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孝琳跳完《满月》，全场掌声一片。
趁着气氛正好，她转过身，笑得眼睛都弯了：
“那我现在就公开招募成员！我背过去，如果想参加的，就自己站到我身后吧！”
话音刚落，还没等气氛酝酿，tiffany第一个噔噔噔跑了上去。
——女团老本行，这种事她最熟。
tiffany还一边比着手势，一边说：“女团的灯牌我都能自己做！”
其他人面面相觑。
罗美兰皱眉思考：“我这岁数还跳舞？不过嘛……孝琳为了自己选的梦想！自己得参与。”
说完就笑着起身走了过去。
羡鱼眯着眼：“那我不去就太没面子了吧？”
于是也跟着走上去。
剩下的金淑和Jessi互相对视，一脸“别拉我下水”的表情。
金淑抱着胳膊躲在角落里：“我不行啊，我年纪大了，得负责管理团队！”
羡鱼哪肯放过她，伸手一指：“管理团队？那不就是经纪人么？想当经纪人没门！”
说完直接迈步过去，手臂一伸，“叭”的一下把金淑锁喉拖走。
金淑被吓得连喊都没喊完，鞋都蹭掉一只：“哎西！你放开我！！！”
Jessi一看也要跑，被罗美兰大姐抓了回来，边拖边吼：“你不是最会扭的么？上去！”
Jessi崩溃：“我还没考过大巴驾照呢！！”
闵孝琳背对着，正打算再数三秒，突然听见身后“咚咚咚”一阵混乱，
有人被拉、有人在挣扎，还有人爆粗。
她实在忍不住了，转过身——
只见羡鱼一手锁着金淑的脖子往她身后拽，
罗美兰一边推着Jessi一边喊“加油加油！”，
几个人乱成一团，像是女团版摔跤现场。
闵孝琳愣了两秒，然后笑得直接弯腰。
“哇——虽然方式有点暴力，但我超感动！！全员参加成功！！！”
金淑一脸生无可恋：“我真是服了，这节目不让人喘口气。”
Jessi抱着腰叹气：“呜呜呜！感觉心好累啊！”
闵孝琳兴奋地拍手：“既然都同意了，那接下来要找专业的人给我们点意见。”
她说完掏出手机：“我打个电话——”
“谁啊？”羡鱼问。
“当然是我的老板，朴振英欧巴啊！”
JYp此时正坐在顶楼办公室喝咖啡，电话响起。
“闵孝琳？哦——拍节目？行，我下去。”
其实节目组早就打好招呼。几分钟后，JYp西装革履地出现在练习室门口。
他一进门就笑着挨个拥抱。
“哟，美兰，好久不见！tiffany，好久不见！Jessi——哎呀气场还是这么大。”
等走到羡鱼面前，他脸一沉，直接往旁边一闪，把人推开。
羡鱼一脸懵：“老朴，你什么意思？”
JYp装作严肃：“食堂阿姨都跟我告状了，你早上又去扫荡鸡蛋卷！”
羡鱼瞪眼：“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以为你比老杨厚道点！”
JYp终于笑出声，拉过羡鱼给了个拥抱：“行啦行啦，中午别走了，留下来吃饭！”
羡鱼立刻笑开花：“没问题！只要免费的都行！”
几人坐下，闵孝琳开口：“欧巴，我想实现我的女团梦想。”
JYp推了推眼镜：“你不是JYp搞笑艺人么？别折腾这个了。”
“欧巴——”闵孝琳撒娇，金淑也跟着插嘴：“是啊，我们这几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太难了！”
屋里顿时笑成一团。
羡鱼是最年轻的，二十六；罗美兰大姐四十多；金淑、Jessi、tiffany也全是“三开头”——
合计确实上百岁了。
罗美兰笑着问：“那您觉得我们还能做成女团吗？”
JYp双手一摊：“你们肯定比不了年轻练习生的实力，但女团的意义，不只是唱跳。
有时候是传递一种价值——勇气、自信，还有‘年龄不是限制’。”
羡鱼挑眉：“老朴这嘴是真会说！不过话说回来——咱能不能先有首歌啊？”
tiffany立刻附和：“对对对，没歌我们跳什么？”
JYp无奈摊手：“最近我都没写歌了。Got7、twIcE的都不是我写的，不过成绩很好。”
说着忽然一笑：“mV你们倒不用愁导演——羡鱼不就行么？”
羡鱼一拍胸脯：“包我身上！”
Jessi立刻补刀：“包你身上没歌啊！要不我写rap？”
罗美兰笑着问：“你先别写，朴社长，你以前灵感都怎么来的？”
JYp认真地说：“写歌最重要的是了解歌手。当年我给God写歌时，是跟他们一起生活的。”
羡鱼立刻歪头：“那你给wonder Girls写歌的时候，也跟她们一起住啊？”
全场静默两秒，JYp黑着脸：“……你这问题能不能别乱带节奏。”
金淑马上打圆场：“那我们也可以一起住嘛！你了解我们！”
罗美兰兴奋地点头：“对对，我们租个房子，女团合宿！！！”
JYp捂着额头，叹气：“你们是真敢想啊说啊。”
tiffany和闵孝琳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羡鱼举起手，一脸正经地看着JYp，语气比谁都认真：
“欧巴你就直说吧，给我们当制作人得多少钱？”
JYp靠在椅背上，抿着嘴，语气稳得像在谈上市项目：
“那就——5亿吧。”
空气突然安静了三秒。
“嘶——！！！”
所有人几乎是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金淑第一个喊出来：“你是真贵啊！这是要命的价位吧！！”
羡鱼震惊得下巴都要掉：“欧巴，你这定价比我们的年龄加起来还狠！”
罗美兰一脸正气：“你这是看我们岁数大好骗吧？！”
JYp无奈地举手：“哎，艺术是有价的，情怀是无价的。”
众人面面相觑，正当大家觉得要黄的时候——
金淑忽然一拍桌子，
“钱，我们有！”
说着，从怀里掏出节目组给的经费信封，
啪地一声，直接拍在JYp手里！
“给你了！”
JYp愣住，低头一看那鼓鼓的信封，
“哦？这节目还挺有预算啊？”
结果他随手一打开——里头露出十几张五万韩元的纸币，
还夹着一张麦当劳优惠券。
羡鱼直接起身，一把把信封抢回来，
抽出一张五万，啪地塞进JYp手里，
笑得像个老狐狸：“欧巴，定金嘛，意思意思就行。”
然后又把信封稳稳地塞回金淑怀里。
“剩下的，欧尼留着加油费，你不还得开大巴接我们么？”
JYp看着那张孤零零的五万韩元，整个人都笑麻了：
“行啊你们，5亿的项目，就给我5万定金？”
羡鱼一脸认真：“您是业内大佬，差那点定金。”
tiffany在旁边憋得肩膀直抖。
闵孝琳赶紧上前撒娇，挽着JYp的胳膊：“欧巴——求你了嘛，帮帮我们实现梦想吧！”
JYp叹了口气，终究是笑着妥协了：“哎，好吧好吧！我就帮帮你。”
“行，那这样——”
他换上那种正经制作人语气：“你们先去找一下自我，看看自己到底想唱什么样的歌。”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找自我？”羡鱼皱眉，“我们这岁数，再找自我是不是有点来不及了？”
金淑举手：“我现在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早睡的自己。”
Jessi摊手：“我想唱酒吧那种有灯光、有酒、有气氛的歌。”
罗美兰摇头：“不行，我要走情感路线，唱那种一开口就想哭的抒情歌。”
tiffany兴奋地比着手势：“我们可以走复古disco路线！闪光灯！亮片裙！”
闵孝琳看着众人渐渐跑偏，
捂着额头笑：“欧巴说找自我……不是让你们找借口！”
羡鱼咬着吸管，若有所思地说：“那行，那我就勉强找找——”
所有人同时叹气：好像还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