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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元年的春夏之交,本该是讨董联军兵锋最盛、直捣黄龙的时刻。然而,历史的走向却与理想背道而驰。当孙坚在洛阳废墟中悄然藏匿下那烫手的玉玺,并迅速撤回鲁阳后,集结在酸枣大营的关东联军主力,并未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战机,反而在自身无法调和的矛盾中,迅速滑向了分崩离析的深渊。

粮尽兵疲,内讧初现

十数万大军云集酸枣,每日人吃马嚼,消耗的粮草是一个天文数字。起初,靠着各郡自带的存粮以及就近征调,尚能维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后勤补给的压力越来越大。负责总后勤的冀州牧韩馥,本就是个优柔寡断、心胸狭隘之人,对各路诸侯的粮草请求,开始推三阻四,甚至暗中克扣,试图以此削弱他人,保存自身实力。

(韩馥内心:袁本初名为盟主,实则欲图我冀州!岂能尽数供给其粮草,助长其势?其他诸将,亦非善类,不可不防!)

粮草供应不均,立刻引发了连锁反应。那些来自偏远郡国、实力较弱的将领,麾下士兵开始缺粮,军心浮动,怨声载道。而实力较强的诸侯,如袁绍、袁术,则凭借自身影响力,依旧能获取部分补给,但这更加剧了彼此间的猜忌与不满。酸枣大营不再是同仇敌忾的义师驻地,而是变成了一个充满算计、嫉妒和不安的巨大火药桶。

第一个引爆的火星,来自兖州刺史刘岱与东郡太守桥瑁。

刘岱,身为汉室宗亲,自视甚高,且与袁绍关系密切。而桥瑁,是最早响应曹操矫诏、并曾提供粮草支持的诸侯之一,性格较为刚直。两人因粮草分配、驻地划分等问题,早已积怨颇深。这一日,矛盾终于激化到无法调和的地步。

(刘岱内心:桥瑁匹夫,屡次冲撞于我,仗着些许微功,便不将我这刺史放在眼里!若不除之,何以立威?)

刘岱竟悍然发兵,突袭桥瑁大营!桥瑁猝不及防,麾下兵马本就不多,又兼粮草不济,如何抵挡得住刘岱的突然袭击?一场火并下来,桥瑁兵败身死,其部众或被吞并,或四散逃亡。刘岱随即任命自己的亲信王肱为东郡太守,接管了桥瑁的地盘和残余势力。

此事如同一声惊雷,在联军中炸响!讨董义师,尚未与国贼董卓主力决战,内部竟先发生了诸侯相攻、擅杀大臣的恶性事件!所谓的联盟道义、讨贼大旗,在赤裸裸的权力和私欲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袁绍作为盟主,对此等恶劣行径,竟也未作严厉惩处,只是不痛不痒地申斥了几句,其无力与私心,暴露无遗。

(袁绍内心:刘岱亦是助力,桥瑁已死,追究无益,反伤和气……)

另立中央,图谋私利

刘岱杀桥瑁,彻底撕破了联军表面团结的遮羞布。与此同时,盟主袁绍与后勤总管韩馥,也在暗中进行着一场更为大胆,也更显野心的政治谋划。

眼看着长安的献帝完全被董卓掌控,形同傀儡,而关东联军讨董事业陷入停滞,袁绍与韩馥竟萌生了一个惊人的念头——另立中央,拥立新帝!他们选中的目标,正是远在幽州、素有名望的汉室宗亲刘虞。

(袁绍内心: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吾等处处被动。若能另立贤明宗室为帝,则吾等便是拥立之功臣,可名正言顺地号令天下,将董卓打成叛逆!刘虞仁厚,易于操控,正是最佳人选!)

(韩馥内心:此计若成,袁本初声望更隆,我亦不失拥立之功,总好过如今这般受制于人,担着粮草重负却无实利。)

于是,袁绍与韩馥秘密联络了部分诸侯,派遣使者前往幽州蓟城,向刘虞奉上皇帝的尊号。他们以为,面对九五至尊的诱惑,刘虞断无拒绝之理。

然而,他们大大低估了刘虞的操守与政治智慧。

使者抵达蓟城,向刘虞呈上袁绍、韩馥等人的联名书信,言辞恳切,称“朝廷幼冲,逼于董卓,远隔关塞,不知存否”,而刘虞“宗室贤俊,民望所归”,恳请其“顺天应人,正位宸极”。

刘虞看完书信,并未如袁绍等人预料的那般欣喜,反而勃然变色,厉声斥责使者:“今天下崩乱,主上蒙尘。吾受国重恩,不能清雪国耻,已是有罪!诸君各据州郡,宜共戮力,尽心王室,而反造逆谋以相垢误邪?!”

他态度坚决,毫无转圜余地,当场严词拒绝了称帝的提议,并将使者驱逐出境。为了避免袁绍等人不死心,刘虞甚至公开表态,声称若再有人敢提此事,他将北投匈奴,以明心志!

(刘虞内心:袁本初、韩文节,其心可诛!此非忠君,实乃谋逆!吾岂能做此等不忠不义之事,为天下笑?)

刘虞的断然拒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袁绍、韩馥另立中央的幻想,也让这场闹剧草草收场。但此事也彻底暴露了袁绍等人并非真心讨董,而是借讨董之名行割据之实的野心。

名存实亡,冷眼旁观

经此一连串的变故——曹操兵败南下、孙坚得玺撤回、刘岱杀桥瑁、袁绍谋立新帝遭拒——酸枣联军已是人心离散,士气崩溃。各路人马互相猜忌,攻杀之事时有发生,所谓的盟约早已是一纸空文。粮草耗尽后,诸侯们再无心思逗留,纷纷带着自己的兵马,返回各自的根据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兼并和割据。声势浩大的关东讨董联盟,在起兵不到半年后,便以这样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名存实亡,彻底瓦解。

……

所有这些消息,如同纷乱的碎片,通过“幽影”的渠道,不断汇集到右北平土垠城的刘和手中。

他仔细阅读着每一份报告:刘岱如何火并桥瑁,袁绍、韩馥如何密谋立帝,刘虞如何严词拒绝,以及联军最终如何鸟兽散……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有一种早已洞悉的冷静,以及一丝深沉的讥诮。

(刘和内心:果然如此!一群乌合之众,各怀鬼胎!讨董是假,借机扩张势力、满足私欲才是真!袁本初四世三公,不过如此!韩馥庸碌,刘岱残暴,其余诸人,碌碌之辈!指望他们匡扶汉室?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联军的内讧与瓦解,非但没有让刘和感到沮丧,反而像最后一阵风,吹散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迷雾和犹豫。他之前因刘虞阻挠、未能参与联军而产生的些许遗憾,此刻已荡然无存。

(刘和内心:参与其中又如何?不过是与这群豺狼为伍,在无谓的争吵和背叛中虚耗光阴,甚至可能成为他人兼并的牺牲品!幸而我未卷入这滩浑水!)

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在这个秩序崩坏、弱肉强食的乱世,什么盟约、什么大义,在绝对的实力和利益面前,都是脆弱不堪的。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掌握的军队,自己治理的土地,自己争取的人心。

(刘和内心:独立发展,壮大自身,方是乱世生存、进而图谋天下的不二法门!幽州,便是我的根基!刘虞的怀柔,公孙瓒的跋扈,都不能阻挡我!)

刘和站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着南方。那里,是中原纷争之地,也是未来英雄逐鹿的舞台。他的目光不再有丝毫迷茫,只剩下磐石般的坚定与锐利的锋芒。

关东联军的闹剧已经落幕,而属于他刘和的征程,才刚刚开始。他要在幽州这片土地上,打造出一支真正无敌的铁军,积累起足以撼动天下的实力,然后,在适当的时机,以雷霆万钧之势,加入到这乱世的棋局之中,去争夺那最终的胜利!冷眼旁观之后,是更加决绝的独立与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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