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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市政厅的圆顶下,吊灯的玻璃碎片还沾着去年巷战的弹痕——这里曾是英军总督的办公地,如今长条木桌被重新拼接起来,铺着从仓库翻出的粗麻布,上面摊开的澳洲地图占了半张桌子,边缘被咖啡渍和墨水染得发乌。

天宇站在桌首,手指叩了叩桌面。原本嗡嗡作响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三十多个代表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左边坐着巴布亚部落的卡努族长,木杖斜靠在桌腿,杖顶的鹦鹉螺壳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右边是爱尔兰“翡翠团”的帕特里克,眼镜片后的眼睛盯着地图上的利物浦军港标记;德国工匠团的霍夫曼师傅正用铅笔在笔记本上画着什么,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格外清晰;还有苏格兰高地团的麦肯锡,腰间的阔剑剑柄露出毛皮套,据说剑穗上还沾着滑铁卢战场的泥土。

“人到齐了。”天宇的声音不算洪亮,却撞在墙壁上反射回来,带着回音,“先看最新的情报——英军在澳洲大陆有三个主力旅,分别驻守悉尼、墨尔本和布里斯班,还有两个海军分舰队游弋在巴斯海峡。”他顿了顿,将三枚铜制军徽推到地图上:“约克郡团驻悉尼,装备最差,士兵多是新兵;苏格兰近卫团守墨尔本,战斗力最强,但上个月在蓝山被我们打掉了一个连;威尔士燧发枪团在布里斯班,控制着港口,是英军的补给枢纽。”

帕特里克推了推眼镜:“补给枢纽?这意思是……先捏软柿子?”他指尖点向布里斯班的位置,“威尔士人的燧发枪还是前装式,我们带的后装来复枪能在八百米外打穿他们的军大衣。”

“软柿子未必好捏。”天宇摇头,将一枚贝壳放在布里斯班港口的位置,“这里有英军的‘铁公爵’级战列舰,主炮射程能覆盖整个港口,硬攻等于送死。”他又将贝壳移到悉尼:“约克郡团的新兵怕黑,上个月有个哨卡被袋鼠惊了,居然对着树林打了半箱弹药——他们的防线,适合夜袭。”

卡努突然用土语低吼了一句,身边的拉伊立刻翻译:“族长说,雨林里的月光能帮我们带路。巴布亚的勇士可以从蓝山绕到悉尼后方,切断他们的水源。”他指着地图上的河流标记,“这条支流的上游有个水坝,是英军修的,用藤蔓就能把闸门捆死。”

“水源是关键。”麦肯锡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带着苏格兰口音的粗粝,“但光断水不够,得有正面牵制。我们高地团可以带三百人,穿着红格子裙从正面冲锋——他们准会笑我们疯了,等笑够了,刺刀已经捅进他们肚子。”

大厅里爆发出一阵低笑,紧张的气氛松动了些。霍夫曼师傅突然举起手,像个拘谨的学生:“我有个问题。”他走到地图旁,用铅笔圈出墨尔本以西的铁路线,“如果我们炸掉这段铁轨,英军从阿德莱德调兵的时间会延长三天——我带的工兵能做到,用硝化甘油,比黑火药威力大十倍。”

“不行。”天宇立刻否定,“铁轨炸了难修复,以后我们自己要用。”他拿起一支粉笔,在铁轨旁画了个圈,“这里有座铁桥,用松木箱装炸药,炸掉中间的桥墩,火车过不去就行,修复起来比铁轨快——等赶走英军,我们还得靠铁路运物资。”

霍夫曼点点头,在笔记本上画了个桥墩的草图:“明白,留着铁轨,只炸桥。”

争论声渐渐起来。爱尔兰人主张先打悉尼,因为新兵好欺负;苏格兰人坚持从墨尔本动手,说要“亲手夺回市政厅”;巴布亚的代表们则敲着木杖,示意该优先切断英军和新几内亚的联系——那里有英军的橡胶园,是重要财源。

天宇敲了敲桌子,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倒出三十多枚硬币:“正面打悉尼,反面打墨尔本,中立票选切断橡胶园。”

硬币叮叮当当落在桌上,帕特里克数得最快:“悉尼八票,墨尔本十一票,橡胶园十二票。”

卡努的眼睛亮了,用木杖敲了敲地图上的新几内亚:“祖先说,那里的橡胶树……流的是白人的血。”

天宇收起硬币:“那就分三路。第一路,由巴布亚部落和德国工兵组成,卡努族长指挥,目标新几内亚橡胶园,毁掉储存仓库,不用硬拼,骚扰为主,让他们抽不出兵力支援澳洲大陆。”

卡努用权杖在自己手心敲了三下——这是巴布亚人的“遵命”。

“第二路,”天宇指向麦肯锡,“苏格兰高地团和自治领第一营,驻守墨尔本周边,加固防线,每天派小股部队袭扰英军营地,让他们以为我们要在这里决战,拖住苏格兰近卫团。”

麦肯锡拔出半截阔剑,剑身映着他的红胡子:“保证让他们睡不好觉。”

“第三路是主力。”天宇的手指重重落在悉尼:“帕特里克带翡翠团、霍夫曼的工兵,加上自治领第二、三营,共两千人,主攻悉尼。”他在地图上画出三条箭头,“爱尔兰人从东海岸登陆,用你们擅长的夜袭;工兵炸掉城外的两座桥梁,断他们退路;我们从西面强攻,三面合围。”

帕特里克皱眉:“两千人打一个旅?他们有三千人。”

“他们的新兵占一半,”天宇拿出份情报,“而且我们有这个。”他掀开桌下的黑布,露出几门缠着油布的迫击炮,“霍夫曼师傅改造的,射程比英军的远两百米,工兵带了二十门,够他们喝一壶。”

霍夫曼得意地笑了:“炮弹里掺了碎铁片,炸开后跟撒钉子似的。”

会议持续到深夜,地图上插满了小木牌:红色代表英军驻地,蓝色是联盟的进攻路线,黄色标注着炸药安放点。帕特里克和麦肯锡为了“谁的部队先入城”吵了起来,最后决定“并列入城”;霍夫曼则拉着自治领的军械官,在角落讨论迫击炮的瞄准镜改造——他说能加个“小镜子”,打得更准。

天宇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飘起的细雨。老赵递来杯热咖啡:“真要打了?”

“不然呢?”天宇望着远处英军要塞的探照灯,“总不能让他们永远骑在头上。”

雨丝打在玻璃上,晕开一片水雾。桌旁的争论还在继续,却没人再提“能不能赢”,只在琢磨“怎么赢更快”。卡努的木杖偶尔敲响地板,像在给这场会议打节拍;霍夫曼的铅笔在图纸上沙沙游走,画出的爆炸范围圈越来越精确;帕特里克和麦肯锡碰了碰酒杯,威士忌洒在地图上,染红了“悉尼”两个字——像滴提前落下的血。

当天色泛白时,天宇拿起钢笔,在会议记录上签下名字,三十多个代表依次跟上,笔迹不同,却都带着股决绝。最后落下的是卡努的印记——他用木杖蘸了颜料,按了个鹦鹉螺壳的图案。

“三天后,同时动手。”天宇将记录折好,塞进怀里,“让他们看看,澳洲的土地上,谁说了算。”

窗外的探照灯扫过市政厅,却照不进这扇紧闭的窗户。里面的人都知道,从落笔的那一刻起,澳洲的夜空,很快就要被炮火点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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