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过之后，也知道以老杨的本事，救他一只蝼蚁从蛛网脱困。也就伸伸手的事儿。
但是蹲在灶台边干等着也很心焦。
他就想，老杨和老李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按老杨的意思就是，他怀里抱着一个大炸弹。
老李不动他便罢，要是敢动他，那就一拉弦一起玩完。
要是老李见好就收，适可而止，那便罢了。
大家都是在规则内玩游戏，愿赌服输而已。
但若老李要是赶尽杀绝的话，那就一拉弦儿，大家一起玩儿完。
而老李那边，人家此时正端坐轧钢厂的山巅，一个山脚下的小厨子，哪么容易接触得到？
就算有机会接触，人家会跟一厨子聊这个？
何雨柱只能相信，老杨方面的说法了。
但他相信，他俩之间一定有某种默契。
比如。
老杨：“别过分哈，你小心玉石俱焚！”
老李：“你消停点，我只能容你一人！”
老杨：“你还能把全厂清洗一遍怎的？”
老李：“发现一个干掉一个绝不姑息！”
老杨：“那某某是我的人，快去干他！”
老李：“你说是那就是？你猜我信吗？”
老杨：“真真假假假假真，你慢慢猜！”
老李：“我是老大，我说是，那就是！”
老杨：“我说易中海肯定不是我的人！”
老李：“反正是个废物，我说他就是！”
……
何雨柱正在那儿给老杨和老李编台词。
刘岚气哼哼地进了后厨，伸手试了试他手边的茶缸子。
感觉温度正好，端起来顿顿顿就一通喝。
这时的人根本没像后面那么矫情，主打一个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这个说法，好像后面有挺多医生支持的。
何雨柱矫情地伸手，想把茶缸子夺回来。
刘岚一巴掌下去，就把他的手给拍开了。
直到感觉喝足了，解渴了，才放下茶缸，喘了口气说道。
“那帮老娘们儿真是长舌妇，从哪儿听来的谣言都没搞清楚，就他妈敢乱传。
“但是傻柱你放心，我骂过她们了。
“还跟他们说了，挨打的那人，都一口咬定是自己撞的，肯定跟你无关！”
何雨柱都懵了呀！
足足憋了十几秒，才把舌头捋顺了说话。
“刘岚，你要不要听听你说得是什么？
“什么叫挨打的人都一口咬定？
“是你在一口咬定，他是挨打了吧？”
刘岚；“呃……”
何雨柱就没期望过，她那张大嘴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无力地挥了挥手，用同样无力的语调说道。
“算了，你不用添乱了。
“我跟你说一事儿，我们院儿原来的一大爷易中海，好像是老杨的暗子。”
刘岚眼珠转了转，明显有点不信。
“你不会是怀疑，他就是传谣言的人吧，你想借老李的手把它除掉？”
何雨柱知道他骗不了老杨，自然也就不奢望能骗过老李。
所以他不能把话说死，同时也不能说一些不能查证的假话。
正好，有些事儿是可以把它强行关联起来的。
于是就一本正经地跟刘岚说。
“没错，我就是怀疑那个老小子在传谣言，但是我想起来去年的一个事儿。
“去年连续两个派出所，把他抓了起来，但最后都把他给放了，这事儿你还记得不？”
刘岚转着眼珠想了想，这么大的事儿，她还是有印象的，于是就点了点头。
何雨柱就把去年抓老聋子、擒易中海的事儿，来龙去脉都给她详细的说了一遍。
起因就是易中海蛊惑何雨水，想要强夺他的房子。
但却被他捆了起来，就连派出所来了，都认定了易中海是强闯民宅。
但是当时的街道主任王红梅，却要和派出所硬刚，要保下易中海。
而保卫科的那个刘科长，也及时出现，强行把人给截了下来。
其间的种种疑点，引起了派出所张所长的怀疑，并布置警力进行侦察。
从而挖出了他们后院儿，易中海干娘的潜藏身份。
然后，还刻意强调，易中海干娘老聋子被打靶，王红梅主任发配西北，刘科长被降职使用，
偏偏罪魁祸首的易中海，却安然无恙的回厂上班了。
讲完之后，他就问刘岚。
“你相信一个普通的工人，就算他是八级工，他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吗？他背后可能没有人吗？
“如果当时换作是你，有这么多人，宁愿丢掉前途也要救你吗？”
刘岚这次眼珠子都不用转了，马上就自忖她没那个本事。
除非老李肯发动全部的能量，跳出来死保她。
但是她也很清楚，她对老李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是当时的杨厂长在死保易中海？”
何雨柱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自然不会一口咬死，只是反问道。
“去年的时候，就算让老李出力去死保一个人，他能做到这一步吗？”
刘岚犹豫了，去年还是李副厂长的老李，可能还真做不到这个地步。
整个轧钢厂，能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唯有当时的老杨，和如今的老李！
说到这一步，刘岚不信也得信了。
何雨柱知道，这事儿的真相瞒不住老李。
但只要老李去查就会发现，他跟刘岚说的内容，全都是实话。
而他这个老实人，在一力指证，易中海是老杨的余孽，这多多少少也算是一个侧面证据吧。
然后就是算盘精的情况说明书。
接着就要许大茂也参与发力。
是不是去蛊惑刘海忠，也写一封陈情告别信呢？
如此，跟易中海住一个院的邻居们，齐齐指证他就是老杨的余孽。
若老李这个时候还不信，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到时无论老杨怎么配合，说易中海是他的人，或不是他的人。
都会让老李陷入怀疑，怀疑老杨跟他玩儿，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那一套。
只要引动了老李的怀疑。
老杨：“真真假假假假真，你慢慢猜！”
老李：“我是老大，我说是，那就是！”
老杨：“我说易中海肯定不是我的人！”
老李：“反正是个废物，我说他就是！”
易中海就彻底玩儿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