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疑惑的看着那群人,她好像在两个人身后看到了尾巴?
“那是什么东西?”
“还有,怎么还有东南亚人?”
这两个问题,可是把三场三人给问住了。
江东陵神色迷茫一瞬,皱眉:“出乎意料了,没想到这几样东西居然这么多国家想要,看来真的不一般。”
时杳看了他一眼,也不奇怪他知道的多。
两人身旁,周放和林助理已经被科普了一些东西,但是此时依旧是一副三观破碎的模样。
林助理神情空白,茫然开口:“boss,冲击过大造成大脑受损算工伤吗?”
江东陵看了他们一眼,难得没有毒舌:“算啊,等你们傻了,我保证,江氏给你们养老。”
一个激灵,林助理和周放绷直了身体。
林助理语气坚定:“boss放心,属下一定跟随您到永远。”
“属下愿意为老板舍生忘死!”周放连忙跟上,就怕晚一步被江东陵判定为“傻了”。
时杳发现,江东陵手下,各个都是人才。
隔壁。
长着狗尾巴的男人随手将人往一边一扔,对着一同跟他们过来的低矮男人吼。
“该死的,让你的人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时杳眉头一挑,将目光看向江又青。
果然,下一步,江又青将枪对准了那群人,眯了眯眼。
“今天不把东西交出来,一个人都不许走!”
说着抬手一挥:“上。”
根本不给樱花武士辩解的机会。
一个个阵盘以刁钻的角度落在厅中各处,宁不归和宁愿兄妹双手飞速结印,一声清喝。
“起!”
时杳惊讶的发现,一道肉眼可见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笼罩,随后消失。
“阵法?”
她只是惊讶一瞬,而处于阵法中的外国人,互相对视过后,神情都严肃了几分。
“华国的魔术,我今天就要见识一下了。”
一名身穿僧袍的老者上前一步,艰涩难懂的咒术从他口中溢出。
一个栩栩如生的雕刻从他怀里飞出,猛地朝阵法撞去。
时杳惊讶的上前一步,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一道小小身影,神情狰狞的啃食着属于阵法的那道屏障。
“哼。”
一声冷哼,谢知雨和九执走了出来。
一人手握银枪,气势凌厉,一人脚踏七星罡步,两人猛地朝着厅内杀去。
“杀!”
两人身后,温故在身上一摸,一鼎三角圆鼎被他扔出,在空中变大后朝着那名狼人就砸了过去。
嘴里喊着:“砸死你!”
时杳这才看清,那哪里是什么狗尾巴,那明明是一只狼人。
厅内没有窗户,自然没有月亮。
但是此时也是黑夜,狼人一声吼叫,身影急速拉长,身形足足两米多。
温故的大鼎朝着狼人轰然落下。
在与狼人的拳头相接的瞬间,一道雷光不知道从何处而来,与大鼎完美的融合。
轰的一声将狼人碗口大的拳头轰的血肉横飞。
这还不算,大鼎在温故的操纵下再接再厉,对着狼人的头就是一阵不讲武德的乱砸。
狼人顿时被砸的怒吼不断。
另一边,谢知雨一人对战两人,依旧占据着上风。
唐糖胳膊一抬,一条漆黑如玉的小蛇从她袖口射出,朝着幸运儿飞去。
唐糖本人,则甜甜一笑,整个人如鬼魅般滑进了人群。
九执周身闪耀着紫色雷电,噼里啪啦的声音将对手轰的浑身雷电乱窜,痛嚎连连。
本来跟宁不归一起控制着阵法的宁愿不安的动了动小脚,见宁不归轻松的神情,一个起跳落进了混战的人群。
右手在背后一摸,被她一直背在背后的盒子打开,身体一扭,两杆金属合二为一。
一柄与谢知雨极为相似的银枪出现在她手中,瞬间杀气腾腾的加入了战斗。
时杳看得是目瞪口呆。
这组,好像比五组还要强啊!
而且,时杳注意到,她们手中的长枪与刚刚那名少年使出来明显不同。
大约是已经打坐几天的缘故,时杳明显感觉到谢知雨的银枪上,一股肉眼不可见的“气”随着招式的变化而变。
时杳不会怀疑,光是那股“气”,便可以伤人。
“这就是大宗师吗?”
“砰砰砰”
包厢门突然传来三声轻轻的敲门声,随即夙蘅开门走了进来。
夙蘅同样一身军装,身上沾了一些血迹,神色倒是轻松。
面对时杳疑惑的神情,率先解释:“剩下的战斗不是我能参加的,我过来看戏。”
相对于他们的轻松,大厅里面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
“他们很厉害,”时杳真心感叹。
夙蘅“嗯哼”一声:“自然,他们可是经过重重挑选出来的佼佼者,三队也是唯一一队可以暴露自己的小队。”
剩下的话她没说。
同样也是唯一一队随时可以遭到报复的小队。
他们因为时常在沿海,或者直接与他国越界者接触,长相与身份是最容易暴露的。
时杳眉头皱起,显然想到了这点。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空间钮,看来还需要给谢知雨多备些有用的东西。
嗯,温故作为她的男朋友也有点重要,也备上吧!
她思索着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又看到谢知雨与宁愿背靠背并肩作战的模样。
想了想,算了,还是都备上吧!
夙蘅不知道她脑中所想,视线落在江又青身上。
时杳的视线跟着她投了过去。
就见江又青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群中给了温故一爪子的狼人,目光幽深。
而后,时杳眼尖的看到那名狼人攻击的动作一顿,有些迷茫的摇了摇脑袋,随即怒吼一声一爪子拍向了身旁的同伴。
刚刚躲过谢知雨一枪的樱花武士,被它一爪子拍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阵法上,激起阵阵涟漪后轰然落地。
“八嘎--”
时杳心中一动,散落在周围的金属悄无声息的化作无数钢针,猛地刺进了武士体内。
樱花武士惨叫一声。
钢针再次深入血肉,化作更细的金属丝快速在血肉中穿行。
在武士凄惨的嚎叫声中,金属丝穿过心脏,化作利刃,将他的心脏绞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