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今天给你摆个龙门阵——戴老板祖坟猛虎穴被毁的事儿,用咱重庆话来讲,那就是戴老板的祖坟彻底遭了秧。这故事发生在广西十万大山,主角却是咱重庆崽儿抗日奇侠马飞飞,这娃儿胆大包天,啥险都敢闯,真是个狠角色。
一、坟前诡影
迁坟后的第三个夜里,广西十万大山深处的“猛虎擒猪”穴周遭,突然刮起一阵怪风。那风裹着股子阴寒,吹得人骨头缝都发紧。马飞飞裹着粗布褂子,蹲在坟头旁的老松树下,盯着新培的黄土直皱眉——本该沉在土里的安灵符灰烬,竟浮在地面打转,像被啥东西裹着似的。
“不对劲!”马飞飞摸出青铜罗盘,指针疯了似的转圈圈,连个准星都定不住。他刚要喊鬼母师太,坟后的矮树丛里突然窜出个黑影,手里提着个泛绿光的物件,直往坟包凑。
“哪个在这儿鬼鬼祟祟!”马飞飞摸出腰间短刀猛地站起,黑影吓得一哆嗦,手里的东西“哐当”掉在地上——是个缺了口的瓦罐,黑糊糊的液体溅在草叶上,瞬间冒起白烟。没等马飞飞追上去,黑影就钻进林子没了影。他捡起瓦罐一闻,腥臭味呛得直皱眉:“黑狗血混朱砂,这是要破虎穴风水!”
这时鬼母师太提着灯笼赶来,瞧见地上的瓦罐,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是冲戴家祖坟来的,看这手法,八成是‘黑蛟’的人干的。”
二、村舍怪病
隔天一早,山下村子就出了事。村公所的人火急火燎跑上山,拽着马飞飞就往村里拉:“马先生,您快去看看!昨儿夜里好几户人家的娃子突然发烧,哭喊着‘老虎咬腿’,咋治都不管用!”
马飞飞跟着跑到村里,刚进一户人家,就听见娃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娃子躺在床上,腿肚子红了一大片,像被啥东西抓过,摸上去烫得吓人。他掏出青铜符往娃子腿上一贴,符纸“滋啦”冒起白烟,娃子的哭声才渐渐小了。
“是坟穴气场乱了。”马飞飞站起身对村公所主任说,“‘猛虎擒猪’穴本是聚气的地儿,被人用黑狗血破了局,煞气漏出来,娃娃身子弱,先遭了殃。”
正说着,外头吵吵嚷嚷的,几个村民扛着锄头堵在院门口,脸涨得通红:“肯定是这坟闹的!再这么下去村子都要被祸祸了,要么迁坟,要么我们自己动手挖!”
鬼母师太赶紧拦在前面:“乡亲们别冲动!这是有人故意搞鬼,我们三天内准解决,要是再出事儿,不用你们说,我们自己迁坟!”村民们互相瞅了瞅,骂骂咧咧地散了。
三、林中追踪
当天下午,马飞飞和鬼母师太顺着黑影留下的脚印往林子深处走。没走多远,就见地上滴着几滴黑血,旁边还落着个银色徽章——跟赵安宿舍里的“黑蛟”徽章一模一样,就是边角多了道划痕。
“顺着血迹追!”马飞飞加快脚步钻进密林子。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头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还夹着日语吆喝。他扒开灌木丛一看,林中空地上,几个黑衣人围着石头台子忙活,台上摆着瓶瓶罐罐,里头还有个眼熟的黑影——正是昨儿个偷摸上坟的人。
“是山本毅雄的手下!”马飞飞压低声音跟鬼母师太比划,“他们在摆‘散气阵’,想彻底毁了虎穴风水,还想引动山里的能量,跟玄武湖的能量场串起来。”
没等他俩动手,石头台上的瓶子突然“砰”地炸开,黑色液体溅得满地都是。几个黑衣人惨叫着倒地,腿上立马红了一片,跟村里娃子的症状一模一样。
“机会来了!”马飞飞喊了一声,举着短刀冲过去。黑衣人们慌了神,有的往林子跑,有的摸枪乱打。鬼母师太掏出符纸往空中一扔,符纸“腾”地烧起来,落在跑在最后的黑衣人身上,疼得他直打滚。
那个眼熟的黑影想爬树逃跑,马飞飞扔出短刀,正好扎在他裤腿上。黑影“扑通”摔下来,被马飞飞按住胳膊:“说!山本毅雄在哪儿?为啥要破虎穴?”
黑影咬着牙不吭声,突然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就要往嘴里塞。鬼母师太眼疾手快打掉瓷瓶:“是毒药!留着他还有用!”
马飞飞把黑影捆起来往村里拖,刚走没几步,山顶传来“轰隆”一声——“猛虎擒猪”穴的方向升起道黄色光柱,直戳天空。
“不好!坟穴气场彻底乱了!”马飞飞心里一紧,“得赶紧回坟地,不然山里的能量跟玄武湖串上,南京那边也要出大事!”
俩人拽着黑影往山上狂奔,身后林子深处传来阵阵低沉吼声,像老虎在叫,又像啥东西在土里翻涌——这场围绕风水穴的恶斗,才刚开个头。
四、坟穴危机
马飞飞和鬼母师太气喘吁吁赶到戴家祖坟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俩倒吸一口凉气:坟墓被挖开,一地牛屎牛尿,坟坑里的骨石没了踪影,还灌满了牛尿。
一个冷笑声响起:“自打戴坟葬在这儿,我们梅机关不明不白死了三千精工。今日毁了这坟,才算完成军部的命令!”
说话的是日本鬼子黑鲛,他穿着黑色军装,脸上挂着残忍的冷笑。马飞飞怒火中烧,大喝一声:“畜生,你敢!”说着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黑鲛咽喉。
黑鲛却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就要往嘴里塞。马飞飞眼疾手快,用剑尖挑飞瓷瓶,同时用捆妖索穿了他的琵琶骨,防止他自杀。
“你这日谍落到我手里,还想自杀?没门!”马飞飞把黑鲛捆得严严实实,拖着他往山下走。
五、重庆审讯
几天后,马飞飞和鬼母师太押着黑鲛来到重庆渣滓洞军统审讯室,戴老板亲自审理这桩毁坟案。黑鲛被押进来时虽萎靡不振,却仍倔强地抬着头,想留最后一丝体面。
“说,我祖母的骨石在哪儿?”戴老板的声音冷得像冰。
黑鲛咬着牙一言不发。戴老板冷笑一声拍了拍手,角落里走出瘦高的马飞飞。
“马先生,这畜生交给你处置。”戴老板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马飞飞走上前,从怀里掏出张符纸贴在黑鲛额头上。黑鲛身子突然剧烈颤抖,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
“说,骨石在哪儿?”马飞飞的声音低沉有力。
黑鲛终于撑不住,开口道:“骨石送回了日本,安放在林下神社的祭司坛子里。”
戴老板脸色瞬间铁青,猛地站起来一拳砸在桌上:“好你个黑鲛,竟敢如此大胆!”
黑鲛知道大势已去,抬起头用近乎解脱的眼神看着戴老板:“我泄密了,日本军部也不会放过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戴老板掏出匕首抵在黑鲛咽喉上:“你这条狗命留着没用,但得告诉我,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黑鲛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匕首尖在他咽喉划出一道血痕。
“戴老板,他已经没用了。”马飞飞上前轻轻拉住戴老板的手,“我们得赶紧想办法追回骨石。”
戴老板深吸一口气放下匕首,转身看着马飞飞眼中满是坚定:“你说得对。马先生,这事就拜托你了,马上动身去日本,把我祖母的骨石追回来。”
马飞飞点头应下,转身走出审讯室——他知道这趟旅程凶险万分,却别无选择。
六、东渡扶桑
几天后,马飞飞站在前往日本的货船上,望着无垠大海思绪翻涌。船靠岸那天,他换上普通和服混在人群中,悄悄进入东京,通过地下渠道找到可靠向导陈志——这位在日本长大的华人,正是军统驻日秘密联络站站长。
陈志带着马飞飞穿过东京街巷,来到林下神社附近。俩人躲在大树后观察,神社周围戒备森严,几个日本武士在门口巡逻,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
“这就是林下神社?”马飞飞低声问。
陈志点头:“没错,这儿既供奉神灵,也是他们搞秘密仪式的地方,进去得万分小心。”
马飞飞掏出张符纸轻轻一抖,符纸化作金光飞向神社大门,门上的符咒被金光一照瞬间失效。俩人趁机冲了进去。
神社内部阴森森的,空气中飘着奇怪的香味。他们穿过长廊来到祭司坛前,坛上摆着个精致木盒,里面正是戴老板祖母的骨石。
“就是这个!”马飞飞低声说着伸手去拿,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你们是谁?”
俩人猛地转身,只见个穿白色和服的日本祭司持剑而立,脸上带着冷笑:“竟敢闯神社,这是死罪!”
马飞飞毫不畏惧,掏出符纸往祭司身上扔去。符纸瞬间燃烧,祭司被金光裹住动弹不得。
“快走!”马飞飞抓起木盒,和陈志一起冲出神社。
七、生死逃亡
俩人刚冲出神社,就见外头围满日本武士,手持长枪将他们团团围住。
“放下骨石,饶你们不死!”一个武士大喝。
马飞飞冷笑一声,掏出符纸往空中一扔,符纸化作金光定住周围武士。俩人趁机冲出包围圈,朝着港口狂奔。
一路疾跑终于赶到港口,一艘货船正准备启航,马飞飞和陈志毫不犹豫跳了上去。
船开动时,马飞飞回头望去,神社方向升起黑烟,像是在诉说这场生死逃亡的惊险。
八、凯旋归来
几天后,马飞飞带着骨石回到重庆。戴老板亲自到码头迎接,见骨石安然无恙,激动得热泪盈眶。
“马先生,辛苦你了!”戴老板紧紧握住马飞飞的手,满是感激。
马飞飞微微一笑:“戴老板,这是我的职责,骨石回来了,您放心吧。”
戴老板点头,望向港口方向默默祈祷:祖母的骨石终于归乡,愿她的灵魂得以安息。
马飞飞站在一旁望着远方大海,暗暗发誓:这场围绕风水穴的恶斗虽暂告段落,但正义的战斗,永远不会停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