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这样为着小事激起宫门民心之变,单就一天新执刃容不下手足,逼得徵宫宫主要去岳家入赘这样的,那还得了,要知道宫尚角可最疼宫远徵这个弟弟了,而且宫尚角马上就会回到宫门,到时候宫尚角再发飙,宫门会怎么样......
“行了,都别闹了!”月长老站出来,雷声大雨点小的说了宫子羽两句,刚对上安宁想说安宁几句不敬执刃的话,结果他懵逼了。
因为安宁对上他的眼睛,就直接眼睛一翻白,华丽丽倒下。
“夫人!”身边丫鬟、侍卫大喊,赶紧上前。
而就在此时,宫远徵终于忍无可忍突破重重阻碍跑了进来,就正好见到了安宁晕倒,顿时目眦欲裂,冲上前,“安宁,”
长老们懵逼了,慌张了,然而宫远徵已经迅速抱起安宁,立刻要 去救治,而路过宫子羽之时,宫远徵对宫子羽怒目而视,“宫子羽若是我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死!”
“远徵,”月长老等人纷纷劝说,让宫远徵先去照顾夫人。
“不用你们假惺惺,”宫远徵看都不看长老们一眼,抱着安宁匆匆而去。
一时间院子里议论四起,长老们,宫子羽等等,都没有一个落下的被各种猜度,以至于只能武力威慑,强行驱散众人。
被宫远徵抱回房间的路上,安宁就给了宫远徵暗示,示意他她没事儿,就是装的。
宫远徵自然知道,但依旧装着,忍着,一直到把安宁抱回房间,然后把其他人都轰出去,关门。
安宁被放在床上,笑的打滚儿。宫远徵真是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又气又急过了,如今,哭笑不得,“我自己不是也能怼死宫子羽吗,用得着你这样?”
“那我不是也想帮你出点力吗?你这嘴,看着毒,关键时刻说不到点子上,气他一个怎么够呢,我要气更多人,而且我偏就要广而告之,让今后他们想动徵宫,想动你,就得想想会不会惹一身骚,”
宫远徵坐到了床边,看着安宁,他其实听到了不少,安宁说了许多话,但他听出来安宁是真护着他,他那些不易其实谁在乎呢,谁关心过呢,就连哥哥也不曾想过,说过这么多,但是她竟然都知道,还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心疼,他这心真不是铁打的,无法不对她心软。
“远徵,我就看不得他们欺负你,你爹娘在天上看着呢,他们知道你被人欺负,不知道是不是急的团团转,”
宫远徵的鼻子一下就酸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所以他们就求老天爷,派了一个你过来,是吗?”
“你猜对了,”安宁心想他这算是歪打正着啊,猜的挺准啊。“没爹娘护着没关系,我护着,”
“还有哥哥,”
安宁拉着宫远徵的手,“他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但我是你一个人的夫人,他不能永远陪着你,我能,”
宫子羽和长老们撤出了徵宫,连带围着徵宫的侍卫也统统撤了,然而徵宫门口的告示依旧没有撤。宫远徵态度比之前更加坚决,他就是“伤心”了,所以罢工,摆烂,说要等哥哥回来再说。
而外面,关于宫子羽当执刃的质疑之声得需要长老院多方武力压制才能不在明面上说。可架不住人长着嘴,除了吃饭就是说话,不让明面上说,背地里说你能拿人家怎么办,那么多人,他们又无法全部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