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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橙攥着手机在人群边缘站了十分钟,指尖把后援会群里“已联系公司”的公告捏得发皱。风裹着场馆里飘来的彩排音乐,却吹不散她心头的滞闷——从西厕事件发酵到现在,快一个小时了,穿蓝色工作服的主办方人员躲在隔离带后不敢露头,时代峰峻的官方账号依旧停留在早上的演唱会预告,连一句“正在处理”的安抚都没有。

孟晚橙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半分钟,指腹反复蹭过那个熟悉的群聊名称——“小炸与小橙”。群里的头像整整齐齐排着八列,七个少年的自拍或搞怪表情包旁边,是她自己的头像

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机贴在发烫的耳后,又往人群边缘退了两步——身后是躁动的呼喊,身前是隔离带后冷着脸的安保,只有这里能让她勉强稳住声音。手指在输入框里敲了又删,最后还是把那句“粉丝被欺负了,公司没有人出来吗?”发了出去,末尾忍不住多补了一句:“上海场西厕那边,有女生被安保拖进去了,现在大家找不到人,热搜也被压了……”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化妆间里的化妆镜亮得晃眼,暖黄的灯光把空气中的发胶味都烘得柔和了些。七位少年刚结束最后一轮彩排,松了松贴在身上的演出服,各自坐回熟悉的位置——马嘉祺对着镜子调整耳返线,丁程鑫正让化妆师补着眼线,宋亚轩靠在椅背上揉着唱得发哑的喉咙,刘耀文对着镜子扯了扯衣领,张真源在翻找温水,严浩翔则低头看着助理递来的流程表。

贺峻霖一屁股坐在化妆凳上,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嗒”声。“累死我了,”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指尖在化妆台上摸索着手机,“趁最后补妆还有一个小时开场,必须来一局王者放松下,不然等会儿上台手都要抖。”

手机刚拿到手里,屏幕就亮了起来,不是他常用的游戏界面,而是停在微信消息提醒页——最顶上那个熟悉的群聊名称“小炸与小橙”,正带着红色的未读提示,在一堆工作群里格外显眼。

贺峻霖愣了愣,指尖顿在屏幕上,看着孟晚橙发来的消息

“粉丝被欺负了,公司没有人出来吗?”

“上海场西厕那边,有女生被安保拖进去了,现在大家找不到人,热搜也被压了……”

贺峻霖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机,冰凉的金属壳硌得指节发白。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周围,马嘉祺正低头跟助理确认流程;丁程鑫闭着眼,化妆师正给他涂唇釉;宋亚轩还在揉喉咙,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不是吧……”贺峻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发颤。他赶紧往上翻群聊记录,没看到任何公司人员的回应,只有孟晚橙那条消息孤零零地挂在那里,时间显示是十分钟前——也就是说,外面的粉丝已经被困在恐惧里这么久,他们却在后台一无所知,还在想着“打一局游戏放松”。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惊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贺儿,怎么了?”丁程鑫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吓我一跳,妆都要花了。”

贺峻霖没顾上解释,举着手机快步走到马嘉祺身边,声音里带着急:“马哥,你看这个!小橙子发的,外面出事了!”

马嘉祺刚跟助理说完话,听到这话立刻皱起眉,接过手机一看,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飞快地扫过那两行字,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确认没有后续消息后,立刻抬头看向门口:“助理呢?刚才不是说让你盯着外面的消息吗?怎么没人说这个事!”

助理刚走到门口,听到马嘉祺的质问,赶紧跑过来:“我……我刚才问过主办方,他们说只是小摩擦,让我们别管,先专注演出……”

“小摩擦?”刘耀文凑过来看了眼手机,瞬间炸了,“都把人拖进厕所了,还叫小摩擦?主办方是不是疯了!”他说着就要往外走,“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耀文,别冲动!”马嘉祺一把拉住他,虽然自己的手也在抖,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现在出去也没用,安保肯定不让我们接触粉丝,先联系负责人,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宋亚轩也凑了过来,看到消息后,刚才还带着疲惫的眼神瞬间红了:“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人找到她?”张真源和严浩翔也围了过来,化妆间里原本轻松的氛围彻底没了,只剩下压抑的沉默和越来越浓的焦虑。

贺峻霖站在旁边,看着手机屏幕上孟晚橙的消息,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化妆间里的空气像凝住了,刘耀文挣了挣马嘉祺的手,喉结滚动着没说话,但眼底的急意一点没退。丁程鑫看在眼里,没再多说,转身从化妆台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着早上跟粉丝互动的微博界面,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他指尖划过通讯录,找到那个备注“主办方负责人”的号码,深吸一口气拨了过去。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一声比一声慢,像敲在所有人的心上。丁程鑫举着手机,目光落在镜子里的自己——刚补好的眼妆还精致,可脸色却越来越沉。他下意识攥紧了手机,指腹把屏幕边缘的弧度都蹭得发烫。

“怎么还没通?”刘耀文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躁意。马嘉祺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没说话,只是盯着丁程鑫手里的手机,自己的手也悄悄攥成了拳——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电话要是打不通,外面的粉丝就更没指望了。

宋亚轩蹲在旁边,双手抱着膝盖,眼神直直地盯着地面。刚才彩排时唱到高音的兴奋劲儿早没了,现在满脑子都是孟晚橙消息里的“女生被拖进厕所”“找不到人”,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着,连呼吸都觉得疼。张真源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连他们这些“被粉丝捧着的人”,此刻都只能被困在后台等一个电话,外面的粉丝该多无助啊。

严浩翔靠在墙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反复刷新着微博。热搜还是找不到,现场粉丝发的视频要么被删要么被限流,只有几个零星的小号在发文字爆料,说“西厕那边还是被安保守着,没人能靠近”。他抬头看向丁程鑫,眉头拧成了疙瘩:“会不会是故意不接?”

这话刚落,丁程鑫手里的电话终于有了动静——不是接通的“喂”,而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丁程鑫的手指顿了顿,没挂电话,立刻又拨了第二遍。还是一样的忙音,一样的无人接听。他不甘心,又连续拨了三遍,每一次听筒里传来的,都是那道毫无感情的提示音,像一道无形的墙,把他们和外面的真相彻底隔开。

“靠!”丁程鑫终于忍不住,低骂了一声,把手机狠狠攥在手里。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满是怒意和无力——他知道,负责人不是“没听到”,是故意不接,是想把他们蒙在鼓里,让他们乖乖上台,把外面的混乱当成“无关紧要的插曲”。

“我先给小橙子回个消息。”贺峻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输入框里敲字,删了又改,最后只发了三个字:“真的吗?”——他多希望这是假的,是粉丝误会了,可孟晚橙从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发完消息,他抬头看向马嘉祺:“马哥,必须让公司出面,不然外面的粉丝该多害怕啊……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

化妆间里的镜子还亮着,可没人再关心脸上的妆造。七位少年围着手机,目光死死盯着屏幕,等着孟晚橙的回复,也等着那个迟迟不肯露面的“说法”——他们知道,此刻后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对应着外面粉丝的一分恐惧,他们不能再等了。

贺峻霖走过来,看到丁程鑫紧绷的侧脸,心里更沉了。他刚想开口说“再试试联系公司其他负责人”,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孟晚橙的回复,只有短短一句:“安保还守在西厕门口,我们不敢靠近,那个女生还是没消息……”

贺峻霖把手机递给马嘉祺,声音压得很低:“小橙子说,人还没找到。”

化妆间里彻底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马嘉祺看着那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最后只回复了一句:“别冲动,我们再想办法,保护好自己。”发送出去后,他抬头看向所有人,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别等负责人了,我们自己联系公司,联系警方,就算今天这演唱会开不了,也不能让外面的粉丝受委屈!”

马嘉祺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揣,转身就往化妆间门口走,脚步又快又沉。“我去主办方办公室找他们,当面问清楚。”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刚才跟公司通话时压抑的怒火,此刻全写在紧绷的下颌线上,“你们在这等着,有消息我立刻跟你们说。”

刘耀文第一个站起来要跟上去:“马哥,我跟你一起去!万一他们耍无赖,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宋亚轩也跟着起身,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我也去。”

“不用,你们留在这。”马嘉祺回头摆了摆手,目光扫过所有人,“人多反而容易被拦,我一个人去,目标小些。你们继续联系警方和公司,有任何情况随时跟我发消息。”他知道现在不是争着出头的时候,必须有人留在后台保持沟通,也必须有人冲出去找说法——他是队长,这事该他去。

丁程鑫看着他的背影,点了点头:“行,你注意安全,要是主办方态度不好,别跟他们硬刚,先回来我们再想办法。”严浩翔也补充道:“我刚查了主办方办公室的位置,在后台三楼,我把路线发你微信上。”

马嘉祺“嗯”了一声,伸手去推化妆间的门——可门把手动了半天,却怎么也推不开。他愣了一下,又用力拉了拉,门还是纹丝不动,像是被从外面锁死了。

“怎么回事?”刘耀文快步走过来,试着拧了拧门把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锁了?谁锁的?”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张真源伸手敲了敲门板,声音在安静的化妆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有人吗?开门!”外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走廊里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却没人过来开门。

马嘉祺掏出手机,想给刚才联系的公司助理打电话,让对方来开门,可电话刚拨出去,就被提示“您所在的区域信号较弱,请稍后再拨”。他又试了试给严浩翔发微信,消息框上始终显示着“发送中”,最后变成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后台的信号,居然被切断了。

“是故意的。”丁程鑫的声音冷了下来,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往外看——楼下的走廊里,两个穿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正守在楼梯口,不是平时的工作人员,也不是安保,更像是专门来盯着他们的。“他们不想让我们出去,想把我们困在这里,等演唱会开始了,这事就不了了之。”

贺峻霖攥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太过分了!他们把我们当什么了?木偶吗?连出去的权利都没有!”他走到门边,对着外面大喊:“开门!我们要出去!你们凭什么锁门!”

外面依旧没有回应,只有那两个黑色西装的身影,在走廊里一动不动地站着,像两尊冰冷的石像。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却像堵着团烧得发疼的棉絮,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滞闷。他走到化妆台边,指尖刚触到冰凉的化妆刷,指腹就控制不住地发颤——刚才强装的冷静,在想起孟晚橙消息里“不敢靠近”的无助、想起那个女生可能还在哭的画面时,瞬间裂了道缝。

他用化妆刷轻轻敲了敲桌面,“别喊了,他们不会开的”,声音比预想中沙哑,尾音还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抖。可话刚说完,脑子里就反复闪过粉丝举着灯牌的样子——那些人千里迢迢赶来,攥着皱巴巴的门票,眼里亮着的光,不是为了看他们被困在后台,更不是为了被安保欺负时无人撑腰。

“信号被切断,门被锁死,就是想让我们放弃……”他抬头看向所有人,眼神里的坚定还在,却多了层按捺不住的红,“但我们不能——”这句话没说完,他突然想起刚才电话里公司助理敷衍的“再等等”,想起主办方故意不接的电话,想起走廊里那两个像石像一样的黑衣人,胸腔里的火气猛地窜了上来,烧得他再也绷不住冷静。

“放弃个屁!”

马嘉祺猛地把化妆刷往台面上一摔,塑料刷杆撞在镜子上,发出刺耳的脆响。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步冲到门边,盯着那扇纹丝不动的木门,眼底的红彻底翻了上来。之前还在劝大家“别冲动”的人,此刻却攥紧拳头,对着门板狠狠踹了过去——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化妆间里炸开,门板晃了晃,却没裂开。马嘉祺没停,又抬起脚,用尽全力再踹,鞋跟撞在门锁位置,发出更响的“咚”声,震得他脚踝发麻,可他像没感觉似的,只盯着那扇门,吼出声:

“开门!我让你们开门!”

声音里满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平时总是温和沉稳的人,此刻像头被激怒的狮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碎牙的狠劲:“把我们锁在这里算什么?真当我们是任你们捏的软柿子?外面的粉丝在受欺负!你们看不见吗?!”

他又踹了一脚,这次门锁处的木纹裂开了道细缝。刘耀文立刻冲过来,攥着拳头也想帮忙,却被马嘉祺抬手拦住——他喘着气,额角的碎发被汗浸湿,贴在皮肤上,眼神却亮得吓人:“让我来!今天这门,必须打开!”

丁程鑫没说话,默默走到他身后,伸手扶住他的胳膊,用眼神示意“我们一起”,没人再劝“冷静”——他们都懂,此刻的愤怒不是冲动,是对粉丝的在意,是对“被操控”的反抗,更是对那个还没找到的女生的愧疚。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脚,对着门锁的位置狠狠踹下去。这一次,“咔嗒”一声脆响,门锁终于被踹坏,门板晃了晃,露出道窄窄的缝。他伸手抓住门把手,猛地一拉——

门外的走廊空着,刚才守在楼梯口的黑衣人不见了,只有远处传来几声慌乱的脚步声,像是在躲。

马嘉祺喘着气,回头看向所有人,眼神里的怒火还没消,却多了层笃定:“走,去主办方办公室。今天这事,必须给个说法。”

七个人踩着急促的脚步往三楼走,走廊里的应急灯泛着冷白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马嘉祺走在最前面,刚踹门时震麻的脚踝还在隐隐作痛,可他攥着拳头的手却越握越紧——每多走一步,就想起孟晚橙说的“不敢靠近”,想起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女生,胸腔里的怒火就更盛一分。

主办方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键盘敲击声和低声交谈。丁程鑫率先走过去,没等敲门,直接一把推开了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震得屋里的人都猛地抬头。

办公室里坐着三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是之前对接演出流程的主办方负责人,此刻他们手里拿着文件,脸上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显然没把外面的事放在心上。

看到突然闯进来的七个少年,几个人的笑容瞬间僵住,其中一个戴眼镜的负责人还试图装出温和的样子:“各位怎么过来了?离开场还有四十分钟,不是该在后台准备吗?”

“准备?”丁程鑫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冷得像冰,眼神直直地盯着那个负责人,连带着呼吸都带着怒意,“我们准备的时候,你们找的安保在干什么?把粉丝拖进厕所欺负,守着门口不让人靠近,这就是你们说的‘保障安全’?”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足够的冲击力,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戴眼镜的负责人脸色变了变,试图打圆场:“丁老师,你可能是误会了,安保只是在维持秩序,外面的传言不一定是真的……”

“误会?”刘耀文立刻接话,往前凑了一步,眼底满是不甘,“粉丝拍的视频被你们下架,热搜被你们压下去,现在还把我们锁在化妆间,切断信号,这叫误会?”他指着办公室的窗户,“楼下走廊里守着的黑衣人,不是你们派去的?你们到底想瞒什么?”

负责人被问得说不出话,只能尴尬地咳嗽两声:“我们也是为了演出顺利进行,不想让小事影响大家的状态……”

“小事?”宋亚轩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眼里还泛红,“把人拖进厕所,让粉丝在外面担惊受怕,在你们眼里就是小事?要是今天被困的是你们的家人,你们还会觉得是小事吗?”

张真源走到宋亚轩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看向负责人时,语气也冷了下来:“我们过来不是听你们找借口的,现在立刻告诉我,那个被拖进西厕的女生在哪?安保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严浩翔靠在门框上,掏出手机晃了晃——虽然没信号,但他刚才截图了粉丝发的文字爆料,此刻屏幕上还能看到模糊的内容:“我们已经知道外面的情况了,别再想着瞒。要么现在说清楚,要么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查。”

马嘉祺没说话,走到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每一下都像敲在负责人的心尖上。他的眼神很沉,没有多余的情绪,却比愤怒的质问更有压迫感:“我最后问一遍,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负责人看着七个少年坚定的眼神,知道再也瞒不下去,脸色终于垮了下来。他叹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我……我已经让助理去西厕那边了,说是安保只是把人拦在里面,没做什么过分的事,现在正在往这边带……”

“正在带?”丁程鑫立刻追问,“多久能到?要是她受了伤怎么办?”

“马上就到,马上……”负责人赶紧拿出手机,想给助理打电话,却被马嘉祺按住了手。

“不用打了。”马嘉祺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我们跟你一起去西厕,亲自确认女生的情况。要是她受了一点伤,或者你们还想耍花样,今天这演唱会,谁也别想开。”

说完,他回头看向身后的几个人,眼神里带着笃定:“走,我们一起去。”

七个少年跟着负责人往西厕走,走廊里的脚步声格外整齐。他们知道,这只是第一步——确认女生的安全,让主办方给出说法,还要让外面的粉丝知道,他们没有被忘记,更没有被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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