佛彼白石因李相夷主动解释而立马表态,尤其是纪汉佛,反省是百川院做的不够,不好,所以后面会更加努力,“门主和秦姑娘深的武林盟友信任,也是因为平日立功颇多,攒下威望,此为四顾门之幸,我等身为四顾门下与有荣焉,当多向门主和秦姑娘学习才是,”
“是啊,不过我还是想说,连刘如京都有幸参与,希望门主下回也给我们些机会表现一二,”白江鹤打着哈哈,圆场,“看我们石院主都急眼了,她啊就是想多破案,可惜平日小案多些,她没有破大案的机会,”
云彼丘和石水都没有说什么,而李相夷至此也当事情解决,大家依旧能够和平共处就好,“若有案子,下次自当知会你们,破案多少不是关键,能破才是,我是希望干脆别有案子,那证明无人受害,受冤,受屈,天下太平岂不美哉,”
“那门主想多了,人在江湖,哪里没有案子,”纪汉佛表示这就是当初成立百川院的意义,“还是门主自己说的呢,”
李相夷笑着说是,又问:“倒是不见紫衿和乔姑娘,别一会儿他们也来说我没有通知,”
“他们啊,似乎不在,”白江鹤提起曾见肖紫衿带着乔婉娩外出,“听闻倒像是要出远门,大约近期无法返回,”
“原来如此,”李相夷也并非真的关心,而是没话找话,结果看到安宁抱着个女童出来,急忙迎了上去,“安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安宁红着一双眼睛,对李相夷说到:“她的姐姐被送与了一位退休的老臣,我不知道是否来得及,”
“在哪儿?”
“只知道往南去了,姓陈,就在昨日,”
“我知道,”云彼丘急忙提及朝廷退休的老臣中正好有一位是刚被指派往南去了,还获得一些产业。
“我去追,”石水直接吹了口哨把马唤来,然后飞身上马,“我定要把人救回,”
“石水,”李相夷觉得石水这样去怕是要坏事儿,急忙吩咐纪汉佛、白江鹤、云彼丘赶紧去帮忙,“虽然是退休的老臣,但能获得赏赐定然有些人脉在朝,若石水把人打死,却不曾得要紧证据,那么,”
纪汉佛、白江鹤、云彼丘急忙狂奔而去,追赶石水。此时他们若不去,百川院就可能因为这么个过错彻底毁了,还是会在他们自己手里。
安宁抚摸怀中女童,安慰道:“别担心,定是能追上的,”
女童满脸伤痕,嘴角尚且还有血迹,却笑了笑。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好似放了心,随后陷入昏迷。
李相夷问:“她如何了?”
“伤的极重,那些恶心的狗东西,虐打她还不够,竟然,竟然往她伤口上撒盐,撒辣椒面,还滴蜡油,”安宁只恨没有机会亲手把那些狗东西凌迟了。
李相夷听的也捏紧了拳头,“我过段时间寻那杨昀春问,若是朝廷不惩治,那,我就,替天行道!”
“好,我同你一起,”安宁表示若他们两个联手犯罪,天底下当是无人能够抓到他们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不为,凡是涉案的那些狗东西,实际都该死的,但朝廷未必就如他们所想去定罪,所以该替天行道的时候,还真的该出手。
第二日,所有女童安顿于之前安宁成立的用以庇护一些可怜女子的手工作坊中。同时天涯沦落人,那些女子见了女童们都眼泪汪汪,心疼不已,接手了照顾的活儿,将女童们照顾的极好。
也许因为善意太浓厚,女童们也接受了女子们的照顾,只是要求日日都见一见安宁,她们是被她救治过的,对她记忆深刻,也更为信任。
“我应了她们日后教她们武功,再不受人欺凌,还能保护她们想保护的人,”安宁提及此事,依旧很多感慨,即便是报仇,这些女子,女童的后半生都会被这些阴影缠绕,有些潮湿是没法通过他人给与治愈的,只能是自己自强,这样的安全感才最稳妥。
“我支持你,”李相夷表示四顾门成立本就是为了匡扶江湖,能救人也能帮人,弱女子多收些也无妨,他们就多努力些就是,能庇护的了就好了,总归是有意义的。
两人正说着话,刘如京忽然赶来,传了个百川院递过来的消息。原来佛彼白石去救人,但是晚了,那女童的姐姐就在路上被那老臣害死了,死的极惨。
“纪院主把那老臣拖去监察司,让人来报给门主一声,”刘如京手攥成拳头,似乎在隐忍,但终究是忍不住,还是告诉李相夷和安宁,“来报信的说,那孩子原本还有救,是石水冲上去直接开打,那老臣人老成精,当场把那孩子弄死,想来个死无对证,”
“什么?”李相夷怒了,“这个石水!”
安宁立马想到那老臣还能被纪汉佛拖着去交给监察司,只怕也就是只剩下一口气的那种,怕人死了没法交代,所以赶紧送去 吧,“那,孩子遗体呢?”
刘如京愣了一下,“没问,”
李相夷说到:“飞鸽传书,让他们送来,这儿还有她的妹妹,至少,让她妹妹见到最后一眼,然后我们再帮她妹妹好好安葬,这样她的妹妹至少心里能好受些,”
“我立刻去,”刘如京赶紧去办,他此时心情复杂,对佛彼白石意见极大,可又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安宁有些后悔没有亲自去,“若我去,是不是她就不会死,”
李相夷摇头,“不是你的错,当时你还在救人,那么多个女童都等你救命,是我,是我明明意识到石水有问题,可没有自己去,而是让纪汉佛、白江鹤、云彼丘去,我没有想到他们三个都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