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良点点头。
时间紧急,征兵得尽快才行,秦云立即带着众人先前往了隋国公所在,言及昨日之事。
得知秦云的想法,隋国公杨坚给了秦云几个人,让他们配合秦云在附近县城征集兵卒。
秦云找寻了几个县作为目标,酸枣县本县的可用兵源早就被征集的差不多了,得去其他县征。
张飞前往燕县,秦琼前往封丘县、霍去病前往平丘县,关羽前往长垣县。
兵分四路,秦云自己则是留在了酸枣县内坐镇,顺便与武陵郡郡守之子金袆结交。
本就受尽冷落,见秦云亲自来结交于自己,金袆自然是高兴的很。
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悉了起来。
酸枣县内无大事发生,霍去病、张飞、秦琼、关羽四将都在各自征集兵卒。
这几县当中,在得知这几位将军名字后,一些走武力方面的玩家也是纷纷投了过去。
这其中,以投张飞的最少,大概是怕被张飞喝醉鞭打吧?
……
南阳郡
自秦云走后,白起继续攻打博望县。
原本,神上使张曼成以为都是来攻打宛县的,故而将周围县城的兵马、粮草都调拨了一部分到往宛县,这博望县自然也不例外。
因此,当白起攻打博望县时,博望县并不如原本的固若金汤。
再加上,宛县也被围困攻打的消息传来,让博望县内贼兵深感大势已去。
在白起猛攻下,博望县未能够撑得了多久,就被攻破城池了。
博望县告破,白起继续带着大军势如破竹攻向堵阳县。
在猛攻一段时间后,堵阳县也是顺势告破。
接下来,白起兵分三路,其中两路让章邯、李信分别攻打叶县、雉县。
如此,自然是为了节省时间。
两县的位置,若是一县接着一县攻打,耗费的时日绝对是要翻倍不止。
况且,这也算是一种练兵练将了。
总不能每每攻打一县,都得由白起这位主将亲自前往吧?那要下面将领何用?
临行前,章邯问白起要了一些牢中的囚犯组成刑徒军,作为开路先锋。
白起自己负责第三路,带着大军从堵阳县又返回博望县,准备渡河,前往西鄂县。
这西鄂县,乃是在南阳郡郡城宛县的上方,也是在雉县的下方。
拿下西鄂县,上可以攻打雉县,下可攻宛县。
宛县之外!
此时,安庆宗的大军还在猛攻宛县,只不过成果并不大,反而是损失惨重。
这么多天下来,哪怕是安庆宗脑子并不好使,也是意识到了不对。
“你会带兵吗?你是猪吗?这才多少天时间,你就让这么多的将士送命了。”
大帐之中,安庆宗对朱温破口大骂。
原本跳舞的歌姬,此时纷纷被赶了出去。
朱温面色不变道:“小太师请息怒!眼前的宛县城墙高大、又有足够的兵马、粮草,要想拿下自然没那么容易。
不用将士伤亡换取战果,那就只有围而不攻,去先打其他城池了。
等到宛县缺粮了,自然不攻自破,可我们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只能是如此了。”
“我们能否请动汉侯,让他的人马随我们一起攻打宛县,如此能够减轻一些伤亡。
我们可是给了他们粮饷的,他们理应配合我们。”
安庆宗想出主意道。
闻言,朱温笑了,只是笑容有些诡异:
“小太师莫非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安庆宗不解道。
“也是!小太师天天歌舞升平的日子过得久了,对外面的事情不清楚也很正常。
隋国公杨坚拿着陛下的诏书,起兵讨伐太师,会盟地点是酸枣县。
前几日,汉侯也参与响应了。
现在的汉侯,与小太师是敌非友。”
朱温摇摇头,语气变得十分轻蔑。
“什么?汉侯也响应讨伐父亲?他好大的胆子!”
安庆宗面色大变起身,却是未注意到朱温脸上表情的不对。
朱温点点头:“没错!不仅是如此,那王龁带着的五万兵卒皆是早早撤离了,显然已经做好了与我们为敌是打算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李将军!李归仁将军呢?怎么没看见他?”
安庆宗这个时候终于是想到了李归仁。
朱温不靠谱,打一些贼兵都打不过,实属废物至极,对付汉侯肯定更不能指望他。
“他已经投靠汉侯去了!”朱温答道。
“投靠汉侯?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是父亲派给我的,家人全都在洛阳,怎么可能投靠汉侯呢?
你在骗我?这些事情你为什么都不早早告诉我?”
安庆宗此时就是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双目看向朱温。
“啧!看来还不完全傻嘛!”朱温啧一声,轻蔑的语气丝毫没有掩饰。
这个时候,安庆宗终于是意识到不对了,朱温对自己的态度前后变化的也太大了,怒斥道:
“你大胆!”
“你才大胆!贼子安禄山祸国殃民,挟天子为自己一人之私,罪行罄竹难书。
其子安庆宗是其党羽,被其一跃提拔为了一郡主将,还令其节制一郡兵马,简直荒唐至极。
安庆宗担任南阳将军期间,坏事做尽,人人唾骂。
如今,本将军决议不再为贼子驱使,奉诏书参与讨伐贼子安禄山。
今天,就以你这个安禄山之子来开刀,哈哈哈!”
朱温拔出腰间的剑,脸上笑容变得狰狞扭曲。
自己这些日子都是如何过来的?
天天给一个小辈奴颜婢膝,他可受够了!
“你、你怎么敢的?我父亲可是太师!来人!来人啊!快来人!”
安庆宗吓得大叫,连连后退。
朱温一边提剑朝前走一边道:
“太师又如何?还能敌得过天下讨伐他的联盟大军吗?
你尽管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些日子,你天天在这大帐中歌舞升平,快活的很啊!
本将军以你的名义发号施令攻城,葬送忠于你安家的军队。
当然,死去的,也未必全然是忠于你安家的,但是活着的全是忠于我朱温的了,要怪就怪你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