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宁看着他蓬蓬的尾巴在疯狂的摇着。
火红的尾巴比狐狸还妖艳。
她伸手轻轻摸上了他的尾巴。
“黎夜的毛全部是银色的吗?”
听到她突然的一句话。
叶涎长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妻主挺会扫兴的,提那家伙干什么?”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往上抬了抬。
他的面容近在咫尺“还是说……妻主更喜欢他的?嗯?”
【他吃醋了?】
“我就是问问……”
叶涎手就这样抬着她,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腰肢“怎么不问我的?”
【这骚狐狸不是废话么,肯定能看出来啊。】
叶涎一顿。
随后轻笑出声“妻主,有没有人告诉你,在心里骂人的时候眼神要装无辜?”
【他,他我知道我说他了?】
【不会能听到我想什么吧?】
她在想的时候特意注意着他的神态。
【叶涎是大笨蛋。】
没反应,很好。
【叶涎是个没脸没皮的骚狐狸。】
还是没反应。
意宁暗暗松了一口气。
【听不到,呼~自己吓自己。】
叶涎就这样笑意盈盈的歪着头看着她。
【叶涎最虚?】
这话一想,腰上那手的力道一紧。
他往前使劲一搂。
意宁直接撞到他的胸膛上。
“叶涎,你,你干什么呀?”
说他虚?都还没试过呢。
就敢这么想?
意宁的鼻尖撞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叶涎的气息瞬间裹住她,连呼吸都变得发紧。
腰上的力道收得更狠,仿佛要将她嵌进他骨血里。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震得她指尖发麻。
“干什么?”叶涎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尖落下,尾音裹着笑意却藏着几分暗哑的压迫,“妻主方才在想什么,不如亲口说给我听听?”
他另一只手松开她的下巴,指尖顺着她的耳后轻轻滑下,带着微凉的触感,却让她浑身泛起热意。
意宁下意识想往后退,腰上的手却纹丝不动。
后背刚碰到冰凉的铁壁上,他的身影就覆了上来,火红的尾巴不知何时绕到她腰侧,毛茸茸的尖端轻轻蹭着她的衣摆。
“我……我没想什么。”
【怎么感觉他好像真知道一样……】
意宁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方才那句“叶涎最虚”还在脑子里打转。
此刻被他这样盯着,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叶涎的指尖还停在她耳后,感受着那片肌肤从微凉变得滚烫,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他故意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泛红的脸颊,声音压得更低,像羽毛似的挠着她的心尖。
意宁就这样被他圈在他的范围内。
她伸手推了推。
叶涎反握住她的手。
“我对妻主的欲望还不够明显吗?”
她脑袋木了一下,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一秒,她还是推开了他。
“有,有人敲门了,我去看看。”
叶涎看她慌乱的下来,怕她摔倒,用手稳了稳她的身形。
妻主就是心里能想的那么大胆,实际上却怂得很。
叶涎慵懒的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奈一笑。
意宁攥着裙摆快步走到舱门口,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推他时触到的温热布料触感,连带着耳尖都还烧得慌。
她深吸口气稳住心神,才伸手拉开了门。
檀野站在外面,看到她后时,原本冷淡的脸上有了柔情。
“怎么了?”
她走到他面前。
他抬了抬下巴,向她示意了一下。
意宁顺着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雌性和几个雄性站在那里。
就像是在等人。
难道是来找她的吗?
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意宁的目光在那雌性身上停留,越看越觉得眼熟。
那身月白襦裙绣着细碎的兰花纹,鬓边别着支银质玉发带。
檀野牵着她的手“我带宁宁过去。”
上官曦淡笑着站在那里。
看到她过来后伸出手“你好,意宁殿下。”
意宁也礼貌性的伸手“你好。”
认识她?
难不成也是她不知道的原主老朋友?
“我叫上官曦,火鸢城城主。”
意宁眼眸木然睁大。
她就是上官曦?以往比赛那次好像就是她在第二来着。
她淡笑着,又看到舱门出现的人。
“没想到殿下会突然来这边,想和殿下认识一下。”
意宁:“当然可以。”
只要不是敌人,多一个朋友也是好的。
或许哪天就能有帮助了呢。
她向后面的人招了招手,那人就递上了一个盒子。
“这是?”
上官曦:“这是一些稀有的水果树种子,还要谢谢你帮忙。”
意宁待在那里,她帮忙?她什么时候帮的忙?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不成这个人串台了?
意宁盯着上官曦递来的锦盒,指尖悬在半空迟迟没接。
方才的疑惑像团棉絮堵在胸口。
她都没怎么见过这个人,更别提帮过火鸢城城主的忙,这突如其来的“谢礼”,反倒让她不明所以。
“我……”
她张了张嘴,话没说完就被叶涎的笑声打断。
高大的人从舱门后探出来,快步到她面前,轻轻勾住她的手腕往回带。
叶涎眸里盛着笑意,却没看上官曦,只对着意宁道“妻主什么时候帮过这上官城主的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倒想听听,我家殿下是怎么悄悄做好事的。”
上官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他不想让自己的妻主知道。
她随即又自然地将锦盒往前递了递,目光落在意宁身上,语气诚恳“殿下许是忘了吧,但这好意也收下吧,就当交个朋友。”
叶涎替她接过盒子。
揽着她就往回走。
“我们就谢过上官城主的好意了。”
叶涎捏着她的手“我说妻主去哪儿了这么久,原来是被一个小雌性忽悠去了~”
意宁:“雌性也能碍你眼了?”
叶涎:“霸占妻子的雌性。”
意宁扫了眼这只狐狸【他是想说轻衣吗?】
飞行器舱门合拢的瞬间,叶涎握着锦盒的手轻轻一翻,盒子便消失在手中。
他没给意宁错开身的机会,长臂一伸就将人圈在舱壁与自己之间。
火红的狐尾不知何时缠上她的腰,毛茸茸的尾尖顺着衣摆缝隙轻轻往里探,惹得她浑身一颤。
身后的声音让两人都一怔。
“我们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