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冬至和巩斯维有情况啊】
【卫生间有那么热吗?怎么两个人出来的时候脸都这么红啊?】
【舒冬至睫毛上亮晶晶的,是泪水吗?】
【看这架势,要说他俩没有发生点什么,我是万万不能信的】
【小情侣就是腻乎,不过才两个小时而已,这就忍不住了】
【小场面,这对我们斯冬批来说都是小场面,淡定】
【人家就是单纯地洗了个脸好吧,请停止你们的造谣!】
【造谣式嗑糖哒咩哦,这样对当事人双方的影响都不太好】
【明明有那么多正常的糖,你们怎么都不嗑啊?】
【舒冬至手机没电的时候,巩斯维的游戏都加载好了,舒冬至一上楼取充电器,巩斯维放下手机就逗猫啊,整个人呈现出了一个非常自然的等待中的状态】
【这大概就是家属感吧】
【玩游戏的时候,巩斯维也一直在关注舒冬至的情况,他那个紧张又期待的眼神,跟我刚做完作业,等着老师检查的时候一模一样】
【目前看来,这个游戏除了有点肝,其他方面做得都还蛮不错的哎,风景优美,人物建模精美,战斗系统新颖,看得我都想去玩了】
【我是学服装设计的,我发现游戏里的人物服装都设计得好特别啊,在这里真诚地表扬一下美术组,建议巩斯维给他们一人多加一个鸡腿】
【我阅游戏无数,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设计,等cos服出来,我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那我夸一夸游戏的建模吧,我直接吹爆好吧!我建议建模师每天都骑着其他员工上班】
【人物的动作也设计得特别自然,一点都没有人机感,走路跑步都跟真人似的】
【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游戏是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做出来的】
【蔚肆这次的新游戏跟以往的西幻风格完全不一样啊,我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做了这样全新的尝试,而且还做得这么好】
【毫不夸张地说,《毁宇悔》这款游戏完全不输那些3A游戏,太让人惊喜了】
【在电脑上玩肯定更过瘾,可惜下午才开放多端测试】
【想你的风还是吹到了无人之境,在线蹲一个游戏搭子】
【就是这个剧情有点奇怪,这么久看下来,我怎么感觉玩家才是反派呢?】
【我也不是很认可这个游戏,它里面的战斗画面太残暴了,血哧哗啦的,我一个成年人看了都有点害怕,怪不得蔚肆之前的那几个游戏会被人举报呢】
【游戏的主线和支线任务也都安排得特别黑暗,看他们过剧情的时候,我只感觉到了深深的压抑】
【压抑吗?我不觉得,我玩游戏就是为了爽的,国内的废柴升级流游戏我都有点玩腻了,我反而觉得《毁宇悔》玩家是恶人的这个设定挺爽的】
【是挺爽的,要是我玩,我能在游戏里杀疯,期待正式上线】
【我不是很懂哎,如果主角是反派的话,这个游戏在国内能过审吗?】
【我估计难,因为它的主旨非常缺乏正能量】
【要想顺利过审的话,血全部要改成绿色的才行】
【先别急着下结论嘛,根据我多年玩游戏的经验来看,应该还有隐藏剧情没有被触发】
【他们六个没有商量过,但选的角色都正好不一样,是准备按照这个配置出cos吗?】
【纪时悦好像不是很喜欢霜栖大陆,她看起来兴致缺缺的】
【别看纪时悦长相可爱,还经常演那种傻白甜的角色,就以为她是单纯的恋爱脑了】
【我们老粉都知道,纪时悦活得特别清醒,她真正喜欢的是穆潇那样复杂的角色,所以对霜栖这个以爱情为尊的大陆自然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顾松雪是跟着纪时悦选的吧,他也兴致不高的样子】
【这俩恋爱脑绝缘体,应该都后悔选择霜栖大陆了】
【苏礼染好像也不是很喜欢湛咏大陆啊,她都被比武的npc吓了好几次了】
【舒冬至太倒霉了,她的角色被亡命之徒给捡走了,天天风餐露宿的】
【她玩了两个小时的游戏,金币还是负数的,看出来很命苦了】
【疑似舒冬至生活的真实写照】
【劝删,我怕舒冬至偷偷看直播回放,看到你们的弹幕了会破防】
【只有沈律顽乐在其中,他的游戏角色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完全就是他的真实写照吧】
【所以这个cos的角色要怎么分配啊?】
游戏内容并没有完全开放,基本上在每个人完成本阵营的任务,得到一个时间回溯的工具之后,屏幕上就显示后面的内容敬请期待了。
舒冬至如释重负地退出了游戏。
大家也都玩得有些累了,纷纷放下手机瘫在了沙发上,然后一致地给出了高情商的评价:“好玩。”
巩斯维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谢谢。”
舒冬至却清晰地捕捉到他笑容里的那一丝有些得逞又恶劣的意味。
活像一只背着主人偷腥成功的猫。
舒冬至突然觉着他挺好笑的,她也确实笑了出来:“巩斯维,这都中午了,我们什么时候去你的工作室啊?还有,cos的角色怎么分配啊?”
巩斯维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绽放得更大了。
他色泽鲜红的嘴唇张了张,洁白的牙齿闪着微光,仿佛两排整齐地放在红色丝绒盒里莹润透亮的珍珠。
而舒冬至紧盯着他的嘴唇,一个晃神,眼前的画面就变得恐怖了起来。
她看到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从巩斯维的嘴里直直地刺了出来,鲜血四溅中,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即将从那血盆大口中迸发出来。
舒冬至瞬间被自己的想象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建议我们玩游戏来选角色!”
她觉得,她如果不提出要自己选角色,巩斯维可能就顺着现在的情况把大家的角色定下来了。
她实在是不想再跟巩斯维一组了。
她的心脏受不住。
巩斯维就把嘴里的话咽下去了:“可以啊。”
纪时悦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我们还没吃饭,再加上赶路的时间,还要算上化妆、试衣服、学动作等等其他的时间,我们拍宣传片的时间够吗?”
巩斯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正好我工作室那边说cos服厂家出了点问题,要明天才能把服装送到,要不今天我们就好好地玩一天?”
舒冬至彻底放松了下来,重新靠在了沙发上,跟条咸鱼一样,一动不动很是安详。
她确定她刚刚只是出现了游戏后遗症。
完全就是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