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先是愣了愣,又在李凡眼中看见了那一丝可怜的眼神,不由得火冲头顶,暴跳如雷的吼道:“我用不着你来可怜,就凭我现在,哪里找不到个媳妇,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家里打媳妇,别以为我不知道。”
“唉,是,以前是打过,不过我醒了,不会在有那种事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想的通就来找我,我说不定能帮帮你,要是还是觉得一大爷和你秦姐好,也就不用来了,我也没那个闲工夫非要管你的闲事。”
李凡抽了口烟,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踩,转身就走,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后门,也回想起自己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更是想起来当年何大清走后,雨水才十岁出头一个人在院里找吃的。
还是李凡他妈心里可怜她,给了雨水一个窝头,后来雨水肚子饿了就去李凡门前,李凡也才十多岁,一个窝头分两半给雨水,李家也只是靠着李婶一个人上班,家里条件也不好,一直到何雨水上了初中,在学校吃饭后才没有去了。
那时候自己在干什么,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轧钢厂的工资也有十几块了,按说够自己和雨水过生活了,怎么就那么难呢,等到后来,自己工资越来越高,在厂里开始当主厨了,也能开始往家里带菜了,家里的生活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对了,后来,是易中海来找自己,说贾家秦淮如怀孕了,那几年正是难受的时候,让自己给他们带带菜,带着带着东旭哥又出了事故,这一带就是好多年,带的连自己都没口菜吃了,更别说何雨水了。
一直到马华听见外面没声音了,出来喊了声师父,傻柱才回过神,低着头走了进去。
马华也不敢问,虽说没听全,但是也知道了李凡是来说易中海和秦淮如坏话的,这两个人,马华可不敢说,师父一时上头,又会骂自己一顿了。
李凡也放开了心胸,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既然来了,当然要好好安排,让院里的这些禽兽好好享受一番不一样的人生际遇,不然恶意值从哪儿来,自己系统在手,以后的日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听话的就带一带,不听话的那就别怪我了。
下午又是巡逻,李凡也开始试着跟同事处理关系,以往搞的有点僵,现在还是要融入这个大集体,保卫科是个好地方,以后还要往上爬一爬,能护住自家安稳的度过就行了。
到了下班,几个同事也开始说笑了起来,全靠口袋里的那包大前门开路,只是普通关系,总不能天天老着个脸吧,看着成千上万的蓝色大军,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大门口,李凡等到没什么人了,也就出厂下班了。
这段时间李凡上的白班,厂里还有人守夜值班,不过都是轮换的,看门值岗的都是些新进来的事,李凡好歹也上了几年班,只需要一天巡逻两次就够了。
才走到半路,脑海中就发出滴滴滴报警的声音,李凡眉头一皱,就链接上了留在家里的那只蜜蜂,就看见七八个人围在自己家门前,贾张氏和棒梗正在门口叫骂,还不时的对着大门踢上两脚。
李凡脸色一变,脚下也加快了速度,人太多也不好,也不好控制蜜蜂攻击,小跑到了四合院,李凡几步就冲了进去,入眼就是一群人围在自家门前,贾张氏那破嗓子正嚎的起劲呢;
“开门,给我开门,你们两个赔钱货,躲在家里干什么,有点好吃的就了不得了,我孙子要吃是看得起你们家。”
贾棒梗站在贾张氏身边,不时的对着门踢上两脚,嘴里也是叫着:“开门,你个死丫头赔钱货,赶紧把骨头汤给我端出来,不然以后在院里,看见一次就打你一次。”
李凡额头突突的直跳,真是没一点怕的,看来今天街道办也没把她怎么样,站在人群后喊了一声:“让让,让一让,都围在这里干啥。”
邻居们看见正主回来了,忽的一声就让开了一条道路,李凡几步就走了进去,直冲贾张氏而去,贾张氏一看李凡回来了,下意识的捂着脸退后了两步,棒梗可不管那么多,此时要吃的劲头压过了一切。
又是一脚踢出,不过却踢了个空,李凡抓着棒梗的衣领,一把就将他抓了起来,被拎在半空中的棒梗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你个死丫头,还不把汤给小爷端出来,看小爷以后怎么治你。”
“怎么治,你打算怎么治,你是谁的小爷,你叫谁死丫头。”李凡一边发问,一边将棒梗甩了出去,棒梗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翻身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嘴,摸了一手的血,当场就怔住了。
贾张氏看着不对要跑,被李凡一把就抓住了肩膀,又是两耳光打在了贾张氏脸上,顺手一推,贾张氏连退几步摔了个屁敦,眼神躲闪,又滚了两滚,就到了棒梗身边。
贾张氏转头就抱着棒梗就嚎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打死人了,棒梗,棒梗,我的乖孙呀,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奶奶。”
这下子可是惊动了前中后院,围在李凡门前的人都急忙往后退去,生怕牵连到了自己,就连李凡身后的门也打开了,赵梦秋焦急的跑了出来,拉着李凡不放,李凡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头看着正在演戏的祖孙俩。
中院第一个跑来的是秦淮如,看着棒梗满嘴是血,嗷的一声就冲了过去,嘴里喊着:“棒梗,棒梗,你怎么了,打到哪儿了,你不要吓唬妈。”
被秦淮如抱在怀里摇晃了几下的棒梗,终于回过神来,嘴一张就哭了出来,李凡也不等其他人了,上前一步问道:“秦淮如,你妈和你儿子到我门前干什么,堵门骂人,还想抢我家的东西,还威胁我女儿,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跟我去保卫科说个清楚。”
整个院子里一静,就连棒梗也不敢大声的哭了,只是趴在秦淮如怀里哽咽着,一个声音从中院传了过来:“李凡,没多大事,何必要闹到保卫科,我们几个大爷都在呢,有什么事大家说开了就好,都是邻里邻居的,传出去让人笑话。”
“谁笑话,你算个什么大爷,你是谁的大爷,想好好当这个管事大爷,就把院子里的事给我好好管起来,她们在我门前撒泼踹门你们都听不见是吗,为什么不阻止,还是说你们几个大爷认为她们做的对?”
“李凡,我住在后院,前院的事可不归我管,而且这么远,我确实没听见,我上班一天累的要死,也就是刚回来松了口气。”
李凡看了刘海中一眼,直接就怼了回去:“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事就跟你没关系,我也是前院的,就不打扰你了,你回吧。”
刘海中见李凡没有在说他,乐滋滋的就要转身,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在一边说道:“二大爷,你这就要走了,李凡把一个孩子打成这样,你就打算置之不理,那以后你就只看着你的后院了,要是开会不关后院的事就不用通知你了。”
刘海中心里一个咯噔,这才反应了过来,李凡这一番话,就把刘海中给踢出大院管事大爷这个圈子了,要是听了他的,以后这院子里就要多一个后院管事大爷了,前中院的事再也不能插手了。
刘海中急忙转头说道:“不是的,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没听见,这不是听见了就来了吗。”
“你没听见,我姑且算你没听见,三大爷,你也没听见?”李凡不等阎阜贵回答,转头又看向了易中海:“一大爷,你是不是也没听见?”
易中海和阎阜贵一时答不出来,不知道李凡问这话什么意思,自己是要说听见了好还是没听见好,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不应该是要解释把棒梗打成这个样子,要怎么赔偿吗。
“看来几位大爷确实是老了,我这么大声音问话,他们都没听见,既然老了就退了吧,谁家大院选三个聋子当管事大爷的,我明天倒要去街道办好好问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当选的。”
“我听见了,我听见贾张氏带着棒梗,到你家要口汤喝,我觉得没多大事,就没出来。”
李凡脸色阴沉的说道:“没多大事,骂人踹门你认为没多大事,这些你就听不见了,看来不是聋了,是有选择的聋。”
阎阜贵也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也听见了,开始是棒梗一个人来的,小赵还开门说了几句话,后来就关了门,棒梗就开始骂了起来,贾张氏后来的,跟着一起骂,棒梗就开始踹门了,不过我管不了贾家的,我就没出来。”
李凡转头看了看阎阜贵,倒是放的下脸面,自承其短:“三大爷倒是个明白人,管不了贾家,也别觉得三大爷说出来丢脸,你们两位大爷能管的了吗?”
易中海脸色更黑,刘海中却是脸色通红,那是气的,李凡接着说道:“易中海,我来问你,昨天你们说要送贾张氏去街道办,街道办是怎么处理贾张氏搞封建迷信的事,为什么院子里没有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