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冷声回答到:“暗河中人,皆是家人,”
谢千机都无语了,这人怕不是个傻子,但是他也立马就和谢金克一起脚底抹油,开溜,能活着谁想死,他们可不傻。
苏暮雨头也不回,忽然喊了一声:“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见到我来,你不是很高兴啊,我的,傀大人,”苏昌河飞身而来,落在苏暮雨旁边。
苏暮雨叹着气,对苏昌河说到:“我知道你迟早会到,却还是希望可以晚一点,”
“老爷子让我给你带句话,你是苏家弟子,”
“如今我是傀,人中之鬼,我属于暗河,却不属于任何一家,”
苏昌河叹着气,心想我真没法保证你一会儿不挨揍,毕竟我不揍你,可是有人快忍不住了。
“你总是这么正经,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当无名者的时候每天起早贪黑的练剑,做一个勤勤恳恳的无名者,做刺客的时候,每一个任务都完成的妥妥当当,一丝不苟,现在做了傀,还是这么兢兢业业,你的大家长快死了,你还要强拖着,给他陪葬吗?”
在外面的安宁正和苏喆比拼内力,苏喆终究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一句话,更是在见到某样自己心爱之人的遗物的时候忽然变了脸色,“你哪儿来的?”
“白鹤淮,那个小神医,”安宁告诉苏喆赶紧去,否则难保白鹤淮被其他人杀死,暗河是个什么内里他该最是清楚不过的了,白鹤淮卷进去,救人不救人都有死掉的风险。
“多谢,”苏喆拿了东西就走,一刻都不停留。
安宁倒也不想杀白鹤淮,所以才会如此,相信苏喆是个聪明人,绝对会把白鹤淮带走,这样达到的效果就一样了。那慕明策反正是必然死,但没必要让苏喆这样一个高手有因为白鹤淮而有站到大家长那边的机会。他们一路来得的消息就是白鹤淮想从慕明策那里得到父亲的下落,并且她还对苏暮雨颇有些意思,所以似乎想跟着苏暮雨站队慕明策。
等苏喆一走,安宁继续听苏昌河和苏暮雨的对话,苏昌河说苏暮雨天真,而苏暮雨竟然无比认真的说着:“大家长于我二人皆有恩情,”
“恩情,他们培养我们是为了让我们替他们去杀人,我们之间并不存在这种可笑的东西,”苏昌河满怀悲哀,长叹一口气,说到:“只有你真的把暗河当成了家,把暗河的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而我始终做不到这一点,”
苏暮雨冥顽不灵,在里面坚持说着誓死要做到傀的责任,保护大家长,哪怕跟苏昌河拔剑。
安宁忍无可忍,直接瞬移进去,一脚丫子就把苏暮雨踹倒在地,又在苏暮雨想起身之际,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你对他拔剑试试,胆儿肥了,”
“姐姐,”苏昌河扶额,“他肋骨断了,”他都清晰的听到咔咔的断骨的声音了,可见姐姐说打是真打啊,一点儿不手软。
“断了就断了,就这没良心的,没心没肺的,你护着他干什么,”安宁数落苏昌河半天,对着苏暮雨咆哮,“混账东西,老纸想揍你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