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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众人的焦灼等待中一分一秒地缓缓流逝,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

终于,符咒在三人身上彻底干透,孙菲菲的母亲小心翼翼地拿起被子,轻轻为三人盖上,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惊扰到病床上的女儿,口中还喃喃自语:“这下就不会走光了……”

就在这时,李富几人迫不及待地走进病房,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异口同声地问道:“道长,怎么样了?”青云道长此刻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布满皱纹的脸颊滚落,浸湿了他的道袍。

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欣慰,长舒一口气说道:“总算不辱使命。现在已经完成了,就等晚上检验结果了。”

李富听闻,心中满是感激,赶忙说道:“多谢道长出手帮忙,您辛苦了。您赶紧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守着。”

青云道长也确实疲惫不堪,便不再推辞,微微点头后,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隔壁房间,准备稍作休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很快夜幕便笼罩了整个世界。

病房内安静极了,只能听到墙壁上的时钟在“嘀嗒嘀嗒”地走着,那声音仿佛是时间的脚步,不紧不慢,却又让人莫名心慌。

突然,时钟发出“叮叮咚咚”的报鸣声,每一声都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时间,来到了午夜十二点。

此刻,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遮住,连一丝月光都透不出来,更别说看见闪烁的星星了。

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病房内那几盏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勉强支撑着一方小小的光明。

随着最后一声钟声响起,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三女身上的符咒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瞬间点燃,一下子亮起了耀眼的金光。

那金光如同无数把利刃,划破了病房内的黑暗,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就在这时,青云道长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语气急促地说道:“那个降头师又开始催动降头术了。”

孙菲菲三人的父母闻言,顿时紧张起来,他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病床上的女儿,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

只见一道道符咒不断发出一阵阵金光,那金光如同坚固的壁垒,死死地镇压着三人体内蠢蠢欲动的降头术,不让它有发作的机会。

在这紧张的对峙中,每一道金光的闪烁都仿佛是一场激烈战斗的缩影。

不知过了多久,符咒的金光依旧顽强地闪耀着,降头术似乎被成功压制住了。

几人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孙菲菲的父亲激动地说道:“看来青云道长的法子有效果啊!”众人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对青云道长的感激与敬佩。

然而,他们心中也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胜利,真正的危机还未解除,一切都要等到那个邪修到来,才能见分晓。

阿赞林静静地坐在法坛面前,四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料味道。

他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对着放置在法坛上的三个槐木人,双手如幻影般快速变幻着手诀。

那槐木人在昏暗的光线中,仿佛也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与阿赞林的咒语和手诀相互呼应。

突然,阿赞林猛地一下子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他顿感不妙,今晚自己催动降头术时,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到预期的效果,那股连接着孙菲菲三人的神秘力量,仿佛被什么东西阻隔了。

“不对,难道孙菲菲三人找了高人来处理?”阿赞林暗自思忖,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一丝阴沉。

“看样子是想破解自己的降头术,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稍作思索后,阿赞林决定换一种更为阴毒的降头术。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闭上眼睛,开始念起那晦涩难懂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吐出,法坛上的蜡烛火苗剧烈摇曳起来,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邪风吹拂。

阿赞林的手诀也变得更加复杂,手指如蛇般扭动,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邪恶力量。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病房内,原本浑身金光灿灿,宛如三个小金人的孙菲菲三人,突然像是遭遇了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

就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悄无声息地缠住了她们的脖子,三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缓缓从病床上站了起来。

她们的脸上瞬间露出一股特别难受的表情,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在一起,仿佛有一根根看不见的绳子正紧紧吊着她们的脖子,让她们呼吸愈发困难。

紧接着,三人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动作诡异而扭曲,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她们的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想要呼喊,却又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

青云道长见状,心中暗叫不妙。他迅速反应过来,伸手从挎包里面掏出一面看起来颇具年代感的八卦镜。

这面八卦镜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镜面却依旧光滑如镜,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青云道长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中指,一股殷红的鲜血涌出。

他用带着鲜血的手指,在八卦镜上快速画着破邪符,每一笔都蕴含着他深厚的法力和坚定的决心。

画完符后,青云道长对着孙菲菲三人猛地一招手,口中大喝一声。

瞬间,三道金光如闪电般从八卦镜中飞出,直直地照在三人的脑袋上。

伴随着这三道金光,病房内响起一阵“嗡嗡”的声响,仿佛是正邪两种力量在激烈碰撞。

受到金光照射,孙菲菲三人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诡异的动作戛然而止,一下子重重地掉落在病床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几人的父母吓得胆战心惊。孙菲菲的母亲忍不住捂住嘴巴,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李富一脸惊恐地看着青云道长,声音颤抖地问道:“道长,这是什么情况?”青云道长面色凝重,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三人,缓缓说道:“这是那个降头师又开始催动降头术了。看样子,今晚有一场硬战要打了。”

再看阿赞林这边,他正用三根细丝挂着三个槐木人的脖子,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用力一拉,就好像真的在让三人上吊一样,而医院里的场景也如他所操控的这般真实上演。

然而,就在他得意之时,手中的丝线却突然一下子断掉了。“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阿赞林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看来有点东西,倒是小瞧你了。”他自言自语道,心中对对手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

但他并不慌张,毕竟他自恃手段高超,而且对这场较量充满了自信。

他决定先休息一会,等下半夜再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这场游戏,他要慢慢地玩,让对方知道,招惹他阿赞林的后果,是多么可怕。

在那弥漫着诡异气息的公寓里,阿赞林静静地躺在破旧的床上,双眼紧闭,陷入了短暂的休憩。

几个小时的时间悄然流逝,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房间笼罩得愈发阴森。

终于,阿赞林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重新燃起那股邪恶而狠厉的光芒,经过几个小时的恢复,他的精神好了许多,又重新坐在法坛面前。

阿赞林伸出手,从一旁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整齐排列着一盒鱼钩。

这些鱼钩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阿赞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开始低声念咒,那咒语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恶意,随着咒语的吐出,他的双手在空中快速挥舞,对这些鱼钩进行加持。

念完咒后,阿赞林拿起一旁的钳子,小心翼翼地夹起鱼钩,一个一个地勾在槐木人身上。

每勾上一个鱼钩,他的眼神就变得更加兴奋,仿佛看到了孙菲菲三人痛苦挣扎的模样。

一百个鱼钩,在他耐心而又残忍的操作下,被稳稳地勾在槐木人各处,此时的槐木人就如同被施了酷刑的囚犯,浑身布满了刑具。

等做完这一切,阿赞林双手合十,再次念起那邪恶的降头咒语,开始催动降头术。

随着他的咒语声,法坛上的烛火剧烈摇曳,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在房间里涌动,顺着那神秘的联系,朝着千里之外的病房蔓延而去。

在病房内,好不容易安静了几个小时的孙菲菲三人,突然发出凄惨的哀嚎。“啊。好疼啊。好疼。

救命。”孙菲菲的声音尖锐而绝望,仿佛被无尽的痛苦淹没。“啊。疼死了。”这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李富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惊醒,他慌乱地伸手打开灯泡。

刹那间,灯光照亮了整个病房,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恐万分。只见三人身上开始密密麻麻地流血,那鲜血从皮肤下渗出,仿佛有无数根针在他们体内疯狂穿刺。

青云道长之前在三人身上画的符咒,此时正闪烁着金光,只不过这金光的颜色已经明显变淡了一些,很明显,是在与降头术的对抗中消耗了太多的能量。

青云道长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叫不好,忍不住骂道:“这狗贼不讲武德。搞偷袭。”他深知情况危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手上的八卦镜一下子按在孙菲菲脑袋上。

只见八卦镜金光一闪,紧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那面承载着青云道长诸多回忆和深厚法力的八卦镜居然碎了。

青云道长心中一阵惋惜,这可是他师傅传给他的老法器,跟随他多年,经历过无数次降妖除魔的战斗,没想到就这样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中损坏了。

然而,此刻容不得他过多伤感,八卦镜破碎后释放出的正气,一下子暂时镇压住了孙菲菲体内的降头术,孙菲菲也随之一下子安静下来。

可是,蒋琳琳和李晨曦那边的情况却愈发糟糕。两人疼得呲牙咧嘴,嘴里哇哇乱叫:“救命。

啊好疼啊。”只见她们的身上也冒出密密麻麻的鱼钩,那些鱼钩像是从她们身体里钻出来的一样,挂在皮肤上,鲜血顺着鱼钩不断滴落,场面极其恐怖,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青云道长瞪大了眼睛,直呼:“见鬼了。这么多鱼钩。对方太狠了。

这是往死里整啊。”几人的父母看到女儿们如此痛苦的模样,急得在病房里团团转。孙菲菲的母亲哭着哀求道:“青云道长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孩子们啊。”

青云道长此时也是累得够呛,额头满是汗水,他喘着粗气说道:“贫道正在想办法。

你们不要催我。”然而,面对如此狠毒而又诡异的降头术,他的心中也充满了焦虑,深知这场战斗的艰难程度远超想象。

在芭提雅那间阴暗潮湿的公寓楼内,阿赞林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法坛上的三个槐木人。

当他察觉到孙菲菲的槐木人身上突然冒出一股白烟,紧接着身上的鱼钩纷纷掉落时,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一声,低声自语道:“算你有点本事。”

阿赞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决定暂时先不管孙菲菲的槐木人,转而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蒋琳琳和李晨曦两人的槐木人上。

只见他伸出手,拿起放在法坛一侧的一碗蛇血。这碗蛇血颜色暗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在微弱的烛光下,表面还泛着一层诡异的光泽。

阿赞林微微低头,含了一口蛇血在口中,然后猛地抬头,将口中的蛇血朝着蒋琳琳和李晨曦的槐木人用力吐去。

刹那间,蛇血如同一团黑色的火焰,飞溅在槐木人身上。

瞬间,二人的槐木人黑光暴涨,邪气愈发浓重,整个法坛周围都被这股邪恶的气息所笼罩。

在那浓重的黑光之中,竟隐隐能看见一些模糊的身影,像是游魂野鬼在飘来飘去,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凄厉惨叫。

这些游魂野鬼仿佛被阿赞林的邪术召唤而来,围绕着槐木人疯狂地舞动,仿佛在执行着某种邪恶的使命。

阿赞林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仿佛在向千里之外与他隔空较量的青云道长示威:“我看你怎么办。”

说罢,他缓缓闭上双眼,不再关注法坛上的动静,开始闭目养神。

他自信满满,坚信自己所施展的这一系列狠毒的降头术,定能让蒋琳琳和李晨曦在痛苦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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