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温馨暂别,何雨柱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心念所至,神识如一张无形的巨网,瞬间跨越千山万水,精准地锁定了他意念中的目标方位——陕西省南部,秦岭山脉深处,那片被誉为“大熊猫故乡”的原始密林。
磅礴的神识细致地扫过连绵起伏的山峦、幽深静谧的河谷、覆盖着厚厚苔藓的冷杉林……生命的脉动在感知中清晰呈现。很快,在一处极为偏僻、人迹罕至的陡峭山坳背阴面,他“看”到了目标:一个完整的野生大熊猫家庭!
那是一幅令人心动的自然画卷:一只体型健硕、黑白分明的成年熊猫妈妈,正慵懒地靠在几丛茂密的箭竹旁打着盹儿。她的身边,依偎着两只毛茸茸、圆滚滚、如同糯米团子般可爱的幼崽(约莫半岁左右的样子),正笨拙地用小爪子扒拉着身边的嫩竹叶,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嗯嗯”声。稍远一点,一只看起来像是亚成年的熊猫(约两三岁),正用有力的前爪攀折着更高处的一根竹子,动作带着一丝初长成的笨拙与执着。更远处,还有一只体格更大一些的成年熊猫(可能是父亲或族群的另一成员),正慢悠悠地踱步,似乎在巡视领地。
大大小小,竟有五只之多!而且看状态,是一个核心的家庭小族群。
“就是它们了!”何雨柱心中一喜,瞬间做出了决定。给雨水一个独一无二的“宠物”?空间里也需要点生气。他意念锁定那处山坳,空间之力微微波动。
下一刻,他的身影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这静谧的熊猫家族面前。没有惊起飞鸟,没有扰动落叶,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里。
对于突然出现的闯入者,熊猫们表现出了短暂的迷茫和警惕。成年熊猫妈妈猛地抬起头,黑眼圈下的眼睛锐利地盯着何雨柱,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那只巡视的成年雄性也停下脚步,转过身,露出了戒备的姿态。两只幼崽则吓得立刻躲到妈妈身后,只露出两个圆滚滚的小屁股和好奇又害怕的小眼睛。那只亚成年的熊猫也停下了啃竹子的动作,瞪大了眼睛。
何雨柱没有给它们更多反应时间。心念一动,空间之力如同最温柔的无形大手,瞬间将这珍贵的熊猫一家五口——连同它们身下趴卧的那片苔藓和泥土——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包裹、转移
一片特意规划出来的、约莫几个足球场大小的空间区域内,环境迅速被塑造出来。连绵的小丘陵拔地而起,覆盖上郁郁葱葱的植被。何雨柱的神识精准地操控着空间本源之力,大片大片的秦岭箭竹、冷箭竹如同被无形的犁耙耕耘过一般,连同根系深层的土壤,凭空出现在这片丘陵向阳的山坡和平缓谷地上,瞬间扎根、生长,茂密葱茏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它们原来的家园。一条清澈见底、水流潺潺的小溪流凭空出现,蜿蜒穿过竹林,注入一个不大不小的清澈水潭。山石错落,几个天然形成的、内部干燥宽敞的石洞也被塑造出来,洞口巧妙地掩映在茂密的竹丛之后。
五只大熊猫只觉得眼前一花,就从熟悉的、带着清冷潮湿气息的山坳,来到了一个光线明亮、空气清新、食物(竹子)极其丰富且触手可及、水源近在咫尺、环境甚至更舒适的地方!
熊猫妈妈和成年雄性立刻紧张地环顾四周,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哼哼”声。但很快,它们被眼前那几乎望不到边的、鲜嫩欲滴的竹子吸引了。那只亚成年熊猫试探性地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脚边异常茂密的竹丛,扯下一根嫩枝塞进嘴里咀嚼起来,随即发出了满足的“吧唧”声,警惕性明显下降。两只懵懂的小团子,见大熊猫(妈妈和亚成年)都在吃东西,也好奇地从妈妈身后爬出来,用小爪子笨拙地抱住一根矮小的竹笋,像啃萝卜一样啃了起来,暂时忘记了恐惧。
何雨柱满意地看着这一幕。他又从空间其他地方挪移过来几堆空间种植的、富含灵气的玉米和一些新鲜水果,堆放在竹林边缘显眼的位置。“先吃着吧,小宝贝们,慢慢适应你们的新家。”他意念传达着安抚的情绪。
搞定熊猫一家,何雨柱并未停歇。神识再次扫过秦岭外围一些相对安全的草坡和林缘地带,很快锁定了几个规模不小的野兔种群。灰的、黄的、白的、甚至还有罕见的黑色和花色的……他意念笼罩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几窝(包含成年兔和幼兔)不同毛色的兔子也挪移到了空间里另一处专门划定的、水草丰美的草场区域,同样给它们准备了充足的食物来源(草籽、空间蔬菜叶等)。五颜六色的兔子们突然换了环境,有些惊慌地窜动,但很快就被丰盛的食物和安全的氛围安抚下来。
“雨水的小兔兔,晓娥的小狗狗……哦,狗狗还没找,不过不急。”何雨柱微微一笑,搞定宠物任务,心情大好。
离开秦岭,下一个目标清晰明确——喀什噶尔。
心念锁定那个熟悉的坐标——扎西·陈常年活跃的玉石矿区和交易据点附近。空间瞬移的速度远超想象,千里之遥,只在呼吸之间。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惊世骇俗,何雨柱选择在距离扎西·陈据点还有十几公里、一处相对偏僻的戈壁滩上现身。心念再动,一辆在这个时代显得格外威武霸气、经过何雨柱空间之力轻微改装加固过的军用版绿色吉普车。凭空出现在他面前,轮胎压在砂石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
何雨柱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他没有立刻发动,而是先在空间里进行操作。意念聚焦在仓库区,二百根沉甸甸、黄澄澄的十两重(旧制,约312.5克\/根)大黄鱼金条被整齐地码放进一个结实的大号军用合金手提箱内;另一边,十万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大团结”(十元纸币)被分成十捆,每捆一万元,同样稳稳地装进另一个同样结实的大号手提箱里。两个箱子都塞得满满当当,分量十足他将这两个沉甸甸的箱子取出,重重地放在了吉普车宽大的后座上。
“做订要花不少时间?”何雨柱想起之前考虑的等级问题,嘴角勾起一丝自信的弧度,“现在,不用了。”发动引擎,吉普车发出一声低吼,卷起滚滚黄尘,朝着扎西·陈的据点方向疾驰而去。
通往扎西·陈核心区域的路上,果然设有检查关卡。由当地民兵和扎西·陈的人共同值守,主要是防止闲杂人等和可能的威胁靠近矿区和仓库群。
吉普车轰鸣着靠近关卡,木质的栏杆放了下来。一名穿着旧军装、挎着半自动步枪的民兵走上前,示意停车检查。
何雨柱从容地踩下刹车,摇下车窗,刚探出头。
“哎呀!是何老板!”旁边一个穿着厚实皮袄、显然是扎西·陈核心手下的汉子一眼就认出了何雨柱那张辨识度极高的脸,立刻惊喜地叫出声来,赶紧对那民兵挥手:“快!快放行!是陈老大等的大贵人!何老板来了!”
民兵显然也听说过这位出手阔绰、背景神秘的“何老板”,闻言立刻肃然起敬,赶紧招呼同伴抬起栏杆,对着何雨柱露出了恭敬的笑容:“何老板您请!陈老大就在里面仓库等您呢!”
何雨柱点点头,对那认出他的汉子也微笑示意了一下,脚下油门轻点,吉普车顺利通过关卡,朝着那片熟悉的、由高大围墙和连片仓库组成的区域驶去。远远地,他就看到了仓库区入口处那个魁梧的身影——扎西·陈披着一件厚实的羊皮大氅,顶着凛冽的寒风,正翘首以盼,脸上是混合着焦虑与期待的复杂神情。
何雨柱的车刚停稳,扎西·陈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厚重的皮靴踩在冻硬的土地上咚咚作响。他猛地拉开车门,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青稞酒和风沙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何兄弟!长生天保佑!你可算来了!”扎西·陈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走走走!啥也别说了!先去我屋里喝一碗!暖暖身子,驱驱风沙!规矩不能坏!接风酒必须喝!”他那粗犷的脸上写满了不容拒绝的豪迈与热情,仿佛何雨柱不来这碗酒,就是瞧不起他这位草原上的汉子。
何雨柱被他拽得一个趔趄,看着对方眼中那真切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激动和……一丝如释重负,他爽朗一笑,反手也拍了拍扎西·陈结实的臂膀:“好!陈老哥盛情,兄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酒稍后再喝不迟。咱们先办正事?”他目光扫向仓库区,意有所指。
扎西·陈闻言,脸上的激动稍微平复了些,但那份急切丝毫未减,他用力点头,声音洪亮:“对对对!正事要紧!何兄弟,你放心!都按你电话里交代的办妥了!咱们自己人亲自带队下去捡货!现钱!当场结清!绝不拖欠!你是不知道啊,何兄弟……”他把何雨柱拉到仓库高大的铁门旁僻静处,压低了声音,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而坦诚,甚至带着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
“我扎西·陈这次,可是把全副身家都压在你身上了!就信你何兄弟是个说话算数、有担当的汉子!还好,长生天开眼,你真的按时来了!不然……”他回头看了一眼仓库深处隐约忙碌的人影,语气带着后怕和沉甸甸的责任,“我手下这千把号跟着我吃饭挖矿、打磨石头的兄弟,今年冬天怕是真的要勒紧裤腰带,甚至饿着肚子过年了!”
他深吸一口气,指着身后那几排巨大的、铁门紧闭的仓库,眼中爆发出炽热的光芒:“你看!从接到你电话那天起,我没日没夜地催!兄弟们也都知道这是过年钱,是救命钱!全都拼了命地干!仓库里现在堆得满满当当!光是咱们按之前标准说的‘高品质’籽料和山流水料,就有整整800吨!这还不算完!”他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激动和骄傲:
“兄弟们是真给力啊!在几个老矿坑的深层和几个新探的矿脉里,硬是翻出来120多吨的‘精品’!那料子,啧啧啧!皮色、玉肉、油性、结构…绝对是老天爷赏饭吃!都是能出顶级货色的宝贝疙瘩!为了凑够你电话里说的量,也为了不辜负兄弟们的拼命,我可是把压箱底的库存和新出的好货全赌上了!当然,何兄弟你给的价高,老哥我也豁出去了拼了!就赌你这条真龙!”
扎西·陈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带着边疆汉子的直爽、义气、以及对未来的巨大押注,真情实感,掷地有声。
何雨柱认真地听着,脸上露出了真切的动容。他用力握了握扎西·陈粗糙的大手,眼神诚挚而坚定:“陈老哥!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份情,这份信重,兄弟何雨柱记在心里了!你认我这个兄弟,我也认你这个老哥!风雨同担,富贵共享!”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紧闭的厚重仓库铁门,仿佛能穿透钢铁看到里面堆积如山的玉石宝藏,心中也为这庞大的数量感到一丝震撼。“辛苦你和兄弟们了!这样,陈老哥,你稍等我几分钟。”
说完,何雨柱转身走向自己的吉普车。他打开后车门,弯腰拎出了那两个沉甸甸的军用合金手提箱。箱子入手极重,显示着里面东西的不凡分量。
扎西·陈看着何雨柱拎着箱子走回来,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和期待,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他知道,决定他和他身后千把兄弟今年乃至未来命运的时刻,到了!
何雨柱将两个箱子放在旁边一个闲置的石墩上,“咔嚓”打开锁扣,掀开箱盖。
刹那间,金光耀眼!左侧箱子内,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码放着的,是一百五十根在高原清冷阳光下闪烁着诱人光泽的大黄鱼金条!如同筑起了一道金色的堤坝!
右侧箱子内,是一捆捆崭新的、散发着浓郁油墨气息的“大团结”,十捆红褐色的钞票如同十块厚重的砖头,静静地诉说着惊人的购买力!
现金与黄金的光芒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在这边疆的旷野和简陋的仓库前,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力量感。
扎西·陈的双眼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饶是他纵横边疆多年,见惯了金钱交易,也被眼前这实打实、小山般的现金和金条彻底震撼了!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何雨柱从右侧的箱子数出4、47万元,放在左侧的箱子上推过去,说:
“陈老哥,这是货款。普通高品质料,800吨,按之前议定价每吨200元,总计16万元。精品料,120吨,按议定的特价每吨400元,总计4、8万元。两项合计20、8万元整。折算4、47万元。剩余的缺口,用这一百五十根大黄鱼补齐,你点一下?”
扎西·陈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甚至没有立刻去计算具体的数字。因为眼前这实打实、金光闪闪的硬通货,已经彻底消除了他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点燃了他所有的希望!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充满了无比的激动、感激和一种近乎狂热的信任,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却带着斩钉截铁的豪迈:
“点?点个啥!何兄弟你的为人,我扎西·陈信得过!你说多少,就是多少!这钱,这金子,我收了!仓库里所有的料子,现在起,全是你何老板的了!来人!开仓!给何老板验货!”
他一声大吼,声震四野。早已等候在旁的十几名心腹手下立刻应声而动,沉重的仓库铁门被轰隆隆地拉开,露出了里面堆积如山的玉石原石,在门外光线的映照下,反射着内敛而温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