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后和先果郡王私通生下的奸生子六阿哥弘瞻和灵犀公主(恒媞)。
一个对自己的皇位有威胁,一个今后连乖乖替原主的女儿景瑟嫁去科尔沁和亲都不愿意,既然不是先帝血脉,那么留着也是无用。
奸生子果亲王弘瞻直接被弘历下旨贬为了庶人,囚禁在宗人府一辈子。
恒媞扔到被贬为慎贝子的允禧和被贬为侍妾的甄玉娆膝下抚养,等着今后和亲蒙古。
原本被钮祜禄氏送到慎贝子允禧和侍妾甄玉娆膝下扶养的孟静娴之子元澈?,则被送回已经贬为果贝子的贝子府,继承果贝子的爵位。
许多知道内情的人都说当今皇上果真是心善,这样都愿意放过慎贝子和奸生子弘瞻和恒媞,还愿意让先果郡王和孟静娴之子元澈继承果贝子的爵位。
只有心思通透的人才明白也就爱新觉罗氏不杀子,不然弘瞻和元澈,还真不一定能活着。
解决了总是在搞事弄权的太后之后,弘历趁此机会将宫中的内务府包衣世家的势力给清除了。
众人只当是皇帝因为先帝被带绿帽子一事在发疯,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包衣世家真是胆大包天,竟然私挪贡品、欺上瞒下,皇宫都快被他们这些硕鼠掏空了。
一时间众人都开始了对府里奴才们的查抄。
弘历解决了宫中根深蒂固的包衣家族势力。
下了换了一批包衣入宫当值,下旨多久换一批当值包衣,设立部门监察,出了后妃的包衣家族不得在内务府任职等命令。
等国库和自己的私库都因为抄家抄满了,又添了好几个私库也装满了之后,弘历才心情好起来,没有再发疯了。
他也在皇后富察琅嬛的提醒下想起了自己的后妃们还在宝亲王王府里等着自己下旨册封她们。
弘历原本是让皇后全权负责,直接定好她们的位份和宫殿的。
但是皇后怕弘历今后忌惮她权力过大,所以非要把订好的位份和宫殿折子呈给弘历也看看。
最后,弘历只看了自己的皇后富察琅嬛一眼,就当着皇后的面把她立的位份折子打开看了起来。
侧福晋高曦月无子无女,为惠妃,入住咸福宫主殿。
格格乌拉那拉青樱无子无女,为娴嫔,入住延禧宫主殿。
格格富察诸英生下三阿哥永璜,三格格景鹤,为哲妃,入住储秀宫主殿。
(注:富察诸英作为婚前的人事格格被赐下来的,她属于皇帝的婚前侍妾,出身正黄旗包衣,其家族为噶哈里富察氏,身份地位较低。 ?
而?皇后富察琅嬅?出身沙济富察氏,家世显赫。
富察诸英那一支富察氏和富察琅嬛这一支的富察氏无关。
只是富察诸英想要和富察琅嬛拉近关系,这才让不知情的人以为她们两人同出一族。)
格格苏绿筠生下四阿哥永璋,为纯妃,入住钟粹宫主殿。
格格金玉妍无子无女,为嘉贵人,入住启祥宫东偏殿。
格格陈婉茵无子无女,为婉贵人,入住长春宫东偏殿。
至于原本应该成为弘历的侍妾的海兰,这次弘历没有被乌拉那拉青樱算计成功,醉酒宠幸了她,所以她还是一个小小的绣娘。
弘历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他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没有,用不上去逼迫强求别人。
看完富察琅嬛写的位份和折子,弘历没有说什么。
只是提笔把乌拉那拉青樱的位份改成了妃位,为娴妃,只是宫殿倒是没有换。
然后就叫皇后发旨意下去了。
皇后富察琅嬛被弘历看她的那一眼吓到了,知道了皇上是不喜自己试探他的想法。
看到皇上只改了乌拉那拉青樱的位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乖乖的应是,随后回坤宁宫去拟旨去了。
已经被弘历用迷心大法控制成傀儡的素练看着自己的娘娘提笔写着其他妃嫔的位份懿旨,心里叹了口气,忍不住劝到。
“娘娘,您不该试探皇上的心意的,皇上对娘娘全心信任,满心信重,您这样试探皇上,怕是会伤了皇上的心。”
富察琅嬛何尝不懂素练的意思,她只是心中不安,过往史书上在她这个位置的皇后和她的子嗣有太多下场凄惨的了。
不说远的,就圣祖时期,九子夺嫡,废太子多么清风朗月、被圣祖爷捧在手心里的的人,最后也被……
唉~
素练见自己娘娘又开始瞎想了,为了让她少想些有的没的,心里思索着给她找点其他的事做。
比如联络宗室,担负起大清皇后的职责啥的。
主子(指的是弘历)说得对,只要娘娘她忙起来,就没有时间瞎想些有的没的了。
要是还有时间瞎想,那就是还不够忙!
随着分封位份的懿旨下发到宝亲王府,众人一片欢呼。
从高曦月开始册封,一封封册立位份的懿旨被小太监宣读出声。
高曦月等人也收拾好行李进了宫。
弘历派人将皇后一开始给乌拉那拉青樱的位份告诉了阿诺,让她知道了是自己这个皇帝心中有她的主子乌拉那拉青樱,将她的位份改成了妃位。
所以最后乌拉那拉青樱才以娴妃的位份入宫,入住延禧宫主殿。
阿诺也如弘历所料那般,立马高兴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乌拉那拉青樱,让乌拉那拉青樱心里甜蜜不已。
想起了自己的少年郎因为自己被太后为难,为了自己就连太后都解决了,青樱就忍不住笑没了眼。
乐的两条纤细的眉毛挑的高高的,用炸着的双手捧着脸对着窗外的梅树出着神。
一会儿眨巴一下无神的双眼,一会儿用炸着的手给发烫的脸扇风,一会儿又用手撑着头开始回想起自己和弘历哥哥之间美好的爱情。
满心满眼的期待起进了宫后和弘历哥哥过上如同夫妻般的美好生活。
阿诺见自家主子一会儿一个动作,作为从小就伺候乌拉那拉青樱的婢女,对她有着一定了解的她见自家主子又开始撑着脑袋依靠在窗边不知道想些什么了。
没在管她,开始使唤起院子里的奴才们收拾起主子的行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