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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还在吹,帘子动了一下。我坐在原地,手放在膝盖上,掌心朝上,毒素结晶静静躺着。刚才那番推演耗得太多,识海像被针扎过一样,一阵阵发紧。

南宫璃站在我旁边,手指还搭在我的腕脉处。她的精神力没有撤回,反而缓缓送入一丝温流,稳住我体内躁动的灵力。她没说话,但我知道她在等我说出下一步。

“那块石碑不是普通遗物。”我开口,声音有些哑,“它和伏羲当年留下的符文结构一致,而且是活的。”

她微微点头,“你是说,它能响应外部信号?”

“不只是响应。”我抬起手,让结晶在光下转了个角度,“它在接收指令。那个黑袍人带来的黑流,就是启动它的钥匙。而令牌,是信标,也是定位点。”

她走到墙边,指尖划过空气,一道淡蓝纹路浮现。那是她从我体内提取的精神印记重绘而成的波形图。她指着其中一段断续的节奏,“这种推进方式,我在古籍里见过记载。极北之地曾有魔修,用类似手法操控死魂,称为‘幽渊引’。”

“幽渊引?”我皱眉。

“一种外域邪术。”她说,“不走经脉循环,而是直接撕开灵力间隙,跳跃式注入。九霄大陆的修行体系讲究周天运转,气脉相连。但这种法门,像是在规则之外另辟一条路。”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护山大阵没拦住他,不是因为阵法弱,而是他的灵力路径不在检测范围内。”

“对。”她收回手,光影消散,“他是故意绕开常规轨迹。就像水往低处流,阵法只能拦住顺流而行的人,拦不住从地下穿行的暗河。”

我闭眼,再次调动三处锚点的数据。正门、屋脊、老松根部——三个点连成一条线,清晰地勾勒出那人进入宗门的路线。每一步都避开阵眼,落脚点精准得不像偶然。

“这不是第一次来。”我说,“他对这里的阵法运行规律太熟了。要么有人教他,要么……他已经潜伏很久。”

南宫璃沉默片刻,“圣女殿藏书中有提到,百年前极北魔道覆灭时,有一支残部逃入虚空裂隙,从此消失。他们信奉‘断脉重生’之说,认为只有打破现有规则,才能踏入更高境界。”

“所以他们的修行方式才会这么怪。”我睁开眼,“不是炼气筑基那一套,而是强行撕裂天地灵机的连接点,建立自己的通道。”

“而伏羲。”她声音低了几分,“很可能接触过他们。”

我心头一震。

伏羲虽是圣天宗前任宗主,但他最后走的路早已偏离正统。他研究时空符文,试图打通异界,甚至不惜以弟子为祭。若他真与这支魔道有过交集,那议事殿下的石碑,就不仅仅是封印物,更可能是某种联络装置。

“他们不是想复活伏羲。”我慢慢说道,“他们是想利用他留下的东西,重新打开门。”

南宫璃看着我,“如果真是这样,那个黑袍人不会只来一次。他们会继续激活节点,直到整座阵法完全苏醒。”

“而高层最近的决议变动。”我接下去,“可能就是受那股波动影响。表面上是自主决策,实则已经被引导。”

她眼神变了,“你的意思是,现在宗门内部,已经有部分长老被操控了?”

“不一定全部。”我说,“但至少,有人愿意配合。不然那个长老不会主动埋下令牌。他不是被控制,而是自愿的。”

房间里安静下来。

窗外的风停了一瞬,帘子垂落。玉佩贴着我的胸口,裂纹边缘仍有些发热。刚才用了三次因果回溯,代价不小。现在稍微一动念,太阳穴就传来胀痛。

南宫璃察觉到我的状态,手掌再次覆上我的后背。温和的精神力顺着脊椎向上,压住识海翻涌的乱流。

“不能再用了。”她说,“你已经到了极限。”

“可我们得做决定。”我盯着地面,“是上报,还是继续查?”

“上报的话,谁听?”她反问,“若是决策层已有被影响者,我们的话会被当成妄言。甚至可能被定性为扰乱宗门秩序。”

“那就先整理证据。”我说,“把毒素结晶、锚点记录、符文比对结果全都串起来。必须让人看到这条链。”

她点头,“我可以调取圣女权限内的密档,找出当年伏羲被逐前的最后一份手记。如果里面有提到极北魔道,就能佐证我们的推测。”

“还有议事殿下的地脉走向。”我补充,“我要再看一次黑流的最终汇聚点。如果能确认石碑位置,或许能找到关闭它的方法。”

她站起身,走到桌边取出一枚空白玉简,“我现在就开始整理。”

我也缓缓起身,腿有些发麻。连续盘坐太久,气血运转滞涩。我活动了下手脚,走到墙角拿起储物戒,将毒素结晶放入其中。

“你说,”南宫璃忽然停下动作,“如果我们猜错了呢?”

我看着她。

“如果这个人不是魔道,也不是伏羲余党,只是另一个势力的使者呢?”

“那也要查。”我说,“不管他来自哪里,敢在宗门底下埋符文,就是敌人。”

她没再说话,低头将信息刻入玉简。蓝光映在她脸上,眉心朱砂微微闪动。

我把手按在玉佩上。裂纹又多了半道,靠近中心的位置开始泛灰。系统界面浮现在识海,依旧是水墨轮廓,但血色题字黯淡无光,没有新任务出现。

这不代表安全。

恰恰相反,越是平静,越说明对方已经在行动。他们不需要动手杀人,只要让某些决定悄然改变,就够了。

“等我把这些资料整合完。”南宫璃轻声说,“我们就去找云鹤长老。”

我点头。

云鹤是少数未参与近期密会的元老,且一直主张严查宗门内外往来。他是可信的。

“但在见他之前。”我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查看外面,“我们必须确保这份玉简不会被截获。”

“我会用圣女秘法加密。”她说,“只有指定之人能读。”

我关上门,转身面对她,“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下次那个人再来,会不会换路线?”

她一顿,“有可能。一旦发现我们盯上了老松根部,他们就会改道。”

“所以我得提前布防。”我说,“三处时光锚点不够,要在议事殿下方再设一个。只要他再碰石碑,我就立刻捕捉全过程。”

“可你刚突破不久,又接连使用系统……”她皱眉。

“我知道风险。”我打断她,“但现在没人比我更清楚那股灵力的特征。我是唯一能追踪它的人。”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没再说阻止的话。

风又起来了,吹得烛火晃了一下。我走回蒲团坐下,准备最后一次调息。明天一早,我们要去见云鹤。在此之前,必须让自己保持清醒。

南宫璃坐到我对面,双手结印,一层薄光笼罩整个密室。这是她最强的隔绝结界,能防窥探,也能护神识。

我闭上眼,灵力缓缓流转。膻中穴仍有轻微阻塞感,但已不影响运行。南宫璃的精神力在外围轻轻牵引,像潮水推舟,助我平稳前行。

就在第七轮循环即将完成时,玉佩突然震了一下。

不是警告,也不是副作用。

是一种共鸣。

我猛地睁眼。

南宫璃也察觉到了,“怎么了?”

我盯着胸口的玉佩,裂纹深处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黑芒。

和毒素结晶里的波动,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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