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见状追问,“来干什么?不能告诉我?”
“能,”宫远徵发现自己在安宁身边即便是宫尚角再做了让他伤心之事,他也能逐渐心平气和,以至于现在安宁问,他就随口告诉了安宁,“他让金复带话,想让我去女院帮他接上官浅到角宫,”
安宁呵呵了,“他自己怎么不接?”把宫远徵当什么了,下人?金复都能来徵宫传话了,让金复去不就行了,什么意思啊。
他自己不能去,显得太急太在意,但又不能不重视,所以不能用下人,而之前和宫远徵有些不太愉快,现在施舍给宫远徵一个机会,让他去接上官浅,给上官浅面子,也是代表宫尚角的意思?怎么这么能想呢,“你答应了?”
“没有,我直接拒绝,我就说我要避嫌,”
“噗,”安宁就笑了,“说的好,”避嫌什么的,当然是避的叔嫂之嫌疑,她都没想到这个。也是啊,宫远徵就算未及冠,可毕竟也不是个小孩儿了,少年高大俊美的,跟上官浅站着也不是十分明显的姐弟像,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是一对也可能的,为什么不用避嫌啊。
安宁心想宫远徵这想的,心挺细,值得鼓励,她也直接,过去一掰坐着的宫远徵的脸过来就是吧唧,亲一下。
宫远徵懵了,而安宁却呵呵笑道:“身为有媳妇儿的男人,谨守男德,值得鼓励嘉奖,远徵,你要再接再厉哈,我就喜欢你这样,”
捂着脸的宫远徵看着她,心想原来还有男德这回事,避嫌是其中一条,不知道其他是什么,但是至少这一条她说出来了他肯定在日后做到。
本来男子不就该跟自己的妻子之外的女人保持距离,避嫌吗?宫远徵想到自己的爹就是那样的,所以他才这样。反正他不会像宫子羽,选新娘之前能跑到女院去,跟没什么关系,还名义上可能是少主新娘的云为衫私下见面。
而哥哥宫尚角,宫远徵想到他能让自己去接上官浅,不由的一阵郁闷,怎么想的呢,是没想到他这个年纪,还是没想到他和上官浅的关系?他再年纪不大,可已经有了安宁,哥哥是真的忘了吗?幸好他没像以前一样哥哥说什么是什么,都执行,也幸好他没去,不然若是安宁介意,他怎么解释呢。
事后宫远徵倒是知道了,他没去帮宫尚角接上官浅,结果金复也没去,是宫尚角自己去的。而且听闻两人在回角公的路上举止亲密,宫远徵就在想,果然下人不行,宫尚角就是十分在意上官浅,没有他这个弟弟去的情况下宫尚角就自己去了。
可他又郁闷,毕竟他早已经提醒过的,宫门里还有无锋,而且就是新娘里有的这一个提醒是单独说的,没想到宫尚角还是选了上官浅新娘,而且还比他嘴上说的更为在意上官浅。所以之前的所谓留着就近观察也并不确切了,只怕之后会感情加深,毕竟上官浅是住在角宫,近水楼台的,总容易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