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光流刚落地,就踩上了滑溜溜的油布——不是咸丰朝的血污烂泥,是混着胭脂香的绸缎边角料,霉味里裹着股“装模作样”的脂粉气,比避暑山庄的戏班子还呛人。元宝刚把叼了一路的红薯皮扔了,就被穿花衣的太监差点踩扁,抬头一看:紫禁城的宫门刷了层新漆,却遮不住裂缝;宫女们穿着绣花粉裙,可裙摆下露着打补丁的衬裤;连同治帝的龙椅旁,都站着俩穿朝服的“影子”——慈禧和慈安,比咸丰朝的逃难更透着股“傀儡唱戏”的别扭。
“坐标m-1865,清同治四年,京师紫禁城养心殿。”陆研新的量子检测仪屏幕飘着“双线数据流”,一道粉得发假,一道灰得发沉,能量场稳定性勉强凑到20%,“规则灵韵从‘咸丰破罐’演成‘同治缝补’——洪武的骨、永乐的气、康熙的魂,到这儿全成了‘太后手里的皮影’,卖地的窟窿没堵,太平天国的烂账没清,现在靠‘垂帘听政’装样子,缝得比道光的补丁还假!”
诺亚展开全息沙盘,载淳的虚影坐在龙椅上,手里攥着支没蘸墨的笔,脸憋得通红,龙袍是新做的,却不合身,像偷穿了大人衣服;慈禧的虚影坐在旁边的黄幔后,手里拿着奏折,声音比皇帝还响:“曾国藩要裁军?不行!湘军裁了,谁帮咱们打捻军?李鸿章要建工厂?让他自己找钱,别跟朝廷要!”
沙盘左侧,“太后操盘”的离谱比咸丰卖地还魔幻:曾国藩打垮太平天国,想把湘军裁了避嫌,慈禧却让他“留一半,防李鸿章”,结果湘军和淮军互相使绊子,曾国藩给士兵发饷,李鸿章就故意截胡,灵韵里满是“太后挑事”的算计;为了装“同治中兴”,慈禧让人把圆明园的残垣刷了层白漆,对外说“正在重修”,游客来参观,得收十两银子门票,灵韵里全是“打肿脸充胖子”的荒唐;更绝的是她让同治“亲政”,却把奏折全扣下来,同治想批个“准”字,慈禧立马说“你懂什么,娘帮你看”,灵韵里满是“傀儡皇帝”的憋屈。
右侧,“军阀雏形”的乱局比太后操盘更闹心:李鸿章办江南制造局,要跟洋人买机器,慈禧只给了一万两,李鸿章只能偷偷跟洋商借钱,结果利息越滚越高,工厂成了“洋人的提款机”;左宗棠要去新疆平叛,慈禧说“没钱,你自己筹”,左宗棠只能跟胡雪岩借高利贷,灵韵里满是“朝廷甩锅,大臣背债”的无奈;更离谱的是地方官们学聪明了,不管朝廷要粮要饷,都说“本地歉收”,实则把税银扣下来养私兵,山东巡抚的私兵比禁军还多,灵韵里全是“各自为政”的苗头——比咸丰的湘军还野,因为没人管了。
“咸丰跑着卖地,同治坐着当傀儡!”刘知非指着沙盘里的“太后虚影”,笑得直拍沙盘,“洪武自己当家,康熙自己说了算,乾隆自己装x,嘉庆自己抄家,道光自己缝补,咸丰自己跑路,同治自己说了不算!”他指着江南制造局的虚影,机器是坏的,工人在摸鱼,李鸿章来了就假装干活,李鸿章走了就打牌,灵韵里满是“装样子办工厂”的糊弄;更离谱的是慈禧算“面子账”,觉得“工厂只要冒烟,就是中兴了”,压根不管能不能造东西,灵韵里全是“自欺欺人”的可笑。
何静调出同治朝的“权力分布图”,差点笑喷:“皇帝的权力不如太后的指甲盖,大臣的权力不如手里的私兵多!”她指向沙盘里那群养私兵的地方官,河南巡抚把税银换成了军火,山西巡抚把粮仓的粮食卖了换绸缎,灵韵里满是“官员当土皇帝”的嚣张;而同治想出去玩,慈禧就让太监跟着,连吃碗民间的馄饨,都得让太监先尝,灵韵里满是“皇帝不如狗”的讽刺——明明是亲政的皇帝,却活得比咸丰逃难时还憋屈。
金一诺的灵韵雕刻刀对准了沙盘里的“捻军”灵韵:张宗禹带着捻军在山东转圈,清军追得累死,却连人影都抓不着,灵韵里满是“清军没用”的无奈;慈禧让曾国藩和李鸿章一起去打,结果俩人互相拆台,曾国藩扎营,李鸿章就故意把粮草运慢,灵韵里满是“大臣内斗”的混乱;雕刻刀划过天津的码头,洋人的军舰停在那儿,慈禧派人送了堆珠宝,说“别跟咱们抢地盘,让捻军和清军先打”,灵韵里满是“引狼入室”的愚蠢——比咸丰卖地还傻,因为这次是主动当“裁判”。
“洪武是‘我当家我做主’,康熙是‘我掌权我能赢’,乾隆是‘我任性我开心’,嘉庆是‘我抄家我续命’,道光是‘我缝补我苦熬’,咸丰是‘我跑路我卖地’,同治是‘我当傀儡我装乖’!”金一诺收起雕刻刀,指着沙盘里同治那坐立不安的虚影,“治国哪有靠太后操盘的?咸丰摆烂至少还敢跑,同治倒好,直接被人当皮影耍!他不是可怜,是窝囊——太后让他笑,他不敢哭;太后让他画圈,他不敢画叉!”
元宝蹲在柱子后面,看着慈禧的黄幔,偷偷把地上的糕点渣舔了——这破地方虽然假,至少有吃的。众人顺着它的目光看去,沙盘里藏着比太后操盘更大的窟窿:李鸿章的淮军越来越强,灵韵里满是“北洋军阀”的野心;洋人的工厂开得越来越多,把中国的银子赚走,灵韵里满是“经济侵略”的贪婪;而同治还在学怎么批奏折,慈禧却说“不用学,娘帮你”,压根没注意到朝廷已经成了太后和军阀的戏台。
“这就是‘傀儡者’的悲哀!”陆研新的检测仪屏幕闪着“分裂”的粉灰双线,“咸丰摆烂,至少有自己的主意;同治缝补,连主意都是别人的——你跟他讲亲政,他跟你讲太后;你跟他讲强军,他跟你讲李鸿章;你跟他讲亡国,他跟你讲‘娘会管’。他比咸丰还惨,咸丰能跑,他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守白的绘卷上,粉色的“装样灵韵”和灰色的“实权灵韵”拧成了乱麻——同治的虚影还在龙椅上坐着,手里的笔依旧没蘸墨;慈禧的虚影在黄幔后翻奏折,嘴角翘着;身后是咸丰卖官的地,身前是军阀们的私兵,像个穿新衣的傀儡,以为穿了新龙袍就是真皇帝,却不知道线全在别人手里。
传送光芒缓缓亮起,养心殿的脂粉气在耳边渐渐淡去。同治的虚影还在等着慈禧说“可以批了”,完全没看见李鸿章的淮军已经成了气候,没看见洋人的工厂把银子赚空,没看见自己只是个“中兴”的幌子。
“下一个时空的能量特征,”陆研新看着检测仪上新的坐标,粉灰双线裂成了好几道,“该去看看,同治的假缝补、太后的真操盘,怎么让大清的傀儡戏演不下去——毕竟,靠装样子,终究躲不过线断的那天。”
元宝叼着捡来的糕点渣,一溜烟跃入传送光流,尾巴翘得比前几朝都高——总算有正经吃的了,就是这地方太假!团队消失后,紫禁城的新漆渐渐剥落,露出底下的裂缝,那座靠太后操盘撑着的皇宫,已经连“装样子”的漆都快掉光了,等着线一断,傀儡就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