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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上,朱及第用略带调侃的语气开始了新的讲述。

“咱们上回书说到,苦熬了三十九年,终于送走了老爹万历,自己坐上龙椅的泰昌皇帝朱常洛,那可真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不对,是便把‘乐’来寻!”

“这位新天子,登基之后的第一要务,似乎不是处理万历朝留下的烂摊子,也不是急着去安抚辽东败局,而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补偿’自己过去几十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太子生涯。他开始放飞自我了!”

朱及第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镜头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说起来啊,这种‘长期压抑,登基后报复性反弹’的操作,在他们老朱家,好像还真有点传统。咱们往前数数,永乐皇帝的儿子,洪熙帝朱高炽,大家都还有印象吧?”

天幕下的朱高炽本人,此刻估计还是个孩童,但奉天殿前的众人,尤其是朱元璋和朱棣,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闪烁了一下。

“朱高炽在他爹永乐大帝那巨大的阴影和常年征战的压力下,当了二十年太子,监国理政也是小心翼翼。结果呢?自己一登基,虽然只在位十个月,但干了不少‘一反永乐常态’的事情,比如赦免建文旧臣、停止下西洋等等,这何尝不是一种长期压抑后的政策反弹?”

“再看咱们这位泰昌帝朱常洛,”朱及第把话题拉回来,“他面临的压抑时间更长,足足三十九年!而且他爹万历是那种精神上和物理上的双重冷暴力。所以他一朝翻身,那种想要‘找补’回来的欲望,可就比朱高炽强烈多了。”

“怎么‘找补’呢?”朱及第语气带着一丝惋惜,“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沉迷酒色。”

“根据一些史料记载,泰昌帝登基后,或许是觉得终于没人管束了,也或许是觉得该享受一下皇帝的‘福利’了,在女色方面颇为放纵。郑贵妃(对,又是她!)为了讨好新君,一次就进献了数位美女。泰昌帝是来者不拒,夜夜笙歌。”

“他这身体啊,本来当了这么多年提心吊胆的太子,底子就不算多厚实。登基时已经三十九岁,放在古代也不算年轻了。再加上国事繁杂(虽然他可能没太操心),以及这般不知节制的放纵,很快就掏空了身子。登基才十来天,就病倒了。”

天幕下,朱元璋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他厉行节俭,痛恨奢靡,听到自己的后世子孙竟然因为这种原因搞垮身体,还是在刚刚登基、百废待兴的时候,简直气得肝疼。

朱棣也是冷哼一声,他对朱高炽未来的“反弹”尚可理解(毕竟是改变自己的一些政策),但对朱常洛这种纯粹沉溺个人欲望的“反弹”,充满了鄙夷。

“这一病,可就给了很多人‘操作’的空间。”朱及第的声音再次变得悬疑起来,“御医们束手无策,或者各有说法。这时候,以前在太子府就伺候过他、懂得一些医术的太监崔文升,站出来给皇帝下了泻药。结果呢?病情不但没好转,反而一昼夜腹泻三四十次,直接拉到虚脱,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这性命垂危的关头,”朱及第拖长了语调,“‘红丸’——这颗神秘而致命的药丸,终于要登场了!它究竟是谁进的?是什么成分?它到底是救命的良药,还是催命的毒饵?这一切,都让泰昌皇帝短短一个月的执政生涯,蒙上了最后一层,也是最浓重的一层迷雾。”

新的悬念再次抛出,将“红丸案”的紧张氛围推向了顶点。而洪武君臣们,则在愤怒与鄙夷之余,也更加清晰地看到,一个帝国的崩塌,往往是从最高统治者的私德不修和荒唐行径开始的。

天幕上,朱及第的声音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迫感。

“书接上回,泰昌帝朱常洛因为纵欲过度,再加上太监崔文升那通‘虎狼泻药’,已经是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整个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慌了神,各种方子用下去都如同石沉大海,皇帝的病情不见丝毫起色,反而愈发沉重。紫禁城上空,顿时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阴云。国本刚刚稳定不到一月,难道就要再次面临动荡?”

“就在这人心惶惶、束手无策之际,一个原本与宫廷医药八竿子打不着的官员,突然跳了出来。”朱及第适时地放出了一张明代官服的图片,标注着“鸿胪寺丞 李可灼”。

“此人名叫李可灼,是鸿胪寺(掌管朝会、宾客、吉凶仪礼等事)的一个官员。他不知通过何种途径,向内阁首辅方从哲以及一些掌权太监进言,声称自己手握‘仙丹’,能治皇帝的重病!”

“仙丹?”朱及第嗤笑一声,“在当时的语境下,所谓仙丹,多半就是一些用金石铅汞之类炼制的丹药,追求所谓的长生不老或者强效滋补。风险极高,历来因服食丹药而暴毙的皇帝王爷可不在少数。”

“然而,面对垂死的皇帝和束手无策的御医,首辅方从哲等人似乎也病急乱投医了。他们或许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竟然同意让李可灼进宫献药!”

画面转为宫廷内景,一个官员小心翼翼地将一颗红色药丸呈给卧病在床的皇帝。

“于是,这颗被李可灼吹得神乎其神,颜色鲜红如血的所谓‘仙丹’——也就是后世所称的‘红丸’,就这样被送到了泰昌帝朱常洛的面前。此时的朱常洛,已是命悬一线,求生欲压倒了一切。他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就在病榻上,服下了第一颗红丸。”

“说来也怪,”朱及第语气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根据记载,泰昌帝服下这第一颗红丸后,感觉竟然‘暖润舒畅,思进饮膳’!原本水米难进的人,居然有了食欲,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这下,可是让李可灼和推荐他的人都大大松了口气,甚至可能沾沾自喜。感觉病情好转的泰昌帝,似乎也看到了希望。于是,在当天下午,他不顾御医可能的劝阻(史料记载模糊),再次服下了李可灼进献的第二颗红丸。”

天幕下,朱元璋的眉头死死锁住。他本能地觉得这事不对劲。“金石之药,岂可轻服?还是这等来路不明之人所献!” 他低声喝道,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朱棣也眯起了眼睛,他征战多年,见过各种伤病情状,这种立竿见影的“好转”,往往并非吉兆,更像是……回光返照。

“然而,这第二颗红丸服下之后,情况急转直下!”朱及第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戏剧性,“到了次日凌晨,也就是九月初一日的五更天,宫中突然传出骇人消息——登基刚刚一个月,年仅三十九岁的泰昌皇帝朱常洛,驾崩了!”

“从服药后短暂的好转,到突然暴毙,这中间仅仅相隔了几个时辰!这颗神秘的红丸,在泰昌帝生命的最后时刻,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它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直接夺命的毒药?李可灼背后,是否另有指使之人?”

“这一切,使得泰昌帝之死,瞬间超越了简单的病故,成为一桩扑朔迷离、震动天下的惊天大案!‘红丸案’的序幕,至此才算是真正拉开!”

朱及第再次成功地用一个巨大的悬念收尾,让所有听众的心都悬在了半空。洪武君臣们面面相觑,他们都预感到,一场围绕皇帝之死、更加激烈的政治风暴,即将在那未来的时空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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