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汪氏集团总部的会议室里早已座无虚席。红木长桌被厚厚的资料铺满，研发部的技术图纸、海外事业部的市场报表、法务部的法律文书叠得整整齐齐。高管们有的用红笔圈注重点，有的拿着计算器核对数据，偶尔低声交流几句，话语里没有丝毫慌乱，反倒透着一股临战前的坚定。海外事业部总经理陈曦刚挂完越洋电话，抬头就和生产部总监周明对上眼神，两人默契地一点头——昨夜互通的东南亚订单信息，此刻已化作生产计划的调整依据。
九点整，我推开会议室的门，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所有人立刻起身，齐声喊道：“汪董！”声音洪亮得震得窗玻璃都微微发麻。“坐吧，时间不等人。”我走到主位坐下，指尖在触控屏上一点，战略规划图立刻铺满身后的巨幅投影幕，“昨天李副部长的到访，大家都已知晓。漂亮国把贸易大棒挥向我们，表面是针对汪氏，实则是想掐断华国外贸的脊梁。我们是民营龙头，既要守好自己的阵地，更要牵头把所有华国企业的力量拧成一股绳——单打独斗成不了气候，抱团取暖才能扛住风浪。”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就响起细碎的附和声。陈曦放下手中的钢笔：“汪董说得对！昨天我和浙江几家家电企业的老总通了电话，他们的产品在漂亮国也遭了殃，听说我们要牵头抗霸，都拍着胸脯说要加入。”
“还有广东的几家电子元件厂，”财务总监刘芳推了推眼镜，补充道，“他们主动提出可以共享供应链资源，我们的‘凌云’芯片要是量产需要配套元件，他们能优先供货，价格比市场价低五个点。”
我眼中闪过一丝暖意，抬手虚按了按：“这些消息很好，说明大家都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现在我们先把自己的担子扛起来，再带动更多兄弟企业。赵磊，研发部是我们的底气，你先说说。”
研发部总监赵磊立刻站起身，将一份装订精致的芯片测试报告推到我面前，又分发给两侧的高管：“汪董，各位同仁，我们自主研发的‘凌云’系列芯片，第三次迭代测试通过率100%！性能比上一代提升40%，功耗还降了15%，完全能替代漂亮国高通的中端芯片。”他说着点开手机里的视频，实验室里的测试仪器屏幕上，各项数据稳稳跳动，“更重要的是，上海微电子的张总昨天联系我，他们新研发的封装设备刚好能匹配我们的芯片，之前还担心漂亮国断供设备，现在有国内兄弟企业托底，量产的最后一道坎也迈过去了。”
“太好了！”周明猛地拍了下桌子，引得众人侧目，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赵总监，你们要是量产，生产部这边随时能调整生产线。我已经和江苏、四川的两家代工厂打好招呼，他们都是我们‘外贸维权联盟’的成员，愿意优先承接我们的订单，哪怕暂时不赚钱，也要把‘凌云’芯片的产能提上去。”
赵磊笑着点头：“周总放心，我们的技术团队已经分成三班倒，连夜编写量产流程。而且深圳的几家芯片设计公司也派了工程师过来支援，说要一起攻克高端芯片的难题，不能总被漂亮国卡脖子。”
我翻看着手中的测试报告，数据详实得连每个测试环节的环境温度都标注清楚，心中越发笃定。“研发部的工作做得扎实，值得嘉奖。”我抬头看向赵磊，语气郑重，“量产期间所有资源优先倾斜，资金不够找刘芳，人手不够从其他部门调。另外，专利布局要快，不仅国内要申请，‘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欧洲、东南亚的专利，都要同步注册。”我顿了顿，目光扫过所有人，“还有，‘凌云’芯片的技术参数，除了核心机密，基础适配方案可以共享给联盟内的企业，让更多华国电子产品都能用得上我们自己的芯片，形成产业集群效应——漂亮国想断我们的供，我们就自己建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汪董高见！”刘芳立刻接话，“我已经和民生银行谈好了，他们给我们的‘联盟专项贷款’额度提升到50亿，利息还下浮了10%，就是专门支持我们联合国内企业搞技术攻关的。到时候其他企业用我们的芯片，资金周转有困难，我们还能通过联盟平台提供担保，大家抱团才能走得远。”
海外事业部总经理陈曦紧接着站起身，身后的投影幕立刻切换成欧洲市场的分布图，红色标记的合作商超引人注目。“汪董，各位，经过连夜梳理，欧洲市场有了新突破。德国麦德龙的采购总监明确表示，他们上周刚和漂亮国的电子产品供应商谈崩，对方因为漂亮国政府的限制，不仅涨价20%，还延迟供货。”他说着调出一份邮件截图，“这是麦德龙发给我们的正式函件，他们愿意和我们签订三年的长期合同，还会联合法国家乐福、西班牙迪亚天天，一起向欧盟委员会提交抗议书，反对漂亮国的贸易歧视政策。”
“这些欧洲零售商倒是精明。”市场部总监林悦笑着补充，“我已经让团队整理了汪氏产品在欧洲的用户反馈，满意度比漂亮国本土品牌高12个百分点。我们可以把这些数据共享给麦德龙他们，让他们在施压欧盟的时候更有底气。另外，我联系了国内的跨境电商平台，他们也是联盟成员，愿意帮我们把‘凌云’芯片加持的电子产品推到欧洲的线上市场，物流用我们在东南亚的园区中转，成本还能再降。”
陈曦点头附和：“林总监说得对。而且东南亚那边更热闹，印尼政府不仅和我们签了五亿的机械采购合同，还主动牵线当地的商会，把我们介绍给其他东盟国家的企业。泰国的一家电子经销商说了，只要我们能稳定供货，他们愿意放弃漂亮国的代理资格，专门做汪氏的产品。更重要的是，这些东盟国家的企业都希望加入我们的‘外贸维权联盟’，他们也受够了漂亮国的贸易霸凌。”
“这个消息比拿大单还重要。”我手指在大屏幕上的欧洲和东南亚区域分别一点，“欧洲是漂亮国的重点拉拢对象，东南亚是我们的战略后院，守住这两块阵地，就能打破他们的‘供应链联盟’。陈曦，你亲自带队去欧洲，和麦德龙他们签合同的时候，要明确一条——如果他们因为欧盟的限制无法销售我们的产品，我们联盟内的企业会优先保障他们的损失补偿。”我看向周明，“东南亚的物流园区建设要提速，周总，你派两个副总过去盯现场，建材不够就从国内调，工人不够就和当地的华人工会合作，一定要确保新订单按时交付。”
“明白！”陈曦和周明齐声应道。周明还补充道：“我已经和国内的建筑企业联系好了，他们也是联盟成员，愿意调派最有经验的施工队过去，设备用我们集团的远洋货轮运输，刚好和东南亚的订单货物一起走，一点不浪费资源。”
法务部总监张敏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起身将一份法律文书放在桌中央：“汪董，各位，‘外贸维权联盟’已经正式在民政部备案，目前成员企业已经达到83家，涵盖了电子、机械、纺织、农产品等多个行业。针对漂亮国扣押我们三批电子产品的事情，我们的国际律师团队联合了美国本土的律师事务所，已经向漂亮国国际贸易法院提起诉讼，提交的证据足足有2000多页，包括产品符合漂亮国技术标准的检测报告、海关随意扣押的现场视频，还有我们联盟内某纺织企业被无理退回货物的全套单据。”
“不止这些。”张敏点开投影幕上的文件，“我们还收集了漂亮国政府给本土企业发放补贴的证据，比如他们给苹果公司的芯片研发补贴，给特斯拉的新能源补贴，这些都违反了世界贸易组织的规则。北京的几家顶尖律所已经加入我们的维权团队，明天就会和商贸部的法务人员对接，一起向世贸组织提交投诉函。”
“做得好。”我赞许地点头，“张敏，你牵头建立一个联盟法务共享平台，把我们的证据、律师资源都共享给成员企业。很多中小企业没能力应对国际诉讼，我们要帮他们一把，一起把漂亮国的贸易霸权告到世界面前。”
“放心吧汪董。”张敏拿出手机，展示着联盟的微信群，“我们已经建了法务交流群，每天都有律师在线解答问题。昨天浙江有家农产品出口企业，他们的茶叶被漂亮国以‘农药残留超标’为由扣押，我们的律师当天就帮他们整理了证据，现在已经提交了复议申请。”
我拿起桌上的联盟成员名单，83家企业的名字密密麻麻，从行业龙头到中小微企业，涵盖了外贸产业链的各个环节。“法务部要和商贸部保持密切沟通，用好国际规则这个武器。”我将名单放在桌中央，“我们维权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是为了所有华国企业能在国际市场上公平竞争。要让大家知道，面对贸易霸权，我们不是孤军奋战，汪氏在，联盟在，国家在。”
“汪董，我补充一句。”人力资源总监孙丽开口道，“我已经和国内几所高校达成合作，设立‘联盟专项奖学金’，专门培养国际贸易和高端制造人才。联盟内的企业都可以优先招聘这些学生，解决大家的人才短缺问题。昨天还有几家企业的hR联系我，说愿意共享培训资源，一起提升员工的专业能力。”
“人才是根本，这个举措要落实好。”我欣慰地看着眼前的高管团队，每个人脸上都透着昂扬的斗志，“我们今天做的，不只是应对一场贸易战，更是在为华国外贸的未来铺路。漂亮国想打压我们，但他们打不散我们的团结，挡不住我们的决心。”
会议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午餐都是行政部送到会议室的简餐，没人抱怨，反而边吃边讨论工作。陈曦敲定了欧洲之行的行程，带上联盟内两家电子企业的代表一起出发；赵磊和周明确定了芯片量产的时间表，下周就启动试生产；张敏则安排了下周的联盟法务培训，邀请国际律师线上授课。各部门不仅明确了自己的任务，还主动对接联盟内的企业，形成了一张紧密的合作网络。
散会时，高管们纷纷起身，陈曦走到赵磊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赵总监，你们的芯片要是量产成功，我在欧洲就能横着走了，到时候订单肯定接到手软。”
“那你可得把物流搞定，别让我们的芯片在海上耽误了。”赵磊笑着回应，“对了，你们在欧洲要是遇到技术标准的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们的工程师团队随时支援。”
周明则拉着刘芳讨论资金调度：“刘总监，生产线改造需要一笔资金，你看能不能优先安排？另外，联盟内那几家代工厂的资金周转也需要支持，我们得帮衬一把。”
刘芳点头道：“资金没问题，我已经预留了专项款项。晚上我就和联盟的财务负责人开个会，制定统一的资金扶持方案。”
看着他们忙碌而有序的身影，我知道，这场仗我们赢定了。团结的力量，远比任何贸易壁垒都要坚固。
然而，漂亮国的打压比预想中来得更猛烈。就在“凌云”芯片试生产的前一天，漂亮国商务部突然通过官方网站宣布，将汪氏集团及“外贸维权联盟”内的20家核心企业列入“实体清单”，禁止漂亮国企业向这些企业出售任何技术和设备，甚至威胁第三方企业，若与我们合作，将面临次级制裁。
消息一出，联盟的微信群立刻炸了锅。广东一家电子元件厂的老总发来消息：“汪董，漂亮国的供应商刚给我们发了终止合作的邮件，怎么办？”浙江的家电企业也紧跟着反馈：“我们在漂亮国的仓库被海关查封了，说是要重新审核所有货物。”
赵磊第一时间跑到我的办公室，脸色凝重：“汪董，上海微电子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的封装设备有几个核心零件是从漂亮国采购的，现在漂亮国断供，设备调试可能要延期。还有几家联盟内的芯片设计公司，也收到了漂亮国技术授权方的终止通知。”
“慌什么？”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给赵磊倒了杯茶，“我们早就预料到他们会玩这一手。你忘了，上个月联盟大会上，我们专门成立了‘技术替代小组’，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我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你看，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教授团队已经研发出了替代的封装零件，性能和漂亮国的不相上下，只是成本略高一点，但我们联盟内的企业一起分摊，完全能承受。另外，我已经联系了中科院微电子所，他们愿意开放专利池，为联盟企业提供技术支持。”
赵磊接过茶杯，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技术方案，眼睛渐渐亮了：“您早就安排好了？”
“不是我，是我们整个联盟。”我纠正道，“上周联盟的技术峰会，有200多位专家学者参加，就是为了攻克这些技术难题。你现在立刻联系技术替代小组的组长，让哈工大的团队马上和上海微电子对接，同时通知联盟内的芯片设计公司，明天召开技术共享会，用中科院的专利替代漂亮国的授权技术。”我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你把这个消息发到联盟群里，告诉大家，汪氏牵头，所有损失我们一起承担，绝不让任何一家企业独自面对风险。”
赵磊用力点头，转身就往外跑，刚到门口又停下，回头道：“汪董，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漂亮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