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卫斯理，陈凡真没放在心上。
要是在这之前，陈凡或许会担心一下罗英的安危。
但现在，吕婷来了。
吃完饭，陈凡和赵岳走出餐厅，伸手，赵岳拉住了陈凡。
“干嘛？”
赵岳对着李川和邱大鹏挥了挥手，两人不为所动。
赵岳无奈道：“聊两句！”
陈凡道：“上车聊吧！”
赵岳一愣，也对。
来到车上，赵岳道：“其实上次我就打算跟你说，你没时间，这次刚好！”
陈凡道：“到底要说什么？”
赵岳咬牙，扭头怒视着陈凡。
“姓陈的，我知道我现在斗不过你了！”
“但我看的出来，我姐是真喜欢上你了。我不管你有多大的业务，有多忙。”
“可你要是对不起我姐，冷落她，我跟你没完！”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陈凡道：“说完了？”
赵岳：“啊？咋了？”
陈凡道：“说完滚蛋！”
站在车下，看着陈凡坐车离开，赵岳回过神。
“嘿？姓陈的，我跟你说真的，你给我记住了！”
王义干笑一声。
“赵总，那我帮陈总把车送回去？”
赵岳看了眼那辆宝马七系。
“送个屁！”
“开走开走，我少辆车！”
王义脸色一僵，只能按照赵岳说的办。
车被赵岳抢走了，陈凡也不在乎。
他现在强的可怕！
不缺这一辆百十万的车。
丽景湾楼下，那辆路虎停几天了都没动。
法拉利也被陈凡送过去了，天罗楼下还停了辆两百万的奥迪没动。
这还没完，新光那边还有几辆车，虽然陈凡看不上那些二手车，但现在，可都是自己名义下的车。
开不完，根本开不完！
第二天一早，陈凡是被电话吵醒的。
看了眼来电显示，陈凡闭上眼道：“喂？”
电话里，叶霏霏的声音抱怨道：“老板，这工作没法干了！”
陈凡随口道：“又怎么了？”
叶霏霏道：“财务我管不了！”
陈凡没好气道：“你要敢撂挑子，我就敢给你下药，我让整个公司的人都给你下药，你防得住吗？”
“还经济学研究生呢，研究了什么啊你？”
叶霏霏道：“那就算是博士后来了，你这公司没钱也得干瞪眼啊！”
陈凡睁开眼，没钱？
“不是解冻了吗？”
“是啊，解冻了，但只剩下不到三百万，怎么够嘛！”
不到三百万？
坐直了身体，陈凡道：“不是说有一千万吗？”
叶霏霏无奈道：“罚款啊老板，程序走完之后，这里面的钱被扣了不少，现在只剩下不到三百万。”
“公司几十个主播带货采购都要清算，每天都要很大流水的，三百万哪儿够啊！”
陈凡无语。
揉了揉脸，陈凡道：“要多少？”
叶霏霏道：“一千万！”
陈凡深吸一口气，“下次要钱就要钱，再抱怨，分分钟把你药倒！”
“等着！”
挂断电话，陈凡拿出手机操作了起来。
玛德，这老板当得。
一分钱没看到，先倒贴进去一千万？
要是这破公司不赚钱，陈凡暗自发誓，扭头就卖了它！
一个亿也值了。
起床之后，陈凡收拾了一下。
依旧是拳馆。
另一头，天罗外贸。
一大早，卫斯理就偷偷摸摸的来到公司。
趁人不注意，偷偷地拿走了和东远那边的合作文件。
“卫主管！”
身后有人叫他，卫斯理吓了一跳。
“啊？”
“早！”
卫斯理一愣，只是打个招呼吗？
吓死老子了！
草！
心中咒骂一声，卫斯理突然道：“罗总来了吗？”
员工点头道：“刚刚看到上电梯了，应该在办公室！”
在办公室吗？
卫斯理眉头一皱，玛德！
反正都干不下去了，不如找罗英把话说清楚！
想到这儿，卫斯理带着合同进入电梯，直奔办公层。
楼道里，小月正在整理资料，旁边的小办公室里，吕婷正在收拾那些行李箱。
占地方！
小月抬头看到卫斯理，撇嘴，懒得理他。
卫斯理冷笑道：“看什么呢？”
小月没搭理他。
卫斯理凑了过去。
“我问你看什么呢？”
小月道：“你干嘛？”
卫斯理冷笑道：“你说我能干嘛？我特么来找罗英！”
说完，卫斯理朝着办公室走了进去。
小月脸色僵住了，看着门口道：“神经病吧！”
吕婷靠在门口，看着里面道：“什么情况？”
小月皱眉道：“不知道啊，吃错药了吧！”
吕婷略微沉吟，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办公室内，罗英刚接到陈凡的电话。
眉头微微一动，电话里，陈凡只说了一句话。
“把卫国辉开了吧，项目我来安排！”
罗英只是疑惑，陈凡怎么突然做这个决定，但并没有任何质疑。
“好！”
电话刚挂断，房门推开，卫斯理走了进来。
罗英抬头看着他，淡然道：“你干什么？”
卫斯理直接来到办公桌前，看着后面的罗英。
“罗总！”
“罗英！”
“罗大美女！”
“你行啊你，我原来以为是陈凡傍了你这个富婆，没想到是你傍上了陈凡这棵大树啊？”
“赵氏的合同，根本不需要任何人过问，玛德你们是一家的，装什么呢？”
罗英脸色一沉。
“卫国辉，你跟谁说话呢？”
卫斯理哈哈大笑。
“玛德，有用的时候叫我卫斯理，没用就叫我卫国辉是吧？”
“罗英，其实我特么挺有能力的！”
“你跟着我，公司一样有订单干，我可以帮你，这样，你陪我一次，就一次。”
罗英怒道：“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卫斯理大怒。
“陈凡不就是特么比我有钱吗？”
“等我以后赚足够的钱，我比他强，你能跟他搞到一起，跟我就特么很丢人吗？”
罗英拿着桌子上的文件就扔了过去。
卫斯理躲开，怒道：“玛德贱人！”
看他要绕过来，罗英急忙往后躲。
就在此时，又是一只胳膊拉住了他。
卫斯理回头，看了眼吕婷，咒骂道：“又是你个土狗，滚...”
没等他说完，吕婷转身一个背摔就把他砸在地上。
门口，小月吓了一跳，急忙去拿电话。
吕婷道：“别着急，犯不上报警！”
卫斯理挣扎着起身。
“尼玛的臭三八，你......”
看着他还能起来，吕婷伸手从背后取出锤子。
不等卫斯理骂完，一锤子就砸了过去。
砰~
血，顺着卫斯理的脸往下滴。
吕婷把锤子上的血在卫斯理胸口擦了擦。
抬脚踩在他胸口，吕婷道：“来，再骂一句我听听？”
“嗬~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