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牡丹如此坚持,何大清也只能作罢。
“那行吧,牡丹,那你就留在保定,等我参加完柱子的婚宴,我再回来找你。”
“好的,大清,你去吧,我等你就是。“
在跟自己的姘头交代完一些琐事后,何大清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番,便启程出发了。
此时的何大清脸上挂满了笑容,虽然自己当初为了一个色字,不惜撇下了何雨柱俩兄妹,但是不管怎么说,何雨柱都是他的亲儿子,也是他门老何家的后人,在感情这方面还是有的。
很快,他就搭上了前往49城的火车,由于保定距离49城很近,所以仅仅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他就顺利抵达了49城火车站。
不过李云龙可没有派人来接这个老家伙,所以何大清只能自己想办法前往南锣鼓巷。
同一时间,郝金龙一家三口也从辽西省的阳深城搭乘火车来到49城。
好巧不巧的是他们跟何大清是同时到站,不过何大清并不认识他未来的亲家公何亲家母,郝金龙夫妇自然也不认识何大清,他们3人就这样失之交臂。
而郝金龙一家在来之前就已经给何雨柱通过电话,何雨柱这边也将自己岳父岳母要过来的消息告知给了李云龙。
所以李云龙这边专门派遣了自己的贴身警卫王云负责接待他们二老。
王云生怕他们不认识自己,所以提前准备了一个牌子,上面赫然写着郝金龙的名字。
恰好,郝金龙夫妇带着自己女儿郝冬梅从月台进入出站口,第一眼就看到了王云高举的这个牌子。
“媳妇,你看,这上面写的是不是我的名字?对方是不是来接我们的?“
金月姬顺着郝金龙的目光望了过去,看到牌子上面的名字后,十分肯定的回应道:“老郝,还真是你的名字,看来对方就是柱子派来接待我们的。”
听到自己媳妇的这番回答,郝金龙没有任何迟疑,快步走了过去,并和对方打起了招呼。
“同志,你好,我就是郝金龙,你是来负责接我门的吗?“
面对郝金龙的这番询问,王云连连点头,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郝首长,您好,我叫王云,我奉了我们首长的命令来接你们夫妇,请跟我来。”
听到对方还真是何雨柱那位首长叔叔派过来专程接待自己的,这让郝金龙整个人十分开心。
“媳妇,你看咱们这位亲家做事情是真的周到。”
面对自己男人的这番夸赞,金月姬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门一家便跟着王云离开了火车站,并第一时间坐上了吉斯专车。
反观何大清此时也出了站,他在路边直接招呼了一辆人力脚踏车离开了。
...........
半个小时后,搭乘郝金龙一家的吉斯专车顺利抵达了位于灵静合同的四合别院。
到了地方后,王云率先呼喊了一句。
“郝首长,到了!”
郝金龙听到王云的这番称呼,立马微笑回应道:“王云龙同志,你就不要喊我首长了,你喊我一声老同志就好了。”
王云一听郝金龙这话,丝毫不敢有任何逾越的行为,还是继续称呼道:“郝首长,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这么说是折煞我了,您赶紧下车进去吧,我家首长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听到那个王云的这番催促,郝金龙夫妇也没有过多停留,而是连连点头回应。
“好的,小王,辛苦你了。”
说完,他门一家便下车了,下车后,他们便快速的朝着四合别院的内院而去。
此时,李云龙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当他看到一对中年夫妇拎着一个小女孩朝着这边而来的时候,他立马就意识到对方很可能就是郝金龙一家。
为此,他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快步上前打起了招呼。
“你是郝金龙?”
郝金龙见对方直呼自己的姓名,十分意外,但是看到对方的年龄和长相,他第一时间猜到了他的身份,应该就是自己便宜女婿何雨柱的那位首长叔叔。
“您好,您就是李首长吧?”
听到对方称呼自己为首长,李云龙笑了。
“什么狗屁首长,喊我老李就行了。
亲家,你们舟车劳顿辛苦了,来,赶紧去客厅里坐会。“
话音刚落,李云龙又扯着嗓子对着屋内大喊道:“柱子,小郝,赶紧出来,你爸妈他们来了!”
听到李云龙的这一番呼喊,何雨柱和郝春兰快步的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自己的岳父,岳母后,何雨柱立马亲切的呼喊道:“叔叔,阿姨你们来啦,你们辛苦了,快进来坐吧。“
而一旁的李云龙见何雨柱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称呼对方为叔叔阿姨,整个人气不打一出来,立马出言纠正起来。
“我说柱子,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证明都打了,已经是八字有一撇了,你咋还喊叔叔阿姨你额,直接喊爸妈不就完事了。“
听到自己李叔的这番话,何雨柱心领神会,立马改口道:“爸,妈!”
郝金龙和金月姬听到这一声爸妈后,也不矫情,立马应了一句。
“嗯,我的好女婿,来给你红包,当做是改口费。”、
何雨柱立马收下了红包脸上,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待郝金龙夫妇落座后,李云龙的岳父田墨轩,岳母沈丹虹作为何雨柱的干爷爷和干奶奶,都出屋子里走了出来。
李云龙第一时间给郝金龙介绍起来。
“老郝,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岳父,这位是我的岳母,他们也是柱子的干爷爷和干奶奶。”
听到这一层关系,郝金龙夫妇立马客气的称呼起来。
“叔,婶,你们好。”
田墨轩夫妇听到对方的这番称呼,整个人都十分高兴。
“金龙,我听柱子说,你是在阳深城担任副市长?”
“是的 ,叔。”
“你这是为人民服务的父母官,这个可以,你以前是哪所大学出来的?”
“叔,我是那个平北大学毕业的。”
“什么,平北大学?我以前是那所大学的教授,你居然是从那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