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来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一个玩物,也配跟本王提条件?”
他当然明白林舒妮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提高现有的地位,在他看来,兴 奴就应该有兴 奴的样子,当然如果这个兴奴表现得好的话,他不介意提高一下他的地位,反正都是他的女人嘛,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林舒妮却是存了心思,这让他还是不爽。
眼见赵杰脸色骤变,林舒妮瞬间慌了神。再听到他那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冻结的话语,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脸上因先前情动泛起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一片惨白。
“不…不是的,主人!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出于恐惧,她本能地将身体往床内侧缩去,拉起被子试图遮挡自己。
赵杰终究不是铁石心肠,见她这副楚楚可怜、惊惧交加的模样,心头那点不快也散了些许。
他本意也只是想敲打她一番,如今目的已达到,脸便缓和了下来。他伸手,不算温柔却也不失力道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好了,怕什么。只要你往后乖乖听话,好好伺候,本少爷自然不会亏待你。”他的指腹在她细腻的脸颊上摩挲着,带着几分审视,也带着几分掌控的意味。
见赵杰神色转缓,林舒妮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放松,连忙乖巧地点头,不敢再多言半句。然而,她很快发现赵杰的目光正灼灼地落在她的胸前——原来刚才她向内退缩时,锦被滑落,使得一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美好曲线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她脸上刚褪下的红晕再次浮起,羞赧地想要拉高被子。
赵杰盯着那诱人的景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体内那股因修炼《皇帝内经》而异常活跃的欲望之火,再次轻易地被点燃。他低笑一声,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一把掀开两人之间的锦被,精壮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将惊呼声淹没在灼热的吻中。
然而,就在箭在弦上之际,房顶上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瓦片滑动声!紧接着,客栈内外便响起了嘈杂的呼喊:“抓采花贼!快抓采花贼!”
若是平常,赵杰定然懒得理会这等闲事,此刻他正兴致高ang。但电光火石间,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动作猛地停住。下一刻,他如同被冷水浇头,瞬间翻身而下。(丢卡咩,查到吓到羊尾)
林舒妮还沉浸之中,茫然地看着他。只见赵杰身形如风,几乎在眨眼间便已穿戴整齐。他看也没看床上愣住的林舒妮,只留下一句“老实待着”,便如同鬼魅般从窗口飞掠而出,身影迅速融入夜色,朝着那采花贼可能逃窜的方向追去。
街道上,已有几个闻讯赶来的江湖人正运着轻功追赶,但哪里还有采花贼的影子?不过是徒劳无功。
赵杰却不打算空手而归。他一边疾驰,一边将神识最大限度地向四周扩散开去(以他目前的修为,神识有效探查范围大约在一里左右)。终于,在城外一片僻静的小树林深处,他锁定了目标。
只见那采花贼正在卖力地动着。那女子显然是中了迷药或是媚药,神志不清,只是本能地发出阵阵浪叫,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眼前这一幕,让强行中断好事的赵杰更是觉得邪火窜动。他按捺住性子,从藏身的大树后缓缓走出,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故作惋惜地摇头道:
“唉,真是世风日下!好好一个姑娘家,竟被如此糟蹋,可惜,可惜了啊——”
正面临gao朝的采花贼突然听到这话,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家伙立刻就软了,不过他反应还算不慢,一个翻身,人已经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赵杰,只是下身没穿裤子地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稽。
这采花贼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长得还算不错,只是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看来这采花的事没少做。
此时这采花贼已经在打算着逃跑了,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边的人,他自认为不是对手,但他对自己的轻功还是颇为自信的,也不问来人是谁,脚微微向后移,做势就要跑,可赵杰岂能让他跑了,现在这个采花贼对他来说可是重要得很呢。
赵杰岂会让他如愿?今晚这个采花贼,可是他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不等采花贼有所动作,赵杰随手凌空一弹,一道无形气劲如闪电般激射而出,精准地打在采花贼身上某处大穴。采花贼只觉得身体一麻,瞬间动弹不得,保持着那个滑稽的姿势僵在原地,眼中充满了惊恐。
赵杰慢悠悠地踱步到他面前,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这位兄台,兴致不错嘛?深更半夜,在这荒郊野外打野战,阁下还真是…别具一格。”
那采花贼知道遇到了硬茬,不敢狡辩,连忙求饶:“大…大侠饶命!小的知错了!求大侠高抬贵手,放过小的这一次!小的发誓,定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赵杰倒是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识时务。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月亮已微微西斜,约莫是三更天了。他不想再浪费时间,脸上露出一抹看似和煦,实则令人心底发寒的微笑:
“哦?有这等觉悟?那好,本少爷就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两粒乌黑的药丸,不由分说便塞进了采花贼因惊恐而大张的嘴里,逼他咽下,随后才解开了他的穴道。
采花贼一得自由,立刻抠着喉咙,惊恐万状地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赵杰嘿嘿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险:“没什么,不过是两颗独门秘制的‘穿肠腐骨丹’罢了。只要你乖乖按本少爷的吩咐去做,事成之后,自然给你解药。如若不然……”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采花贼此刻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连连点头:“大侠尽管吩咐!能为大侠效劳,是小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小人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赵杰围着他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着,心里盘算着:“嗯,身形倒是勉强凑合,背影有几分相似……”他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算计的阴笑,随即凑到采花贼耳边,压低声音,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等赵杰回到客栈时,客栈早已从抓采花贼的-骚-动中平静了下来,不过他却没有回自己或是林舒妮的房间,而是无声无息的摸进了剑不归的房间,以他今时今日的功力,别说是剑不归只是一流境界,就算同样是神阶高手,他施展出飘渺幻步,也不一定会被发现。
房间内,剑不归正和衣躺在床上沉睡(江湖人行走在外,大多和衣而卧以防不测)。赵杰如一阵清风般掠至床前,出手如电,瞬间点中了他的昏睡穴。剑不归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陷入了更深的沉睡。
赵杰手脚麻利地剥下剑不归那身颇具标志性的淡蓝色长衫,然后将瘫软的剑不归像塞麻袋一样,胡乱塞进了床底下。看着床下毫无知觉的剑不归,赵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低声自语:“哼,敢跟小爷我看上的女人走得近?看小爷我怎么玩死你……”
他拿起剑不归的衣服,身形一闪,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另一边,那个倒霉的采花贼,已经按照赵杰的指示换上了那套淡蓝色长衫,头发也依葫芦画瓢,学着剑不归平日的样子束起。从背后看去,竟与剑不归有了六七分相似。
他怀里抱着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女子,心里叫苦不迭,却不敢有丝毫违逆。他运起轻功,朝着客栈方向潜回。来到赵杰指定的那间客房屋顶,他依照吩咐,故意在一处瓦片上重重踩了一脚,发出“咔嚓”一声轻响,随即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朝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客房内,邱盈盈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方才外面喊抓采花贼时,她也曾追出去,却一无所获。此刻她脑海里正思绪纷杂,反复琢磨着赵杰的神秘来历,却理不出头绪。屋顶那声清晰的异响,立刻引起了她的警觉!
“好个淫贼,竟敢去而复返!”她不及细想,一把抓起放在枕边的长剑,身影一纵,便从窗户飞跃而出,朝着那个在月色下仓皇逃窜的蓝色背影急追而去。她这一动,客栈里刚刚平息下去的“抓采花贼”的呼喊声,再次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赵杰早已用神识牢牢锁定了邱盈盈。见她果然中计追出,他嘴角泛起一丝得逞的笑意,身形晃动,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计算着时机。
在一条僻静的街道屋顶上,赵杰算准距离,身形一闪,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邱盈盈的前方路径上,仿佛是不期而遇。
“邱姑娘?”他故作惊讶。
“赵公子?”邱盈盈也愣了一下,停下脚步。
此时,前方那个“采花贼”正抱着女子,在他们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拼命狂奔。突然,赵杰脸上露出极其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意外的事情。他猛地伸手,拦住了正要继续追赶的邱盈盈,沉声喝道:
“别追了!”
邱盈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赵公子,为何不追了?那采花贼就在前面!”
赵杰张了张嘴,却又闭上,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复杂和为难的神色,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目光凝重地看向邱盈盈,语气沉重地说道:
“邱姑娘,难道你……你没看出来前面那人是谁吗?”
“那人怎么了?不就是那该死的采花……”邱盈盈下意识地反驳,但话说到一半,她猛地顿住了。刚才只顾着追赶,未曾细想,此刻经赵杰一“提醒”,那个熟悉的淡蓝色背影、那束发的方式……种种细节瞬间涌入脑海,与某个她熟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她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呆愣了许久,才用带着颤抖和难以置信的语气,喃喃问道:
“那……那个人……是……是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