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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虎子攥着门把手的指节泛白,指缝间的银蓝镜屑正顺着掌心纹路往里钻——方才阿坤捂着肚子嘶吼时,他瞥见对方喉咙里滑出的半截影肠,肠衣上“沈清月”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突然想起沈清月进浴室前塞给他的纸条:“信在马桶水箱,别让阿坤碰”。

“不对劲……她喊救命的声音太怪了,像隔着镜子在喊。”虎子推开门,浴室的水汽裹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凉掉的热水在瓷砖上积成暗红河沟,沟里漂浮的银蓝碎屑突然聚成簇,拼成了镜中回廊棺木的纹路。阿坤跟在后面,脚刚踏进门槛就僵住——浴帘后蜷缩着团熟悉的丝质浴巾,可浴巾里裹着的不是沈清月,是具与她身形严丝合缝的人偶,人偶的肚子被划开道狰狞的口子,里面塞满银蓝色影肠,每根肠衣上都印着模糊的名字,其中一根正慢慢显露出“阿坤”二字,字迹泛着妖异的光。

“这不是人!是镜骸拼的!”阿坤的声音发颤,伸手去扯人偶的头发,发丝脱落的瞬间,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镜屑——与人偶皮肤贴合的镜屑里,映出的不是浴室景象,是五只小鬼围着第五具棺木啃噬的画面,棺盖边缘,沈清月的半透明身影正被影肠缠在棺沿上,脸贴着棺木,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的他们。

虎子突然扑向马桶,颤抖着掀开水箱盖——里面果然藏着封信,信纸泛黄,字迹与血门入口那封“沈清月”落款的信分毫不差,可展开的瞬间,他却浑身发冷:信上写的不是“通关线索”,是三行扭曲的字:“信为棺钉,影为棺木,持信者,皆为棺中人”。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信纸边缘沾着的不是墨水,是干硬的影肠碎屑,碎屑拼在一起,正是沈清月后颈那道“引影印”的形状。

“我们被骗了!信根本不是线索,是陆疤下的‘棺钉’!”虎子猛地将信纸攥成团,纸团里掉出半根干硬的影肠,肠衣上赫然印着他的名字,“从我们摸到信的那一刻起,影肠就顺着指尖钻进体内了——沈清月接近我们,不是为了找信,是为了让我们亲手‘钉’死自己!”

阿坤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喉咙里传来“咕噜”的异响,他张着嘴,半截银蓝色影肠从嘴角冒出来,影肠上的“阿坤”二字彻底清晰,肠衣上还缠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线的另一端顺着他的喉咙往下钻,与肚子里的鼓包连在一起。浴室的镜子突然炸裂,碎片飞溅中,四只小鬼的影子从镜骸里钻出来,尖牙咬着影肠的另一端,往镜外拖——阿坤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影子正从脚下被小鬼一点点拽进镜中。

“跑!快他妈跑!”虎子拽起阿坤就往门外冲,两人赤着脚撞开宾馆房门,冰凉的夜风灌进衣领,却没让他们清醒半分——楼下的面包车旁,不知何时多了排穿衣镜,镜里映出的不是街道,是五具并排的棺木,其中三具棺盖已经封死,棺身刻着的名字正是沈清月、阿坤、虎子,剩下两具的棺沿上,正慢慢浮现出林野和阿吉的名字,银蓝光一闪一闪,像在倒计时。

阿坤哆嗦着拧动车钥匙,面包车疯了似的往前冲,可无论踩多狠的油门,车窗外的穿衣镜始终跟着他们,镜里的棺木越来越近,甚至能看清棺缝里渗出的暗红影肠汁液。虎子盯着后视镜,突然发现不对劲:车行驶的路线,竟与信纸上字迹扭曲的轨迹完全一致,他们根本不是在“逃跑”,是在沿着信纸的纹路,往镜中回廊的方向“自投罗网”。

“为什么有信还过不了关?”阿坤嘶吼着猛打方向盘,试图避开路边的镜子,可轮胎刚偏离路线,车底就传来“咯吱”的异响——他低头一看,车胎竟变成了两根银蓝色影肠,影肠正顺着车轮往车厢里钻,座椅下的阴影里,无数细小的镜屑正拼成“棺木”二字。

虎子突然抓起副驾驶的地图——这是他们出发前打印的路线图,此刻地图上的道路竟变成了影肠的形状,每个路口都标着个镜形符号,符号里映出的,是陆疤的半透明身影,她正站在第五具棺木旁,手里拿着根未完成的影肠,影肠的一端连着林野的后颈印记,另一端则扎进沈明的影子里。

“我懂了!陆疤的局根本不是‘凑齐五棺主’,是‘用信织棺’!”虎子的声音发哑,突然想起沈明临走时说的话:“信里的字,是用影肠的汁写的,只有对着镜子才能看清真容。”他急忙将攥成团的信纸展开,对着车窗玻璃——月光透过信纸,在车厢壁上映出的不是字迹,是幅棺木俯视图:五具棺木拼成的形状,与面包车行驶的路线、镜中回廊的布局完全重合,而他们的面包车,正行驶在“棺底”的位置,再往前开,就是镜中棺木的“棺盖”落点。

面包车突然失控,方向盘像被无形的手拽着,往路边的镜子撞去。阿坤绝望地踩下刹车,可刹车踏板竟也变成了影肠,死死缠住他的脚。后视镜里,陆疤的身影正从镜中走出来,手里拿着第五根影肠,影肠上印着的名字是“沈明”,而沈明的半透明身影,正被影肠缠在镜沿上,脸贴着镜面,眼睛里映出的,是林野、苏九璃和阿吉站在镜骸前的画面——苏九璃手里拿着同样的信纸,正低头研究,林野的后颈印记,正与镜中棺木里的影肠产生共鸣,银蓝光一闪一闪。

“他们也拿到信了……”虎子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影肠顺着血管往心脏钻,他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车窗玻璃映出的棺木全景:五具棺盖正缓缓合拢,每具棺木的棺钉,都是一封皱巴巴的信纸,而他们的面包车,正变成第六具棺木的棺身,车轮上的影肠,正往镜中回廊的方向延伸,像在牵引着林野他们的脚步。

“信是‘棺引’,车是‘棺身’,我们……是给他们铺路的‘棺垫’。”虎子的意识彻底消散前,陆疤的笑声从镜中传来,带着诡异的温柔:“别着急,很快,林野他们就会来陪你们了——只要他们还拿着那封信,就没人能逃出这镜中棺的局。”

与此同时,镜中回廊里,苏九璃正低头研究手里的信纸,罗盘指针在信纸上疯狂打转,盘面渗出的银蓝光里,映出面包车撞镜的画面。林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信纸夺过来扔向镜骸:“别碰!虎子和阿坤的结局,都映在镜里了!”他指着镜骸碎片,碎片里,虎子和阿坤的身影正变成银蓝光点,融进棺木里的影肠中,“信是陆疤的‘收魂符’,每封信对应一具棺木,拿到信的人,都会变成影肠的养分,变成下一批棺主的‘垫脚石’!”

阿吉突然指着镜骸深处尖叫:“看!沈明的影子!”镜骸里,沈明的半透明身影正被影肠缠在镜沿上,影肠上的“沈明”二字越来越亮,而第五具棺木的棺盖,竟又开了道缝,棺里的人偶肚子里,正缺着最后一根影肠——那根印着“苏九璃”名字的影肠,正从镜骸碎片里慢慢钻出来,顺着苏九璃的脚踝,往她的小腿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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