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内部空旷得惊人，灰尘在空气中缓慢漂浮。
零熟练地绕过几堆帆布覆盖的杂物，走向最里侧。
我紧跟其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他在一面墙壁前停下，手指精准按进砖缝。
墙壁无声滑开，露出狭窄通道。
「进来。」零侧身让开通道。
我弯腰钻进去，里面是个充满科技感的房间。
各种电子设备发出细微运转声，屏幕上流动着复杂代码。
「坐。」零指向角落的椅子。
我没坐下，警惕地环视这个像极客巢穴的地方。
「你说能屏蔽信号，就是在这里？」
「临时措施。」零走到主控台前，「覆盖范围有限，他们很快会找到破解方法。」
「那有什么用？」
「给你喘息时间。」他转身靠在控制台上，「比如思考用什么交换更长的安静期。」
果然有条件。
「你想要什么？」我握紧口袋里的枪。
零嗤笑：「你那点钱连电费都不够。」
他走近两步，目光锐利：「我要信息。关于『他们』的一切细节。」
「就这些？」
「就这些。」零停下脚步，「你的经历对我就是数据。很公平。」
我陷入沉默。林深的警告在耳边回响。
「你可以不说。」零看穿我的犹豫，「带着手机出去碰运气。」
话音刚落，手机屏幕突然闪烁！
直播间画面开始出现马赛克，被注视感重新袭来。
「他们加速校准了。」零语气平静，「你还有十秒决定。」
压力扑面而来。
「好！我说！」咬咬牙做出决定。
零拿起录音设备对准我：「从第一条短信开始说。」
我深吸口气，从那个周末下午开始讲述。
诡异短信、死亡直播、观众狂欢、林深出现…
提到口哨声时，零眼神微动。
讲到短信指引逃生时，他打断我：「号码还记得吗？」
我报出数字，他快速操作后皱眉：「空号。你觉得发信人是谁？」
「不知道。当时以为是陷阱，但确实救了我。」
「有意思。」零若有所思，「看来对你感兴趣的不止一方。」
手机屏幕突然完全恢复，弹幕疯狂滚动。
「屏蔽失效了。」零瞥了眼屏幕，「你的优先级提高了。」
他走到保险柜前，取出个黑色金属块扔给我。
「下次被追时，用力捏两侧金属条然后扔远。能制造强力干扰场，争取十秒逃生时间。」
我接住这个沉甸甸的方块：「没有更持久的办法？」
零转过身，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有啊。」
「找到源头彻底摧毁。」
「或者，成为他们无法掌控的变量。」
他的话像冰锥刺进心里。
直播倒计时在屏幕上无情跳动。
留给我的时间，从来都不多。
宝子们：
获得一次性干扰装置并了解\"成为变量\"的可能性后，面对重新恢复的直播监控，我们应该：
A. 立即使用干扰装置测试效果
b. 继续向零购买更多装备和信息
c. 尝试联系林深交换情报
d. 主动设计陷阱反制观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