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脸都绿了,可不敢违抗,只能苦着脸走过去,捡起锅盖,拿着根木棍,学着老幺的节奏,“咚咚咚”地敲起来。
锅盖是铁的,敲起来“当当”响,跟弹棉花的“砰砰”声混在一起,竟真凑出了一段极其欢乐又荒诞的“音乐”。
“快唱!快快滴唱!”
鬼子军官看得兴起,拍着桌子催促老幺,“把对姑娘的感情,都唱出来!”
老幺停下木槌,又清了清嗓子,这次他没再只喊“弹棉花”,而是拖着调子,加了句新词——“弹好棉花,好做被~”
鬼子军官眼睛更亮了,拉着翻译官问:“他唱什么?是不是跟谭姑娘说,要做被子送给她?”
翻译官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点头:“太君英明!他说要弹好棉花,给谭姑娘做新被子,冬天暖身子!这叫‘深情告白’!”
“太浪漫了!” 鬼子军官一脸感动,甚至跟着节奏轻轻晃起了脑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听着一场“弹棉花专场音乐会”,还被忽悠着共情了“谭姑娘和棉花被”的故事。
光屏外的帝王们笑得直不起腰
嬴政摇着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这鬼子,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听的不是情歌,是弹棉花的吆喝!”
李世民笑着道:“老幺这节奏,翻译官这圆谎,鬼子这配合,真是一出千古奇谈!比朕宫里的戏还好看!”
朱元璋更是笑得直喊:“再唱!再唱一段!让这帮倭寇好好听听,咱华夏‘弹棉花音乐’的厉害!”
林远靠在沙发上,这哪是“音乐世家传人弹棉花”,这是“民间高手忽悠鬼子记”
老幺负责“演”,翻译官负责“编”,鬼子负责“信”,三个角色凑一起,愣是把荒诞剧演成了“爆款喜剧”。
而房间里,老幺看着鬼子军官一脸“感动”的样子,手里的木槌挥得更带劲了
翻译官敲着锅盖,脸上哭唧唧,心里却在祈祷“赶紧结束”;鬼子们则跟着节奏晃头,完全沉浸在“谭姑娘和棉花被”的浪漫故事里。
“弹棉花哟~半斤棉花弹成八两八哟!” 老幺扬着嗓子唱,木槌敲在弦上,节奏欢快得能让人跟着跺脚。
旁边的同伴突然抄起一个绑着铜片的木架(形似简易木琴),“叮叮当当”地接了上去,声音清亮
刚好和弹棉花的“砰砰”声搭在一起:
“旧棉花弹成新棉花哟~弹好了棉被
姑娘要出嫁~”
翻译官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原以为老幺就会喊“弹棉花”,没成想还能凑出“二重唱”,甚至连“乐器”都配齐了!
“哎呦嘞呀嘞~”
“哎呦嘞呀嘞~”
两人一唱一和,尾音拖得又长又有劲儿,连敲锅盖的翻译官都忍不住跟着晃身子
手里的木棍敲得更带劲了,铁锅盖的“当当”声混在其中,竟凑出了满室欢腾的调子。
十几个小鬼子哪听过这种民间小调?一个个跟着节奏摇头晃脑,有的还下意识地拍着膝盖打拍子
脸上满是“陶醉”——到底是真懂还是装懂没人知道,但这热闹的调子,倒是让他们忘了之前的警惕。
“弹棉花咯~弹棉花!”
“半斤棉花弹成八两八!”
老幺和同伴越唱越放开,声音里满是肆意,完全没了之前的拘谨。
“好听!太好听了!”
大汉的刘邦拍着龙椅,跟着节奏扭动身子,还扯着嗓子跟着唱
“弹棉花哟~姑娘要出嫁哟~”
他还拽着旁边的萧何、张良,“你们也唱啊!这调子多带劲,比宫里的雅乐好听多了!”
萧何无奈地摇头,却也忍不住跟着打拍子;张良捋着胡须,嘴角也挂着笑
这民间的歌,虽不高雅,却透着一股子鲜活的劲儿,让人忍不住跟着乐。
各朝代的老百姓更是听得入迷,弹幕里满是夸赞:
“这歌太接地气了!‘半斤棉花弹成八两八’,一听就懂,比那些之乎者也的曲子好听!”
“我家也弹过棉花,咋没发现这么好听?老幺这嗓子,不去唱小调可惜了!”
“富家子弟:比青楼的曲子带劲?哈哈哈哈!这就是民间艺术的魅力啊!”
连那些平日里挑剔的富家子弟,也忍不住点头:“别说,还真比青楼里那些软绵绵的曲子有劲儿!听着就痛快!”
最后一句“那个姑娘要出嫁~”落下,老幺、同伴和翻译官还下意识地摆了个“收尾造型”
老幺举着木槌,同伴抱着木琴,翻译官举着锅盖,三人表情各异,却莫名和谐。
“好!好!” 鬼子军官率先鼓掌,笑得眼睛都眯了,“这音乐,太有力量了!” 其他鬼子也跟着鼓掌,房间里的掌声竟格外热烈。
光屏外的帝王们也忍不住跟着鼓掌
朱元璋拍着桌子:“好一个‘弹棉花音乐会’!既耍了鬼子,又唱得痛快,这老幺,有出息!”
嬴政也微微点头,虽觉得荒诞,却也承认这调子“提神”。
鬼子军官意犹未尽,拉着翻译官问:“歌词的意思,什么滴?快给我说说!”
翻译官清了清嗓子,又开始编瞎话:“太君,这是一首呼唤爱情的歌!意思是只要唱起这首歌,就算心上人离得再远,也会感受到这份心意,跑到您身边来!”
“哦~音乐的力量!” 鬼子军官恍然大悟,满脸赞叹,“不错不错!华夏的音乐,太神奇了!”
可这话刚落,大秦的嬴政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手指攥得咯吱响:
“倭寇……朕总算想起来了!光屏之前说过,这倭寇,就是徐福那王八蛋骗了朕的童男童女,跑到海外繁衍出来的!”
他越想越气,猛地一拍案,“把徐福的坟挖出来!朕要再抽他两百鞭子!竟敢让后代来犯我华夏!”
旁边的扶苏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父王这怒火,怕是又要迁怒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