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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医院略显硬实却已是此刻最舒适的床铺上,

高红梅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腹中胎儿的躁动也似乎平息了,在医生温和的安抚和药物作用下,她沉入了久违的、安稳的甜梦。

不知过了多久,在梦境的边缘,一丝极其诱人的、难以言喻的香气,像一缕最温柔的风,悄然钻入她的鼻息。

那香气醇厚、鲜美,带着温暖的烟火气,又透着一种奇异的、仿佛来自山野泉边的清冽甘甜。

它不像医院食堂的油腻,也不似普通炒饭的寻常,它霸道地穿透了消毒水的清冷,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带着温暖的魔力,轻轻撩拨着她沉睡的感官。

高红梅的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着,意识如同沉入水底的鱼,被这缕奇香缓缓牵引着,浮向清醒的水面。

她慢慢地、带着几分慵懒地睁开了眼睛。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病房里投下温暖的光斑。她下意识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即,更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 一声带着浓重睡意的轻哼从她唇间溢出,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一种被唤醒的本能好奇,

“这……是什么味道?好……好香啊……” 那香气丝丝缕缕,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浓郁,顽固地钻进她的鼻腔,勾动着最原始的食欲。

随着那香气的持续“进攻”,高红梅空荡荡的胃袋不争气地发出一阵清晰的“咕噜噜”抗议声。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口腔里瞬间分泌出丰盈的津液,仿佛舌尖已经尝到了那香气的源头。“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这么香?”

她喃喃自语着,支撑着有些笨重的身体,带着强烈的探究欲,缓缓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周振华端着一个洁白的搪瓷碗,走了进来。

碗里,正是那散发着勾魂摄魄香气的源头——一碗热气腾腾、色泽金黄诱人的蛋炒饭!那浓郁的香气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充盈了整个狭小的病房空间,霸道地占据了每一个角落。

高红梅的眼睛瞬间亮了!像两颗被擦亮的黑曜石,所有的睡意和迷茫都被这香气和眼前的情景驱散得无影无踪。

“红梅,你醒了?正好。”

周振华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温柔,他走到床边,将碗小心地放在床头柜上,碗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温润的声响。

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笑容,解释道:“医生说你需要好好补充营养。这是我……给你做的蛋炒饭,趁热吃。”

高红梅的目光牢牢锁在那碗蛋炒饭上,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这……真是周振华做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在她根深蒂固的记忆里,周振华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读书人!

他的心思全在那些厚厚的书本里,他的手是用来握笔写字的,白皙修长,连水都很少沾,更别提握锅铲了!让他进厨房?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过去的他,对自己的生活起居漠不关心到了极点,别说做饭,就是倒杯水都难得指望。眼前这一幕,冲击力之大,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真是你做的?”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难以置信,目光从碗移到他脸上,充满了审视和惊疑。

周振华微笑着,

肯定地点了点头:“嗯,特意为你做的。快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高红梅的目光再次被那碗蛋炒饭牢牢吸住。

这哪里是一碗普通的炒饭?分明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洁白如雪的搪瓷碗里,盛着的是怎样一副景象啊!每一粒米饭都仿佛被阳光亲吻过,均匀地裹着一层薄薄的金黄色蛋衣,晶莹剔透,粒粒分明,饱满得如同初秋最上等的珍珠米。

整碗饭呈现出一种纯粹而温暖的、如同熔金般的色泽,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让人联想到丰收时节阳光下翻滚的麦浪。

更绝的是,在这片金色的海洋上,还恰到好处地点缀着星星点点、翠绿欲滴的香葱末,如同春日初生的嫩芽,不仅带来了视觉上跳跃的生机,

更将那独特的辛香融入了霸道的蛋香饭香之中。

色、香、形,无一不臻于完美!

这碗炒饭散发出的极致诱惑,与外面那些油汪汪、黏糊糊、颜色混杂、香气寡淡的路边摊炒饭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判若霄壤!

仅仅是这缭绕不散的、层次丰富到令人迷醉的香气,就足以让任何闻到的人食欲大动,腹中馋虫疯狂叫嚣,口水在口腔里汹涌澎湃。

高红梅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心情,迟疑地接过碗。温热的碗壁传递着暖意。她用勺子小心地舀起一勺,金黄的米粒和翠绿的葱花在勺尖微微颤动。她缓缓送入口中。

刹那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爆炸般的鲜美滋味在她舌尖轰然绽放!那被蛋液完美包裹的米粒,口感是如此的干爽、弹牙,带着恰到好处的焦香!那鸡蛋的香气,浓郁得仿佛浓缩了阳光的精华,醇厚香润,没有一丝腥气,只有纯粹的鲜美!

更奇妙的是,米饭本身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甜,仿佛浸润过山泉!香气如同有生命般,瞬间充盈了整个口腔,顺着喉咙滑下,温暖了五脏六腑,让她每一个味蕾都在欢欣鼓舞地歌唱!

“哇!”

高红梅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真实的惊叹,眼睛瞬间瞪圆了,

“太好吃了!我……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炒饭!” 她的脸颊因为美味和激动而微微泛红。

周振华看着她脸上那毫不作伪的满足和惊喜,

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一股暖流夹杂着强烈的欣慰涌了上来。

她的认可,比卖掉那三百块钱的西瓜,更让他感到由衷的快乐。

“怎么会这么好吃啊?”

高红梅又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一边细细咀嚼品味,一边含糊不清地追问,脸上满是诧异,

“这米……好甘甜!这蛋……香得好润,一点腥气都没有!这……”

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完全被丈夫居然会做饭、还做得如此惊艳的事实冲击到了,竟忽略了食材本身那非同寻常的、近乎完美的品质!

周振华心中了然。秘密当然在于空间和灵泉水。

那些鸡蛋、米饭、甚至香葱,都在空间里被滋养过,用灵泉水浸润过,早已脱胎换骨。

但他只是微微一笑,

神情自然地将功劳推给了家乡:“可能是因为咱庄里水土好吧?自然环境好,养出来的东西自然鲜甜。咱那儿,可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朴实的自豪。

。。。。。。

夜幕,如同巨大的墨色绒布,温柔地覆盖了大地。然而,县城与寂静的乡村截然不同。这里,华灯初上,点亮了另一种生机。

窗外的集市,仿佛刚刚苏醒的巨兽,变得愈发热闹喧嚣。无数盏或明亮或昏黄的路灯、摊位上悬挂的灯泡,织成一片璀璨的光网,将夜晚的街道映照得亮如白昼。

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谈笑声、孩子的嬉闹声,汇成一股充满烟火气的巨大声浪,透过窗户的缝隙,顽强地钻进安静的病房。

“哈哈!来追我呀!”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像一匹脱缰的小马驹,欢笑着从楼下的人群中飞奔而过,清脆的笑声极具穿透力。

旁边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也兴奋地跟着小伙伴们追逐打闹,对周围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充满了无限好奇。

大人们则三五成群,或悠闲踱步,或驻足在摊位前,目光紧随着那些精力过剩的小身影,

嘴里不时发出宠溺又无奈的呼喊:“慢点跑!看着点路!别摔着了!”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属于夜晚的松弛和为人父母的温情。

大人,小孩,喧嚣的闹市,温暖的灯火……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生动而温馨的市井画卷,充满了勃勃生机和人间烟火的暖意。

周振华静静地站在病房的窗前,高大的身影在玻璃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他凝望着窗外那片万家灯火与欢声笑语交织的世界,一股难以言喻的寂寞感,如同冰冷的溪流,悄然漫过心头。

那每一盏亮起的灯火下,是不是都有一个像窗外那样奔跑欢笑的孩子?那清脆的笑声,像小锤子一样敲打着他渴望的心房。

他默默地看着,心中那份对即将到来的小生命的期盼,变得无比强烈和具体。他渴望自己的小家,也能拥有这样一盏为他而亮的、充满孩子欢声笑语的灯火。

。。。。。。

高红梅终于放下了勺子,碗里已是干干净净。她满足地轻轻呼出一口气,动作有些迟缓地扶着肚子,慢慢站起身。

怀孕的身体让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笨拙。

“红梅,放着别动!”

周振华像装了雷达一样,几乎在她起身的同时就立刻出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碗给我!你现在可不能累着,更不能弯腰!万一动了胎气,那可不得了!”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从她手中接过了空碗和勺子。

高红梅微微怔住,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动作麻利、神情紧张的男人。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毫不作伪的担忧和呵护,与她记忆中那个淡漠疏离、眼神总是飘向书本或远方的丈夫判若两人。

一股暖流夹杂着更深的困惑在她心底交织。

她张了张嘴,想说“这点小事我能行”,或者问“你怎么突然……”,

但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间。周振华那专注而真诚的眼神,像一束温暖的阳光,让她心底的冰层悄然融化了一角,暂时压下了所有疑问。

“你去床上靠着歇会儿,或者看看窗外。”

周振华的语气放得更柔,像哄孩子一样,“这些活儿,以后都交给我。

你现在啊,就一个任务——养好身体,平平安安地把咱们的宝贝生下来。”

说完,他端着碗,转身就朝病房外公用的水槽走去,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

高红梅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的目光追随着周振华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中的疑云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浓重。

这真的是周振华吗?

她用力眨了眨眼,仿佛想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清晰的痛感传来——不是梦!可这巨大的转变,比梦境更让她难以置信!

那个曾经视家务为鄙事、连油瓶倒了都不扶的读书人,如今不仅为她洗手作羹汤,做出了惊艳绝伦的蛋炒饭,现在更是连洗碗这种琐事都抢着做,言语间满是对她和孩子的小心呵护……

这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她感觉像踩在云端,既幸福得眩晕,又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惶恐。她瞪大了眼睛,试图从空气中抓住一点真实的凭证。

“就算是梦……也好。”

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带着一丝豁出去的甜蜜和酸楚。

“这不正是我日日夜夜盼着,却又不敢奢望的吗?如果是梦,就让我在这梦里多待一会儿吧……”

她想起了无数个独自垂泪的夜晚,那些被冷落和忽视的委屈。如今这份迟来的、汹涌的温柔,哪怕是虚幻的泡沫,她也甘愿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哎哟,小高同志啊,”

隔壁床那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产妇母亲,一边用温热的毛巾给刚生产完还十分虚弱的女儿擦脸,一边忍不住转过头来,对着高红梅开口了。

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羡慕,还夹杂着一丝对自家那个笨手笨脚,又重男轻女女婿的“恨铁不成钢”。

“你这福气啊,真是修来的!”

老太太啧啧有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高红梅耳中,

“看看你爱人,这人才,这相貌,多周正!对你更是没得挑,那叫一个体贴入微!嘘寒问暖,端茶递水,这都不算啥,你瞧瞧他给你做的那碗炒饭!那香味儿,飘得满楼道都是!那手艺,我看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都不差!你再看看我家那个……”

老太太无奈地撇撇嘴,

压低声音,“唉,咱家那个姑爷,重男轻女,哎。。。没法说,唉,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家闺女要是能摊上你家爱人一半……不,三分之一的心细和能干,我这当妈的,做梦都能笑醒喽!”

这番直白而充满生活智慧的赞叹,像一勺滚烫的蜜糖,猝不及防地浇在了高红梅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房上。

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羞涩地低下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幸福到极致的弧度。

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心中那份被外人见证、被由衷羡慕的甜蜜与满足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残留的疑虑和不安。

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这份浓得化不开的幸福里,不管它是真是幻,是长久还是短暂。这份被珍视、被呵护的感觉,正是她心底深处最深的渴望。

她感觉自己的心,像一颗被阳光晒得暖洋洋、饱胀胀的种子,正悄然孕育着名为“希望”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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