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被戳穿后没接话，只盯着屏幕里笑眼弯弯的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脑子里还停留在“想亲她”的念头里，连窗外掠过的路灯都没看清。
直到果嘉又笑着追问“是不是在走神呀”，他才猛地回神，耳尖红得更明显，干脆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
“别贫了，快把手机放好，坐起来，躺着看屏幕伤眼睛。”
嘴上说着嫌弃，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他其实挺喜欢看她这样鲜活的样子，比视频里隔着屏幕的雀跃更让人觉得踏实。
果嘉乖乖把手机支在床头，调整到半坐位的姿势躺着，还不忘跟他报备：
“我跟你说哦，嘉秀和盛瑾也跟我一起录上医院啦，到时候我们仨就能一起实习，你寄的四双鞋正好，我们仨一人一双，还能留一双当备用呢！”
他之前下单的时候，果嘉她们还没有和陈晓悦闹掰，反正是送给她的，让她自己分配，也不掺和她们的事，果嘉做什么都是对的。
“嗯，你们一起也有个照应。”
张云雷应着，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要是实习期间有不懂的，别硬扛着，跟带教老师多问问，也能跟你那俩朋友互相帮忙。”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轻，“要是受了委屈也别憋着，我虽然不能马上到你身边，但你跟我说说话，心里也能舒服点。”
果嘉听着这话，心里暖烘烘的，忍不住轻声说：“磊磊，有你真好。之前面试的时候我还紧张得手心冒汗，现在想着以后实习能跟朋友一起，还有你惦记着，就觉得一点都不怕了。”
张云雷看着她眼底的依赖，喉结轻轻动了动，想说些更温柔的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最后只化作一句：“傻样儿，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快睡吧，明天不是还有早课？别聊太晚了。”
“知道啦！”果嘉对着屏幕挥挥手，“那我睡啦，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晚安，磊磊。”
“晚安。”张云雷看着她关掉视频，屏幕暗下去。
这热恋的小情侣晚安到凌晨两点还在晚安的。
他靠在椅背上，想起刚才她笑起来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又扬了起来——好像等她来b市这件事，也成了他最近忙碌生活里最期待的事。
直到助理提醒他下车了。
“老板哥到了”
张云雷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家门口了。
玫瑰园附近的豪宅A栋。
张云雷下车了。
“你回去吧，”张云雷跟助理说。
“我看着你进去”助理。
张云雷没在推托开门进去了，发现灯亮着。
“嘛呢，眼珠子回来啦，快洗洗手吃饭去！ ”陈艳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你嘛时候来的呀，也不言语一声儿，我这不就叫人去接你了嘛。 ”
张云雷把玄关处换上拖鞋，在鞋柜抽屉拿出湿纸巾把他小白鞋擦干净，放在旁边晾干。
做完一系列日常操作在往里走。
“嘛事没有，我知道你忙乎，就没跟你讲。也没啥事儿，就过来瞅瞅你。你可倒好，天天都不好好吃饭。 ”陈艳霞拿着饭菜去厨房热。
“妈，我先去冲个澡，呆会儿下来再吃 。”张云雷看着厨房忙前忙后的陈艳霞。
“得嘞，您呐就走吧走吧~”陈艳霞摆了摆手。
张云雷到了房间拿起手机给果嘉发信息‘我到啦，现在要去洗澡’，发完信息手机放去充电。
拿着换洗的衣服进浴室了。
张云雷刚把浴室门关上，热水哗啦啦浇下来，才彻底驱散了一天的疲惫。
脑子里还忍不住回放刚才视频里果嘉的样子——她晃着录取通知时亮晶晶的眼睛，还有说“爱你哟”时俏皮的模样，嘴角又不自觉地往上扬。
洗得差不多时，他听见手机在外面响了两声，擦着头发出来一看，果然是果嘉的回复：“好～洗完澡赶紧吃饭，别饿着啦！”后面还跟了个捧着饭碗的小表情。
他指尖飞快地回了句“知道啦，你也早点睡”，才把手机揣进兜里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