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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踏过荒野的碎石地,硌得掌心发麻。

风卷着尘土往脸上抽,我眯着眼盯着地上的脚印 —— 那组熟悉的 “内八字” 在泥地里格外清晰,还沾着驿站后院特有的红土,显然是刘老三逃跑的方向。

“头儿,脚印往那边去了!”

小李在前面大喊,手指着一片荒树林。

我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嘶鸣着冲过去,绣春刀的刀穗在风中狂舞,拍得大腿生疼。

周世昌肯定没想到我敢违抗他的命令,这倒是给了我可乘之机。

荒树林里的落叶厚得能没过脚踝,腐叶味混着野兽的腥气扑面而来。

脚印在一棵老槐树下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杂乱的马蹄印 —— 刘老三竟然偷了驿卒的马!

“该死!” 我狠狠捶了下马背,心里凉了半截。

没有马,根本追不上他。

难道线索就这么断了?

正懊恼着,眼角突然瞥见树后藏着个破碗,碗边还沾着没干的米汤。

“有人在这儿待过!” 我跳下马,拔出银针拨开落叶,果然发现了几枚模糊的脚印 —— 跟驿站外那个 “可疑者” 的脚印很像,只是更小些,像是个乞丐。

“小李,去附近的破庙看看!” 我冲他喊,“刘老三跑不远,说不定跟乞丐有接触!”

我们分头搜寻,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荒野里的风声像鬼哭,听得人头皮发麻。

终于,在三里外的破庙里,我们找到了个缩在角落的老乞丐,浑身脏得像块炭,看见我们就往供桌底下钻。

“别跑!问你个事!”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从怀里摸出块干粮递过去,“最近见过一个驿站老板吗?穿粗布褂子,内八字脚。”

老乞丐盯着干粮咽了口唾沫,含糊地说:“见…… 见过!昨天还跟个流浪汉在这儿抢吃的!那流浪汉左脚…… 左脚有六个脚趾!”

六个脚趾?

我心里 “咯噔” 一下,猛地想起案发现场的焦尸 —— 当时烧得面目全非,根本没注意脚趾特征!

难道…… 死者不是张大人?而是这个六趾流浪汉?

刘老三是用流浪汉的尸体冒充张大人,制造焚尸假象!

“那流浪汉呢?” 我抓住老乞丐的肩膀,力气大得他 “哎哟” 叫了一声,“现在在哪儿?”

“被…… 被驿站老板带走了!说给饭吃!” 老乞丐吓得发抖,“我还听见他说…… 说‘身形差不多,能糊弄’……”

果然是身份混淆!

张大人说不定还活着?或者被刘老三藏起来了?

我心里又惊又喜,抓起干粮塞给老乞丐,翻身上马就往回赶:“快回驿站!刘老三跑不了,他肯定还有同伙在驿站!”

赶回驿站时,天已经黑透了,灯笼挂在门口,昏黄的光把影子拖在地上,像一个个扭曲的鬼影。

周世昌的人已经走了,只剩下几个驿卒在收拾东西,看见我回来,都吓得低着头不敢说话。

“刘老三的住处在哪儿?” 我揪住一个驿卒,刀鞘顶在他胸口。

“在…… 在后院柴房旁边的小破屋!” 驿卒哆哆嗦嗦地指了个方向。

破屋的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屋里乱糟糟的,地上扔着几件脏衣服,墙角的木盒里装着些碎银子,还有个小布包 —— 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半块玉佩,跟案发现场的那半块正好能对上!

只是这半块没有灼烧痕迹,显然是刘老三偷来的假货,用来混淆视线的!

“这老东西,果然早有预谋!” 小李气得一拳砸在桌上,“现在怎么办?他跑了,找不到人证物证啊!”

“人证?” 我冷笑一声,把玉佩揣进怀里,“不一定非要刘老三。那个六趾流浪汉,就是最好的人证 —— 只要找到他的踪迹。”

我带着人把驿站翻了个底朝天,从驿卒嘴里撬出个消息:刘老三案发前确实收留过一个流浪汉,吃住都在柴房,可没人见过那流浪汉离开,也没人见过他的脸 —— 刘老三总说他 “怕生,不愿见人”。

柴房里的柴火堆还没复原,地上的地道口被木板盖着,掀开木板,里面黑漆漆的,飘出股浓重的煤油味。

我让小李点了火把,顺着地道往里走 —— 地道很短,尽头竟然是独院厢房的地窖,跟之前发现的洞口连通!

地窖里堆着些破旧衣物,其中一件粗布衫上沾着暗红的血迹,还有股淡淡的迷药味。

“流浪汉肯定被藏在这儿!” 我拿起那件粗布衫,指尖划过布料上的破洞,“刘老三用迷药晕了他,再把他弄进厢房纵火,制造张大人被烧死的假象。可流浪汉的尸体呢?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突然,我想起老乞丐的话 —— 流浪汉左脚有六个脚趾。

这是个极其特殊的特征,只要找到带有六趾印记的东西,就能证明他在驿站待过,也能坐实刘老三撒谎!

“搜!重点搜柴房和地窖!” 我下令,“特别是能留下脚印的地方!”

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火把的光在柴房里晃动,照得影子忽大忽小。

我蹲在柴房的泥地上,用银针一点点拨开柴灰 —— 这里的泥土比别处更硬,像是被人反复踩过。

“头儿!你看这个!”

小李突然喊了一声,手里举着个东西跑过来。

那是一双破旧的草鞋,鞋底磨得快透光了,最关键的是 —— 左脚的鞋印上,赫然有六个脚趾的痕迹!

痕迹很深,显然是长期穿着留下的,绝不会错!

我攥着草鞋,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

有了这个,就算刘老三跑了,也能证明他撒谎,证明驿站里确实有个六趾流浪汉,我的 “身份混淆” 猜想就不是空穴来风!

可光有草鞋还不够,得让驿站的人承认,得让周世昌没法抵赖。

我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 刘老三肯定有同伙在驿站,说不定就是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驿卒头目!

我让人把驿卒头目抓了过来,他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浑身发抖。

“说!刘老三把那个六趾流浪汉藏哪儿了?” 我把草鞋扔在他面前,“这双鞋是从柴房找到的,你敢说没见过?”

驿卒头目脸色惨白,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马蹄声,一个捕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头儿!刘老三被抓住了!在城外的破庙里,被我们的人堵了个正着!”

我猛地站起来,心里一阵狂喜 ——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带进来!”

刘老三被两个捕快押着进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全是泥,看见我手里的草鞋,眼神瞬间慌了,挣扎着喊:“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杀人!”

“没杀人?” 我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那这个六趾流浪汉,是怎么回事?”

刘老三的脸 “唰” 地白了,眼神躲闪着:“什么…… 什么六趾流浪汉?我不知道!我只是收留过一个乞丐,早就走了!”

“走了?” 我往前一步,突然提高声音,“哪个乞丐?是不是左脚有六个脚趾,穿这双草鞋的那个?”

“六…… 六个脚趾?” 刘老三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雷劈了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在捕快身上。

就是这个反应!他肯定知道!

“还敢装?” 我把草鞋扔在他脸上,“这双鞋是从你柴房找到的,鞋底的六趾印记清清楚楚!你说他走了,他的鞋怎么还在这儿?他一个流浪汉,会丢下唯一的鞋跑路?”

刘老三的嘴唇哆嗦着,脸色从惨白变成青紫,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 我……”

“你根本就没让他走!”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把他迷晕了,藏在地窖里,然后用他的尸体冒充张大人,制造焚尸假象!我说得对不对?”

“不对!不是的!” 刘老三突然尖叫起来,像疯了似的,“是周世昌!是周世昌逼我的!他让我杀了张大人,还说事成之后给我钱,让我继续走私!我没办法啊!”

周围的驿卒都惊呆了,纷纷议论起来,驿卒头目更是吓得瘫在地上,尿了裤子。

我心里的恨意 “噌” 地冒了上来 —— 果然是周世昌!这个老狐狸,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竟然草菅人命!

“流浪汉呢?” 我揪住刘老三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你把他藏哪儿了?张大人又在哪儿?”

刘老三哭丧着脸,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 我把流浪汉烧了,就用那个铜炉,烧完把骨灰埋在柴火堆底下了…… 张大人…… 张大人被周世昌的人带走了,我不知道在哪儿啊!”

烧了?

我心里一沉,松开手,刘老三 “噗通” 一声摔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林捕头,我也是被逼的!你饶了我吧!我把周世昌的事都告诉你,他还包庇走私,贪了好多钱……”

我没理他的求饶,走到柴火堆旁,示意捕快往下挖。

挖了没几下,就挖出个布包,里面果然是骨灰,还混着些没烧透的骨头渣,其中一根指骨明显比别的细,像是六趾的特征。

“证据确凿。” 我攥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把刘老三押起来,严加看管!再派人去查周世昌的走私窝点,一定要找到张大人!”

“是!” 捕快们立刻领命而去。

小李走到我身边,小声说:“头儿,现在有了刘老三的供词和草鞋、骨灰,周世昌就算想抵赖也不行了!”

“没那么容易。” 我摇摇头,眼神凝重,“周世昌是巡抚,势力大得很,光凭这些,未必能扳倒他。而且张大人还没找到,他要是出事,我们手里的证据就少了关键一环。”

夜色越来越浓,驿站里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曳不定,照得地上的影子忽明忽暗。

我盯着刘老三被押走的方向,心里清楚 —— 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周世昌的疯狂反扑,说不定还有更危险的陷阱在等着我。

但我不怕。

手里有了草鞋、骨灰,还有刘老三的供词,至少能证明王元宝是被栽赃的,能暂时保住他的命。

只要顺着走私这条线查下去,找到张大人,就能彻底扳倒周世昌,为张大人昭雪,也为我爹娘当年的事,讨个说法。

“小李,” 我转身看向他,眼神坚定,“去把王元宝放了,告诉他,我会还他清白。另外,查一下周世昌最近的行踪,特别是跟走私有关的,一丝都不能漏。”

“放心吧头儿!” 小李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去办!”

看着小李的背影,我走到独院厢房门口,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

月光从破窗纸透进来,照在地上的焦痕上,像是一道道伤疤。

我蹲下身,用手摸了摸那些焦痕,心里暗暗发誓:张大人,您再等等,我很快就会找到您,很快就会让那些害您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突然,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王二牛带着几个捕快走进来,看见我手里的草鞋和地上的骨灰,脸色变得很复杂。

“林…… 林捕头,你真的查到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嘲讽。

“不然呢?” 我冷笑一声,把草鞋扔给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些骨灰,王元宝是被栽赃的,刘老三是凶手,周世昌是幕后黑手。这些,你之前怎么没查到?”

王二牛的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之前说的话,还记得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磕三个响头,可不是说着玩的。”

王二牛的脸更红了,犹豫了一下,“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 磕了三个响头,声音脆得很。

“我服了,林捕头,我以后再也不敢小瞧你了!”

我没理他,转身走出独院。

月光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霜。

刘老三虽然抓了,但周世昌还没倒,张大人还没找到,这案子远远没结束。

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但我林晚秋,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人。

周世昌,你欠张大人的,欠那个流浪汉的,欠所有被你迫害的人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这正义,就算拼上我的命,也要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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