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梦都不敢做这样的梦啊,所以今日说过节,除了值守的兄弟,其他人都自动自发无比积极的准备过节去了,跟做梦似的,但又这么真实。
外面四处都有欢声笑语的,喝酒猜码的都不少,苏昌河听了心里还真是挺复杂,挺感慨的,“怕是今晚会有很多醉鬼咯,”
“值班的在就行了,”安宁想起来多问苏昌河一句值班的安排的如何,“可别得意忘形的让人在这节日里给一锅端了,”
“放心吧,都是轮班的,不会有谁因为值班不能过节而偷溜去过节错过站岗放哨之事的,那罚的可是要命,没人敢,”苏昌河提起如今日子过的有希望,有奔头的,谁会舍得放弃,所以就当是在看家,守自家的门,那能不尽心尽力吗。
“你那动员大会开的,如今大家是都觉得敢来跟暗河作对的,都是破坏大家幸福生活,破坏我们安定团结的狗贼,统统该杀,”苏昌河都很意外,他还以为会有人想走,但安宁说的很明白,出去不如留下,因为出去还需要各种躲躲藏藏,各种掩饰,怕被人发现是暗河刺客,然后就是被追杀报仇,他们可都不是慕词陵那种高手,没人敢动啊。而留下,其实也能过上好日子,毕竟现在各种分工,以及待遇等等,都极好,外面根本没有这种机会,就算有也轮不到他们。
“哈哈,这不是说的挺有道理吗,可见他们领会了我的意思,别以为今后就能当个干净好人,那种被驯化的老实人我们可不能当,当了可迟早会万劫不复的,没个几十年啊我们是洗不干净的,所以混个亦正亦邪,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别想光速把自己洗的多清白似的,现实点儿,”
苏昌河知道安宁说的不现实的是苏暮雨他们,他此时还真不太愿意提苏暮雨,因为就在今日,在雨还不大的时候,他出门,还在门外见过苏暮雨。
苏暮雨趁着夜晚,执伞,冒雨飞来,站在他的跟前。
“你来了,难得终于有一会是你来找我,”
“也终于轮到你不高兴了?”
苏昌河呵呵笑,“那倒也没有,毕竟我如今正得意,没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但他倒是看出来苏暮雨的不高兴了,“怎么,不是得偿所愿了吗,慕明策没死,家园你守住了,你也是自由的,不在暗河了,也不再是个杀手,你怎么还不高兴呢,以前不爱笑,现在也不笑,我都要以为你天生不爱笑了,”
“昌河,你这良心是真没有,”
“我没有良心?”苏昌河呵呵笑,“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竟然说我没有良心,真是伤心啊,我自问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
苏暮雨一时愣住,说了句抱歉,他方才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苏昌河话里有取笑之意,可再想想,苏昌河本来就从不是正经人,说话也从来是挺随性的,是他自己被说中了心中难受处,所以才觉得是苏昌河在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