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凌飞,把毡毯在桌子上一铺,从空间把三支枪都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仔仔细细的把三支枪拆开,认真的擦拭了一遍再组装上,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收拾一下是给自己个安心。
又把那只帆布包拿出来装了几件替换衣服进去,把明天要带走的东西都收拾了好。
出门开上车去陈雪茹那,这又要出去好几天得跟她说一声,顺便问问货出的怎样了。
“呦,今天咋了?这是鸟枪换炮啦。”陈雪茹看凌飞开着汽车过来有点意外。
店里几个姑娘也都出来看看车跟凌飞说道:“小飞哥,你还真是有点厉害哦,你是来接我们雪茹姐去玩吗?”
“你这是用来带弟弟妹妹们玩的吧?他们人呢?都去哪了。”陈雪茹问道。
凌飞笑道:“我明天要跟人去打猎,所以换了辆车来开,过来给你说一声,怕你惦记我呗。”
又转头对姑娘们说道:“过两天哥回来给你们吃野鸭,你们可要记住哥的好。”
陈雪茹呸了一声,撇撇嘴说道:“谁来惦记你啊,正好有事跟你说,走,上楼去说。”
上楼关上门,凌飞刚想拉过陈雪茹来亲亲抱抱,只见她几步就到床边翘起圆滚滚的大屁股趴到地上,伸手费力的从床底下拉出一只帆布旅行袋。
“干嘛呢?”凌飞赶紧上前帮她把沉甸甸的帆布包拎到桌子上。
陈雪茹撩了撩耳边发梢,笑嘻嘻的看着凌飞说道:“这些都是你的,还不是全部,是收回来的,我们一人一半先拿着。”
凌飞看着小枕头一样的一包钱,一下子还真有点迷惑,道:“这回是真的多,有点吓人,不过我喜欢,嘿嘿。”
“那必须的,我们冒那么大风险,不赚这么多那就是亏了。”陈雪茹笑道。
“这里是六万二,二万二是你拿出来的本金,四万是利润。剩下的收上来估计你还有二万好拿,姐姐做的不错吧?哪像你光知道拿来送姑娘,我看你啊,早晚有一天碰到哪个漂亮姑娘就能把你骗光了。”
凌飞嘿嘿笑着说道:“你把我拿走的扣掉,不能让你亏了。”
“看你那小气样,把我当什么人了,姐姐是这么不上台面的人吗?再说了有这样的关系当然要维护好,你从他手里拿到的肉已经是一个人好几年的定量了,就算送他们再多点也应该,我估计你是没按黑市的肉价来算的价值吧?”
听陈雪茹这一说,还真把凌飞给惊醒了,他光记得把布料按黑市价格来算,忘了这肉一样有黑市价格。
急的一拍大腿说道:“坏了,我还真没想起用黑市肉价来换算,这下麻烦了,我还以为自己做的挺仗义呢,以后再见到萨日朗可就要难为情了。”
“亏的人家把姑娘都给你了,还被你算计,呵呵,那些布料你总共换了几只羊?”陈雪茹一脸坏笑。
“这可不能乱说,人家姑娘把我当哥的好哇。上次那些换了7只羊,这次这些换了8只羊,还给我拿了一麻袋牛肉。”凌飞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陈雪茹扶额叹息,道:“他们这是出门没看黄历,碰到了你这个黑心鬼啊,我现在发现你真是比资本家还黑。”
“对了,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廖玉成被人打断了腿,你知不知道?”陈雪茹看着凌飞说道。
凌飞装模作样的说道:“廖玉成?是谁啊?干嘛的?”
“还有谁啊,就是那个人呗,我怎么觉得就是你干的?就是你跟娥子去苏州的那晚,他被人打了,据说是把膝盖骨都打碎了,以后就是养好了也是个瘸子了。”
“你不都说我跟娥子去苏州了,怎么还会是我,这种人就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跟我们没关系的事聊他干什么,美好的时光是用来享受生活的。”说着,笑嘻嘻的一把抱过陈雪茹就亲上了。
两人腻歪半天,气喘吁吁的陈雪茹才推开凌飞,“你就是坏,现在是工作时间,被人知道多尴尬。你那些衣服都做好了,我让人拿上来,你都试试。”
凌飞把几套中山装跟海军呢短大衣,一一试穿了下,发现这‘红帮裁缝’的手艺还真不是吹的,件件都裁剪合身,做工挺括,针脚细密,穿上身让凌飞又帅气了几分。
把陈雪茹看的小脸红扑扑的,两眼放光,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合适,真是恨不得扑过去啃上几口。
这有辆汽车还真比摩托车更方便,出来后凌飞在车里把衣服收进空间,又拿了几样苏州拿回来的素菜出来放在车里,记得还有好多大青鱼在空间,又拿了条出来给陈雪茹让她晚上做来吃。
几个小姑娘看着大青鱼跟一筐蔬菜都在心里默默的祈愿,“以后一定要找个凌飞哥哥一样的人来做老公,年轻帅气本事大,有鱼有肉吃不完。”
到小娥家一看,弟弟妹妹们还没回来,这几天是真的玩疯了,凌飞来到这世后都还没他们走的地方多呢。
凌飞现在在小娥子家反正也已经不客气,老娄和谭姨是巴不得凌飞把这里当家来看,所以就算小娥子不在,凌飞一个人在这也自得其乐的弹着钢琴唱着歌。
老两口坐在沙发里还真像是在看自己儿子一样,乐呵呵的看着凌飞。
衣襟上别好了晚霞
余晖送我牵匹老马
正路过烟村里人家
恰似当年故里正飞花
醉过风喝过茶
寻常巷口寻个酒家
在座皆算老友
碗底便是天涯
天涯远无处不为家
蓬门自我也像广厦
论意气不计多或寡
占三分便敢自称为侠
刀可捉拳也耍
偶尔闲来问个生杀
没得英雄名讳
掂量些旧事抵酒价
……
“侠骨柔情,风流浪子,这小子还真有点这个味道,嘿嘿。”老娄笑着跟谭姨说道。
“小娥子太单纯善良,没有一点心机,在这年代还真不是好事,能有凌飞这孩子照应着她,还真算是她的运气,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就好啊。”谭姨满腹担忧的述说着心事。
……
向江北饮过马
对西风与黄沙
无情也似我
迎剑锋斩桃花
人世难相逢
谢青山催白发
慷慨唯霜雪
相赠眉尖一道疤
……
正说着,小娥子和着凌飞琴声一边唱一边手舞足蹈着进来了。
“这小妮子,看来这些日子跟小飞学到了不少啊。”老娄看小娥子他们回来了,笑呵呵的说道。
谭姨看他俩你唱我和的,也笑道:“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伯父、伯母、哥、我们回来啦。”弟妹们都神采飞扬的走了进来。
“都累了吧,休息下,等你们姐来了我们就吃饭。”谭姨看着一群孩子开心的说道。
还拿出特意给弟弟妹妹们准备的糖瓜,乐呵呵的告诉他们这是北京过小年的习俗,要吃糖瓜,谭姨真把他们几个当小孩看了,宠的他们比在自己家过的都要舒服。
徐俊良跟燕子来的倒也及时,燕子是一来就跟弟弟妹妹抢上了糖瓜,热热闹闹的气氛让谭姨喜悦的说道:“今年这才是在过年,往年家里三个人,冷冷清清没一点过节的样子。”
席间小娥子问起凌飞,今天怎么开了汽车过来?当凌飞说起明天要去打猎,小娥子就开始在那坐立不安了。
等到吃好饭,徐俊良跟燕子告辞回家,小娥子坐那嬉皮笑脸的跟凌飞说道:“我跟你说啊,我想到一个事,你不在这几天我们在家吃饭不就麻烦了吗?”
表妹顾艺萍听见后还不明所以的说道:“没关系啊,我们自己可以做饭的,虽然做的不够好,可我们都会一点。”
听顾艺萍这样说,可把小娥子急坏了,连忙说道:“是这样的,我是想让弟弟妹妹这几天就住我家好了,小弟住我家那一间客房,两妹妹就住我的房间,这样就可以了。”
除了弟弟妹妹还不明白小娥子是什么意思,娄伯跟谭姨相互看了眼,都摇着头笑呵呵的看着小娥子没说话。
“这样你就没地方住了,那不是更麻烦?”凌飞就故意装糊涂。
小娥子扭捏着说道:“我不是可以跟你一起去嘛。”
说完自己都憋不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