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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微光刚刺破云层,山下就传来了震天的呐喊声——三千官兵、五百衙役排成整齐的队列,踏着晨雾往山道上冲来,盾牌林立,弩箭上弦,气势汹汹。

王怀安派来的将领赵武骑在马上,挥着长剑嘶吼:“冲!拿下山寨,财物分三成!”官兵们被利益驱使,一个个红着眼往前冲,全然没注意到山道两侧的灌木丛里,藏着数十枚黑漆漆的炸弹。

“等他们进入埋伏圈!”秦风趴在一块巨石后,死死盯着逼近的官兵,手里攥着点燃的火把。沈砚蹲在他身旁,目光紧盯着为首的一队盾牌兵——这是官兵的先锋,只要炸散他们,后面的队伍就乱了。

眼看第一排盾牌兵踏入陷阱区域,沈砚低喝一声:“放!”

秦风立刻将火把扔向最前面的炸弹引线,引线“滋滋”燃烧,瞬间炸开!“轰隆——”一声巨响,铁壳炸弹在盾牌阵中炸开,碎片四溅,三名官兵当场倒地,盾牌被掀飞数丈远,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乱成一团。

“有埋伏!”赵武惊怒交加,刚想下令撤退,山道两侧又接连响起爆炸声,陶罐炸弹炸开的瓷片划伤了不少官兵,惨叫声此起彼伏。官兵们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往山下跑,却被后面涌来的队伍堵住,进退两难。

“杀!”苏虎虽胳膊受伤,仍提着长枪冲在最前面,带着弟兄们从两侧山坡冲下来,专挑落单的官兵下手。陆川则带着一队人手,绕到山道后方,截断了官兵的退路。

沈砚盯着人群中的一顶小轿——那是清溪县令李墨的轿子,他果然被赵武逼着来了。“秦风当家,帮我缠住赵武,我去活捉李墨!”

秦风点头,提着大刀就冲过去,一刀劈向赵武:“狗官的走狗,拿命来!”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间,秦风丝毫不落下风。

沈砚借着混乱,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几名衙役想拦住他,被他反手甩出两枚小型炸弹,炸得踉跄后退。他几步冲到轿前,掀开车帘,只见李墨缩在里面,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李县令,别来无恙?”沈砚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轿里拽出来,架着他的脖子往山坡上退。

“饶命!饶命!”李墨吓得腿都软了,哭丧着脸道,“我是被迫的!是王怀安逼我来的,我根本不想剿匪啊!”

“不想剿匪,就帮我们退敌!”沈砚将一把长剑架在他脖子上,对混乱的官兵吼道,“你们县令在此!王怀安贪婪,让你们来送死,只为霸占山寨的财物!愿意归顺的,我们既往不咎;若再反抗,休怪我对李县令不客气!”

官兵们本就被炸弹炸怕了,又见县令被活捉,一个个面面相觑,没了斗志。赵武见状,气得目眦欲裂,想冲过来救李墨,却被秦风一刀划伤肩膀,疼得他闷哼一声,不敢再上前。

“都放下武器!”李墨哆哆嗦嗦地喊道,“王怀安不是好东西,咱们没必要为他卖命!”

这话彻底击溃了官兵的心理防线,先是几名衙役扔下武器,接着越来越多的官兵放下了刀枪,纷纷后退。赵武见大势已去,想趁乱逃跑,被苏虎一箭射穿膝盖,当场被擒。

半个时辰后,厮杀声平息。山道上,投降的官兵和衙役排成整齐的队列,低着头不敢说话;赵武被捆得结结实实,躺在地上骂骂咧咧;李墨则站在一旁,脸色依旧苍白。

沈砚押着李墨回到山寨,苏凛带着弟兄们早已在门口等候。苏熊坐在门口的石凳上,看到活捉了县令,激动地拍着大腿:“好样的!沈先生,你太厉害了!”

苏凛看着被押来的李墨,沉声道:“李县令,你可知罪?”

李墨连忙拱手:“大当家,我知罪!我不该听王怀安的命令,前来剿匪。但我也是身不由己,王怀安手握郡里实权,我若不从,他就要罢我的官,抄我的家啊!”

沈砚上前一步,道:“大当家,李县令并非真心与我们为敌,不如留他一条性命。他是清溪县令,有他在,咱们能更好地应对王怀安,还能收编那些愿意归顺的官兵——他们大多是穷苦人,被迫当兵,留下来能壮大咱们的势力。”

苏凛沉吟片刻,点头道:“好!就听你的。李墨,你若真心归顺,帮我们对付王怀安,我保你和你的家人平安;若敢耍花样,后果自负!”

李墨喜出望外,连忙磕头:“多谢大当家!多谢沈先生!我愿归顺!我愿帮你们收编官兵!”

沈砚当即安排:“陆当家,你带着李墨去清点投降的官兵,愿意留下的,登记造册,发放粮食;不愿留下的,给些路费,让他们回家。秦风当家,你负责看管赵武,严加审讯,看看王怀安还有什么阴谋。”

夕阳西下时,山寨里热闹了起来——两千多名官兵选择归顺,被分到各个队伍里;粮食和物资被重新清点整理,山寨的势力瞬间壮大了数倍。苏熊的伤势在沈砚的照料下日渐好转,苏虎也开始教新归顺的官兵演练阵型。

沈砚站在聚义厅的窗前,看着山下忙碌的身影,心里清楚——这一战,他们不仅守住了山寨,还收编了官兵,有了与王怀安抗衡的资本。但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剿匪失败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回云山郡,狠狠砸在王怀安的书房里。

“废物!一群废物!”王怀安抓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在地上,墨汁四溅,溅脏了他华贵的官袍。送信的亲兵跪在地上,头埋得死死的,连大气都不敢喘——赵武被擒、三千官兵折损过半,剩下的竟全归顺了山寨,这结果,比杀了王怀安还让他难受。

“李墨!这个叛徒!”王怀安咬牙切齿,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毒来,“本通判让他剿匪,他倒好,直接归顺了反贼!真是活腻歪了!”

一旁的师爷战战兢兢地劝道:“通判大人,息怒。李墨归顺,怕是怕了那山寨的势力,不如咱们再派些兵力,一举拿下……”

“拿下?”王怀安冷笑一声,一脚踹在师爷身上,“再派兵力?郡里的兵刚折损一批,朝廷问起来,你担责?”他踱了两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李墨敢背叛我,就得付出代价!他不是在乎他那老婆孩子吗?去,把他全家给我抓起来,午时三刻,当众问斩!我要让所有人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大人,这……”师爷犹豫道,“李墨毕竟是县令,当众杀他全家,怕是会引起民愤……”

“民愤?”王怀安眼神一冷,“一个归顺反贼的县令,还有什么民愤可言?就说他通匪叛国,罪该灭门!”他当即写下密令,盖上官印,扔给亲兵,“立刻带五百衙役,去清溪县衙,把李墨的老婆、孩子、老母亲全抓来,一个都不准漏!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亲兵领命,揣着密令,急匆匆带着人往清溪县赶——王怀安要的就是快,趁山寨还没反应过来,先斩了李墨全家,断了他的念想,也给山寨一个下马威。

消息刚送出半个时辰,陆川安插在郡里的眼线就探到了风声,火急火燎地传信回山寨。

聚义厅里,沈砚正和苏凛、李墨商议收编官兵的细则,陆川拿着情报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大当家!沈先生!不好了!王怀安恼羞成怒,派了五百衙役去清溪县,要抓李县令的全家,午时三刻就开刀问斩!”

“什么?!”李墨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脸色瞬间没了血色,抓住沈砚的胳膊哭喊道,“沈先生!救我的家人!求求你救他们!”

苏凛脸色一沉,猛地拍了下桌子:“王怀安这狗官,也太狠毒了!”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午时三刻离现在只剩两个时辰,清溪县离山寨有三十里路,时间紧迫,稍有耽搁,李墨全家就没了。他当机立断,对秦风道:“秦当家,你立刻带两百骑兵,随我去清溪县!务必在午时前救下李县令的家人!”

“我也去!”苏虎提着长枪就站了起来,“正好去杀杀那狗官的威风!”

“不行!”沈砚摇头,“山寨刚收编官兵,人心未稳,你和大当家留下镇守,防止王怀安趁机攻山。李墨,你跟我们去,有你在,能辨认家人,也能震慑清溪县的衙役!”

李墨连连点头,擦干眼泪,攥紧拳头:“多谢沈先生!多谢大当家!只要能救我的家人,我李墨万死不辞!”

苏凛沉声道:“路上小心!遇事别硬拼,实在不行,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明白!”沈砚当即转身,对秦风道,“备马!快!”

马蹄声急促地响起,沈砚、秦风带着两百骑兵,簇拥着李墨,朝着清溪县的方向狂奔而去——午时三刻的钟声越来越近,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救援,就此展开。

马蹄声如惊雷般踏过清溪县的街道,当沈砚一行人赶到刑场时,午时三刻的梆子声刚敲了第一下——刑台上,李墨的妻子、两个孩子、老母亲还有三名仆从被捆在柱子上,瑟瑟发抖;监斩官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令牌;刽子手则高高举起鬼头刀,正要落下。

“住手!”李墨嘶吼着从马上跳下来,声音都劈裂了。

监斩官抬头见是李墨,又瞥见他身后杀气腾腾的骑兵,顿时色变,却仍强装镇定:“李墨!你通匪叛国,还敢回来?给我杀!”

刽子手闻言,毫不犹豫地挥刀砍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砚摘下背上的复合弓——这弓是他用空间提质的材料特制的,射程远、威力足,比寻常弓箭强数倍。他眼神一凝,搭箭拉弦,“咻”的一声,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精准穿透了刽子手的喉咙。

刽子手闷哼一声,手里的鬼头刀“哐当”落地,直挺挺倒了下去。

监斩官吓得刚要起身,沈砚反手又是一箭,箭矢正中他的眉心,监斩官连惨叫都没发出,就瘫倒在椅子上,当场毙命。

刑场周围的衙役们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刀枪都拿捏不住,纷纷后退。秦风趁机一挥马鞭,大喊道:“拿下!反抗者死!”

两百骑兵立刻冲上前,将衙役们团团围住。衙役们本就没什么斗志,见监斩官和刽子手都死了,一个个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李墨疯了似的冲上刑台,解开家人身上的绳索,抱着老母亲和孩子痛哭流涕:“娘!孩儿来晚了!让你们受委屈了!”

老母亲颤抖着抚摸他的脸,泣不成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沈砚站在刑台下,看着相拥而泣的一家人,松了口气——幸好赶得及时。

李墨安抚好家人,猛地转身,一把扯下头上的官帽,狠狠摔在地上,又几下撕碎了身上的官袍,露出里面的便服。他指着皇宫的方向,怒声大骂:“天杀的朝廷!天杀的王怀安!这官,老子不干了!从今往后,我李墨只认山寨,只认沈先生和大当家!谁敢再害我家人,我跟他拼命!”

他的声音洪亮,传遍整个刑场,围观的百姓们虽不敢作声,却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谁都知道,李墨是个好县令,只是遭了王怀安的陷害。

沈砚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县令,别激动。先带家人回山寨,王怀安不会善罢甘休,只有在山寨,他们才安全。”

李墨抹掉眼泪,重重点头:“沈先生说得对!走,跟我回山寨!往后,我李墨这条命,就交给山寨了!”

一行人护着李墨一家,押着投降的衙役,调转马头往山寨赶。阳光洒在撕碎的官袍上,像是宣告着一个旧时代的终结——从今天起,清溪县令李墨,彻底与腐朽的朝廷决裂,成了山寨的一员。

马蹄声渐渐放缓,山寨的轮廓映入眼帘时,苏凛已带着弟兄们在门口等候。看到李墨一家平安归来,还押着不少投降的衙役,苏熊激动地撑着石凳站起来,忘了腿上的伤:“李县令,恭喜全家平安!”

一行人走进聚义厅,李墨先安顿好家人,转身就对苏凛拱手:“大当家,我李墨无以为报,愿凭一己之长为山寨效力。我在县衙管过钱粮账目,若不嫌弃,往后山寨的收支、粮食清点、银两记账,全交给我!”

苏凛正愁没人能把山寨的账目理清楚——之前全靠弟兄们粗略登记,混乱不堪。闻言当即点头:“好!从今日起,你就当山寨的账房先生,管所有钱粮账簿,人手任你挑!”

李墨刚应下,苏虎就拍着桌子喊道:“大当家,沈先生更该有个名分!救大熊、退官兵、救李县令家人,哪件不是他出的力?咱们山寨缺个军师,沈先生再合适不过!”

“没错!”苏熊立刻附和,“沈先生足智多谋,还懂医术、会造炸弹,当军师,我第一个服!”

弟兄们也纷纷跟着起哄,目光齐刷刷落在沈砚身上。苏凛看着沈砚,眼神里满是认可:“沈砚,你愿不愿意当山寨的军师?往后山寨的谋划、应对外敌,全听你的调度!”

沈砚拱手道:“大当家信任,弟兄们认可,我定不辱使命!”

话音刚落,聚义厅里就响起了欢呼声。李墨当即找来笔墨纸砚,接手了之前混乱的账簿,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字迹,很快就梳理出条理:“大当家,军师,三天内我必把所有账目理清楚,列出明细,一目了然!”

沈砚则走到地图前,指着云山郡的位置,沉声道:“王怀安杀不了李县令家人,必定会再派兵力。接下来,咱们要加固山寨防线,训练新收编的官兵,再让陆当家扩充情报网,盯着郡里的动静,做好万全准备!”

苏凛点头:“全听军师安排!”苏虎、秦风也齐声应和——此刻的聚义厅,没了之前的慌乱,多了几分井然有序。李墨埋首整理账簿,笔尖沙沙作响;沈砚站在地图前,和众人商议防御策略,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每个人脸上,透着一股众志成城的底气。

山寨的新格局,就此定下。

聚义厅里,李墨的笔尖沙沙作响,苏凛正和秦风商议着新收编官兵的训练章程,苏虎在一旁时不时插句嘴,气氛热烈而有序。沈砚站在地图前,指尖看似随意地划过云山郡的边界,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顺着苏虎的话头应和着:“秦当家说得对,新兵重点练阵型和配合,炸弹也要多造些,以备不时之需。”

没人注意到,他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锐利。

“军师”二字,听着风光,掌谋划之权,可终究还是寄人篱下。沈砚指尖微微用力,摩挲着掌心残留的火药碎屑——从穿越到这乱世,从为了活命藏起空间秘密,到救苏熊、退官兵、救李墨全家,他一步步积攒威望,靠的从来不是别人的施舍,而是自己的底牌和算计。

他看着厅里忙碌的身影:苏凛重情义却眼界受限,只想着守住山寨;苏虎勇猛却鲁莽,苏熊憨厚无谋,秦风沉稳却缺乏变通,李墨懂钱粮却无兵权……这群人,是他如今的助力,却也成不了他登顶的阶梯。

王怀安只是个开始,这腐朽的朝廷,混乱的世道,光守住一个山寨,根本护不住家人,护不住身边这些信任他的人。他想起李墨撕碎的官袍,想起官兵屠刀下李家的惨状,想起山寨百姓脸上的惶恐——要想真正立足,要想不再任人宰割,区区一个山寨军师,远远不够。

他要的,是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力,是能让这云山郡乃至更大的地方,不再有王怀安这样的贪官肆虐,不再有百姓流离失所的实力。

沈砚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地图上更遥远的城池,眼底的野心悄然蔓延。表面上,他依旧是那个沉稳睿智的军师,耐心听着众人的商议,时不时提出精准的建议;可心底里,一个更大的棋局,已经悄然开始布局。

聚义厅的烛火摇曳,映着地图上云山郡城的标记,沈砚的指尖重重按在那一点,眼底的野心不再掩饰。

他要的不是依附他人的军师,不是偏安一隅的安稳,而是这云山郡的绝对掌控权——要让王怀安血债血偿,要让郡城的百姓听他号令,要让这混乱的地界,姓沈!

心思一定,沈砚的行动愈发精准。他先是让李墨细化账簿,将山寨的钱粮、物资一一厘清,同时悄悄挪用部分盈余,通过陆川的情报网,暗中联络郡城里不满王怀安的商户和乡绅,许诺推翻王怀安后减免赋税,积蓄外部力量。

接着,他亲自督导新兵训练,将空间提质的铁料打造成更锋利的兵器,又教弟兄们改良炸弹,增加射程和威力。秦风本就擅长练兵,在沈砚的点拨下,新收编的官兵很快褪去了散漫,练成了一支敢打硬仗的队伍。

苏凛只当他是为了防备王怀安,对他的安排一概应允,全然没察觉沈砚的布局早已超出了“守山寨”的范畴。苏虎、苏熊更是对沈砚深信不疑,整日跟着新兵操练,摩拳擦掌等着再和王怀安的人较量。

这日,陆川带来情报:“军师,王怀安在郡城征兵买马,还勾结了附近的山匪,看样子是要联合起来攻山。”

沈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得正好。他召集众人议事,指着地图道:“王怀安狗急跳墙,联合山匪,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先端了山匪的老巢,再趁郡城兵力空虚,一举拿下郡城!”

“拿下郡城?”苏凛一愣,有些犹豫,“咱们兵力虽足,可郡城有城墙固守,怕是不好攻。”

“有何不好攻?”沈砚胸有成竹,“山匪无纪律,先灭了他们,缴获的物资能补咱们的亏空;再让李县令写一封檄文,揭露王怀安贪赃枉法、滥杀无辜的罪行,张贴在郡城内外,动摇民心;最后咱们兵分两路,一路佯攻城门,一路由我带着精锐,从郡城西侧的水道潜入,里应外合,必能拿下!”

李墨当即附和:“军师说得对!王怀安在郡城天怒人怨,咱们举着除暴安良的旗号,百姓定会响应!”

苏虎早已按捺不住:“好!就按军师说的办!拿下郡城,杀了王怀安,让他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苏凛看着众人众志成城的模样,又看了看沈砚眼中的笃定,终于点头:“好!全军听军师调度,准备出击!”

沈砚微微拱手,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拿下郡城,只是他第一步——等他坐上郡城的主位,再招兵买马,扩充势力,这乱世之中,定有他一席之地。王怀安,不过是他登顶路上,第一个要碾碎的绊脚石。

当晚,沈砚从空间里翻出两大箱物资——一箱是密封的现代药品:布洛芬缓释胶囊、头孢胶囊(用空间提质后弱化过敏风险,标注清楚用法)、碘伏棉签、无菌纱布,还有几盒云南白药气雾剂;另一箱是压缩饼干、巧克力、肉罐头和水果罐头(都是真空包装,保质期长)。

第二天一早,沈砚先带着药品找到照料伤员的弟兄:“把这些药分下去,受伤的弟兄按说明用,止痛消炎比草药管用十倍;再给后山百姓送一批,老人孩子有头疼脑热的,免费给他们用。”

弟兄们拆开药盒,看着精致的包装和说明书,半信半疑地给伤员用上——没过多久,原本疼得哼哼的伤员就安静下来,伤口红肿也渐渐消退。消息传开,百姓们纷纷找上门来,沈砚让李墨安排人登记发放,看着拿到药的老人含泪道谢,孩子们捧着水果罐头两眼放光,山寨里渐渐响起“沈军师是活菩萨”的念叨。

训练间隙,沈砚又扛着肉罐头和压缩饼干去了练兵场,扔给苏虎几罐:“给弟兄们分了,垫垫肚子再练,比干硬的杂粮饼顶饱!”

苏虎撬开一罐牛肉罐头,香味瞬间飘满全场,弟兄们眼睛都直了。一口下去,肉质软烂喷香,比过年才能吃到的肉还好吃,一个个欢呼雀跃,训练的劲头更足了。苏虎嚼着牛肉,拍着沈砚的肩膀:“沈先生,你这宝贝也太多了!跟着你,弟兄们有肉吃、有好药治伤,这辈子值了!”

沈砚笑而不语——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药品解百姓和弟兄的“痛”,美食填他们的“馋”,这些现代物资是乱世里最稀缺的底气,能让所有人都明白:跟着沈砚,不仅能打胜仗,还能过上好日子。

苏凛看在眼里,心里愈发认可沈砚——他能带来自己带不来的东西,能让山寨上下心服口服。渐渐的,遇事不再只靠自己决断,反而主动找沈砚商议:“军师,后山开垦的事,你看怎么安排更妥当?”“军师,新兵训练的章程,你再给把把关?”

沈砚知道,自己要的话语权,正在一点点到手。等整个山寨都离不开他的物资、离不开他的谋划,苏凛自然会心甘情愿跟着他,去拿下郡城,去开拓更大的天地——毕竟,谁不想跟着能带来无限希望的人,干一番大事业呢?

夜色漫上山寨,沈砚自家的小屋里,炭火盆燃得正旺,却不见往日农家的杂乱。沈伯山端坐一旁,指尖轻点着桌面,一身洗得发白的长衫依旧透着几分旧时官仪,看着儿子从布包里取出一口形制精巧的铁锅,语气平和却难掩好奇:“此锅纹路规整,倒是少见,砚儿这是要做何种吃食?”

“爹,这叫火锅,是种新奇吃法,一锅能烹多种食材,热乎又合口味。”沈砚笑着将铁锅架上炭火,沈薇站在一旁,虽穿着粗布裙,却依旧身姿端方,有条不紊地帮着分拣沈砚拿出的干菌,动作间带着往日闺阁里的细致。

沈母坐在矮凳上,手里摩挲着干净的细瓷碗——这是家里仅存的几件旧物,她轻声道:“往日在府里,膳食虽精致,却也无这般新奇的炊具和做法。”一旁的沈玥凑在锅边,小脸上带着孩子气的期待,却不敢随意伸手,只小声问:“哥,这火锅煮出来的东西,比府里张厨做的肉还香吗?”

沈砚笑着点头,往锅里注入清水,又撒了点从空间带的精盐和干菌提鲜:“等会儿你们尝尝就知道了。”说着,他取出化好的牛肉丸、切得匀净的腊肉,还有泡发得鲜嫩的青菜,一一摆放在旧木盘里。沈伯山目光扫过那些饱满的牛肉丸,颔首道:“这食材看着便精致,倒是比山寨库房里的腊肉讲究得多。”

水烧开时,咕嘟声清脆,沈砚先将牛肉丸和腊肉下锅,白色的丸子渐渐浮起,腊肉片染上诱人的油光,香气漫开时,沈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沈砚夹起一颗丸子,吹凉后放进沈伯山碗里:“爹,先尝尝,小心烫。”

沈伯山执筷轻尝,鲜汁在齿间爆开,肉质细嫩却不失嚼劲,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缓缓点头:“滋味醇厚,口感甚佳,比当年府里宴客的丸子还要地道。”沈薇给沈玥夹了一筷子青菜,轻声提醒:“玥玥慢些,刚煮好的,别烫着。”

沈玥嚼着青菜,眼睛亮得像星星:“哥!比张厨做的好吃!热乎乎的,一口下去浑身都暖了!”沈母给沈薇夹了片腊肉,叹道:“若不是世道乱了,哪能想到在这山寨里,还能尝着这般新奇的吃食。”

沈伯山放下筷子,看着儿女们的笑脸,眉宇间褪去几分旧日官场的郁结,多了些暖意:“虽失了官职府邸,却能一家人安稳团聚,还能跟着砚儿尝鲜,这般日子,倒也踏实。”沈砚给姐姐和妹妹各夹了颗牛肉丸,笑着说:“爹放心,等往后安定了,咱们不仅能常吃火锅,还能把往日府里的好日子,一点点找回来。”

炭火映着细瓷碗的微光,一家人的笑声混着食物的香气,满室都是暖融融的烟火气。沈伯山看着儿子从容的模样,心里暗叹——自家孩儿,终究是继承了沈家的风骨,哪怕落难,也能带着家人在乱世里寻得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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