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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李承玦以“忧心父皇病情,五内俱焚,痛不欲生,唯愿亲身侍奉汤药于榻前,以尽人子微末之孝”为由,上演了一出感人肺腑、闻者落泪的辞行戏码,在无数“忠臣孝子”的赞叹声中,光明正大地离开了他的封地,带着大批精锐心腹和智囊团,快马加鞭,风尘仆仆地返回了京城。他人还未至,其“纯孝”之名已然传遍朝野。然而,这位“孝子”刚一踏入京城地界,连王府的门槛都没迈过去,就立刻迫不及待地投入了一场不见硝烟却远比真刀真枪更为凶险的战争——舆论战。而他的首要攻击目标,毫无疑问,就是那个远在西域、让他屡次吃瘪、恨得牙痒痒的萧战。

皇宫寝殿内,龙涎香与苦涩药气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宁王李承玦跪在龙榻前,紧紧握着皇帝那只枯瘦如柴、布满褐色老年斑的手,泪如雨下,声音哽咽沙哑,情感饱满真挚得能让戏班子台柱子自惭形秽。

“父皇……父皇……不孝儿臣承玦回来了……您……您怎么憔悴至此……”他泣不成声,肩膀剧烈耸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因为过度悲伤而晕厥过去,“儿臣不孝,未能常伴圣驾左右,聆听父皇教诲……听闻父皇在病中,仍夙夜忧心国事,操劳江山社稷,儿臣每每思之,便心如刀绞,恨不能以身相代,为父皇分担万一……”

龙榻上的皇帝精神萎靡,双目微闭,对于宁王这番声情并茂的表演,只是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的应答声,眉毛挑了挑,想要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

宁王用明黄色的丝绸袖口用力擦了擦眼角(虽然并无多少泪水),话锋看似无比自然、顺理成章地一转,语气充满了“忧国忧民”的沉重:“儿臣在封地,虽远离京师,却也时刻关注四方动态。时常听闻西域都护萧战,勇武过人,为朝廷开疆拓土,安抚诸部,确是劳苦功高,战绩彪炳。只是……近来信使往来,边报传递,皆言其行事作风,越发……嗯,越发张扬跋扈,难以制约。西域大小事务,无论军政、赋税、刑名、外交,乃至各部首领任免,几由其一言而决,视朝廷法度如无物,俨然成了水泼不进、针插不入的国中之国。听闻其耗费国帑民脂更是无数,光是那所谓的‘军区大院’便极尽奢华,规模堪比王侯府邸,引得西域诸部与朝野上下侧目非议……唉,”他重重叹了口气,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或许边关大将,远离中枢,天高皇帝远,行事难免霸道骄纵些,只要其能真心实意为朝廷稳住西疆,永绝边患,些许个人小节,生活奢靡些,儿臣以为,倒也不必过于苛责,以免寒了边关将士之心,反为不美。”这番话,看似通情达理,顾全大局,为国为民,实则句句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精准无比地刺向皇帝内心深处那根对于“权臣”、“藩镇”、“尾大不掉”最敏感、最猜忌的神经,并且巧妙地将“个人小节”与“跋扈专权”捆绑在一起。

在与几位枢密院副使、兵部侍郎等手握实权的重臣进行的私下书房密谈中,宁王更是摆出了一副“深谋远虑”、“忧国忧民”、为了帝国未来殚精竭虑的姿态,他眉头紧锁,面色凝重,仿佛承载着整个江山的重量。

“诸位大人皆是国之干城,陛下的股肱之臣,本王也就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场面话了。”宁王李承玦叹了一口长得能绕梁三日的重气,率先打破了沉默,“非是本王对萧战此人存有私怨,或心存偏见,刻意针对。实是其如今权柄过重,已到了令人寝食难安的地步!西域赋税,他截留自用,美其名曰‘建设基金’、‘维稳经费’,朝廷可能分文未见;西域兵马,他一手打造,一手掌控,各级将领只知有萧都护,不知有兵部,更不知有陛下;西域诸部,只感念其个人恩威,朝廷谕旨到了那边,恐怕还不如他萧战一句戏言管用!长此以往,朝廷威信何在?陛下威严何在?此非国家之福,实乃取祸之道,肘腋之患啊!”

他端起精美的官窑瓷杯,却无心品茗,又心事重重地放下,继续道:“就拿前几日姑墨部欲进献美人以示友好一事来说,他竟断然拒绝,理由是‘忙,没空’。这固然可说是其不贪恋美色,品行看似高洁。但是否也显得过于傲慢无礼,不近人情,完全不将周边部族的示好与脸面放在眼里?西域局势复杂,羁縻怀柔亦是重要的统治手段。若因其个人一时喜恶,便轻易拒绝部落善意,甚至加以羞辱,激化矛盾,岂非又要朝廷耗费无数钱粮兵力,去替他收拾烂摊子,擦屁股?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负责任,甚至是拥兵自重的表现吗?”

一位本就因萧战“擅权”、“不服管束”而看其极度不顺眼的兵部侍郎立刻感同身受,义愤填膺地附和:“王爷所虑极是!高瞻远瞩,洞若观火!萧战此子,恃功而骄,跋扈专权,其心叵测,已初现端倪!朝廷若再不加约束,任其坐大,恐非社稷之福,将来必成心腹大患,酿成第二个‘安史之乱’亦未可知!不可不防,不可不早做打算啊!”

宁王府那奢华无比的内宅之中,已经从西域铩羽而归、丢尽了颜面的苏迪雅,更是将“枕头风”这项传统技艺发挥到了极致,恨不能将这风变成一场摧毁一切的龙卷风,直接将萧战和他的沙棘堡从地图上抹去。她伏在宁王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只是这“怜”里淬满了刻骨的怨毒和仇恨。

“王爷!您可一定要为我们雪熊部,为您可怜的雅儿做主啊!”苏迪雅抽泣着,肩膀耸动,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那萧战,他……他不仅当众羞辱妾身,将妾身如同驱赶牲畜一般赶出沙棘堡,让我们雪熊部颜面扫地!他更是不把王爷您放在眼里啊!他在西域,大肆收买人心,用廉价的盐铁、粮食,还有他夫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恩小惠,笼络各部族,如今那些墙头草的蛮子只知感念他萧战的恩德,几乎要将您这位堂堂正正的大夏亲王、西部名义上的宗主,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中闪烁着如同毒蛇信子般的寒光,开始疯狂地添油加醋,歪曲事实:“他还曾当着不少部落首领的面,口出狂言,说什么‘宁王?呵,不过是个躲在京城繁华窝里的纨绔子弟,懂得什么边塞疾苦?山高皇帝远,他管得着咱们西域的事吗?这里,老子说了算!’……王爷,您听听!这叫什么话?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傲慢了,这是赤裸裸的藐视皇权,是蓄谋已久的割据!我看他那颗心啊,早就野了!就是想当西域的土皇帝!王爷,您要是再不下狠心管管,等他羽翼彻底丰满,兵精粮足,火器犀利,到时候就真的尾大不掉,养虎为患,再也来不及了!”

宁王李承玦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眼中寒光闪烁,如同万载不化的玄冰,语气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爱妃放心,你所受的委屈,你部落蒙受的羞辱,本王都一一记在心上,刻在骨子里。萧战……他不过是一介有勇无谋的匹夫,仗着些许微末功劳和奇技淫巧,便不知天高地厚,妄图螳臂当车。他嚣张不了多久了,本王自有雷霆手段,定会为你,为雪熊部,讨回一个公道!”

西域都护府,萧战很快就通过自己无孔不入、效率惊人的情报网络,收到了京城关于宁王上蹿下跳、四处给他泼脏水、穿小鞋的详细报告汇编。

“切!”萧战不屑地撇撇嘴,对着东方(京城方向)比划了一个此世界无人能懂、但极具侮辱性的中指手势,“就知道玩这些下三滥的阴招!除了在背后嚼舌根子、打小报告、搞点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还会点啥?有本事他来西域,跟老子真刀真枪,摆开阵势干一场?看老子不把他屎打出来,再塞回他嘴里,算他肛门括约肌长得结实!”

发泄完,他对侍立一旁的赵疤脸说道:“老赵,给朝廷上一道奏折。咱们不跟宁王那厮隔空对骂,太跌份儿,跟泼妇骂街似的,不符合咱们的身份!咱们就用成绩说话,用实打实的政绩糊他一脸!把这半年咱们开了多少荒田,挖了多少煤和铁,炼了多少百炼精钢,造了多少新式‘雷鸣’炮和‘燧星’枪,互市贸易额比去年同期翻了几番,收取的商税(注明绝大部分用于本地基础设施扩建、军备更新及教育医疗投入)具体数额,西域各部族如何从以前的互相攻伐变成现在的安居乐业、共同发展,边境线如何前所未有的安宁……把这些数据,都给老子详详细细、明明白白、一条条清晰地列上去!要突出成绩,突出实效,突出咱们对朝廷的巨大贡献!最后,‘顺便’、‘含蓄’地提一句,为国守边,责任重于泰山,开支浩繁,如今西域百业待兴,建设资金捉襟见肘,恳请朝廷念在西疆稳固之不易、成果之显着,酌情拨付点‘维稳经费’、‘建设补贴’,以示天恩浩荡,激励边关将士继续为国效死。”

这道朴实无华却分量沉重、数据详实的奏折一到京城,立刻在暗流汹涌的朝堂上引起了微妙而显着的反响。支持萧战的将领和务实派官员腰杆瞬间挺直了,说话底气十足,声音洪亮:“看看!你们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萧都护在西域干的是什么?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赫赫功绩!没有他在西域殚精竭虑,呕心沥血,能有如今西线无战事、商路畅通、诸部归心的安定繁荣局面?宁王殿下远在千里之外,仅凭一些道听途说、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便要诋毁此等国之干城,功臣良将,岂不令天下边关将士心寒?此风绝不可长!”而那些忌惮、嫉妒萧战的人则更加忧虑,私下议论:“此子不仅勇武善战,更善于经营,懂得收买人心,如今西域被他经营得铁板一块,水泼不进,其势已成!这才是最令人不安之处啊!”

就连在病榻上精神不济、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的皇帝,在看到这份充斥着硬核数据、描绘出一片勃勃生机西域画面的奏折时,昏黄的老眼中也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明的情绪。他需要萧战这把无坚不摧的利刃为他镇守西陲,开疆拓土,震慑不臣;但奏折中透出的那股蓬勃朝气、强大实力和近乎独立的运作体系,也让他心底那根对于“功高震主”、“尾大不掉”的猜忌之弦被狠狠拨动。宁王那些如同种子般精心播撒下的怀疑与谗言,终究是在他心底那片权力的沃土里,生根发芽,留下了一抹难以驱散的、越来越浓重的阴影。

宁王的谗言如同无形无质却毒性剧烈的雾霭,在京城的上空弥漫,试图遮蔽萧战在西域如日中天的功绩光芒。而萧战,则以一份沉甸甸、闪耀着务实与成效光辉的政绩报告作为最有力、最直接的回击。这场相隔万里的隔空较量,暂时陷入了一种脆弱的、微妙的平衡。然而,所有明眼人都清楚,这种平衡是短暂且极不稳定的。老皇帝那日渐衰微、摇曳不定、不知何时便会彻底熄灭的生命之火,才是决定未来帝国格局走向最关键、最不可预测的那张牌。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西域稳坐钓鱼台的萧战,还是京城中上蹿下跳的宁王、冷眼旁观的安王、以及其他几位或明或暗参与角逐的皇子及其党羽,都死死聚焦于那座森严、神秘而压抑的宫城深处,等待着那最终命运裁决的降临。西域的稳定,帝国的未来,乃至无数人的身家性命和荣华富贵,都系于那具在龙榻上艰难喘息、日渐衰弱的躯体之上了。这场围绕皇位展开的惊天赌局,赌注已经压下,骰子,即将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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