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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梁薮有些激动,徐道人赶忙安抚道:“师姐不必惊慌,那也只是能追到梁家,定然无法准确得知是你我灭杀了他。”

说实话,徐道人心里比梁薮慌多了,再怎么说梁薮也有个化神老祖,虽说对梁薮所在的一脉并不怎么在意,可若是生死关头,十有八九肯定会保下梁薮的。真正危险的是他,就算是回到门派内都不一定有用。

就是门派碍于面子会和一个元婴老怪维护他,若真到了那时,往后的日子如何在宗内生存。

若不是怕被人看出异常,徐道人此时早就开溜了,这什么狗屁的寿宴,他压根就不想来。

“徐师弟,怎么了?”一旁的赵大同看到徐道人额头上的汗珠和紧锁的眉头,轻声问道。

徐道人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对着赵大同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

从见到乌青法宝拍卖开始,直到结束,徐道人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安。

“赵师兄,我还有一些事需要处理,就先告辞了。”一出了石殿,徐道人便立马与赵大同作别,还不等回话,转身快步离去。

此时的他,眼中所有的修士都像是来寻仇的,恰好天色阴暗下来了,他的脚步愈发快了起来。

回到院子的徐道人是坐立难安,本想就此离去,梁薮却告诉他晚上有要事相商,这下徐道人才在屋子里踌躇等着。

半天的时间,徐道人做了许多预想,包括法器使用的顺序,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法术,什么时候吃丹药,吃什么丹药等等十分详细的事情。

若是遇上金丹寻仇,拼了命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可要是遇上元婴老怪,恐怕只有等死的份了。

夜色渐深,徐道人终于等来了梁薮。

“师姐,查的如何了。”一见面,徐道人就急着询问那件法宝的主人是谁。

“查到了,拍卖那件法器的确实是个金丹修士,不过并非玄徽派的修士,是个散修。”梁薮深色淡然,看样子情况还没有那么糟。

“莫不是只是巧合。”徐道人神情肃然,还没完全卸掉防备之心。

“师弟不必担心,宴会结束后,我们立刻赶回门内,就算是有人要寻仇,只要待在门内他也无计可施。”见到徐道人脸色阴沉,半天不说话,便安慰道。

不料徐道人话锋一转,“师姐,门外那些人……”

“不用理他们,一群神经病。”梁薮怒气说完,朝着徐道人扔出一道白色玉牌,上面写着一个的薮字,“这是我在族内的令牌,往后若是真有人寻仇,师弟可取珉州内梁家躲避。不过还是要提醒师弟,不要过分依赖梁家,若是别人收了好处也能害你的。”

梁薮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没事,我们尽快赶回门内就好。”

……

宴会开在城中的一座大殿内,大殿威严至极,纵深越有百丈,分成了三个大的阶梯,以徐道人的修为和身份,只能坐在第三个台阶第三排靠后的位置。

低到连第二阶上的金丹修士之间谈话都听不见,自然是不用神识的,这种场合谁会用神识去探查呢,只能是怪怪坐着了。

而且整座大殿似乎有大型的禁制,一进到殿内就能感到一股强大的禁制大殿护在其中,外部的嘈杂之声被隔绝在外。

没有想象中的阿诺多姿的美艳女修高歌艳舞,而是只有一些临时用来为宾客上酒菜的梁家弟子,有男有女。

据说梁家诚修老祖平时都在城内的主峰上修行,平日里基本不会再城里见到。

徐道人也只有动用法力才能看清宝殿上坐着的几个化神老怪的脸,也仅仅是能看清脸而已。

而坐在正中心的就是今夜宴会的主要人物,据传此人早在七百多年前就踏入化神期了,如今已修至是中期巅峰,离后期只是一线之隔。旁边的一美艳女修应该是老怪道侣,不过这等实力强大的老怪物道侣肯定是不少的,至于能出现在这种场合,最低也是个元婴老怪,

徐道人可是谁都惹不起啊。

而第三个台阶上坐着的人并不多,只有十几人。这么一看,有资格坐到上面去的最低也得是个元婴后期。

这点通过那些人脸上的表情都可以猜出来。

“咣”的 一声巨大钟声传出,示意着寿宴正式开始。

原来是徐道人想错了,这时候大殿第三阶中央走出十几名粉色宫裙的貌美女修,在席间曼妙起舞,一颦一笑,伴着琴声香味,其之妩媚比之梁芙胜过数倍。

真是叫人流连忘返!

淫靡之形影音貌,可不是徐道人这些低阶修士可以抵挡的。只是此番媚术只是叫人春心荡漾,无一人做出僭越之举。

直到献舞结束,徐道人才清醒过来。

至于周围的话语,他根本不在意,而他想听的话也传不到他的耳朵。

殿内那些美艳女修退下之后,各家开始报贺礼;徐道人没注意听,基本都是在另外两个台阶上报的。

礼品无非是什么稀有的灵丹妙药,或者是奇妙有趣的物件,亦或者是罕见的灵草,材料。

礼物送完了,老怪们各自谈论着什么,底下的人也各自成群侃侃而谈。徐道人倒是成了会上最孤独的人了。

一阵子推杯换盏之后,终于到了老怪寿宴的保留节目。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了长辈之后都喜欢看后辈掐架,美其名曰提点后辈。这不,宴会终于来到了后辈切磋的环节。

这下子徐道人终于知道了,为何第二阶的座位之间留了极大的一道空隙,看着怎么也有四五十丈宽了,看来不只是为了美艳女修们表演,也是为了这比试专门留的吧。

我们直接跳过不重要之人的切磋,梁薮是在第七场出战的。

与她比斗是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修。

“老祖,这便是临州二弟一脉的梁薮,今年刚升入镇海宫内门。”梁薮听见她六爷向老祖讲关于她的事情。

“哦,就是竹音那脉的。”老怪口中的竹音不知是梁薮的几代祖辈了,是和诚修同辈的人,只是没有修行天分,以至于她那一脉很少出现修士,基本以经商,修政为主。

“竹音后人能修道本事可都不低啊。”诚修老怪哈哈笑道。

“梁……师妹,请赐教。”梁薮对面的蓝衣男修躬身施了一礼,语气十分得意。

“师兄,请!”梁薮回应了一句,十分不屑。

蓝衣人脸上毫无波动,眼中目光却是无比清明,嘴角好似有一道冷笑之意。

梁薮也许是有些轻敌,丝毫没有堤防之意,只是身上隐约亮起一层微弱的护体灵光。对于比斗场来说,殿内的场地还是有点小了,本来就是切磋而已,又不是生死比斗,用不了那么认真。

做完这些,梁薮突然感觉脚下有异样的感觉,旋即将神识散开,发现竟是一道阵法。之前明明没有的,还来不及继续思考。

面前就激射出一道淡蓝色的符箓,而此时一道蓝色的灵丝正悄悄从地面飞速袭来,已经作出缠绕的姿态。

“哼!”

只听得梁薮一声冷哼,倒不是因为失了先手而生气,而是她突然后悔来参加这个无聊的寿宴了,如今更是像猴子一样,通过比斗的方式供人观赏。

不过既然已经当猴子了,不如做一只凶狠的猴子好了。

梁薮深吸一口气,身上光芒大放,右手摸出一柄紫黑色的长刀,是一把上品法器,左手摸着储物袋随时准备唤出别的法器。而且体内的法宝残刃已经悄悄在催动了,以备不时之需。

只见梁薮右手一挥,就将蓝色的符箓斩碎,连着脚下的灵丝也被斩断。

“师妹好手段。”看见梁薮的手段之后,面前的男修恭敬的叫道,头也微微下沉,看来更加认真了一些。

说实话,场上的两个人互相都不认识,现在都还只是在互相试探的阶段。不过梁薮有种不好的预感,此人身上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梁薮思考的时候,蓝衣男修也在思量着,同时左手一抬,一个金黄色的镯子急匆匆地冲向梁薮,接着一道火红色的长绫便漂浮在男修头顶,右手握着一把雪白色的长伞,伞上画着的似是一座山脉,白雪皑皑。

此伞一现,一股阴寒的灵气就在场内弥漫开来,寒气传开的同时,数十道冰锥就从伞面生成激射而去。

只是蓝袍修士并未有停手之意,他头顶的红色长绫略微一动,周身发出光芒,瞬间将袭来的冰锥点燃,生出淡蓝色的火焰附着在冰锥上,随后染上蓝焰的冰锥在空中摆成一道特殊的队形,接着一个深蓝色的虚幻法阵在空中出现,并从中激射出一道巨大蓝色火焰。

刹那间,金镯,冰锥,冰焰齐刷刷冲着梁薮攻去,好一个先下为强。

就是作为对手,梁薮也不得不和场外的观众一样赞叹此人手段之干脆之凌厉。

在对敌之时,若是实力相当,把手里的法器一股脑使出来,打一个先手和出其不意,又极大的可能做到实力压制的。

只是若是在一连串的攻击之下还败下阵来,那什么先手后手,什么出其不意就发挥不出太多效果了。

不过蓝袍男修此举并不是全力一击,反而被梁薮一个护盾就挡住了,接着一刀挥下去,空中巨大的虚幻法阵就碎掉了。

梁薮一击退蓝袍修士的一连串攻击,撤下护罩,只留下护体灵光,脚下的灵光一亮,整个人就马上气势汹汹的攻过去,而且是左右开工,左手再摸出一柄看着非常古老的长剑。

徐道人一眼就认出这是之前内门比试的时候,梁薮用过的不寻常的法器,同时也预料到了梁薮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果然是旁观者清,现在徐道人不用和任何人对战,就能看见或者说留意到梁薮布置阵法的动作,若是阵中的人没有留意到,恐怕要吃些苦头了。

此时梁薮已经提着刀剑冲到蓝袍修士身前不远处,同时将左手的古剑向前一抛,空中瞬间亮起了七把晶莹的长剑,朝着不同的角度攻向对手。

梁薮此时默念法诀,蓝袍修士正做着迎击的准备,不料脚下突然生出几道火红色的锁链缠绕着他的双脚。

“竟然是阵法!”

“果然是阵法。”

徐道人的蓝袍修士不约而同在心中呢喃着。

不同的是,徐道人可是在场下,跟本没有蓝袍修士的慌乱感觉。

接着蓝袍修士头顶的红绫迅速一圈一圈的环绕在其周围,形成了一个圆形的护盾,卷起狂风直将还没有到跟前的梁薮击退,同时手中白伞伞尖重重的刺向红色锁链,口中猛然大喝:“给我破!”

红色锁链随着他沉重的怒喝记忆白伞猛烈的攻击,碎裂开来,被红绫产生的旋风吹向四面八方,而蓝袍修士也趁机逃离了原地并将红绫支在脚底,以防被阵中的红色锁链再次偷袭。

不料腿部突然传来阵痛,他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染红了淡蓝色的长裤,细细探查后发现小腿竟多出了几十个细小的血洞。

还来不及多想,梁薮身影抖动之下再次向他靠近,而于此同时,那七柄晶莹的长剑竟然合成一把丈许长的巨剑,正从头顶向他袭去。

只见他左手一抬,那只金色的镯子拼了命似的向着巨剑冲去,两者撞击在一起,竟呈现出僵持之势。

也顾不得什么锁链了,脚下的红绫也拼命的舞动起来,再次环绕在他身边,红绫舞动着,周围的灵气渐渐生成一条几丈长的红色蛟龙;接着蓝袍修士嘴唇动了动,单手一扬大喝一声“去!”

顿时,那头灵气化成的蛟龙便直直冲着梁薮而去。

这一回各自出手,已经没有了第一回合那些试探的收敛谨慎,而且蓝袍男修已经见血了,此时已经怒上心头。

这一番打斗之下,双方似乎都朝着致人于死地的方向出杀招。

红色灵蛟速度极快,梁薮来不及避开,只能迎击;将手中长刀朝前一刺,刀尖与龙头撞击在一起,再一次僵持住。

见此,梁薮脸色微变,冷哼了一声,左手掐诀,向上一抬,场内便生出几十道手指粗细的火红灵丝,与灵蛟缠绕在一起,很快就将火红的红绫咬碎。

布料碎裂的声音传来,接着散落一地。

蓝袍修士哇地一口吐出精血,心中骇然。

“你……”蓝袍修士皱起眉头,恶狠狠的指着梁薮。这条红绫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普通的织物,材料,织法都是寻常水准。是经过长时间的培育才堪堪达到低阶法器的水准。

也许想着是切磋,谁曾想梁薮暗自生了邪气,一下子搅碎了这件法器。

蓝袍修士旋即加大了空中的金镯,一下子将梁薮的古剑裹住,一抬手便握在其手中,将右手的伞尖猛地击向古剑剑身,意图毁掉这柄古剑。

振聋发聩地响声传出,那柄古剑竟没有断开,这不禁让蓝袍男修露出讶异之色。正想加大力度的时候,手中的古剑脱手,飞回梁薮身边,悬在头顶。

而蓝袍修士这时候一抬眼看向梁薮,发现她头顶悬着一刀一剑,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红色的晶莹宝刀,气息不凡,不似寻常法器。

徐道人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梁薮的法宝残片,这时候他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好的感觉,这不过就是一个寿宴比试的节目,怎么梁薮的招式隐约有内门比斗的感觉,不,更甚至,更接近与林中巨蛇恶斗时候的认真程度。

此时梁薮手中的残刃已经聚集了足够的法力,刀身一翻,闪出一股红光。头顶的一刀一剑已经被收入储物袋中。

只见梁薮脚底灵光一闪,把刀尖猛然冲着对面修士一挥,刀身闪出数道月牙形的红色气刃,割开空气发出嘶嘶嘶的声响袭向对手。

气刃速度极快,一从刀尖激出,一瞬间就到了对手眼前。

气刃与白伞伞面发生激烈的碰撞,红蓝两色光芒闪烁着,激发出耀眼的光芒,气刃击打在伞面上传出撞击在铁器上的铮铮声响。

红色气刃全部撞击完之后,伞面毫发无损,若是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伞面其实有着许多纵横交错的痕迹,看来经过了多次的战斗,这法器原本应该破破烂烂了,定是持有者经年累月的修复所以看起来才完好如初,而且这白伞本身就是件不俗的法器,就凭这几道气刃是不可能在有人操纵的情况下轻易破防的。

随之而来的就是梁薮手上的法宝残片了。

这一回,这可是实打实的法宝残片,比一般的极品法器还高几个品质,这近身一劈可不是先前那几道简单的气刃法术可以比的,不仅在梁薮手上施加的法力更多,刀上攻击的力度也加大不少,所以梁薮每一击,都几乎都相当筑基后期全力一击。

十几下之后,白色伞面的裂痕越来越明显,这一下子让蓝袍修士心头一震,这才真的对梁薮忌惮起来。

“哼!不过是件法宝残片。”忌惮归忌惮,也只是当成一个比较棘手的对手而已,心中并不会觉得真的会在比试中轻易败下阵来。

话虽然这么说,只是他手中的残片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催动,此时还是得靠着手中的这把伞去接下梁薮凌厉无比的攻击,无奈也只能硬撑下去了。就是这把伞快要到极限了。

台下看戏的众人也都看出来了两人的比斗出手过重了一些。

果然,就在梁薮破掉对手的白伞法器,将白伞伞面划开一个大口,蓝袍修士,大惊失色,奈何此时他的法宝残片还没有催动好。

而破开白伞之后,梁薮的攻击更是如暴风骤雨般凌厉,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

一刀挥出,对面的男修没有趁手的法器,只能举起伞骨硬接梁薮致命的一击,然后伞骨也被梁薮斩断。

做完这一击,还没等对手反应,梁薮再次挥刀砍出去,彻底没了法器的蓝袍修士,心中已经是恐惧到了极点,心中大怒,却来不及拿出储物袋中的法器来抵挡。

只是,这一次梁薮的攻击却被一道蓝色的护罩挡了下来。

“护体法宝!”

“护体法宝!”

……

场上几乎都能感受到那道蓝色护罩的气息,不约而同的叫出声来。

不过若不是身边的人叫出来,徐道人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护体法术而已,并不会联想到护体法宝这件事上,毕竟一个筑基期是无法催动法宝的,无论是专门学过什么特殊的功法,强化了神识胡加深自身法力的,都不能催动法宝。

除非是有长辈高人亲自传功,只是这样的做法也只有在遭受难以抵挡的攻击是才会被动激发,而且持有者并不能短时间内激活许多次,要催动法宝虽然大部分是靠着赐予者的法力,但还是需要消耗持有者的灵力法力,所以护体法宝主要看施术者的修为,一般赐下的护体法宝都只能发挥不到一成的效果。

不要小看了这一成的效果,这点效果也不是一个同阶修士可以轻易破开的。

梁薮见此,心中大怒,随即冷哼一声,双手握住残刃,体内法力如洪水般涌入残刃之中,刀身红光大闪。

一副要与对手决一死战的样子。

就连徐道人都看出来场上已经失控了。

半空中,残刃与蓝色护罩狠狠撞击在一起,护罩如梁薮预料那般碎裂。刚想一笑,不料在蓝色护罩被击碎之后,一颗拳头大的浑天仪出现在男修身前,接着光芒大放,从中激射出一道巨大的靛蓝色光柱。

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眼看着就要将梁薮湮灭。

梁薮赶忙全力控制着场上他布置的阵法,转换为防御模式。

突然梁薮身前现出两个身影。

赵大同拿出的是家中长辈赐予的护体法宝,不料一接触那蓝色激光就他支撑气的防护罩就碎裂开来,这一瞬间赵大同心也凉了半截。

这可是他最好的防御手段了,就是金丹期全力一期都挡得住,而现在竟然一击而溃。这莫不是元婴老怪的法宝!赵大同心中懊悔至极。

徐道人见此也大惊失色,毫不犹豫的祭出他引以为傲的四象玉简,不过在看见赵大同的护盾瞬间碎掉,他心里也开始慌了。

不过很快他就不怕了,在蓝色激光撞击在他以四象玉简构筑的护盾之上时,瞬间生出三道巨大的法相。

其中的玄武法相徐道人和梁薮再熟悉不过了,就是赵大同和场外的中修士,见到突然生出的法相,加上巨大的撞击产生的波动震碎了原本用来隔绝切磋的阵法。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感受到了场上传出的威压。

徐道人自己也很诧异,为何这次防御会激发出玄武和青龙两种法相,特别的那头青龙。

在场的修士应该都听说过真龙,不过应该没人见过,就算是化神老怪也不一定,化神老怪也只能在珉州这种偏僻之地,就算去过别处游历,也未必见过真龙,就是蛟龙,螭龙都未必见过。

何况是眼前这头栩栩如生的真龙法相。

青龙周身是浅蓝色的鳞片,背脊火红色的毛发,一对金色的龙角镶嵌在龙首之上,两条淡红色的龙须杂乱无序的漂浮着,双眼炯炯有神,闪着金色的光芒、腹部排列着巨大的金色鳞片、而周身的龙鳞则不同于腹部的,形状和排列顺序就更像是鱼类的鳞片、四爪似鹰、五趾,掌似虎、双耳似牛,此时正张开红色巨口,露出四颗巨大的獠牙,死死盯着浑天仪。

不过很快徐道人就心中一凉,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体内的灵力是一丝不剩,好在身上篆刻的封灵阵还在源源不断的汲取周围的灵力,否则徐道人肯定是撑不住的。

见到阵法被破了,梁家一位穿着淡紫色的元婴长老出手一挥,便将两边隔开,同时大喝一声,“梁薮,梁楚你二人好大的胆子!老祖宴席,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徐高成!不得无礼”

“赵大同!还不退下。”

三句话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徐道人一听这话,立马看向喊他名字的元婴长老,只知道是镇海宫的长老,姓陆,具体不太清楚,也没胆量去打探一个老怪的背景。

只不过这次不在计划内突来的寿宴,徐道人是分到他名下一起来祝贺的随行人员,不过因为还在外出任务期间,所以只是挂了个名头,也就刚来那日去见了这位长老,其余时间并没有和长老所带的队伍在一起。

这看到自家弟子坏了宴席上的节目,他非常老辣的迅速批评了徐道人,以免被外人借此生事。

“还不收回你的护身法相。”陆长老传音道。

可徐道人根本就收不回来,这法相是自行击发的,此时徐道人束手无策,只能尴尬的对着长老摇了摇头,表示他没法操纵这玉简。

而梁楚似乎还是不服的样子,还想催动面前的浑天仪。

不料被席上的一位化神老怪打断,只见他大手一挥,那紫黑色的浑天仪就被吸到手掌中,而徐道人头顶的巨大法相也随之消散,玉简也随之飞向老怪手中。

徐道人拼命压下争夺玉简的冲动,一方面是惜命根本得罪不起这化神老怪,另一方面的想抢也抢不过,凭他这蝼蚁般的修为,老怪呼一口气恐怕都能震死他。

可就怕这老怪眼馋他的宝贝啊,这么好的防御法器他可不舍得拱手让人,奈何对手是个化神老怪。

“该死!早知道就不逞英雄了。”徐道人暗自悔恨,甚至想抽自己一巴掌。

可还是和场上的人一样毕恭毕敬的躬身请罪。

见此,那位呵斥赵大同的修士便开口道:“座下弟子不知礼数,冲撞前辈寿宴,还请前辈网开一面,日后我定严加看管。”

“请前辈网开一面。”

“求老祖网开一面。”

梁家的长老和镇海宫的长老又几乎是同时为场内之人求情。

徐道人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前面的老怪,只能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这些老怪都挺会做人啊。”

“无妨无妨,不过是毁了个法阵罢了,后辈中竟有如此根基扎实法力深厚之人,梁家后继有人,这是好事。各派弟子守护同门之举,亦是难得之情谊,我心甚慰啊。你等退下吧。后辈比试,我一看腻了,后面比试就取消了。”诚修老祖捋了捋胡须,哈哈笑着。

“晚辈告退。”

台上四人齐声说道。

徐道人虽心有不甘,却还是向后撤走了,此时是万万不能开口要他的宝贝的,这些老怪物活了上千年,性情阴晴不定,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就是把他打死了,也不会有谁为他出头的。

还是保命要紧。

结果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们两个留下。”闻晋老祖看了一眼徐道人和梁楚。

徐道人刚才是不想走,现在是不想留,可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也不知是吓坏了还是被老怪定住了。

反正从被呵斥开始,他的头始终就没敢抬起来,只能寻着声音的方向躬身行礼,余光看见梁楚也做着同样的姿势,而再一瞥,发现梁薮竟然还在旁边,要不是心里吓死了,徐道人当场就得问梁薮了。

“老夫收了你们的法宝,为何不吭声。难不成老夫还稀罕你们两个小辈的东西不成。”

“弟子不敢。”

“晚辈不敢。”

难得一见,徐道人和梁楚同时恭敬的回答着。

“你不敢?”老怪看着梁楚。

“老祖恕罪。”只听见梁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打断了老怪的话。

徐道人正想着要不要跪下的时候,身上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根本动不了。

其实徐道人并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什么跪不跪的,保命要紧,这时候还管什么黑历史呢,只是他跪不下去啊。

老怪此时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罢了罢了,你们小辈之事我就不插手了。”

然后就将他手中刚才没收的法宝送回两人眼前。

“弟子告退。”

徐道人此时脑中嗡嗡作响,脑门上直冒冷汗,根本顾不上说什么敬语,而是被梁薮拉着退回梁薮所在的位置。

只因方才老怪停顿之时对徐道人传音说:“这几日莫要离去,我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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