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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民城中央主台的晨曦中,三亿观众的声浪早已掀翻云霄。木质看台被踩得咯吱作响,前排修士的法袍扫过凡人的粗布衣裳,可没人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中央巨台,那里的符文阵正缓缓亮起,将十八城的旗帜映得如燃烧的火焰。

“繁熙城必胜!顾前辈的八云手能掀翻山岳!”繁熙城的水镜前,数亿人举着顾无虑的人偶狂挥,有人把乐逍遥的折扇仿品抛向空中,扇面“逍遥”二字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隔壁兆民城的水镜前,呐喊声更烈:“景云师兄的拳能砸穿星河!毅天前辈的拳可碎虚空!流萤,给咱来声镇雷铳响!”恰在此时,流萤出现在选手通道,闻言扛着铳朝水镜比了个手势,瞬间让兆民城外围广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天启城的水镜前,落花仙子的粉丝举着缀满花瓣的灯牌,赵千匀的剑修同门则整齐划一地拔剑归鞘,金属碰撞声汇成洪流:“落花仙子的花海无人能破!赵师兄的剑能断山裂海!”凌剑锋握着剑柄对叶凡心笑:“听见没?可别输了面子。”

全疆域的赌场早被挤得水泄不通。瀚澜城的赌坊里,修士们把灵石狠狠拍在“繁熙城夺冠”的赌盘上:“顾无虑连十岳阵都能破,这冠军稳了!”隔壁桌立刻有人反驳:“兆民城的景云藏着底牌,上次对战根本没出全力!”凡人挤在角落押注,小贩挎着篮子穿梭叫卖“胜负签”,木签上刻着十八城的名字,一早便被抢空。

万商城的街道上,选手玩偶堆成了小山。秦月仙子的琉璃人偶裹着月纱,沈剑川的剑模型闪着寒光,连郑玄碗的算盘玩偶都卖断了货。

“给我来个流萤的铳!”孩童扯着大人的衣角,货郎笑着递过小巧的镇雷铳模型:“这可是今早刚到的,还能打响呢!”更偏的巷子里,有人偷偷兜售仙子模样的充气人偶,布帘后传来压低的交易声:“就剩最后一个琴星仙子的了,得出三倍价!”

小镇的茶馆里,八仙桌拼成长台,水镜悬在房梁上。老渔夫磕着瓜子道:“我押兆民城,景云那拳头看着就带劲。”教书先生推了推眼镜:“繁熙城的顾无虑更稳妥,你看他昨天打山巨涯,掌法多利落。”穿粗布褂子的农夫突然插话:“啥是大乘合体?我就觉得坤舆城的沙子厉害,能埋人!”引得满座哄笑。

选手通道里,各城修士依次入场。落花仙子的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串花瓣虚影;赵千匀的剑穗无风自动;秦月仙子的月华与沈剑川的剑光交相辉映;景云的黑衣沾着晨露,毅天的铠甲泛着冷光,流萤与柳寒并肩而行。

“古成前辈,今日的水土术可得比黄天海的聚海术更厉害!”瀚澜城的水镜前,叶湚对着通道里的身影喊,古成回头颔首,衣袍上的浪涛纹仿佛活了过来。宸极城的琴星仙子拨动琴弦,星彤的星盘在空中转出光晕,镇天星城主在看台上挥手:“记住推演的星轨!”

沧溟城的海沄沨刚走出通道,就被水镜里的声浪淹没:“海前辈,用水杀术干翻他们!”珊瑚仙子笑着点头,裙摆上的珊瑚纹闪着珠光。乾元城的风岳与溪月仙子并肩而行,书院学子对着水镜齐诵诗句,声音飘进通道,溪月仙子的嘴角泛起笑意。

坤舆城的石培与岩垚踏地而行,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沙晴与石崩天身后跟着流动的沙浪与巨石,周圳城主的声音传来:“沙阵别留手,石阵出全力!”景曜城的星耀子与星玄宇周身星光流转,擎天的星拳与王斗的剑碰撞出火花,真元子城主沉声道:“压过宸极城!”

繁熙城的队伍最特别。顾无虑牵着大黄,乐逍遥摇着“折扇”,老农扛着锄头,中秋提着月饼盒,这些都是他们的本命灵宝,倒像去赶集,而非来决战。王风城主笑着骂:“都正经点!”顾无虑回头道:“赢了再正经也不迟。”繁熙城的水镜前,数亿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人高声喊:“就爱你们这股劲儿!”

云梦城的四位仙子在雾中现身,衣袂与云雾难分彼此;镇寰城的锦风与镭镪带着傀儡翅膀,银鸟与翼翔的金属关节泛着冷光;嵩岳城的焚重岩周身腾起火焰,雷岳明的拳头裹着雷光;嘉禾城的赤烨与王焰走过,地面留下一串火星;同辉城的星灵、星秋仙子引动双星之力,星驰与星瑶的身法快如流星;昆仑圣城的云道人驾着云气,钟乐仙子的乐钟声清越,随风上人与雷厉锋紧随其后。

十八城选手在巨台中央站定,灵力碰撞的气浪让周围空气都在震颤。裁判长老升空,手中法槌敲在虚空,发出传遍全疆域的巨响:“名次战!争冠战!现在开始!”

三亿观众的呐喊瞬间炸响,盖过风声、盖过灵力碰撞声,甚至盖过远处的雷鸣。繁熙城的“逍遥”扇、兆民城的镇雷铳、天启城的花瓣雨在水镜里交织,全疆域三百亿目光聚焦巨台中央,那里,决定十八城最终命运的厮杀,已在晨光中拉开序幕。

赌坊里的灵石堆得更高,茶馆的叫好声震落了梁上灰尘,孩童举着玩偶欢呼,修士握紧了手中法器。没人知道最终名次如何,但所有人都清楚,今日的兆民城,将见证一场足以写入史册的巅峰对决。

大乘赛第一场,战台突然飘来浓郁的香气,乐逍遥摇着的折扇“唰”地展开,扇面流转的灵力骤然暴涨,竟化作一柄丈许长的紫金铲,铲身刻满菜谱铭文,边缘泛着流光,正是他的本命灵宝千味饮铲。“让你们瞧瞧,食修可不是只会做菜。”他指尖在铲柄一敲,铲头腾起三色火焰,烤得空气都滋滋作响。

镇寰城的镭镪扛着青铜巨炮走出,炮管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炮口嵌着的灵石阵嗡嗡作响。“食修?”他嗤笑一声,炮管猛地转向乐逍遥,“今日就让你尝尝‘轰天炮’的滋味,一炮干翻你!”

繁熙城广场的水镜前,数亿人举着玉筷模型呐喊:“乐前辈用‘乾坤炒锅盖’!把他的炮当食材炒了!”有人捧着灵米糕高喊:“食修巅峰碾压他!”镇寰城的看客们则拍着炮模型狂吼:“镭镪!开炮!让他知道铁比菜硬!”

全疆域的水镜前炸开了锅。“食修对决铸剑炮傀修?这搭配绝了!”酒馆里的修士们举杯起哄,凡人指着千味饮铲咋舌:“那铲子能炒山吗?”赌坊里,押乐逍遥胜的灵石堆突然高了半截,谁都想看看,食修的巅峰到底藏着什么门道。

乐逍遥掂了掂千味饮铲,三色火焰突然化作高汤虚影,香气浓得让战台边缘的修士都咽了咽口水:“你的炮,够不够入味?”镭镪的青铜巨炮突然充能,炮口亮起刺目的红光:“试试就知道!”

裁判长老望着一个持铲、一个扛炮的奇特对峙,高声扬声道:“繁熙城乐逍遥,对阵镇寰城镭镪,开始!”

空气被两股极致反差的气息撕裂得噼啪作响,乐逍遥指尖凝气,『千味炊铲』凌空一转,乌木柄缠上袅袅炊火,身前骤然浮现一口丈许宽的灵韵炒锅,锅内“滋啦”声不绝,竟是以纯粹真气凝成的莹白灵米与金黄蛋液,翻炒间,猪油的醇厚与葱花的清冽混着热气腾起,像极了繁熙城巷尾早饭摊的寻常光景。

而对面,镭镪的『镇世镭皇炮』早已蓄满力道,青铜炮身泛着冷硬寒光,炮口凝聚的镭光刺得人眼生疼,连周遭的空气都被灼得扭曲,他左手按着重剑剑柄,雷光与镭纹在剑身上游走,刚猛无俦的气息压得战台边缘的符文阵都在震颤。

“食修之流,也配踏足大乘战台?”镭镪的声音裹着雷力,震得战台碎石簌簌滚落,重剑“当啷”砸在地面,剑痕处瞬间灼出焦黑印记,“今日便让你知晓,我镇寰城的雷镭铁火,比你那市井烟火硬上百倍!”

三亿观众席瞬间沸腾。前排的繁熙城修士攥紧了拳头,法袍上的烟火纹章隐隐发光:“乐前辈才不是凡俗食修!他的烟火气里藏着大道!”相邻的镇寰城修士立刻反驳,举着缩小版的镭炮模型高喊:“镭镪大人的雷镭之力能熔山裂海,那点饭香顶什么用?”

繁熙城万丈欢庆水镜前,数亿人挤得水泄不通,有人举着印着“逍遥饭香”的旗帜狂挥,孩童把乐逍遥的炊铲人偶举过头顶:“乐前辈加油!用蛋炒饭砸翻他!”更有白发老者捧着自家铁锅,对着水镜深深一揖:“食修的道,从不是花架子!”

镇寰城的青铜水镜前,气氛同样热烈,修士们举着雷炮与重剑模型,声浪掀翻广场上空:“镭镪大人必胜!让那食修知道,炼器之威才是王道!”炼器坊的学徒们摸着身边的铸炮模具,满脸笃定:“雷镭双力无坚不摧,那饭香气劲撑死挠个痒!”

全疆域的赌坊早已人满为患。瀚澜城最大的赌坊里,灵石堆成了小山,修士们拍着桌子争执不休。“我押镭镪!大乘中期加雷镭双傀,乐逍遥撑不过三招!”

有人把一袋上品灵石砸在“镇寰城胜”的赌盘上,眼露精光。但立刻有食修宗门的弟子反驳:“你懂什么!乐前辈的『归元蛋炒诀』已臻化境,饭道之力可融万物,等着看镭镪栽跟头!”

角落的凡人小贩也凑着热闹,捏着仅有的几枚碎灵石犹豫:“我……我押乐前辈,这香气听着就亲切,像我娘做饭的味儿。”

小镇的茶馆里,八仙桌被拼得满满当当,水镜悬在梁上,连过道都挤满了人。老渔夫把烟斗往桌上一磕,盯着水镜里的炒锅:“这修士有意思,打架还带做饭的?”教书先生推了推眼镜,却没心思翻书:“别小瞧这饭香,能引动人心的道,才是真道。”穿粗布褂子的农夫突然拍腿:“我信他!闻着这味儿,就觉得他肯定赢!”

乐逍遥却似未闻周遭喧嚣,慢悠悠颠了颠灵韵炒锅,手腕轻转,灵米裹着蛋液在锅内跳起,金黄的饭粒沾着油光,骤然炸开的香气如潮水般漫过战台,那不是修士们熟悉的凛冽灵气,是清晨灶台上的烟火,是母亲揭开锅盖时的暖意,是家家户户饭桌上最寻常的蛋炒饭香。

“这味儿……”战台前排的凡人观众突然红了眼眶,手指微微发颤,“和我娘临终前给我炒的那碗饭,一模一样。”

他身边的修士本想嘲笑,鼻尖却也萦绕着那股香气,记忆突然翻涌,想起年少时背着行囊离乡,母亲塞在怀里的温热饭团,眼眶竟也湿了。

繁熙城休息区,清欢仙子握着顾无虑的手,指尖微微发烫:“他把繁熙城的人间烟火,都揉进这一招里了。这香气不是杀招,是刻在骨子里的温柔。”顾无虑望着水镜中从容翻炒的身影,嘴角扬起笑意:“他从来都不是在斗法,是在给全疆域的人,做一碗暖心的饭。”

镇寰城的青铜水镜前,炼器圣师皱紧眉头,指尖摩挲着身前的镭晶,语气带着疑惑:“雷镭之力刚猛无俦,可这饭香……怎么像能渗进器物缝隙里?竟让我这淬了几百年的镭晶都微微发烫。”身边的御傀修们却嗤笑:“圣师多虑了!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幻术,镭镪大人的炮一响,保管烟消云散!”

“聒噪。”镭镪眼中寒光一闪,不再多言,猛地扣下镇世镭皇炮的炮机“轰天炮”第一响震得天地震颤,镭光如赤色狂龙,带着焚山煮海的威势,直扑乐逍遥面门。三亿观众瞬间屏息,繁熙城水镜前的数亿人甚至捂住了眼睛,小镇茶馆里的老厨子紧张得攥断了筷子。

可就在镭光触到乐逍遥的前一瞬,那弥漫战台的饭香突然凝作无形屏障。镭光撞上去,竟没有预想中的爆炸,只发出“滋啦”一声,像滚烫的热油浇进冷饭,赤色光芒瞬间溃散,化作点点火星,被饭香裹着飘向空中。

“怎么可能!”镭镪瞳孔骤缩,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战台观众席也炸开了锅。前排的修士蹭地站起身,指着战台失声喊道:“镭光……被饭香化了?”繁熙城的修士们瞬间欢呼,举着炊铲人偶跳起来:“是『淘米沥水诀』!以柔卸刚,这就是饭道的厉害!”

镇寰城水镜前,御傀修们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人喃喃道:“不可能……雷镭之力连玄铁都能熔穿,怎么会怕一碗饭的香气?”炼器圣师却沉声道:“不是怕,是这香气里的道,能融万物。刚猛之力遇着这般纯粹的温柔,就像拳头砸进棉花里,无处着力。”

镭镪怒吼一声,再次扣动炮机,第二发、第三发镭炮接连轰出,雷镭双属性的炮焰交织成赤色火网,将乐逍遥周身笼罩。烟火气与雷火碰撞,战台地面层层龟裂,碎石腾空而起,又被两股气劲绞成齑粉。可那饭香却越来越浓,不仅没被雷火压制,反而顺着炮焰蔓延,竟让赤色火网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炒鸡蛋哪能急?得小火慢翻,匀了火候才香!”小镇酒馆里,老厨子拍着桌子大喊,手里还颠着个瓷碗模仿翻炒的动作,“乐修士这是在教他做菜呢!”邻桌的凡人纷纷点头,有人抹了把眼角:“这味儿飘得真远,我家娃在隔壁镇,说不定也能闻着。”

乐逍遥脚下踏出【抢鲜赶早步】,身形如赶早集的挑担小贩,细碎的步法带着油条焦香,在雷火中穿梭自如。他手腕一翻,千味炊铲拍在灵韵炒锅上,锅内的灵米与蛋液骤然化作金色洪流,“金粒裹元杀!”随着他一声轻喝,万千饭粒大小的金色气劲如箭雨般射出,每一粒都带着滚烫的锅气,密密麻麻砸向镭镪。

“雕虫小技!”镭镪召出三只千丈雷电巨傀,傀儡周身雷光闪烁,镭晶核心泛着冷光,甫一现身便挥起巨拳,雷镭气爆在战台中央炸开。可那些金色饭粒气劲却似有灵性,避开巨傀的拳头,顺着傀儡的关节缝隙钻了进去,“噼啪”声不绝,竟在钢铁躯体上炸出点点火星。

“灶火狸奴,该干活了。”乐逍遥袖中一动,橘白相间的灶火狸奴窜了出来,尾尖沾着烟火气,落地瞬间抖落满身香雾。香雾裹住三只巨傀,那些本就迟滞的傀儡动作更缓,像是被黏稠的饭香黏住了关节。紧接着,狸奴张口吐出数枚油星爆弹,“砰砰”炸开,滚烫的气劲混着焦香溅在傀儡身上,竟在玄铁外壳上灼出细小的凹痕。

“还有我!”饭香鼠从乐逍遥肩头跳下,金黄的小身子在战台上窜来窜去,遇到袭来的镭光,竟直接张口吞下,圆滚滚的身子瞬间胀大一圈。它跑到乐逍遥脚边,吐出一团纯粹的饭道真气,融进炒锅里,锅内的金色洪流顿时更盛。

“这灵兽是什么来头?竟能吞雷镭之力!”兆民城休息区,景云眉头微蹙,望着水镜中的饭香鼠,“乐逍遥的手段,倒是处处透着新奇。”

毅天摸着下巴,语气带着赞叹:“以人间烟火为道,以寻常食材作招,这般修行,倒是比我们这些打打杀杀的更有滋味。”

流萤扛着镇雷铳,眼睛亮晶晶的:“我赌乐前辈赢!那饭香闻着就暖心,肯定能赢过冷冰冰的铁疙瘩!”

镭镪见状,怒喝着催动『镭雷融傀诀』,三只雷电巨傀核心的镭晶与雷核同时亮起,周身雷火暴涨,竟挣脱了香雾的束缚,挥着巨拳砸向乐逍遥。乐逍遥却不慌不忙,取出『乾坤炒锅盖』,那巴掌大的锅盖在空中瞬间涨至千丈,边缘的烟火纹路泛着灵光,“铛”的一声挡在身前。

巨傀的拳头砸在锅盖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可锅盖却纹丝不动,反而借着弧形盖面,将巨拳的力道卸去七成,剩余的力道化作烟火震波,反冲回巨傀身上。最左侧的巨傀猝不及防,被震得连连后退,关节处的饭粒气劲同时爆发,“轰”的一声,竟炸得它左臂断裂,跌落在地。

“那锅盖……竟是顶级灵宝?”镇寰城的御傀修们瞪圆了眼,满脸不可思议,“炒菜的盖子,怎么比玄铁盾牌还硬?”

食修宗门的长老们在水镜前抚须微笑,对身边的弟子道:“炊具护了千万年人间烟火,护得住灶台,自然护得住修行者。这乾坤炒锅盖,护的是饭道,也是人心。”

繁熙城水镜前,数亿人欢呼雀跃,有人把刚买的蛋炒饭举过头顶:“我就知道!乐前辈的炊具都是宝贝!”

繁熙城休息区,清欢仙子望着水镜中那道从容的身影,轻声道:“他的每一件灵宝,都藏着对人间烟火的敬畏。千味炊铲炒过万千食材,乾坤炒锅盖护过无数灶台,这才是食修的灵宝,有温度,有心意。”

顾无虑点头:“镭镪的雷镭之力少了这份温度,终究是差了一筹。”

镭镪气得目眦欲裂,猛地拔出雷光重剑,『镭锋剑经』催动到极致,千丈剑影带着雷镭之力,劈向乐逍遥:“我倒要看看,你的饭香能不能挡得住我的重剑!”剑风呼啸,战台上方的云层都被劈散,三亿观众瞬间噤声,连呼吸都放轻了,小镇茶馆里的农夫攥紧了衣角:“这剑看着真吓人,乐修士能顶住吗?”

“『热油炒蛋拳』!”乐逍遥不闪不避,收起炊铲与锅盖,双拳裹着蛋液般顺滑的气劲,迎向重剑。看似绵软的拳劲与千丈剑影碰撞,竟没有被劈碎,反而像滚烫的蛋液裹住剑身,顺着剑纹蔓延。镭镪只觉手中重剑骤然一沉,剑身上的雷镭之力竟被那气劲压制,运转起来滞涩不已。

“怎么会这样!”镭镪惊怒交加,想要抽回重剑,却发现剑身像是被黏住了。乐逍遥趁机欺身而上,拳头接连砸在重剑上,每一拳都带着滚烫的锅气,“砰砰”声中,剑身上的雷纹竟渐渐黯淡。

“食修的拳,竟能硬撼顶级灵宝?”全疆域的水镜前,修士们都惊呆了。瀚澜城赌坊里,押了镭镪胜的修士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不可能……这不符合常理!”

而押了乐逍遥胜的食修们则欢呼起来,把灵石往怀里揣:“我就说!饭道之力看似温和,实则藏着万钧之力!”

乐逍遥乘胜追击,脚下步法加快,【抢鲜赶早步】带着他绕到镭镪身后,同时取出逍遥乾坤壶,倒出一缕“醉烟火气”。淡金色的雾气裹住镭镪,他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脚步虚浮,像是醉了酒一般,重剑险些脱手。

“卑鄙!竟用这般旁门左道!”镇寰城的修士们怒吼,却被繁熙城的修士反驳:“这是食修的辅助之术!凭本事用道,怎么就是旁门左道?”

食修宗门的长老们闻言,对着水镜朗声道:“『人间烟火逍遥录』本就讲究融于市井,酒肆闲谈也是修行!这醉烟火气,醉的是心浮气躁,醒的是旁门左道,何错之有?”

镭镪咬着牙,运转真元驱散醉意,知道不能再拖延,立刻祭出最后的杀招『三兵镭神录』!镇世镭皇炮再次蓄能,雷光重剑与裂穹重玄剑同时亮起,三只雷电巨傀也重新站起,雷镭之力交织成千丈杀域,将乐逍遥困在中央。

杀域内雷火翻腾,空间都被撕裂出细小的缝隙,三亿观众看得心惊胆战,繁熙城水镜前的孩童吓得哭了出来:“乐前辈会不会有事?”

乐逍遥望着眼前的雷镭杀域,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缓缓收起所有灵宝,只留下那口灵韵炒锅与乾坤炒饭碗。指尖凝气,锅内的灵米与蛋液再次翻滚,这一次,香气不再只是弥漫战台,竟顺着水镜,飘向全疆域的每一个角落。

繁熙城的巷尾,刚出锅的油条裹着这股香气;

镇寰城的小院,晾晒的衣物沾着这股暖意;

小镇的灶台前,妇人翻炒的青菜突然多了几分熟悉的味道;

远方的客栈里,游子捧着碗,突然红了眼眶,这是家的味道,是母亲的手艺,是刻在每个人骨子里的念想。

“这香气……飘到我家了!”全疆域的水镜前,无数人惊呼。凡人厨师们举着炒勺,对着水镜深深鞠躬:“这是食修的巅峰,是我们凡人厨师的荣光!”

食修们则整齐地站起身,对着战台的方向行礼:“以饭为道,以香为刃,乐前辈,才是真正的食神!”

乐逍遥掌心托着乾坤炒饭碗,锅内的灵米与蛋液渐渐凝成一碗实体蛋炒饭,饭粒颗颗分明,裹着金黄的蛋液,葱花点缀其间,冒着温热的香气,与寻常人家饭桌上的蛋炒饭别无二致,却在他掌心泛着温润的金光。

“镭镪,你说铁火比烟火硬,可你忘了,这人间烟火,藏着亿万人的念想,护着亿万家的温暖,从来都不是软的。”乐逍遥轻声开口,声音裹着饭香,传遍战台每一个角落,“今日,便让你见识,什么是饭道巅峰,一饭定乾坤!”

话音落,他将那碗蛋炒饭掷向雷镭千丈杀域中央。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毁天灭地的光芒,只有饭香如潮水般漫开,所到之处,雷火瞬间熄灭,镭光渐渐消散,连撕裂的空间都被缓缓修复。三只雷电巨傀僵在原地,关节处渗出米粒大小的气劲,“轰”的一声轰然倒塌,化作漫天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镭镪的镇世镭皇炮骤然哑火,雷光重剑与裂穹重玄剑脱手飞出,他本人被饭香气劲裹住,如陷黏稠的米粥,浑身真气被死死锁住,连动一根手指都难。

他望着那碗悬浮在半空的蛋炒饭,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气,突然想起年少时,母亲也是这样,在灶台前为他炒一碗蛋炒饭,那是他许久未曾触碰的温暖。

战台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三亿观众瞪大眼睛,望着战台上那碗冒着热气的蛋炒饭,有人突然“哇”地哭出声:“我想我娘了……她以前也总给我炒这样的饭。”

哭声像会传染,前排的凡人哭了,后排的修士也红了眼眶,繁熙城水镜前,数亿人抹着眼泪,却又忍不住笑出声,那是被家的味道击中的感动,是笑着哭的温暖。

镇寰城的青铜水镜前,御傀修们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脸上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茫然与动容。炼器圣师望着水镜中的蛋炒饭,眼眶泛红:“原来……道可以这般温柔。雷镭之力能毁山裂海,却毁不了一碗饭的温暖,这才是真正的巅峰。”

小镇的茶馆里,老渔夫抹了把眼角的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修士,哪是在打架?是在给咱们做饭啊!”教书先生放下书卷,轻声道:“大道至简,以饭为道,乐前辈,当得起‘食神’二字。”

兆民城休息区,柳寒望着水镜,语气带着赞叹:“以前总觉得食修难登大雅之堂,今日才知,我们追求的刚猛之力,在这般纯粹的道面前,竟有些可笑。”

景云点头:“人间烟火藏大道,他把最寻常的温暖,修成了最顶尖的杀招,可敬可佩。”

流萤抱着镇雷铳,眼睛红红的:“早知道我也学食修了,既能做饭,又能打架,还能让人开心。”

乐逍遥缓步走到镭镪面前,千味炊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镭镪浑身一震,看着眼前的食修,突然低声道:“那饭……闻着真香。”

“等你养好伤,我炒给你吃。”乐逍遥笑了笑,语气温和,没有丝毫胜后的傲气。

就在这时,裁判长老的声音带着哽咽响起,传遍全疆域:“繁熙城乐逍遥……胜!”

话音落,战台观众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繁熙城水镜前,数亿人举着炊具与蛋炒饭,齐声高喊:“食神!食神!食神!”声音掀翻云霄,连天地都似在回应。全疆域的凡人厨师们举着炒勺,对着战台的方向高喊:“食神降临!烟火永存!”食修宗门的弟子们整齐跪拜,朗声道:“以饭为道,不负人间!”

镭镪被弟子们抬下去时,目光依旧望着那碗蛋炒饭,嘴角竟带着一丝笑意,他输了,却输得心服口服。那碗饭的香气,不仅化解了他的雷镭之力,更唤醒了他心中沉睡已久的温暖。

乐逍遥收起灵韵炒锅与乾坤炒饭碗,灶火狸奴跳上他的肩头,舔了舔沾着饭香的爪子,饭香鼠则抱着一颗灵米,在他掌心打盹。他望着欢呼的三亿观众,望着全疆域水镜前那一张张带着泪痕却笑着的脸,缓缓举起千味炊铲。

饭香再次漫开,裹着战台的烟火,裹着观众的欢呼,裹着全疆域的温暖,在夕阳的金辉中,凝成一道永恒的风景。

这一日,兆民城的战台见证了一场巅峰对决,也见证了人间烟火的力量。从此,修仙界再无人轻视食修,因为他们知道,最寻常的温暖里,藏着最顶尖的道,而乐逍遥这个名字,也伴着那碗蛋炒饭的香气,刻进了全疆域每个人的心里,成为永恒的“食神”传说。

大乘赛第二场开始,战台两侧的灵光骤然分化成两道截然不同的流彩。

东侧的星秋仙子衣袂缀满星屑,抬手间引动周天星力,半空中浮现出北斗七星的虚影,星力如银纱般缠绕周身,连发丝都泛着清冷的光。同辉城城主星霭的声音穿透星辉:“星秋,全力以赴即可,让乾元城看看你星刃之力的璀璨!”星秋指尖划过星轨,轻声应道:“是。”

西侧的溪月仙子身着月白儒衫,手中握着卷泛黄的『清辉典』,书页翻动时带出墨香与灵力交织的气浪。金之隐城主的声音温和如春风:“溪月,无论输赢,乾元城都感谢你出战。”溪月合上书,对着城主席位浅浅躬身,笑意温润如溪:“定不负所托。”

同辉城的水镜前,数亿人举着星盘模型欢呼:“星秋仙子用‘七星锁魂阵’!星力可破万法!”有人将荧光石抛向空中,模拟星轨流转的模样。乾元城的看客们则捧着书卷高喊:“溪月仙子的『诗韵化盾』能挡千招!墨气可镇星力!”

全疆域的水镜前,议论声如潮。“星力对儒修?一个追天,一个接地,这对决有意思!”茶馆里的教书先生推了推眼镜,“星秋的星力锐不可当,溪月的文气却能以柔克刚,就看谁的道心更稳。”赌坊里,押星秋胜的灵石堆稍高些,但押平局的人也不少,谁都知道,星力与文气的碰撞,往往胜负只在一念间。

星秋仙子的七星虚影突然亮起,星力凝成的箭矢已蓄势待发。溪月仙子翻开书卷,墨气蒸腾间,竟化作半透明的书中幻境。

裁判长老望着一东一西的两道身影,高声扬声道:“同辉城星秋仙子,对阵乾元城溪月仙子,开始!”

珍珠水镜与书页水镜隔空相对,璀璨光芒几乎要将整片天幕撕裂成两半,清辉与星光在苍穹之上碰撞,溅起的能量涟漪化作漫天光雨,洒向全疆域三百亿双凝望的眼眸。星秋仙子双持『秋霜月刃』踏空而立,左刃引星力如银河倒倾,万千星点在刃尖凝聚成咆哮的星龙;右刃凝月霜似冰封万古,寒气所过之处,虚空竟凝结出细碎的冰晶。

溪月仙子周身悬浮三卷道书,『清辉典《洒落的月华如银练垂落,『文心镜卷』镜面流转,将周天轨迹映照得一清二楚,『万儒汇宗录』翻涌间墨浪成河,字里行间溢出的浩然正气,让天地都为之肃穆。两人尚未真正出手,周遭空间已被霸道星力与醇厚文韵绞出层层褶皱,仿佛下一刻便会彻底崩碎。

“星落!”星秋一声轻喝,左刃猛然挥出,万千星刃如陨星坠地,带着撕裂苍穹的锐啸砸向溪月。每一道星刃都裹挟着星辰炸裂的余威,所过之处,空气被灼烧得扭曲,连光线都似要被斩断。同辉城万丈珍珠水镜前,数亿星修瞬间沸腾,前排的青袍修士攥着拳头嘶吼:“就是这招!斩碎她的破书!”

宗门席位上,几位星修长老眼神灼热,其中一位抚着胡须高声赞叹:“星秋仙子的『陨星碎空诀』已臻化境,这星刃密度,比上次对决足足提升三成!”广场角落,押了星秋胜的凡人商贩激动得跳起来,扯着嗓子喊:“赢定了!这波必赢!我的棺材本可都压上了!”

溪月神色淡然,指尖轻划『万儒汇宗录』,书页纷飞间,“盾”“御”“挡”三个墨色大字凌空舒展,每个字都足有千丈大小,字韵流转间,竟形成一道坚实的文道屏障。星刃撞在字墙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星火与墨光四溅,如漫天烟火炸开。

乾元城书页水镜前,数亿文修与凡人同样沸腾,书院的学子们齐声诵读『论语』,声音震得广场地面微微颤抖:“溪月仙子威武!文道之威,可撼星辰!”

一位白发老夫子捋着胡须,眼中满是欣慰:“以字为盾,以文载道,这才是我儒修的底蕴!”茶馆二楼,几个书生拍着桌子喝彩,其中一人举杯高喊:“我就说仙子定然无恙!这星修的招式看着吓人,终究破不了文道法则!”

“文心通明。”溪月轻声开口,『文心镜卷』骤然亮起,镜面如琉璃般通透,竟清晰映照出星秋接下来的招式轨迹,右刃将凝霜月斩,星力会借北斗星轨绕至后方发动突袭。

同辉城休息区,星灵仙子看着水镜眉头微蹙,对身旁的星瑶低声道:“糟了,星秋的轨迹被看破了!这文道镜子竟能推演招式?”星瑶攥紧衣袖,语气带着几分焦急:“她快变招啊!别被那镜子困住!”广场上,刚还欢呼的星修们瞬间安静,有人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连星秋仙子的突袭都能看到?”

溪月旋身翻动『清辉典』,月华清辉瞬间织成半圆屏障,屏障上“防”字虚影流转,恰好挡在星秋瞬移的落点前。星秋突袭未果,非但不慌,反而挑眉轻笑:“有点意思,那便让你见识下星霜之力的真正威力!”话音未落,她双刃交叉旋转,星力与月霜之力交织,化作席卷天地的星霜风暴。风暴内,万千星刃绞杀,凛冽寒霜冰封,所过之处,虚空寸寸碎裂,连远处的云层都被瞬间绞成齑粉。

同辉城广场上,数亿人倒吸凉气,前排的孩童被风暴的威势吓得躲进大人怀里,一位星修强者失声喊道:“是『秋霜月刃』的‘霜月轮转’!这威力,怕是能绞碎大乘后期的罡气!”押注的商贩脸色发白,却仍强撑着喊:“没事!风暴肯定能破了她的困阵!”

溪月不慌不忙,引三卷道书合于一处,书页间流淌的浩然正气与月华之力相融,化作无边“文狱”困阵。阵内墨字飞舞,“镇”“缚”二字反复冲刷星霜之力,墨色洪流与星霜风暴碰撞,发出震彻寰宇的声响。

乾元城书院内,数十位儒修长老围坐观阵,其中一位须发皆白的大长老抚掌赞叹:“好一个‘千页困阵’!竟能以文韵消磨星力,溪月仙子对儒道的领悟,已远超我等预期!”书院学子们更是激动,有人挥舞着书卷高喊:“困死她!用文韵磨碎那风暴!”

小镇的酒馆里,醉醺醺的猎户拍着桌子,酒洒了一身都不在意:“乖乖!这黑糊糊的阵能困住那白光风暴?俩仙子也太厉害了!”隔壁桌的货郎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婆娘刚才还跟我吹溪月仙子厉害,现在看来,还真有点门道!”

文狱阵内,星霜风暴的威势渐渐减弱,星秋眼神一沉,突然召回双刃融入星麟兽体内。原本丈许大小的星麟兽骤然暴涨,十丈、百丈、千丈,片刻间便化作千丈巨兽,通体银白鳞甲泛着星光,三对星羽展开,几乎遮蔽半边天空,额间星晶闪烁着幽蓝光芒。“星力共鸣!”星秋一声令下,星麟兽双翅挥动,万千星羽箭带着破空之声射向文狱阵,同时,它额间星晶射出一道光柱,狠狠撞在阵壁上,将文狱阵顶出一道裂痕。

同辉城广场上,数亿人瞬间爆发出震天欢呼:“是星麟兽!千丈形态的星麟兽!”星修宗门的长老们站起身,眼中满是激动:“星力共鸣加持,星秋仙子的战力至少提升五成!这裂痕,就是破阵的契机!”

休息区的星灵仙子松了口气,对星瑶笑道:“这下稳了,星麟兽的星晶光柱专破能量阵法,文狱阵撑不了多久!”星瑶点头,目光紧紧盯着水镜:“就等她的必杀技了,定能一举破局!”

“星陨月殇!”星秋借星麟兽掩护,瞬移至文狱阵裂痕前方,双刃再次斩出,左刃引星辰之力化作璀璨星龙,右刃聚太阴月力凝成冰封月轮,两者交织成笼罩天地的“星月杀阵”。阵内星辰炸裂,强光刺得全疆域水镜前的人都睁不开眼;月华冰封,寒气透过水镜,仿佛都让远处小镇的温度骤降几分。

兆民城休息区里,流萤捂着眼睛惊呼:“我的天!这光也太刺眼了!这杀招要是中了,溪月仙子怕是要吃亏!”

柳霜眉头紧锁,语气凝重:“这就是『星陨月殇·双绝斩』?星霜双重伤害,太难挡了!”

幻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好说,溪月仙子的道书还没出全力,未必会输。”毅天、晴天、柳寒几人也围了过来,目光紧紧盯着水镜,连大气都不敢喘。

溪月眼神一凝,将『文心镜卷』挡在身前,镜面飞速流转,瞬间映照出杀阵的核心薄弱点,星龙与月轮交织之处,星霜之力融合尚有缝隙。同时,她引『清辉典』的月华本源注入『万儒汇宗录』,书页上骤然浮现上古儒道真言,金色的字迹带着镇压万古的威势,在阵前缓缓舒展。

乾元城休息区,风岳看着水镜,对身旁的靖安感慨:“溪月竟能引动上古真言,这份底蕴,太惊人了!”

靖安点头,语气带着敬佩:“『万儒汇宗录』的上古传承果然不凡,这真言一出,怕是能破了那星月杀阵!”

乾元城广场水镜前,书生们高声呐喊:“仙子加油!用真言破了它!”文道宗门的修士们更是激动,有人双手合十:“文道荣光,全在此一举!”

“破!”溪月轻喝一声,上古真言化作金色千丈巨笔,带着浩然正气与月华之力,精准点在杀阵核心缝隙处。

轰然巨响中,星霜杀阵与儒道真言同时溃散,冲击波掀起的气浪如海啸般席卷四方,将远处的山峦瞬间夷为平地,连两座小镇广场上的人群都被气浪掀得齐齐后退数步。

同辉城广场水镜前,数亿人瞬间死寂,刚才还欢呼的星修们僵在原地,有人喃喃自语:“怎么会……连必杀技都被破了?”押注星秋的商贩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我的棺材本……”星灵仙子与星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星灵轻声道:“这文道之力,竟能与星霜必杀技抗衡……”

乾元城广场上,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更猛烈的欢呼,书生们将书卷抛向空中,高喊着“溪月仙子威武”,老夫子们捋着胡须,眼中满是欣慰的泪光。小镇的茶馆里,凡人百姓也沸腾了,货郎拍着大腿笑道:“我就知道我婆娘没押错!溪月仙子厉害!”猎户举起酒坛灌了一口:“俩仙子都厉害!这动静,比打雷还吓人!”

阵中,星秋踉跄半步,嘴角溢出一丝血痕,『秋霜月刃』上的光芒黯淡了几分;溪月鬓角的发丝被气浪吹乱,三卷道书的光芒也弱了些许,显然也消耗巨大。

全疆域的水镜前,三百亿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阵中对峙的两道身影。斗法台周围,无数修士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设赌局的庄家擦着额头的汗,苦笑着对周围人说:“平局!居然是平局!这下赔惨了!”一位大乘初期的修士感慨:“大乘中期竟能打出这种毁天灭地的场面,文星相击,果然名不虚传!”另一位星修摇头:“我原本以为星秋仙子必胜,没想到溪月仙子的文道如此霸道,看来以后不能小觑儒修了。”

乾元城城主金之隐望着水镜,对身旁同辉城城主星霭笑道:“文星相击,竟能平分秋色,倒是我等小觑了文道之力。星霭兄,你这后辈,战力惊人啊。”

星霭摇头失笑,目光落在星秋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骄傲:“她性子向来好胜,今日虽未胜,却也没输。倒是溪月仙子,文道底蕴之深,让我大开眼界。”

金之隐点头:“这一战,怕是要惊动大乘后期乃至渡劫期的前辈了。”

兆民城休息区里,流萤咋舌道:“俩大乘中期打成这样?这要是动真格的,不得把天捅个窟窿?”

景云轻笑:“这才是巅峰对决,比那些花架子过瘾多了。”

同辉城广场上,星修们渐渐缓过神,有人高声喊道:“平手而已!星秋仙子没输!”紧接着,更多人附和起来:“星力照样是巅峰。”

星灵仙子走到休息区边缘,对着水镜说道:“星秋,你做的不错。”

乾元城广场上,书生们同样高喊:“溪月仙子,你展现了文道之威!”文道宗门的修士们齐声诵读儒典,为溪月鼓劲。

小镇的酒肆里,凡人百姓也在讨论三日后的对决,猎户拍着桌子:“太精彩了。”货郎笑道:“我回去跟婆娘说,我婆娘预感准,下场押双倍!”旁边的小贩凑过来:“我跟着你押。”

全疆域的斗法台上,赌局再次开起来,这次押平局的人占了大半,修士们围在一起,争论着下次对决谁能占得先机。一位儒修笑着对身边的星修说:“下次我儒修定能胜,你敢赌吗?”星修挑眉:“有何不敢?我星修也未必会输!”

阵中,星秋拭去嘴角血迹,握紧『秋霜月刃』,对溪月扬眉笑道:“没想到文道竟有这般威力,下次也要与你好好一战!”溪月整理好散乱的书页,三卷道书重新悬浮在身后,她望着星秋,淡淡回应:“文道之威,远不止于此,我随时恭候。”

两道身影隔空对峙,星力与墨香在空气中交织,尚未散去的能量余波,让全疆域的水镜前都沸腾着未完的惊叹;珍珠水镜与书页水镜的光芒渐渐收敛,可那毁天灭地的碰撞场面,却深深印在了三百亿人的心中,成为了永恒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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