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五星“玉衡”与第七星“破军”,皆主杀伐,象征着锐利、果决与摧毁。在“周天北斗”网络中,这并非指代固定的节点,而是东方墨手中那柄用于清除障碍、斩断威胁的无形利刃——由最精锐、最忠诚的“墨羽”成员组成的行动力量,代号“墨刃”。当怀柔、渗透、制衡等手段无法解决问题,或面临直接且紧迫的威胁时,“墨刃”便会出鞘,于暗夜中绽放出冰冷而致命的光芒。
西域的局势从来不是温文尔雅的棋局,而是充斥着血腥与背叛的猎场。东方墨深知,一张真正强大的网络,不仅需要智慧的眼线与灵通的耳目,更需要有能随时剪除腐肉、剜掉毒疮的锋利手术刀。
目标一:吐蕃“血隼”据点。
吐蕃赞誉松赞干布雄才大略,其麾下大论禄东赞更是心思缜密,野心勃勃。在积极与大唐和亲的同时,吐蕃并未放松对西域的渗透。一个代号“血隼”的吐蕃间谍网,依托于阗以西一处名为“野马泉”的小型绿洲驿站作为掩护,活动日益猖獗。他们不仅搜集唐军和西域诸部的情报,更暗中策划了几起针对亲唐部落头人的刺杀,并试图截断“墨羽”控制的商路信息流,手段狠辣,已成心腹之患。
东方墨通过“天玑”(佛寺)和“天璇”(商路)两条线交叉验证,锁定了“血隼”的核心成员和其在野马泉的藏身之处——一家看似普通的骆驼客店。清除命令下达。
月黑风高之夜,野马泉绿洲一片死寂。十名“墨刃”成员,身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面覆黑巾,如同鬼魅般从不同方向悄然接近客店。他们行动无声,配合默契,利用东方墨提供的精确建筑结构和哨位分布图,如同庖丁解牛,外围的吐蕃暗哨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便被抹了脖子。
客店内,几名“血隼”核心成员正围坐在微弱的油灯下,低声商议着下一次行动。他们皆是经验丰富的吐蕃武士,警惕性极高。然而,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精密的突袭面前,他们的反应还是太慢了。
客店的门窗几乎在同一瞬间被撞开或被利刃划破,“墨刃”成员如同狂风般卷入室内!没有呼喝,没有警告,只有冰冷的刀光闪烁和利器破空的细微声响。战斗在极短时间内结束,室内五名吐蕃间谍尽数伏诛,无一活口。“墨刃”成员迅速搜查,带走所有有价值的文书、信物,并在撤离前,巧妙地布置了现场,使其看起来像是一场因分赃不均而导致的内讧仇杀。
次日,野马泉的居民只发现客店内死了几个陌生的骆驼客,官府调查后也以流寇内斗结案。吐蕃方面损失了一个重要据点和一个精锐小队,却连对手是谁都无法确定,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其对西域情报网的打击和士气的挫伤是巨大的。
目标二:秃鹫岩悍匪“沙蝎”。
并非所有威胁都来自外部。一支名为“沙蝎”的马匪,盘踞在白水城通往于阗商路的必经险地“秃鹫岩”。他们不仅劫掠商旅,手段残忍,更因其头目生性狡诈多疑,数次拒绝了“墨羽”的招揽,甚至反过来袭击过与“墨羽”有合作的商队,严重影响了“天璇”网络的运转和信誉。此匪不除,商路难宁。
然而,“沙蝎”老巢秃鹫岩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强攻代价太大。东方墨决定借刀杀人。他通过“天权”网络,放出消息:“沙蝎”最近劫获的一批贵重丝绸和珠宝,并未按惯例上缴给其背后若隐若现的某个突厥小贵族,而是被头目私下吞没。同时,又让合作的商队故意在经过秃鹫岩附近时,“不慎”遗落几件看似来自那个突厥贵族的信物。
猜疑的种子一旦播下,很快便开花结果。那名突厥贵族闻讯大怒,认为“沙蝎”背叛了自己,立即派出麾下精锐武士,以催缴贡品为名,突袭了秃鹫岩。“沙蝎”头目猝不及防,仓促应战,双方在险峻的山岩间展开血战。最终,“沙蝎”匪帮几乎被屠戮殆尽,那名头目也身首异处。而那名突厥贵族,虽然夺回了“被私吞”的财物(实为东方墨暗中安排),自身实力也受损不小。
“墨羽”未动一兵一卒,仅凭几条流言和一点小小的道具,便兵不血刃地铲除了心腹之患,还顺带削弱了一个潜在的敌对部落的力量。商路恢复畅通,过往商旅无不称快,对提供保护的“墨先生”网络更加信赖。
目标三:清算叛徒。
网络内部,容不得丝毫背叛。一名负责“天枢”与“天璇”之间信息传递的底层“墨羽”成员,因贪图重利,被吐蕃暗探收买,泄露了几次不太重要的商队行程。虽然未造成实质性重大损失,但其行为触及了东方墨的底线。
这名叛徒自以为行事隐秘,却在一次传递情报时,被早已盯上他的“墨刃”当场抓获。没有公开审判,没有浪费口舌。根据东方墨立下的铁律,叛徒被带至戈壁深处,执行了“无声的净化”。他的消失,如同被风沙掩埋的足迹,未在网络中引起任何波澜,却让所有知情的核心成员再次凛然,深知规矩的森严与背叛的代价。
“玉衡”之光,冷冽而精准;“破军”之势,迅猛而彻底。东方墨通过“墨刃”的几次出手,不仅清除了外部的威胁,整顿了内部的纪律,更向西域所有潜在的敌人和观望者传递了一个清晰的信息:这片土地上,存在着一股看不见摸不着,却随时能致人死地的强大力量。它不显山露水,却锋芒暗藏,任何试图挑战其秩序的存在,都将被无情抹去。这无形中的威慑,为“周天北斗”网络的最终稳固,扫清了最后的障碍,铺平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