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听到“推倒大明重建”,眉头皱得更紧,却没说话,他知道林远说的是实话,大明到了那个地步,或许只有打破一切,才能重生。
朱棣则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眼神里满是狠厉:“早该如此!对付那些误国的东林党、贪婪的藩王,就该用刀子说话!崇祯这小子,就是太优柔寡断了!”
崇祯皇帝站在光屏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林远的话像一把把尖刀
戳破了他“兢兢业业能救国”的幻想,可他心里仍有一丝不甘,喃喃道:“杀东林党?推倒大明?不行……朕是大明的皇帝,怎能毁了祖宗的基业……”
林远看着弹幕里崇祯的沉默,没再多说:“路已经指出来了,走不走得通,全看你自己。毕竟历史没有如果,我也只是随口分析罢了。”
光屏里,朱元璋重重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朱标道:“若是朕在,定不会让大明落到这步田地!”
“东林党误国,藩王吸血,崇祯这孩子,还是太年轻,镇不住场子啊!”
朱标也忧心忡忡:“父皇,林先生说的是唯一的办法了,就怕崇祯皇帝……下不了这个狠手。”
林远刚说完对崇祯的建议,目光扫过弹幕,一眼就瞥见了朱元璋那句“若是朕在,定不会让大明落到这步田地”
当即笑着反驳:“老朱啊,不是我驳你面子,实在是大明传到崇祯手里时,早已积重难返,不是换个皇帝就能救的。”
他坐直身子,语气严肃了几分:“你就算把流寇、后金全都平定,可大明的财政早就空了”
“国库没钱,军队发不出军饷,官员贪腐成风;田地也都被藩王、地主兼并了,百姓没地种,只能造反”
“还有税制混乱,富人大户偷税漏税,税款全压在穷人身上。这些根本问题,不是打几场胜仗就能解决的,所以我才说,推倒重建是唯一的办法。”
朱元璋听完,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龙椅扶手。
他在脑子里反复推演:若是自己回到崇祯朝,先杀东林党、抄藩王的家,能解燃眉之急,可财政制度、土地兼并这些沉疴,真能靠老办法扭转吗?
越想越觉得无力,那些根深蒂固的问题,就像附在骨头上的毒瘤,不是刮一刮就能除掉的。
他转头看向刘伯温,沉声道:“伯温,你怎么看?”
刘伯温躬身行礼,语气凝重:“陛下,林先生所言极是。大明的弊病,是从开国以来一步步积累的,藩王特权、土地兼并、税制僵化,这些问题早已融入根基。”
“就算平定外患,内忧依旧会卷土重来,想要彻底解决,唯有推倒旧制,重新建立新的秩序,确实只有‘推倒重建’这一条路。”
朱元璋沉默了,良久才重重叹了口气,他一生征战,推翻元朝建立大明,自认治世有术,却没想到
自己一手创下的王朝,到了后世竟会烂到需要“推倒重建”的地步,这份无力感,比当年面对陈友谅的百万大军还要沉重。
光屏那头,其他帝王也都陷入了沉思。
嬴政摸着传国玉玺,心想:若是大秦到了这步田地,外有匈奴,内有财政崩坏、土地兼并,自己会怎么做?
怕是也只能效仿商汤周武,推翻旧朝,另立新制,毕竟旧制度的根烂了,再修修补补也没用。
刘邦靠在龙椅上,琢磨着:当年大汉初年也有诸侯割据、民生凋敝的问题,可那是开国之初,根基未稳,尚能靠休养生息
削藩集权慢慢解决;若是到了王朝末年,积弊像大明这么深,怕是自己也得选“推倒重建”。
李世民则对着房玄龄低语:“幸好我大唐初年就完善科举、抑制世家、轻徭薄赋,才没埋下这么多隐患。若是真到了大明那步田地,朕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怕是也无力回天。”
林远看着弹幕里帝王们的沉默与感慨,笑着转移了话题:“好了,大明的事就说到这,历史没有如果,纠结也没用。”
“不过我刚才看到,有好几位皇帝都在问‘如何消除氏族门阀’的方法,名字我就不点名了哈。”
他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这个问题,根据我们后世总结的经验,还真有几个小办法,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管用,但对付氏族门阀,多少能起点作用。”
这话一出,刚才还在沉思的帝王们瞬间精神一振。
朱元璋猛地抬头,眼神发亮,他当年就恨透了那些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若不是建国后大肆打压,怕是大明的世家势力会更猖獗,此刻听到有“消除门阀”的办法,自然格外上心。
李世民更是往前凑了凑,对着身边的杜如晦道:“终于等到了!五姓七望这块心病,若是能有办法根除,大唐的根基就能稳如泰山!”
嬴政也坐直了身体,对着李斯道:“大秦虽靠军功抑制了旧贵族,却也没能彻底消除门阀隐患,听听后世的办法,或许能补全大秦的制度!”
光屏里的气氛瞬间从之前的沉重变得热烈起来,帝王们纷纷停下思考,紧紧盯着光屏,盼着林远赶紧说出那些“小办法”
就连之前还在纠结大明命运的崇祯,也暂时放下了烦心事,想听听这关乎王朝根基的“秘诀”。
林远看着满屏期待的弹幕,笑着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别急,一个个来,咱们先说说第一个办法……”
林远放下茶杯,对着光屏缓缓道来:“对付世家大族,第一个法子,就是揭露罪行。”
“派人暗中收集他们的罪证,比如贪腐的账本、结党营私的密信、欺压百姓的人证,然后把这些证据公之于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百姓最恨的就是世家垄断资源、作威作福,一旦舆论起来,他们就会失去民心。”
“没了百姓的支持,世家就成了无根之木,接下来该怎么收拾,你们这些当皇帝的,个个精明,肯定一点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