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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嚼着从怨怼村带的宽心饼,饼子有点噎人,得就着水咽。赵虎正用窦司机给的抹布擦墨宝驴身上的泥,边擦边嘟囔:“怨怼村那帮人,心眼比针尖还小,芝麻大的事儿能记一辈子,活着不累得慌?”墨宝驴甩着尾巴,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地上刨出个小坑,透着股子没精打采的蔫劲儿。宋悦薇的全息屏悬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上,屏幕里裹着一团灰蒙蒙、黏糊糊的雾气,像刚熬好的浆糊,看着就提不起劲,碰一下就慢悠悠地晃半天,透着股子“啥都懒得干”的懈怠劲儿,每一缕雾丝都像没睡醒的瞌睡虫,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别人推一把它动一下,不推就瘫着,半点精气神都没有,连风吹过都懒得躲,就那么被吹得七零八落,也不在乎。

“下一站勤作村,”宋悦薇打了个哈欠,被那雾气传染得有点犯困,“这雾叫‘惰怠雾’,比戾气雾更让人提不起劲——它不记仇,也不跟风,就往人骨头里灌‘懒虫’:以前天不亮就下地干活的老农,现在太阳晒屁股了还赖在炕上,说‘多睡会儿咋了,地又跑不了’;以前一针一线缝得仔细的巧媳妇,现在拿着针线对着布发呆,说‘缝那么好干啥,能穿就行’;明明伸手就能干完的活儿,偏要往后拖,说‘明天再说’,把‘勤快’泡成‘懒惰’,把‘麻利’熬成‘磨蹭’,连吃饭都懒得张嘴,恨不得有人喂,把好好的村子变成个大被窝,人人都缩在里面,懒得动弹,半点干活的心思都没有,你让他抬抬胳膊他说‘累’,你让他挪挪屁股他说‘烦’,问他为啥,他说‘费那劲干啥’,其实那活儿连三岁小孩都能干。”

苏清颜正往陶盆里揉“勤勉糕”的面,面里掺了些黄澄澄的粉末,是她收集的“勤快记忆”:老农说“人勤地不懒,多下点功夫就多收点粮”的实在;巧媳妇说“这针脚得密点,不然穿两次就破了”的细致;小贩说“早点出摊能多赚俩钱”的麻利;孩子们说“我帮你干活,你给我颗糖就行”的踊跃……“勤作村以前真是‘勤作’,”她把面揉得“砰砰”响,“村里靠编竹器出名,以前编竹器的手艺人,天不亮就起来劈篾子,说‘早上凉快,干活利索’,编出来的竹筐又结实又好看,买主说‘你这手艺真好’,他会说‘没啥,就是多花点功夫罢了’。老辈人说‘手勤能致富,嘴勤能问路,脑子勤能开窍’,谁家要是太懒,会被人笑话‘一身懒肉,早晚饿肚子’,连竹器都没人买。”

“懒得动的人,比烂泥还扶不上墙。”刘子洋摸了摸腰上的青铜徽章,徽章在接触到那惰怠雾时,表面蒙了层薄薄的灰,像放了很久没擦的桌子,提不起半点精神,“熵组织这是想把人变成只会喘气的废物,连‘好好活着’的力气都懒得使。”

这次搭的是个收竹器的货车,司机姓竹,是勤作村竹匠的远房侄子,每年这时候都来收竹器。竹司机的货车车厢里堆着些编了一半的竹筐,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没用心编的,车厢板上沾着不少竹屑,看着有点乱,但比窦司机的平板车稳当,就是竹腥味有点重。

“这村子以前编的竹器,那叫一个好,”竹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我爷爷那辈,编竹器讲究‘快、好、省’,快是手脚麻利,好是结实好看,省是不浪费材料。有个老竹匠,一天能编十个竹筐,个个都一样好,现在……”他往车窗外指了指,“前儿我来收竹器,见着村里最有名的竹匠王大爷,以前他编的竹篮能装水不漏,现在他就编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篮子,还说‘差不多就行了,你赶紧拿走,我还得睡会儿’,我跟他说‘你这编得太糙,卖不上价’,他说‘卖不上就卖不上,反正饿不死’。”

车窗外的景象越来越“蔫”:地里的草长得比庄稼还高,没人锄;路边的竹器摊摆着些歪歪扭扭的成品,没人管;墙上刷满了“懒惰”的标语:“人生苦短,必须偷懒”“懒得干活,活得快活”“啥都不干,最省力气”。村口那棵老槐树上,以前挂着个“勤快榜”,谁干活最勤快、手艺最好,名字就会被写在上面,挂一个月,那是天大的荣耀,得靠真本事挣。现在勤快榜被人用泥巴糊了,上面写着“懒得写”,旁边画了个睡觉的小人,看着特窝囊,却透着股子“我懒我光荣”的无赖劲儿。

“以前这榜上的名字,都是实打实干出来的,”竹司机停下车,“有回我爹编竹器得了第一,名字挂在榜上,他每天都去擦一遍,说‘这是咱干活的脸面’,现在……”他往泥巴上啐了口,“前儿我见着个小孩,拿着竹片在榜上划,说‘我懒得写名字,划两下就行’,他娘还在旁边笑,说‘我儿子真聪明,知道省力气’。”

他们走进村子,就被一股说不出的“懒气”裹住了。这感觉不像惰怠雾的蔫,也不像戾气雾的冲,就是那种“啥都懒得干”的松散——走在路上,人人都耷拉着脑袋,脚步慢悠悠的,像没上发条的木偶;聊天时,三句话不离“累”“烦”“懒得动”,问他为啥不干活,他说“干了也白干,歇着多好”;有个老头蹲在门口抽烟,烟袋锅子灭了都懒得重新点,就那么叼着;孩子们在泥地里打滚,滚累了就趴在地上不动,说“懒得起来,就这样挺好”。

村中心有个“巧手坊”,以前是村里竹匠们交流手艺、比赛编竹器的地方,谁编得又快又好,会得到大家的称赞,说“你这手艺,没的说”。现在巧手坊的门敞开着,里面乱七八糟,竹片扔得满地都是,有的还带着霉斑,几个竹匠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聊着天,说“今天编了俩筐,够累了”,其实那筐歪得连鸡蛋都装不住。

“以前巧手坊里热闹得很,”苏清颜指着里面的人,“有回我来采风,见着竹匠们比赛编竹篮,谁先编好谁赢,输的请喝酒,大家都卯着劲干,笑声能传出二里地,现在……”

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人从里面出来,揉着眼睛打哈欠,见了他们,懒洋洋地说“外来的?买竹器?里面自己挑,看好了喊我,别烦我睡觉”,说完往墙上一靠,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检测到惰怠雾的核心在村东头的‘勤作泉’,”宋悦薇的屏幕突然亮了一下,“那泉以前是村里的水源,泉水清冽,村里人说‘喝了这泉水,干活有劲儿’,以前天不亮就有人去挑水,说‘早上的水最甜’,现在……”屏幕上的勤作泉被一层厚厚的绿藻覆盖着,泉边的水桶倒在地上,生了锈,旁边堆着不少没洗的碗碟,看着就透着股子“懒得管”的邋遢劲儿,半点清澈的样子都没有了。

他们往勤作泉走,路上的“懒惰”越来越离谱:有个儿子见爹的烟袋锅子灭了,懒得去拿火石,说“灭了就别抽了,省点烟丝”;有个媳妇见锅里的水开了,懒得去关火,说“开就开呗,反正水多”;那个穿睡衣的中年人,见了只狗叼着他的鞋跑了,懒得去追,说“跑就跑了,反正我也懒得穿”;孩子们在巷子里玩,玩累了就躺在地上,说“懒得动,就在这儿睡了”。

“以前村里的人,虽说也休息,但休息是为了更好地干活,”竹司机边走边说,“晚上早点睡,是为了早上早点起;歇会儿脚,是为了后面更有劲;现在倒好,休息就是为了偷懒,啥都懒得干,连饭都懒得吃,说‘饿了自然就想吃了’,这不是傻吗?”

勤作泉在一片洼地,周围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泉眼被绿藻堵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水,散发着一股腥臭味。泉边有块大石头,以前是村里的“歇脚石”,干活累了的人坐在上面歇会儿,聊聊天,说“歇够了继续干”,现在石头上长满了青苔,还扔着几个烂竹筐,看着就像块没人管的废石头。

“核心就在泉眼底下的‘懒虫石’,”宋悦薇的影像飘到泉边,刚靠近就被一股懒气逼得后退了两步,“检测到强烈的惰怠波动,跟个大懒虫似的,把人干活的心思全吸走了,让人觉得‘啥都没意思,不如躺着’。”

他们刚要靠近勤作泉,就被个躺在草堆里的老头拦住了。老头是村里以前最勤快的竹匠,姓陈,现在却懒得连眼睛都懒得睁,见了他们,嘟囔着说“你们干啥呢?吵着我睡觉了,真烦”。

“陈大爷,”苏清颜递过去一块刚做好的勤勉糕,“您尝尝这个,记得您年轻时,为了赶一批竹器,三天三夜没合眼,编完了还说‘这点活儿,不算啥’,当时买主多给了您钱,您说‘该多少是多少,多的我不要,我挣的是手艺钱’,现在……”

陈大爷连手都懒得抬,说“啥破糕子,懒得吃,拿走,别烦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继续睡,说“干活有啥意思,累死累活的,不如睡觉舒坦”。

就在这时,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勤作泉后面传来:“陈大爷说得对,睡觉多舒坦,干活多累,费那劲干啥……”

只见勤作泉后面慢慢走出来个穿灰袍的人,这人长得胖乎乎的,像个没气的皮球,走路摇摇晃晃,一步三晃,好像随时都会摔倒,脸上带着没睡醒的表情,眼睛半睁半闭,手里拿着个枕头,走到哪儿都想往地上躺,看着就透着股子“我最懒”的无赖劲儿。

“熵组织的‘惰怠者’?”刘子洋按住腰上的青铜徽章,徽章的光越来越亮,像早上的太阳,驱散了周围的一些懒气,“专门教人偷懒,把勤快人都变成懒虫的?”

惰怠者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说“算你……看出来了……他们那些人……要么让人吵……要么让人闹……太累了……我不一样……我就教他们……‘享受生活’……懒得干活……懒得计较……多舒坦……”

他往勤作泉里指了指,胳膊都懒得抬太高,说“这泉以前叫勤作泉……现在该叫‘懒汉泉’……它能放大……人心底的‘懒’……本来只是想歇会儿……被它这么一放大……就成了‘啥都懒得干’……多省事……”

苏清颜看着被绿藻覆盖的泉眼,眼圈有点红:“您知道这勤作泉对村里人有多重要吗?五年前山洪暴发,冲毁了不少房子,是陈大爷您带着大伙,用这泉里的水和泥,抢修房子,说‘早点修好就能早点住进去’,那时候的人,虽说累,但心里踏实,现在……”

“踏实?”惰怠者往地上一坐,差点躺下去,“踏实能当饭吃?能让你不累?山洪来了……就躲呗……修啥房子……反正还会塌……”他往刘子洋面前挪了挪,动作慢得像蜗牛,“你看你……跑东跑西的……不累吗……歇会儿多好……跟着我……啥都不用干……多舒坦……”

刘子洋的青铜徽章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像正午的阳光,冲开了周围的惰怠雾:“舒坦?你懂个屁!人活着,就得干点啥!干活时的痛快,看着自己的成果时的踏实,这些比偷懒金贵多了!你把勤快的心思都换成懒虫,把干活的力气都换成瞌睡,活着跟个废物有啥区别?”

“废物?”惰怠者往地上一躺,枕着枕头,“废物至少……不累……你那点……‘勤快’……能让你……长生不老?不能吧……还是偷懒……实在……”他突然往勤作泉里扔了个灰色的球,球在泉里炸开,冒出一团更浓的惰怠雾,雾像一样飘散开,空气里的懒气更重了,吸进去都觉得眼皮发沉,想睡觉。

村里的人突然变得更“懒”了:有个儿子见爹快从炕上掉下来了,懒得去扶,说“掉下来他自己会爬上去”;有个媳妇见锅里的粥熬糊了,懒得去管,说“糊了就糊了,照样能吃”;陈大爷居然在草堆里打起了呼噜,说梦话“别叫我,我还没睡够”;那个穿睡衣的中年人,见了只老鼠跑过,懒得去赶,说“跑就跑呗,反正我也没啥吃的给它偷”。

“瞧见没?”惰怠者笑得眼睛都没了,“这就是所谓的……勤快……一懒……就没……人啊……还是懒点好……活得……轻松……”

苏清颜突然举起陶盆,把勤勉糕往勤作泉里扔去,糕子落在泉里,散开,里面的勤快记忆碎片像种子一样沉入泉底,发出“噼啪”的响声,泉里的绿藻开始慢慢消退,露出一点清澈的水。

“你敢!”惰怠者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个灰色的袋子,往刘子洋他们这边扔过来,袋子在空中炸开,冒出一团更浓的惰怠雾,雾里全是让人想睡觉的影子,像小枕头一样往人脸上飘。

刘子洋赶紧用青铜徽章的金光护住大家,雾气碰到金光,像冰雪碰到太阳,慢慢消散了,露出了本来的样子。“你的把戏……对我们没用……”他故意放慢语速,模仿着惰怠者的腔调,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惰怠者看着慢慢消退的绿藻,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说“你……你们……别过来……我……我懒得……理你们……”

赵虎早就绕到勤作泉后面,激光切割器对着泉眼的方向切了下去,喊道:“懒得理我们?今天就让你尝尝勤快的厉害!”

“咔嚓”一声,泉眼处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随着裂缝越来越大,一股清澈的泉水从里面涌了出来,冲散了绿藻,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驱散了周围的惰怠雾。泉眼底下的懒虫石在金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阵微弱的呻吟,然后“啪”地碎成了几块。

陈大爷突然从草堆里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说“我咋睡了这么久?地里的活还没干呢!”他看着自己编了一半的竹筐,拍了下大腿,“哎呀,编得啥玩意儿,重来重来!”那个穿睡衣的中年人,也打了个激灵,说“我咋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还得赶紧编竹器去,不然这个月的饭钱都没了”。

惰怠者看着涌出来的清水和慢慢恢复精神的村民,气得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最后像块湿泥巴,瘫在地上,慢慢化成一滩水,被泉水冲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句有气无力的话“你们……等着……熵组织……会让你们……知道……懒是……改不了的……”

“检测到惰怠雾浓度下降85%,”宋悦薇的屏幕上,勤快指数的曲线开始慢慢往上爬,虽然还很平缓,但确实在上升,“但还是有点低,估计得一个月才能完全恢复。那些已经钻进骨子里的懒劲儿,得慢慢干活才能磨掉。”

苏清颜把剩下的勤勉糕分给村民,吃了糕的人脸上渐渐有了精神。陈大爷拿起竹片,开始重新编竹筐,虽然手有点生,但动作越来越麻利;那个穿睡衣的中年人跑回家换了衣服,出来时拿着工具,说“我得把巧手坊收拾收拾”;有几个村民聚在一起,商量着去地里除草,说“再不动,今年就真没饭吃了”。

刘子洋站在勤作泉边,看着清澈的泉水汩汩流出,有人用泉水洗脸提神,有人拿起水桶打水,有人开始收拾泉边的垃圾,虽然动作还有点慢,脸上还有点没睡醒的样子,但手里的活已经干起来了,眼里也有了点干活的劲儿。

竹司机开着货车过来,车厢里装着些刚收的、编得还算像样的竹器,说“陈大爷让我给你们送点东西,说谢谢你们让村子的人又想干活了”。

刘子洋拿起一个竹筐,筐子虽然不算太精致,但比之前的歪歪扭扭强多了,能看出编的人用了心。他知道,这竹筐不仅是个容器,更是勤快的象征,只要愿意动手,再懒的人也能变勤快。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勤作村的家家户户开始亮起灯,窗户里传来久违的忙碌声,有劈竹片的“咔嚓”声,有拉风箱的“呼嗒”声,还有人喊“快把那根竹片递给我”的吆喝声。有个老太太端着刚做好的馒头,给邻居送过去,说“刚出锅的,趁热吃,吃完有力气干活”。

宋悦薇的屏幕上,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坐标,在西北方向,那里的“信任指数”正在急剧下降。

赵虎把激光切割器别回腰间,拍了拍手上的灰:“信任指数下降?看来熵组织又想让人互相猜忌了,不过咱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清颜把新做的勤勉糕装进背包:“我多做点,吃了有力气干活,也有力气对付熵组织。”

刘子洋最后看了一眼勤作村,巧手坊里的灯亮了,竹匠们在里面忙碌着,虽然还会时不时打个哈欠,但手里的活没停。勤作泉边,有人在清理杂草,有人在修理水桶,准备明天一早来挑水。

他知道,这一路还长,熵组织的阴招还多,让人懒,让人疑,让人散,让人冷……但只要还有人愿意动手干活,愿意勤快起来,这仗就必须打下去。

竹司机开着货车往村外走,车窗外的灯光越来越多,越来越亮,透着股子忙碌的劲儿。墨宝驴被拴在车后,似乎也被这股勤快劲儿感染了,蹄子踏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比来时有力多了。

刘子洋靠在货车的座椅上,看着天边的星星,星星眨着眼睛,像一双双勤快的眼睛,在黑夜里看着人间,不像之前那么没精打采。他想,这世界上的勤快,就像这些星星,虽然有的亮有的暗,但只要还在发光,就能照亮一点地方,比总躲在云后面强多了。

惰怠雾虽然退了,但刘子洋知道,熵组织肯定在哪个角落养着新的“懒虫”,下一个村子,下一场仗,已经在等着他们了。但他不急,懒惰是一天一天养成的,勤快也是一点一点干出来的,仗是一场场打的,只要手里的活不停,心里的劲儿不松,就总有打赢的那天。

墨宝驴打了个响鼻,似乎也在应和,加快了脚步。货车在星光下颠簸着,往西北方向走去,车后留下一串竹器的影子,很快被夜风吹散,但那点重新燃起的“勤快”,却留在了勤作村,留在了每一个拿起工具,开始干活的人手里。

勤作泉边,有人用石头围了个圈,防止杂物掉进去,还立了块牌子,写着“勤作泉,勤作人才配喝”,字虽然写得歪歪扭扭,但透着股子认真劲儿。有个小孩跑过来,用小手掬起泉水喝了一口,说“真甜,我也要像爷爷一样,编最好的竹器”,陈大爷在旁边听见了,笑了,说“好小子,有你爷爷当年的劲儿,好好干”。

刘子洋摸了摸腰上的青铜徽章,徽章暖暖的,带着股子干活的踏实劲儿。他知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勤作村的人会起得更早,干得更欢,而他们,也会踏上新的旅程,去迎接熵组织的下一个挑战。

这仗,还得打。但那点想干活的勤快劲儿,也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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