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巴国俾路支省图尔伯德市郊外的戈壁滩上，寒风卷着砂砾掠过地面，一辆伪装成当地商贩货车的越野车停在一处废弃油井旁。汤姆坐在驾驶座上，压低帽檐，指尖在加密卫星电话的按键上快速敲击，屏幕亮起的瞬间，他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无人跟踪后，才拨通了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背景里传来清晰的炮弹爆炸闷响，夹杂着俄语广播的模糊杂音，杰克所在的乌国东部，距离冲突前线仅 50 公里，昨夜刚经历过一轮炮击。“汤姆？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不怕被巴国的情报部门盯上？” 杰克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我这边刚躲完炮击，屋顶都被震掉了两块瓦。”
“比你那边的炮弹更重要的事。” 汤姆的声音压得很低，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我需要你从乌国的Jh库里调一批装备，支援巴国的马吉得旅，让他们去搅黄夏巴经济走廊的项目。这是上边的意思，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Jh？夏巴经济走廊？” 杰克的声音瞬间清醒，困倦被兴奋冲得一干二净，“这批活的油水够不够厚？你也知道，我在乌国待了两年，每天不是躲炮弹就是防无人机，早就想捞一笔跑路了。” 但兴奋过后，他又快速冷静下来，语气多了几分谨慎，“不过，援乌的Jh都有登记，就算是美联邦和欧盟送的，调动也得走流程，万一被查出来，我可就全完了。”
“流程我来搞定，你只需要负责‘拿货’。” 汤姆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就以‘支援乌国西部边境民间武装，防范敌军渗透’的名义走申请，上边会有人打招呼，没人会深究。等装备顺利送到马吉得旅手上，拨款下来后，我给你转 1000 万美元，足够你在迈阿密买套带私人海滩的海景房，再换个身份，彻底跟乌国这鬼地方说再见。”
“1000 万？” 杰克的呼吸陡然急促， 他的声音里满是兴奋，还有一丝急切，“需要什么装备？多少数量？我得先看看仓库里能不能凑齐。”
汤姆打开车载电脑，调出早已准备好的清单，对着电话念道：“10 辆 t-72 主战坦克，要 85 年后生产的改进型，能正常开炮；10 辆 bmp-2 步战车，必须带反坦克导弹发射架；12 门 155 毫米牵引式榴弹炮，附带 500 发高爆弹；轻武器方面，5000 支 AK-12 步枪、100 挺 pKm 通用机枪、100 万发 7.62 毫米子弹、20 万枚 F-1 手榴弹、200 具 RpG-7 火箭筒，再加 20 具‘针 - 18’便携式防空导弹。” 他顿了顿，特意强调，“坦克和步战车要先检修，别到时候开不动；榴弹炮的炮管不能有磨损，必须保证射程。”
杰克拿着笔记本快速记录，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他一边记一边笑着说：“你要的这些装备，在乌国仓库里不算啥，真正的‘大头’还在后面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神秘，还有几分嘲讽，“你可能不知道，乌国现在的Jh库，一半以上都是前身解体时留下的遗产。当年前身垮台，光是在乌国境内遗留的坦克就有 6000 多辆，步枪、机枪更是数以百万计，这些年虽然被盗卖、拆解了不少，但剩下的数量依旧吓人，光是我手上的这处仓库，就压着 300 多辆 t-72 坦克、500 多辆步战车，还有堆成山的轻武器。”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分享一个惊天秘密：“咱们这次要调的 10 辆坦克、10辆步战车，跟仓库里的存货比起来，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再说了，现在乌国前线打得乱七八糟，Jh损耗登记早就成了糊涂账，上个月刚报上去‘20 辆坦克在炮击中损失，无法修复’，实际上那些坦克只是履带坏了，修修还能用。咱们调走的这点装备，我随便改改登记册，就说‘在运输途中被俄军游击队炸毁’，谁会真的去查？”
汤姆听到这话，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语气也轻松了不少：“你心里有数就好。2 周内，先把这批装备运到阿国喀布尔郊外的废弃仓库，具体坐标我后续发给你。运输路线要选隐蔽的，从乌国西部边境出发，经土库曼斯坦南部，再进入阿国，千万别经过伊朗，那边有夏国的情报站，还有‘一带一路’的安保团队，容易出岔子。”
“路线没问题，我认识一批专门搞地下运输的车帮。” 杰克的语气带着十足的把握，“他们常年在中亚和西亚跑，从乌国运Jh到阿国、伊拉克，连边境的海关都能用钱打通。不过，运输费得另外算 。这批装备至少需要数十辆重型卡车，还要雇佣武装人员护送，全程 3000 多公里，风险不小，最少要 200 万美元。”
“200 万没问题，等装备安全送到喀布尔，我一次性转给你 1200 万。另外我调猛虎用冰冠过去护送车队。” 汤姆毫不犹豫地答应，在他看来，只要能破坏夏巴经济走廊，阻止夏国通过陆路打通与中东的贸易通道，这点钱根本不值一提，“另外，你拿到钱后，尽快申请调走。现在乌东的攻势越来越猛，美联邦和欧盟的援助也在缩减，再待下去，别说赚钱，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问题。”
提到离开，杰克的语气里满是迫切：“我早就想走了！昨天晚上，前线的炮弹落在离我不到 1 公里的地方，震得我房子都在晃，我躲在地下室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等接完这单，我就以‘pdSt’申请调回国内，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后怕，还有对未来的憧憬，“到时候我在迈阿密买套房子，每天躺在海滩上晒太阳，再也不用听炮弹声了。”
两人又对着细节确认了半个多小时，杰克要求汤姆提供马吉得旅的接头人信息，以便后续交接；汤姆则反复叮嘱他，装备包装上要去掉所有明显的标识，避免被夏国的情报部门盯上。直到太阳升起，戈壁滩上泛起金色的光芒，两人才挂断电话。
汤姆收起卫星电话，靠在椅背上，打开车载电脑里的夏巴经济走廊地图，手指在水电站项目的标注上轻轻一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夏国，你们在巴国的好日子，到头了。”
杰克挂掉电话后，立刻召集了自己的三个心腹。仓库建在一处废弃的军工厂内，高大的厂房里，一排排坦克、步战车整齐排列，炮管指向天空，像是沉默的钢铁森林；旁边的货架上，堆满了封装好的步枪、机枪，上面还印着红色五角星标识。
杰克拿着清单，站在一辆 t-72 坦克上，对着心腹们喊道：“兄弟们，发财的机会来了！2 天后，把清单上的装备挑出来，打包好装车，坦克要选发动机没毛病的，步战车的导弹发射架要能正常用。事成之后，每人奖励 20 万美元，够你们在乌国首都买套大房子了！”
心腹们瞬间沸腾起来，纷纷拿起工具，冲向装备堆。有人爬上坦克，打开舱盖检查发动机；有人拆开武器箱，清点步枪的数量；还有人在登记册上涂改记录，将 “10 辆 t-72 坦克” 标注为 “在运输途中损毁”。杰克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忙碌的景象，想象着自己在迈阿密海滩晒太阳的场景，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