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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帝乡迷雾隐奸谋,古寺深宫暗涌流。

慧眼识破虚实局,刀光剑影战未休。

上回书道,西门庆为查玉玺流言与灵隐寺之变,借故离营,快马返回临安。不料将至城下,却得家中暗报,方知皇城司已围灵隐寺,诬其与前朝遗宝有涉,家中亦遭监视,形势危殆!西门庆临危不乱,分派随从,自与买买提二人,不进城返家,反奔郊外,欲寻一位“专能对付皇城司”的故人。

看官你道这故人是谁?此人姓莫名见真,原乃皇城司中老吏,一双招子(眼睛)虽十年前因故盲了,然心若明镜,于皇城司乃至临安府各路衙门的规矩、门道、乃至诸多见不得光的阴私勾当,无不烂熟于胸。更兼其昔年曾与西门庆之武师父周剑啸有歃血之盟,时常来西门家拜谒。西门庆年少时,亦曾多得此老指点市井关节。莫老退隐后,居于临安郊外一处僻静庄园,看似颐养天年,实则耳听八方,临安城内风吹草动,往往难逃其“耳”聪。

西门庆与买买提趁夜色掩护,悄然来至莫家庄外。但见竹篱茅舍,甚是清幽。扣动门环,良久,一苍老声音自内传出:“夜深露重,何方贵客临门?”

西门庆低声道:“师叔,是庆小子前来叨扰。”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青衣小童执灯引路。入得草堂,只见一清癯盲眼老者,安然坐于榻上,虽目不能视,却自有一股沉静气度。莫见真侧耳道:“脚步声沉而急,带有风尘之意,庆官人此番归来,怕是惹了天大的麻烦吧?”

西门庆叹服:“莫老明鉴万里。”遂将前线战事、玉玺流言、灵隐寺变、皇城司围堵乃至家中被监之事,择要简述一番。

莫见真听罢,沉默片刻,以指节轻叩桌面,缓缓道:“秦会之(秦桧)此番,是一石三鸟之毒计。其一,借搜寻江北奸细之名,强闯佛门净地,若真寻得玉玺(无论真假),便可坐实你私藏前朝重器、图谋不轨之罪;若寻不得,亦可毁寺伤人,将污水泼于你身,道你转移或毁灭罪证。其二,借此打压岳、韩等主战将领,为你等罗织罪名,为议和铺路。其三,那黑莲教与漕帮,怕是亦卷入其中,或为借刀杀人,或为浑水摸鱼,其志必在玉玺本身。”

西门庆凛然:“莫老所析,洞若观火。然如今寺被围,家被看,晚辈如陷瓮中,该如何破局?”

莫见真微微一笑,虽盲眼却似能窥透人心:“庆官人何必妄自菲薄?你如今圣眷未衰(至少明面上),军功在身,秦桧虽势大,亦不敢公然无凭无据便拿你这位抗金功臣。他此举,意在逼你自乱阵脚。你若慌张回府,或硬闯灵隐寺,便是授人以柄,正中其下怀。”

买买提急道:“难道就坐视其栽赃陷害不成?”

莫见真道:“非也。破局之关键,不在硬闯,而在‘理’字与‘势’字。他皇城司奉的是搜查奸细的旨意,你可有法子,让他这‘旨意’变得名不正、言不顺?或者,让他搜不出他想要的东西,反而惹一身骚?”

西门庆目光一闪:“莫老之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也。”莫见真颔首,“皇城司那位贾提举,新官上任,急于立功,又仗秦桧之势,行事必然跋扈。佛门净地,岂容轻易亵渎?灵隐寺乃千年古刹,与不少致仕的清流老臣皆有往来,若激起士林清议,纵是秦桧,亦需顾忌三分。”

西门庆恍然:“晚辈明白了!可否借力打力?”

莫见真笑道:“庆官人果然一点就透。老夫虽瞎,却还有些故旧可用的‘耳朵’和‘舌头’。你且附耳过来……”

如此这般,莫见真授一计策。西门庆听罢,抚掌称妙:“此计大妙!多谢莫老指点迷津!”

莫见真摆手道:“老夫不过动动嘴皮子。险处还须你自己去闯。买买提壮士身手不凡,可助你一臂之力。老夫这便修书几封,你派人暗中送至几位致仕的御史、学士府中。此外,灵隐寺后山另有隐秘路径,可通古塔地宫,知之者甚少,老夫画与你看。”说罢,莫老竟以手蘸茶,在桌上勾勒起来,虽盲,那路径方位却分毫不差,显是早已熟记于心。

西门庆与买买提记下路径,取了书信,拜谢莫老,悄然离去。

次日,临安城内,流言再起。此番却非关乎玉玺,而是皇城司贾提举的。有说其借搜查之名,在灵隐寺内勒索钱财,惊扰僧众,甚至对佛像不敬;有说其手下军卒,偷窃寺内供奉的古玩法器;更有言之凿凿,道贾提举实与江北黑莲教有染,此次搜寺是假,借机销毁某样对其不利的证物是真!流言如风,瞬间传遍茶坊酒肆。

几乎同时,几位致仕在家、却仍具清望的老臣,如曾任御史中丞的赵鼎、秘书监的李光等,纷纷接到匿名投书,内容与流言类似,却更详实,直指贾提举奉的是乱命,行为乖张,有损朝廷体面,玷污佛门清净,请求他们如若可能,上书言事,以正视听。这些老臣虽退隐,能量犹存,门下学生故吏众多,闻此消息,皆愤慨不已。

而此刻,灵隐寺后山,皇城司人马已将古塔地宫入口团团围住。贾提举是个面皮白净、眼神阴鸷的中年人,正焦躁地催促手下:“快!给我砸开这地宫石门!仔细搜,一寸地方也不许放过!”

原来,他们围寺两日,明面搜查一无所获,便将目标锁定这最为隐秘的地宫。寺僧阻拦,竟被军士推搡殴打,监寺师父上前理论,亦被扣押。一时间,佛门净地,乌烟瘴气。

地宫石门坚固,兵丁用铁锤猛砸,进展缓慢。贾提举正自心烦,忽有亲随来报:“提举大人,不好了!临安城内流言四起,皆对大人不利!还有……还有几位致仕的老大人,遣家人来问,为何惊扰佛门,是否奉了明旨?”

贾提举脸色一变:“哪里来的流言?定是那西门庆的诡计!不必理会,加紧破门!”

又过半晌,石门将破之际,忽听山下一阵喧哗。一队人马疾驰而至,约百余人,皆着殿前司军服,为首一将,正是殿前司都指挥使王京!王京与西门庆有旧,此前得了西门庆书信,又受莫见真暗中推动的老臣们压力,遂引兵前来。

王京勒马大喝:“贾提举!住手!”

贾提举见是王京,官职虽略低于己,但掌禁军,亦非易与之辈,只得上前:“王指挥,此乃皇城司公务,搜查奸细,你来作甚?”

王京冷笑:“公务?搜奸细需砸佛门地宫?需扣押僧众?贾大人,你可知如今临安物议沸腾?诸位老大人皆惊动了!本将奉上官之命,特来查看,以防事态扩大,惊扰圣驾!”

贾提举强硬道:“本官奉的是上峰密令!尔等殿前司,无权干涉!”

王京亦不退让:“密令?可否一观?若无不妥,本将自然退去。若然不然,惊动圣听,这污损佛门、激起民愤的罪责,贾大人你担待得起么?”

双方正在对峙,忽听地宫方向“轰隆”一声巨响,石门终被砸开,烟尘弥漫。贾提举大喜,也顾不得王京,急率亲信冲入地宫。王京恐其弄鬼,亦挥手带人跟上。

地宫内阴暗潮湿,积满灰尘。众人点燃火把,只见其中空空荡荡,并无甚珍宝,唯中央一石台,台上置一古朴铜函。

贾提举心跳加速,暗道:“莫非传国玉玺便在此中?” 急步上前,小心翼翼打开铜函。函内并非玉玺,却是一卷斑驳帛书,以及几件零碎法器。贾提举大失所望,展开帛书一看,更是眉头紧锁,上面尽是些看不懂的梵文或契丹文字。

王京在旁冷眼旁观:“贾大人,可搜到江北奸细了?还是搜到前朝遗宝了?”

贾提举恼羞成怒,正欲发作,忽听地宫入口处传来一声清朗断喝:“贾提举!你假公济私,毁寺辱佛,该当何罪?”

众人回头,只见火光映照下,西门庆一身戎装,傲然而立,买买提按刀紧随其后。原来西门庆依莫见真之计,趁殿前司与皇城司对峙,悄然从隐秘小径潜入后山,正好在此刻现身!

贾提举先是一惊,旋即狞笑:“西门庆!你来得正好,本官正愁寻你不到。你私通前朝,藏匿玉玺,罪证确凿。这地宫之物,便是明证!” 他扬了扬手中帛书,虽不知是何物,但先扣上帽子再说。

西门庆哈哈大笑,声震地宫:“贾文正(贾提举之名)!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说这地宫有玉玺,玉玺何在?你手中拿的,不过是一卷前朝高僧所遗的佛经残卷罢了!乃灵隐寺镇寺之宝,何时成了罪证?” 他转向王京及众军士,“王指挥,诸位将士皆可作证,此人砸毁佛门地宫,抢夺寺宝,还欲诬陷忠良,其心可诛!”

贾提举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此物分明……”

“分明是什么?”西门庆逼近一步,目光如电,“贾文正,你口口声声搜奸细,却对这佛经如此感兴趣?莫非你与那黑莲教一般,也想寻什么邪门法器?抑或是,你奉的根本就不是搜奸细的旨意,而是另有所图,欲借此物构陷于我,为你主子秦桧的议和勾当扫清障碍?”

这番话掷地有声,直指要害。皇城司兵丁中有良知者,已面露犹疑。王京带来的殿前司军士,更是对贾提举怒目而视。

贾提举见势不妙,色厉内荏:“西门庆!你胆敢诽谤宰相!来人,给我拿下!”

部分皇城司兵丁欲动,王京却踏前一步,厉声道:“我看谁敢!事情未明,谁敢妄动朝廷大将!” 殿前司军士亦刀剑出鞘半寸,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正在此时,忽听地宫外传来高声宣呼:“圣——旨——到——”

众人皆是一惊。只见一名内侍太监,手持黄绫圣旨,在一队大内侍卫护卫下,步入地宫。内侍扫视全场,尖声道:“皇城司提举贾文正、殿前司都指挥使王京、前军统制西门庆接旨!”

众人慌忙跪倒。

内侍展开圣旨,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灵隐寺之事,扰攘纷纭,甚骇听闻。佛门清净之地,岂容擅动刀兵?着即刻撤销围寺,释放僧众,一应人马撤回。贾文正行事鲁莽,着回司待参。灵隐寺地宫之物,暂由寺僧保管,不得妄动。临安流言,着有司查办,不得牵连无辜。钦此——”

这道旨意,明显是各打五十大板,但核心是解了灵隐寺之围,斥责了贾文正,并暗示不得借此牵连西门庆。显然是城内清议发酵,加之可能还有宫中其他势力(如隐性的主战派或对秦桧不满者)施加了影响,赵构为平息事端,不得不下的平衡之诏。

贾文正面如死灰,磕头领旨。王京、西门庆亦口称万岁。

内侍宣旨毕,对西门庆道:“西门将军,陛下另有口谕,念你军功卓着,此番回京公干,宜当谨守本分,早日返营效力,勿负朕望。”

西门庆恭敬应道:“臣,遵旨!”

一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皇城司人马灰溜溜撤走。王京与西门庆交换一个眼色,亦率军离去。灵隐寺僧众合十诵佛,感激不尽。监寺师父尤其对西门庆再三拜谢。

西门庆却知,此事绝未了结。秦桧一击不成,必有后手。那帛书虽非玉玺,但出现于此,绝非偶然。他辞别僧众,与买买提悄然下山,并未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前往另一处秘密联络点,与先前潜入城中的白仁兴、牛天罡等人会合。

众兄弟相见,自有一番契阔。西门庆问起家中情况,白仁兴道:“大哥放心,二位嫂夫人安好,府外监视的眼线,自圣旨下后,已撤去大半,但暗桩定然还有。”

牛天罡骂道:“直娘贼!秦桧老贼和那帮黑莲妖人,端的歹毒!大哥,接下来怎生计较?总不能咽下这口恶气!”

西门庆沉声道:“气自然要出,但需谋定后动。贾文正虽被斥,根子还在秦桧。黑莲教与漕帮勾结,散布流言,其志仍在玉玺。我料地宫帛书,虽非玉玺,或与玉玺下落有关。否则,黑莲教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买买提道:“主人之意,我们要抢先找到真玉玺?”

西门庆摇头:“找到未必是福,或许招祸。当务之急,是弄清对方真正目的,并破坏其阴谋。漕帮在此事中角色关键,需从此处入手。”

正商议间,忽有暗哨来报,说发现漕帮二堂主浪里蛟”董小平,今夜将在西湖一艘画舫上宴请几位江湖朋友,其中似乎有北地口音者。

西门庆眼中精光一闪:“来得正好,正愁寻他不着!买买提、白兄弟,随我走一遭西湖。牛兄弟,你带其余人,暗中控制画舫周边水路,听我号令行事。”

夜色笼罩西湖,画舫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隐隐可闻。西门庆三人扮作游湖客商,租一小舟,缓缓靠近。觑得真切,那画舫上主位之人,正是漕帮二堂主董小平,左右作陪的,有几个貌相凶悍的汉子,另有一人,黑袍罩体,虽作宋人打扮,但举止间总透着一股阴冷气息,颇类黑莲教徒。

小舟悄无声息贴近画舫。西门庆对买买提、白仁兴低语数句,二人点头,如狸猫般翻上画舫,隐入暗处。西门庆则整了整衣冠,朗声笑道:“董堂主好雅兴!故人来访,何不共饮一杯?” 说罢,不待通传,径自跃上画舫甲板。

画舫上众人皆惊。董小平见是西门庆,脸色骤变,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西门将军!将军不在前线杀敌,怎有暇来这风月场所?”

西门庆自顾自寻个座位坐下,掸了掸衣袍:“前线杀敌,为的是保境安民。奈何总有宵小之辈,在后方兴风作浪,断我粮道,散我流言,甚至欲构陷于我。西门某不得不回来,清理门户!”

董小平眼角抽搐:“将军此话何意?董某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西门庆冷笑,目光扫过那黑袍人,“那灵隐寺的流言,莫非是从水里冒出来的?这位朋友,面生得很,北地来的贵客?”

黑袍人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董小平忙道:“此乃董某一位江湖朋友,并非北地人。将军切莫误会。”

西门庆忽地拍案而起,声色俱厉:“董小平!你勾结黑莲邪教,散布玉玺流言,引皇城司围寺,欲置我于死地!真当西门庆是泥塑木雕不成?” 这一声喝,蕴含内力,震得画舫上杯盘轻响。

董小平亦被其气势所慑,后退一步。那黑袍人却猛地站起,袖中滑出一对短戟,喝道:“西门庆!你休要猖狂!今日叫你来得去不得!”

顿时,画舫厢房内涌出十余名手持利刃的彪形大汉,将西门庆围在核心。显然早有准备。

西门庆毫无惧色,哈哈大笑:“就凭你们这些土鸡瓦狗?” 话音未落,身形暴起,直取黑袍人。擒贼先擒王!

黑袍人身手不弱,短戟翻飞,招招狠辣,竟似专为克制西门庆的拳脚而练。其余大汉亦一拥而上。董小平则悄悄退后,欲从舷窗跳水遁走。

岂料他刚至窗边,窗外突然探进一只手,如铁钳般抓住他手腕,正是买买提!白仁兴亦从舱顶跃下,刀光闪处,已放倒两名大汉。

西门庆与黑袍人斗得激烈。九阳神功至刚至阳,掌风呼啸,黑袍人以诡异身法闪避,短戟专攻关节要穴,显然对中原武功颇有研究。斗到分际,西门庆卖个破绽,黑袍人一戟刺来,西门庆侧身避开,左手疾探,施展小擒拿手,扣住其手腕,右掌一式“阳关三叠”,结结实实印在其胸口。

黑袍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倒飞出去,撞破屏风,萎顿在地。西门庆上前踏住,撕开其黑袍,果然见其胸口刺有一朵黑色莲花纹身!

“黑莲妖人,还有何话说?”

那妖人狞笑:“西门庆……你……你坏我圣教大事,必……必不得好死!玉玺……玉玺终将归于圣教……” 头一歪,竟已服毒自尽。

此时,买买提已将董小平擒获,白仁兴亦将其余帮众或杀或擒。画舫上瞬间被控制。

西门庆命将董小平押到面前,冷声道:“董小平,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董小平面如土色,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也是受人所迫!是……是秦相府的人,还有黑莲教,逼我这么做的!”

“说!玉玺流言,究竟怎么回事?真玉玺在何处?”

董小平颤声道:“流言……流言是秦相府师爷让放的,意在搅混水,引开旁人注意,方便黑莲教行事。真玉玺……小的实在不知,但……但听说似乎与漕帮早年运过的一批前朝旧物有关,可能……可能藏在太湖中的某处隐秘据点,由帮中一位早已退隐的元老看守……”

西门庆与买买提对视一眼,太湖?这倒是一条新线索。

西门庆又问:“秦桧与黑莲教,下一步还有何阴谋?”

董小平道:“具体……小的不知,只隐约听说,似乎……似乎要在粮饷上再做文章,断岳家军的根……”

西门庆心头一紧,此事更为紧迫!他命白仁兴将董小平及一干人证秘密关押,严加看管。此番虽未得玉玺,却抓到了秦桧与黑莲教勾结的实证(董平口供及黑袍人尸体),更得知对方欲断粮饷的阴谋,收获不小。

回到秘密据点,西门庆即刻修书两封。一封详述今夜之事及董小平口供,遣心腹火速送往岳飞军前,提醒其严防粮饷有失。另一封则写给王京等可信朝中友人,请他们暗中关注粮饷调度,以防秦桧一党做手脚。

处理完毕,天已微亮。西门庆毫无睡意,临窗而立,望着渐醒的临安城。风波暂息,然更大的暗涌即将到来。玉玺之谜未解,粮饷之危又至,朝中奸相环伺,军中强敌压境……前途可谓步步荆棘。

买买提递上一杯热茶:“主人,一夜辛苦,歇息片刻吧。”

西门庆接过茶,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此番回京,本想查明玉玺之事即返前线,如今看来,临安这潭浑水,不比前线轻松分毫。”

买买提道:“至少破了妖人诡计,得了线索。只是太湖茫茫,寻那退隐元老,如同大海捞针。”

西门庆目光深邃:“未必。既与漕帮元老有关,或可从此处入手。而且……我总觉那灵隐寺帛书,并非全无用处。” 他想起帛书上那些奇异文字,或许耶律云水能识得?此事需从长计议。眼下最急者,乃是确保军前粮饷无虞,并尽快摆脱临安是非,返回军营。

然秦桧岂会让他轻易脱身?只怕更大的罗网,已在暗中织就。

正是:

画舫擒凶破诡奸,太湖迷雾隐玄机。

临安非是安眠地,虎豹伺环步步危。

欲知西门庆如何应对粮饷危机?又如何探寻太湖玉玺线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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