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说的不错,我们必须要为家族争取一次逃离此地的机会。”
花家,家主花海御站起身来说道。
“可是我们这次要是失败了,后果可能会被司家打杀,对于家族也是灭顶之灾。”
墨辞还是有所保留,他不想族人被抹杀,但心中又不服气大祭司对他们的打压。
“父亲,想要出去总要付出代价,你这样可不是成大事该有的态度。”
墨九弦没想到,退缩之人居然是他的父亲。
此事关乎家族命运,他不会开玩笑,但这也是唯一摆脱司家的机会。
“弦儿,你还小不懂,为父不怕死,而是怕你们三兄妹死于非命,更何况家族普通人很多,真要是出了意外,为父会成为家族中的罪人,身为家主为父担忧这些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此人到底有何本事与司家抗衡我们还不明确。”
墨辞心思缜密,顾虑的事情也比较多。
“孩儿知道父亲的担心,此人绝非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对付司家绝无问题,只要父亲与两位叔伯同心协力,这一次司家绝无胜算。”
他也没法说,司家家主也站在他们这边,其实一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只要大祭司,大长老一死,其余的司家人不足为惧。
“墨辞兄,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不如我们假意合作,实则先观望,等到一定时候我们在做决定。”
花海御双眼深邃,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与其被动承受不如先观察。
那少年真有本事对抗司家,他们在站出来,如若不然两不相帮,装作不知,也可保全家族,又不会被司家记恨,在找时机。
“既然合作就要有诚心,我们如此欺骗一个少年这与司家有何不同。”
云祁烬反对道。
既然决定,就不要后悔,哪怕是死。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做此等小人之事。
“诓骗之事你们说得出,我做不出,既然你们顾虑良多,此事到此结束。”
墨九弦有些失望。
没想到在这些人眼中看重的都是利益。
拿不出百分百的决心,谈何离开此地。
而他的父亲,也是如此。
本想着帮助家族摆脱命运束缚,到头都是他一厢情愿。
这样的家族活该被司家欺辱,早知今日,他不会让君九瑶涉险,将这些人牵扯进来,真要是泄露风声,只能以死谢罪。
“九弦侄儿,本家主愿意合作。”云祁烬一脸严肃,挡在他身前。
“云叔叔想好了,此事一旦决定不可反悔,我需要云叔叔发现天道誓言。”
为了安全起见,墨九弦必须要这么做。
他不希望最后,这些人阳奉阴违,临阵脱逃。
“本家主明白,既然诚心合作自不会反悔。”
云祁烬直接发现天道誓言,以此来断绝胡思乱想,不如一心谋划战胜司家。
看到他的决心,墨九弦露出温和的笑意,“云叔叔,此次决定你会受用终身,她不会让你失望。”
“一个少年能修炼到如此地步一定不是普通人,云家会全力以赴。”
看到云祁烬如此决定,墨辞与花海御都不觉得有些佩服他的果断。
“我们也愿意结盟,希望这次的决定是正确的。”
墨辞两人也站了出来,不再说那些有的没的,双眼坚定。
“决定了就不要后悔,还请父亲,花叔叔发现天道誓言。”
“你这小子,连你爹都不信。”
墨辞笑骂道。
“一视同仁,大局为重。”
墨九弦可不信他,刚才还退缩,真要是没有想象中那般,他还真怕自己亲爹反悔。
“你.......还真是为父的好儿子。”墨辞有些被气到,但还是发现天道誓言。
云祁烬两人见此都露出笑意。
“九弦侄儿做事如此谨慎,也是好事,你呀,就偷着乐吧。”
“我儿子,自然不一般。”
墨辞对于这个儿子很满意,墨家需要这样的少主,至于墨九卿,利益心太重,不顾兄弟之情,不适合少主之位。
房顶上,君九瑶飞身离开,没有露面。
对于墨九弦她很放心。
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她查遍了山谷各处都没有发现君凌霜的气息,如今只有大祭司那处秘密山洞。
而且司家之人好似都不知道有人与外族通婚之事,她这个外面的血脉成了不解之谜。
想来此事只有司星若或者那个大长老知道,至于司离宴,他心里藏着很多事,身为家主应当不会出谷与外人成婚。
况且她侧面问过福伯,司离宴是上任家主的儿子,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处宅院,不曾离开过。
眼下也不能搜魂,只能先看看山洞内的秘密再说。
夜晚,家主府一片喜庆,大长老亲自前来,实则是怕司离宴阳奉阴违。
看到府中的布置,还有司星若那娇羞的模样,他一颗心安了不少。
看来是学乖了,不再反抗,这样也好,多留一些强大的血脉是好事。
“若儿,你可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有些事你还需要小心一些。”
大长老司榕做事谨慎,一双老眼看着房内的布置。
以往宁死不从,如今却亲自布置这一切,这里面说不定有阴谋。
“大长老放心,宴哥哥已经想好了,这可是我期盼已久的洞房,我们夫妻不会辜负大长老的期望。”
只要生下宴哥哥的孩子,他此生都不会在离开。
司星若此刻一颗心都在洞房之上,她今夜就要成为宴哥哥女人。
“你向来懂事,既然如此本长老就先回去了,希望一月后能有你们的好消息。”
他说的是什么,司星若自然也明白。
只要圆房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她如此美艳就不信司离宴能把持得住。
“大长老放心。”司星若起身送他到了门口。
大长老司榕看了看府中的气氛,半眯着寒芒离开。
司离宴带着福伯从不远处走过来,“大祭司可是用过了晚膳。”
看到来人,司星若露出甜美的笑意迎了上去,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精瘦的腰身。
“宴哥哥,我很想你。”
酥麻露骨的话,倒是让身后的福伯有些尴尬的转过身。
“家主,东西帮你放好,老奴告退了。”
他快速走入屋内,将端着的酒水放下后,快速离去。
一把年纪,这可不是他可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