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的凉风刚给粮仓顶撒了层薄凉,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护仓家伙往粮仓赶。秦国的汉子背着草木灰袋,袋口扎着蓝布条;楚国的农妇挎着艾草包,包里裹着晒干的艾枝;鲁国的田夫提着木柄捕鼠笼,笼里放着诱鼠的麦粒。脚步踩在仓前的石板上 “噔噔” 响,像给满仓的粮食打招呼,引得墙根的牵牛花还开着紫瓣,像是舍不得夏天的热闹。
“公孙先生,您闻这粮仓里咋有点潮味?” 王二愣子蹲在仓门口,掀开仓帘往里瞅,满仓的粮囤堆得齐整整,“昨儿个夜里下了场小雨,俺总担心返潮,按秦国的法子撒了点草木灰,您给瞅瞅还需咋弄。”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粮仓旁的老椿树上,剑鞘上的 “仓纹” 旁,新长出的 “享纹” 像串交织的碗筷,把旧纹路衬得暖融融的。“这守仓跟看顾自家的糖罐似的,得防潮、防鼠、还得常透气,” 他往仓里走了两步,摸了摸粮囤表面,“阿柴从老粮官那学的法子,秦国的草木灰吸潮、楚国的艾草包防蛀、鲁国的捕鼠笼捉鼠,三样配着来,粮才存得久,心才安。”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护仓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艾草和麦粒的图案,倒跟剑上的享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物篮’,” 王二愣子媳妇拎着个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潮的麻片,“一格放草木灰、一格盛艾草包、一格挡捕鼠笼,干活时不混茬,麻片还能测潮 —— 潮了就发沉,干了就轻飘,好判断。”
小石头把护仓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艾枝,正好落在篮里的艾草包上 “啪” 地搭住,原本要散的艾草顿时拢在一起,引得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都凑过来,鼻子凑着草木灰袋嗅,却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一、粮仓维护的巧功夫
护仓的场面比春日的小院还热闹,列国的护仓具往仓前一摆,秦国的草木灰袋、楚国的艾草包、鲁国的捕鼠笼排成排,撒灰的 “沙沙” 声、挂包的 “啪啪” 声、调试笼门的 “咔嗒” 声缠成团,转眼间,粮仓周围就摆满了护具,像给粮食搭了层 “防护网”。
“这护仓的法子得按仓情选,” 秦国的老粮农正往粮囤边撒草木灰,手指捏着灰袋控制用量,“秦国的草木灰干,适合撒在仓角潮处,吸潮还不脏粮;楚国的艾草包香,刚好挂在粮囤中间,虫闻着就躲;鲁国的捕鼠笼灵,放在仓门口,老鼠一进就关住。就像给粮食选不同的‘保镖’,得贴心。”
公孙矩帮着修仓帘,把燕国的粗布缝在秦国的竹帘上,又在帘边加了层楚国的棉絮,挡潮还透气,风一吹 “哗哗” 响,倒跟剑上享纹的节奏对上了。“你看这帘的高度,” 他往帘杆下垫了块木片,“潮天帘放低,挡地气;干天帘拉高,透风;阴天半拉着,不闷粮,一调能护整仓粮。”
阿柴在旁边检查粮囤,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艾草包的影子,跟剑上的享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草木灰的影子铺着白边,艾草包的影子圈着绿晕,捕鼠笼的影子透着网格,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挂艾草包时差点吵起来,” 李掌柜提着个藤篮过来,篮里的新麦饼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多撒草木灰,说吸潮快;楚国的媳妇说要多挂艾草包,讲防蛀好。最后各让一步,仓角撒灰、囤间挂包,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个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灰,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艾绒。“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麦芽糖,“手套防灰沾手,围裙挡粮粒溅身,嘴里含点甜的,干活不枯燥。”
小石头突然指着椿树上的啄木鸟,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守”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丰收分享的暖光景
护完仓,王二愣子媳妇提议:“咱用新收的粮做顿‘百家饭’,让大伙尝尝鲜!” 这话刚落,列国的人都动起来 —— 秦国的汉子扛着新麦去磨粉,楚国的农妇拎着新稻去淘米,鲁国的田夫提着新豆去泡发,连小石头都跟着忙,帮着捡柴、递碗,跑得满头汗。
灶房里很快飘起了香味。秦国的张大哥揉着麦面团,案板 “咚咚” 响,要做外脆里软的麦饼;楚国的刘婶往锅里倒新稻米,水 “咕嘟” 地冒,要煮喷香的白米饭;鲁国的王大叔把泡好的豆子倒进砂锅,火 “噼啪” 地烧,要熬稠稠的豆粥。
“俺家还有去年腌的咸菜,配麦饼吃香!” 西头的张婶端着咸菜罐过来,罐里的咸菜透着油亮;“俺家有新榨的豆油,煎麦饼用!” 东头的李叔拎着油壶过来,油倒在锅里 “滋滋” 响。
不一会儿,“百家饭” 就摆上了桌:秦国的麦饼金黄酥脆,楚国的米饭雪白喷香,鲁国的豆粥稠糯香甜,还有各家的咸菜、酱豆,摆了满满一桌子。列国的人围着桌坐,你掰块麦饼给我,我盛碗米饭给你,小黄狗蹲在桌下,小石头也给它掰了块饼,它吃得尾巴直晃,引得大伙都笑。
“这新粮做的饭,比啥都香!” 李掌柜咬着麦饼,笑得满脸褶子,“要不是大伙一起种、一起收,哪能吃上这么全的饭?”
公孙矩端着碗豆粥,看着桌上的热闹:秦国的汉子在说今年割麦的趣事,楚国的媳妇在聊明年种稻的打算,鲁国的田夫在讲修农具的窍门,小石头在给大伙表演他学的割麦动作,学得歪歪扭扭,却逗得大伙直乐。
“这饭吃的不是粮,是大伙的情分,” 教书先生喝着粥,慢悠悠地说,“古人说‘仓廪实而知礼节’,咱这是‘仓廪实而亲邻里’,不管哪国的人,凑在一块儿吃饭,就是一家人。”
饭后,大伙还把新粮分装成小袋,给村里的孤寡老人送去。秦国的麦粉、楚国的稻米、鲁国的豆子,每家都收到满满一袋,老人捧着粮袋,眼睛都红了:“谢谢大伙,今年冬天不愁吃了!”
三、农具修缮的细准备
吃过饭,列国的人又忙着修缮农具 —— 秋收完了,得把家伙保养好,来年春耕才好用。秦国的铁匠铺里,老铁匠正给月牙镰开刃,火星溅在地上像小烟花;楚国的木匠坊里,老木匠在修竹稻桶,刨子 “沙沙” 地削着木片;鲁国的机具房里,老机匠在调打谷机,扳手 “咔咔” 地拧着螺丝。
“这农具得好好保养,跟养牲口似的,” 秦国的老铁匠把磨好的镰刀递给王二愣子,“镰刀刃得涂油,免得生锈;木柄得缠布,免得磨手;来年用着才趁手。”
王二愣子接过镰刀,试着挥了挥,“唰” 地一声割断了旁边的草,笑着说:“还是您老磨的刀快!明年割麦就靠它了!”
公孙矩帮着修犁杖,把燕国的藤条缠在犁柄上做防滑,又在犁尖上镶了块秦国的熟铁,犁地时更省力。“你看这犁的角度,” 他调整着犁架,“耕旱地得调陡点,耕水田得调平点,来年不管种啥,都能用。”
阿柴在旁边擦打谷机,突然指着机器上的木纹喊:“师父,您看这木纹,跟剑上的享纹有点像!”
众人凑过去一看,可不是嘛!机器上的木纹交织着,像串小小的粮仓,又像碗碟,倒真跟剑上的享纹呼应上了。“这是好兆头,” 李掌柜笑着说,“来年农具好用,准能再丰收!”
小石头也跟着学修农具,他拿着块小磨石,学着给小镰刀开刃,虽然磨得不快,却磨得认真。“俺这镰刀明年要割俺种的麦子!” 他举着镰刀,骄傲地说,引得大伙都夸他有志气。
绣娘也来帮忙,她给修好的农具系上红绳:“系上红绳,来年顺顺利利,庄稼长得旺!” 秦国的镰刀、楚国的稻桶、鲁国的打谷机,都系上了红红的绳,看着就喜庆。
四、春耕规划的妙讨论
修缮完农具,大伙又聚在粮仓前,商量明年的春耕计划。秦国的张大哥拿出今年的收成账本,指着上面的数字说:“今年东头的麦田收成最好,明年咱再多开两亩!”
楚国的刘婶也说:“西头的稻田今年有点涝,明年咱得把排水沟挖深点,再多种点耐涝的稻种。”
鲁国的王大叔从怀里掏出包种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饱满的豆种:“这是俺托人从外地换来的新豆种,明年咱试种几亩,看收成咋样。”
公孙矩拿出张田地分布图,上面画着列国合耕的地块:“明年咱还按‘混种’的法子,秦国的麦子种在东头,楚国的稻子种在西头,鲁国的豆子种在北坡,中间种点杂粮,不管天旱天涝,都有收成。”
小石头也凑过来,指着图上的一小块地说:“俺要在这儿种麦子!明年俺自己割!”
大伙都笑着点头:“行!给你留一小块地,明年就看你的了!”
为了明年的收成,大伙还一起测土 —— 秦国的汉子用木铲挖土样,楚国的农妇用手捏土判断干湿,鲁国的田夫用试纸测酸碱度。“东头的土偏碱,得多施点有机肥;西头的土偏酸,得撒点草木灰;北坡的土正好,不用调。” 公孙矩看着测土结果,跟大伙说。
货郎背着布袋子逛到粮仓前,见大伙在商量春耕,赶紧扯开嗓子喊:“瞅瞅俺带啥好东西了!这‘壮苗肥’是用列国的草药和粪肥混的,明年下种时撒点,苗长得壮还抗病!”
他往土样里撒了点肥,原本干硬的土,看着都松软了些。“这肥掺了秦国的苦参、楚国的艾草、鲁国的堆肥,都是好东西,” 货郎举着肥块笑得满脸褶子,“去年在魏国农庄试了,苗比往常高半尺!”
“俺家明年要多买点这肥!” 王二愣子赶紧说,“明年争取比今年收得还多!”
五、岁月里的耕守盼
霜降那天,粮仓前的老椿树上落满了黄叶,列国的人又聚在仓前,给粮仓做最后一次检查 —— 撒上最后一层草木灰,挂上最后一批艾草包,锁好仓门,把钥匙交给大伙轮流保管。
公孙矩摸着靠在椿树上的 “华夏” 剑,剑鞘上的享纹旁,新的 “耕纹” 已悄悄冒头,像刚犁好的田垄。“明年开春,咱还一起种粮,” 他看着大伙,“一起耕、一起护、一起收,让粮仓年年都满,日子年年都甜。”
王二愣子握着钥匙,笑着说:“明年俺第一个来开仓取种!争取元宵节前就把地整好!”
楚国的刘婶也说:“明年俺还来教大伙编竹稻桶,编得更结实点,不撒粒!”
鲁国的王大叔拍着打谷机,说:“明年俺把机器调得更顺,脱粒更快!”
小石头拉着公孙矩的衣角,仰着小脸问:“师父,明年俺能自己种一亩地不?俺保证好好种,收了粮给大伙做麦饼吃!”
公孙矩摸着他的头,笑着点头:“能!明年给你留一亩最好的地,让你种出最饱满的麦子!”
后来,这粮仓成了全村的 “定心仓”,每年立秋后,列国的人都会来护仓、分享、修农具、做规划。老椿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仓纹、享纹、耕纹,像把岁岁耕守的图景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久安,不过是把各家的心意守在一座仓里,你护一年、我盼一岁、他耕一春,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 “华夏” 剑,依旧靠在老椿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烟火气,摸着总带着点暖;只有公孙矩知道,那暖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守过的粮仓在发热,是千家万户的日子在变暖,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