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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正咋咋呼呼数着二十斤红烧肉得配几瓶二锅头,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像是踩空了台阶。可山路上明明是平整的碎石,他低头一看,却见脚下的泥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黑暗。

“哎?不对劲儿!”胖子刚喊出声,整个人就往下坠去。吴邪伸手去拉,指尖却穿过了胖子的胳膊——那触感虚浮得像团雾。

“怎么回事?”吴邪猛地低头,手心的玉佩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冷雾,温润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凉意。他抬头,看见解雨臣正保持着望向天际线的姿势,可那双眼眸里的光正在褪去,变成一片死寂的灰。

白泽的灵剑“哐当”落地,剑身瞬间爬满黑气,像是被墨汁浸透。他想弯腰去捡,手指却径直穿了过去,整个人开始变得透明,“这不可能……困灵阵明明破了……”

张起灵的古刀还在手里,却不再锋利,刀刃像融化的蜡一样慢慢变软。他走到石碑前,那“守陵人吴”四个字正在扭曲,像是活过来的蛇,渐渐拧成一个狰狞的符号。吴邪放在图案上的玉佩“咔嚓”裂开,碎成齑粉。

山巅的朝阳开始褪色,从金黄变成青灰,最后凝固成一块死气沉沉的圆饼。胖子的呼痛声还在耳边,却越来越远,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吴邪想抓住身边的人,可他们都在以更快的速度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缕缕青烟,被山风卷走。

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石碑旁。

脚下的土地开始震动,不是之前古墓的摇晃,而是像被什么东西从底下啃噬,碎石簌簌往下掉。吴邪低头,看见自己的手心空荡荡的,玉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黑色的纹路,正顺着手腕往上爬,像极了困灵阵的图案。

“一切都没有走出去……”那个极轻的叹息再次响起,这次清晰得像在耳边,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守陵人的使命,从来不是结束啊。”

吴邪猛地回头,身后哪有什么下山的路,只有那座本该坍塌的地宫入口,正缓缓打开,青灰色的雾气从里面涌出来,带着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甜。黑暗中,无数黑影正慢慢凝聚,比之前在困灵阵里见到的更加狰狞。

朝阳彻底熄灭,山巅陷入浓稠的黑暗。吴邪下意识去摸身后,却摸了个空——他的背包、他的工具,全都不见了。只有石碑上的符号还在发光,青绿色的光映在他脸上,照出瞳孔里逐渐蔓延的绝望。

“欢迎回来,守陵人。”

黑影们发出嗬嗬的怪响,朝着他围了过来。吴邪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他知道了,从他把玉佩放在石碑上的那一刻起,真正的循环,才刚刚开始。

这一次,没有人会陪他了。

一切都是假的,根本都是幻影,“都是假的又怎样?”白泽的声音裹挟着风声,灵剑在他手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光,“哪怕是幻影,敢挡路就得碎!”

前方的黑暗里,无数黑影正从石壁中渗出来,比之前见过的任何傀儡都要扭曲——它们没有固定的形态,时而化作利爪,时而凝成尖刺,带着令人牙酸的嘶鸣扑过来。

吴邪想喊他小心,喉咙却像被堵住。他眼睁睁看着白泽的灵剑撞上最前面一团黑影,那黑影发出刺耳的尖叫,竟像被烈火灼烧般蜷曲起来,可下一秒又分裂成数团,从不同方向缠向白泽的四肢。

“这些幻影……能伤人!”胖子的惊呼声刚落,就见白泽肩头被一道黑影擦过,那里的衣料瞬间化作飞灰,露出一道渗血的伤口。

白泽却像没察觉疼,反手一剑劈开缠向手腕的黑影,剑身的金光比刚才黯淡了几分:“假的伤,真的痛——困灵阵玩的就是这套!”他忽然转头冲吴邪喊,“别信眼睛!守住心神!”

话音未落,他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一只由黑雾凝成的巨手猛地从地底拍出。白泽足尖一点,借着剑身的反弹力腾空跃起,灵剑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圆,金光如涟漪般荡开,将周围的黑影震得溃散。

可那些黑影散了又聚,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开始模仿他们的模样——一个和张起灵一模一样的黑影握着古刀刺来,刀风竟也带着几分凌厉。白泽不闪不避,灵剑直刺对方心口,那黑影“嗤”地一声炸开,却在消散前,让白泽的手臂又添了一道血痕。

“吴邪!帛书!”解雨臣的声音从侧面传来,他正被几个模仿胖子的黑影缠住,“净化咒对幻影有效!”

白泽闻言,余光瞥见吴邪手中泛着微光的帛书,猛地咬破舌尖,一口血沫喷在灵剑上。剑身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他借着这股劲,硬生生在黑影堆里撕开一道口子:“吴邪!扔过来!”

黑影们像是感受到了威胁,疯了一样朝他涌去。白泽的身影在黑雾中时隐时现,只有那道金光始终不灭,像黑夜里唯一的火把,固执地对抗着无边无际的虚假。

“吴邪胖子你俩呆在那!”白泽话音未落,灵剑已率先出鞘,金光刺破眼前的混沌,“小哥,花儿爷,跟我冲!”

张起灵几乎与他同步动了。古刀在晨光下划出冷冽的弧线,刀风扫过之处,扑来的黑影瞬间被绞成碎雾,他步子沉稳,每一步都踏在黑影最密集的地方,像一道不可撼动的屏障。

解雨臣足尖点地,身形如蝶般掠起,指间的细刃泛着银光,专挑黑影凝聚的薄弱处下手。他看似轻盈的动作里藏着狠劲,每一次挥刃都精准地切断黑影的能量连接,让那些扭曲的形态在瞬间溃散。

“奶奶的,胖爷我也不能落后!”胖子不知何时摸出了工兵铲,虽然喊着让吴邪别动,自己却嗷嗷叫着跟了上去,铲子舞得虎虎生风,“让你们这帮假玩意儿知道胖爷的厉害!”

三人呈三角之势,白泽在前破阵,张起灵两侧护卫,解雨臣游走补位,胖子则像辆推土机,硬生生在侧面撞开一片空档。黑影如潮水般涌来,却被他们的攻势逼得连连后退,那些由黑雾凝成的利爪尖牙,碰上灵剑的金光、古刀的锋芒、细刃的锐利,甚至工兵铲的蛮力,都像冰雪遇火般消融。

吴邪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背影,手心的玉佩突然发烫。他忽然明白,白泽让他们留下,不是觉得他们没用,而是知道这最后的幻影攻势最是诡谲,留两人稳住心神,才能守住破阵的根基。

“小心背后!”吴邪忍不住喊道。

白泽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撩起,精准劈碎从上方坠下的黑影:“放心!这点小场面,还难不倒我们!”

剑光、刀影、铲声、刃芒交织在一起,在青灰色的雾气里劈开一条通路,直指向那座仿佛永远也破不完的困灵阵核心。

黑影的嘶吼越来越凄厉,像是不甘被碾碎的执念。白泽灵剑突然一顿,剑身在半空划出三道残影,金光如蛛网般铺开,将前方大片黑影罩在其中:“小哥,左路!”

张起灵会意,古刀反握,身形如鬼魅般斜切出去,刀气贴着地面掠过,卷起一层黑雾——那里藏着数十条细如发丝的黑影触手,正试图缠向白泽的脚踝。刀光过处,触手应声而断,化作青烟。

解雨臣足尖点在胖子的工兵铲上借力跃起,细刃在掌心转了个圈,突然脱手飞出,如两道银蛇钻入右侧黑影最密集处。只听“嗤嗤”两声,那片黑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露出后面一块泛着黑气的石壁。

“找到了!”解雨臣落地时顺势捞回细刃,“这些幻影靠石壁的咒文供能!”

胖子一听来了劲,工兵铲猛地砸向石壁:“他娘的,根源在这!”石屑飞溅中,咒文的黑气确实淡了几分,但很快又重新凝聚。

“硬砸没用!”白泽一剑挑飞扑来的黑影,额角渗出汗珠,“得用净化咒!吴邪,帛书!”

吴邪早有准备,展开帛书的手高高举起。泛黄的纸页在晨光(虽然依旧带着诡异的青灰色)下再次发光,金色的文字顺着他的目光飞向三人——落在白泽剑上,金光更盛;沾在张起灵刀身,寒气凛冽;缠上解雨臣的细刃,锋芒毕露。

“就是现在!”白泽一声低喝,三人攻势陡变。灵剑直刺石壁咒文中心,古刀横劈斩断黑气源头,细刃则如手术刀般精准挑开咒文中最关键的符号。

“轰隆——”

石壁突然炸开,不是碎石,而是无数光粒。黑影们失去依托,发出最后一声哀嚎,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青灰色的雾气开始退去,露出后面一条干净的山道。胖子拄着工兵铲喘气:“他娘的……这次总该是真的了吧?”

白泽擦了把汗,灵剑上的金光渐渐敛去:“不好说。”他看向吴邪,“玉佩有反应吗?”

吴邪低头,手心的玉佩依旧温润,只是边缘似乎多了一道极淡的白痕。他刚要开口,却见张起灵突然走向山道尽头——那里本该是下山的路,此刻却立着一块熟悉的石碑,碑上“守陵人吴”四个字正缓缓渗出黑血。

“还没完。”张起灵的声音很沉,古刀重新握紧,“这层幻影,才刚剥开。”

石碑突然剧烈震动,黑血顺着刻字流淌,在地面汇成一个新的困灵阵图案。吴邪只觉得手心一烫,玉佩竟自己飞了出去,稳稳落在阵眼中央,发出刺眼的白光——这次不是净化,而是被阵图牢牢吸住。

“操!还来?!”胖子骂了一句,抄起工兵铲就冲过去,“胖爷我今天非把这破碑砸了不可!”

白泽一把拉住他:“别冲动!这阵图在吸玉佩的灵力!”

话音未落,石碑上的黑血突然沸腾,化作无数只手从地面伸出,朝着四人抓来。吴邪看着被吸在阵眼的玉佩,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身对三人喊道:“别管我!毁阵眼!玉佩……能撑住!”

白泽眼神一凛,灵剑再次出鞘:“走!”

剑光刀影再次交织,这一次,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块吸噬着希望的石碑。而吴邪站在原地,看着手心残留的玉佩温度,忽然笑了。

管它是第几层幻影,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就总得拼到最后一刻。

谁也没料到,石碑炸开的烟尘还没散尽,脚下的土地突然裂开一道深缝,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底下传来。

“卧槽!怎么回事?!”胖子半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被白泽一把拽住后领。

张起灵反应最快,古刀插进地面稳住身形,同时伸手抓住吴邪的手腕。解雨臣足尖点在裂开的石缝边缘,细刃深深嵌进岩壁,却仍被那股吸力扯得手臂发颤。

“不是坍塌……”白泽灵剑竖在身前,剑身抵着一股无形的力,“是入口!真正的地宫入口!”

话音刚落,裂缝突然扩大,四人再也支撑不住,齐齐坠了下去。失重感只持续了一瞬,他们便落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周遭是熟悉的潮湿气息,火把的光在手中亮起,照亮了眼前恢弘的墓室——壁画完整,陪葬品整齐排列,没有一丝打斗痕迹,甚至连空气都带着未被惊扰的沉郁。

胖子摸着后脑勺爬起来,举着火把照向四周:“这……这他妈是真的古墓?我们之前折腾半天,敢情连门都没摸着?”

吴邪看着壁画上的内容,瞳孔骤缩——上面画的不是守陵,而是献祭。那些被囚禁的地缚灵,根本不是受害者,而是祭品。

白泽灵剑突然发出嗡鸣,剑尖指向墓室中央的石台:“那里有东西。”

石台上放着一个青铜棺椁,棺盖缝隙里渗出的不是黑气,而是与吴邪玉佩同源的白光。张起灵走过去,指尖刚触到棺盖,整个墓室突然震动,壁画上的献祭图案开始流动,像活了过来。

“原来如此。”吴邪握紧手心的玉佩,突然明白,之前的困灵阵、幻影、循环,全都是外层的保护——真正要守的,从来不是外面的石碑,而是这口棺材里的东西。

棺椁“咔哒”一声,自己打开了。

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块完整的、与吴邪玉佩一模一样的玉石,静静躺在锦缎上,两块玉佩隔空相吸,同时发出温暖的光。

“守陵人守的不是陵……是这个。”解雨臣的声音带着一丝恍然。

白泽看着两块共鸣的玉佩,突然皱眉:“不对,这股气息……”

话音未落,青铜棺椁突然合拢,整个墓室的墙壁开始渗出血液,之前消散的黑影再次凝聚,这一次,它们的目标明确——直扑石台上的棺椁。

胖子骂了句脏话,举起工兵铲:“合着之前都是热身?行,胖爷今天就陪你们玩到底!”

吴邪看着手心发烫的玉佩,又看了眼石台上的另一块,突然将玉佩按了上去。

两块玉石相触的瞬间,整个古墓亮如白昼。

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耳边却传来一阵细碎的嗡鸣,像是无数沉睡的魂灵在同时苏醒。吴邪只觉得手心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他的意识一同吸入玉佩之中。

“吴邪!”解雨臣伸手去拉,却被白光弹开,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竟像是摸到了流动的阳光。

白泽灵剑横在身前,剑光与白光交织,映出他眼底的惊色:“这不是困灵阵的力量……是净化,是真正的安息!”

那些扑向棺椁的黑影在白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却不再是溃散,而是像冰雪般融化,化作一缕缕纯净的白气,融入光海之中。壁画上的献祭图案渐渐褪去,露出底下更古老的刻痕——那是守陵人与地缚灵的契约,不是囚禁,而是守护,守护这些魂灵不被邪祟吞噬,直到时机成熟,送它们归于轮回。

张起灵的古刀轻轻颤动,刀身上的寒气渐渐消散,蒙上一层柔和的光。胖子举着火把的手慢慢放下,火把的光在白光中显得微不足道,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叹。

两块玉佩在石台上缓缓旋转,彼此缠绕,渐渐融合成一块完整的玉璧,温润的光芒中,浮现出一行模糊的字迹,转瞬即逝——“守陵终,灵归矣”。

白光开始褪去,如同潮水般退回玉璧之中。墓室不再震动,壁画恢复了古朴的原貌,那些渗血的石壁变得干燥而坚实。青铜棺椁静静闭合,再无动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场等待千年的仪式。

吴邪站在石台旁,手心空荡荡的,却残留着玉璧的温度。他抬头,看见白泽收起了灵剑,张起灵的古刀安静地悬在腰间,解雨臣正拂去衣袖上的灰尘,胖子则蹲在地上,研究着一块刻着花纹的青砖。

“所以……”胖子挠了挠头,“我们这是……真的完成了?”

解雨臣走到墓室门口,推开沉重的石门,外面不再是黑暗的甬道,而是一条蜿蜒向上的石阶,尽头透着明亮的天光:“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四人沿着石阶往上走,没有黑影阻拦,没有幻境干扰,只有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当他们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他们站在山腹的出口,外面是熟悉的山林,鸟雀在枝头鸣叫,风里带着松脂的香气。

身后的石门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再无开启的可能。

胖子第一个冲出去,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个圈:“太阳!新鲜空气!胖爷我活过来了!”

吴邪望着远处的山峦,忽然笑了。白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张起灵走到他身边,递过来一样东西——是半块玉佩,边缘光滑,显然是从融合后的玉璧上脱落的。吴邪接过来,触手温润,与记忆中的触感一模一样。

“走了,”解雨臣朝着山下走去,“说好的红烧肉,可不能不算数。”

“二十斤!少一两都不行!”胖子立刻跟了上去。

吴邪捏着半块玉佩,回头望了一眼关闭的石门,然后转过身,朝着同伴的方向追去。阳光落在他的背上,温暖而真实,仿佛驱散了所有深埋的黑暗。

有些使命,终究要画上句点。而有些羁绊,才刚刚开始。

石门关上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机械转动的声音。吴邪猛地回头,只见原本坚实的岩壁竟缓缓滑开,露出一条幽深的甬道,黑得像能吞噬光线。

“不对劲!”白泽瞬间握紧灵剑,剑尖指向甬道深处,“这不是出口,是另一条路!”

张起灵的古刀已然出鞘,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他走到甬道边缘,伸手探了探,指尖立刻缩回——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黑色粉末,落在皮肤上竟有种灼烧感。

“是尸粉。”解雨臣从背包里摸出防毒面具,“比之前遇到的浓度高十倍,吸入即死。”

胖子刚想骂娘,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青石板的缝隙里正渗出墨绿色的液体,所过之处,石面竟被腐蚀出细密的小孔:“草!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腐骨水。”吴邪迅速后退,避开液体蔓延的范围,“壁画上提过,是守陵人防止盗墓贼深入的手段。”他心里一沉——如果这里只是“出口”,怎么会有这么致命的机关?

甬道深处传来“嘶嘶”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爬行。白泽点燃火折子扔过去,火光中,无数条手臂粗的黑色蜈蚣正从黑暗里涌出来,甲壳上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显然带着剧毒。

“看来咱们还是在古墓里打转。”白泽灵剑一抖,剑身在火光中划出金色弧线,将最先冲来的几只蜈蚣劈成两段,绿色的毒液溅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这地方比困灵阵更麻烦——全是真刀真枪的杀招。”

张起灵突然拽住吴邪的胳膊往侧面一拉,一柄淬了毒的青铜矛从头顶呼啸而过,深深钉进岩壁。抬头望去,头顶的石砖不知何时被撬开,露出十几个黑洞洞的箭口,更多的长矛正蓄势待发。

“左拐!”解雨臣突然指向甬道左侧一道不起眼的暗门,“那里是通风道,机关应该少点!”

四人立刻冲过去,胖子用工兵铲猛砸暗门的锁扣,白泽和张起灵背靠背护住两侧,剑光刀影交织,逼退蜈蚣和飞矛。“哐当”一声,暗门被砸开,一股相对新鲜的空气涌了出来。

“快进!”

钻进暗门的瞬间,身后传来“轰隆”巨响,整个甬道开始坍塌,腐骨水和蜈蚣被埋在碎石之下。但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前方的黑暗里突然亮起两团幽绿的光,伴随着低沉的咆哮,一头浑身覆盖着鳞甲的巨兽缓缓走出——那是壁画上记载的守陵兽,不是石塑,是活生生的凶兽。

吴邪看着巨兽嘴边滴落的涎水腐蚀出的深坑,终于明白:之前的困灵阵和幻影,不过是古墓最外层的“迎客礼”。真正的危险,现在才刚刚开始。

白泽握紧灵剑,剑身的金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看来这红烧肉,得晚点才能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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