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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平三十年十一月初十,京北的雪终于歇了,晨曦把议事会大楼的青瓦染成暖金,楼前广场上的积雪被扫成整齐的垄沟,垄间插着来自大明各省份的旗号——南河省的麦旗、苏省的织梭旗、川省的羊角旗、闽省的船帆旗、粤省的橡胶旗、浙省的茶旗、黔省的银旗,百余面旗号在寒风里猎猎作响,像在呼应从各省涌来的脚步声:南河省的农民扛着新磨的锄头,衣摆沾着麦田的残雪;苏省的工人提着工具箱,里面装着刚修好的织机零件;川省彝族代表阿古拉背着竹篓,里面是给议事会带的土豆种;闽省的海外商队握着船工联名信,信上还沾着印度洋的盐粒;连粤省橡胶种植园的华工,都托人捎来裹着橡胶汁的选票,用红漆写着“选能让日子过暖的人”。

我被悦薇推着轮椅,停在议事会大厅的铜门内。这扇铜门是七年前苏省机车厂的工人用废钢轨熔铸的,门把手上的“民生”二字被各省代表摸得发亮,指尖触上去,还能感受到当年工人一锤一锤敲出的纹路。大厅里早已坐满了人,却静得能听见窗外旗号的声响,只有扩音喇叭里偶尔传来的电流声——那是给闽省海外商栈、粤省远洋货船传声用的,连在印度洋上漂泊的大明商船,都能通过无线电听到这里的每一句话。

“各位省份代表、全球大明的百姓们,”我抬手按住轮椅扶手上的麦克风,指尖蹭过扶手上那个小小的“民”字刻痕——这是南河省的方叔昨天连夜补刻的,刻完还说“不管辞不辞职,得记着南河省的麦地里,还有人等着种子粮”,“今天召开全国议事会特别会议,我要做两件事:一是向大家认个错,二是把议事长的位置,还给更懂百姓的人。”

话音刚落,前排的朱静雯微微颔首,她手里攥着兵事谈议会的调令,调令边角还沾着南河省水渠的泥点——昨天她刚去南河省第三公社看过塌掉的灌溉渠,回来就说“百姓要的不是报表上的‘民生增速’,是能浇地的水渠,是种得出麦子的田”。悦薇在我身后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她的袖口还别着苏省织坊的丝线,那是前几天帮女工王小丫修织机时沾上的,她说“苏省的织娘说,只要能让娃们读上书,她们愿意多织两匹布,哪怕手磨出茧”。

“我请求辞去全国议事会议事长一职。”

这句话像一粒石子落进南河省的麦囤,大厅里瞬间响起嗡嗡的议论声。南河省的张老田猛地站起来,手里的粮本“啪”地拍在桌上——那粮本的封皮都磨破了,内页记着去年“民生提速运动”时,南河省第三公社欠的三斗种子粮,字里行间还沾着麦糠,“姑娘,你咋能辞?南河省的水渠还等着批青石,苏省的轻轨还没通到县城,川省彝族的山寨连学堂的梁都没架,你这时候走,俺们心里没底啊!”

“张叔,您先坐。”我朝他摆了摆手,从轮椅侧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纸片,每一张都带着各省百姓的温度:有南河省农民王耕田画的木犁草图,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议事长,铁犁不够,俺们用木犁耕地,一天只能种半亩麦”;有苏省织坊女工王小丫的手巾,上面沾着血渍,绣着“日织百匹,手泡在冷水里,夜里疼得睡不着,还是赶不上指标”;有川省苗族石老根的字条,用炭笔写着“冷链箱冻裂了,牛羊肉运到县城就臭了,俺们只能自己吃,换不来粮本”;还有闽省海外华工的联名信,说“远洋货船的工钱拖了三个月,家里的娃等着买课本”。

“我辞职,不是逃责,是认账。”我的声音有些发涩,却每一个字都砸在实处,“去年推‘民生提速运动’,我盯着轻轨通车的天数,忘了苏省织坊的女工要把手指泡在冷水里赶进度;我想着冬储粮的数字,忘了南河省的农民要冒着大雪去邻省借种子;我为了凑军工生产的钢材,挪用了农械厂的铁料,结果今年秋收,南河省十二个公社的农民还在用木犁耕地,川省彝族的农人种土豆只能用石锄——这些错,不是一句‘我改了’就能抹掉的,得让更懂百姓苦的人来扛这份责任。”

我抬手按了按麦克风的全球传声键,电流声过后,声音透过无线电传到闽省的海外商栈、粤省的远洋货船、印度洋上的大明商船,传到每一个有大明百姓的地方:“今天我在这里,向全国、全球的大明百姓道歉,这份道歉,记在心里,也写在实处:

第一,为‘提速运动’的冒进道歉。即日起,所有没跟百姓商量的‘指标’全废了——南河省的水渠啥时候修、用啥料,让公社社员自己投票定;苏省的织坊每天织多少布,让女工们按自己的手速算;川省的冷链箱要盖在哪,让牧民们指着草原的路说;闽省海外商栈的工钱啥时候发,让华工们自己跟掌柜谈,议事会绝不强压。

第二,为多民族关怀不足道歉。未来五年,从国库拨出五百万明元,分去各省的少数民族聚居地:给川省彝族山寨盖二十所学堂,让山里的娃能坐着新修的土路去读书,不用再翻山越岭;给黔省苗族公社添五十套农械,让石老根这样的银匠不用再背着工具走三天山路去赶集;给浙省畲族山乡修十条水渠,让雷蕾娜她们种的草药能及时运到闽省的药栈,换得来粮本;给蒙古族草原公社补三十个冷链箱,让巴特尔他们的牛羊肉能新鲜运到苏省、南河省,卖个好价钱。

第三,为妇女权益不到位道歉。三个月内,苏省、浙省、粤省、南河省的所有工厂,都要设‘女工权益岗’,女工同工同酬,谁要是敢扣工钱、逼加班,百姓可以直接找议事会掀他的作坊;每个省份的公社,都要建‘女童学堂’,南河省的丫头、苏省的织娘娃、川省的彝族姑娘,都得能读书、能识字,谁要是不让娃上学,议事会就去他家门口贴‘忘本’的条子,让全村人都知道他不重民生。”

喇叭里传来一阵细碎的欢呼,紧接着,通讯兵匆匆跑进来,手里举着两张纸条,额角还沾着雪沫:“议事长!南河省第三公社传回话,说您的道歉他们听见了,还说要把今年的冬麦多留一成,帮邻省的公社补种子粮!还有闽省的海外商队,马明远代表说,愿意免费帮川省彝族公社运农械,连船费、骆驼费都不要,就想让山里的娃早点有学堂!”

“还有苏省的织坊!”另一个通讯兵也跑进来,手里的纸条上沾着丝线,“吴瓷姐说,织娘们要多织一百匹布,给川省的女童学堂做校服,每匹布都绣上‘读书’两个字,让娃们知道读书金贵!”

大厅里的掌声突然响起来,张老田抹了把眼睛,把粮本揣回怀里,声音带着哽咽:“姑娘,俺们信你!你辞职俺们虽舍不得,但你这认错的态度,比啥都强——俺们选新议事长,就按你说的,选能把南河省的麦子、苏省的布、川省的学堂放在心上的人!”

我对着众人鞠了一躬,从怀里掏出议事长的铜印——这枚印的背面刻着“民为邦本”,是当年第一届议事会选举时,百姓大学的学生用南河省的铜矿石铸的,铸印时还加了苏省的铁屑、川省的铜砂,说是“各省百姓一起铸的印,得为各省百姓办事”。我把印轻轻放在桌案上的《大明国宪典》旁,铜印与典籍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现在,我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提议召开第三届大明国全民选举大会——选皇帝、选副皇帝、选议事长、选副议事长。所有参选者,必须站在《大明国宪典》前宣誓,必须照着《大明民主主义》《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朱静雯的百姓思想》办事:忘了百姓的,百姓就有权把他拉下来;偏离民生的,再大的官也得让贤;要是敢搞特权,就算是皇帝,也得回村里种地!”

“我同意!”朱静雯第一个站起来,举起右手,“全民选举,一人一票——南河省的农民在田间投票,苏省的工人在作坊投票,川省的彝族在山寨投票,闽省的海外华工在商栈投票,粤省的橡胶工在种植园投票,谁都不能少,谁的票都算数!”

三百二十七名省份代表全票通过提议,监票组很快就搭好了:组长是南河省的张老田(农民代表),副组长是苏省的吴瓷姐(工人代表),组员还有川省的阿古拉(彝族代表)、闽省的马明远(回族代表)、黔省的石老根(苗族代表)、浙省的雷蕾娜(畲族代表)。他们手里拿着用桑皮纸做的选票,选票上印着所有参选者的名字,名字旁还画着简单的图案:赵麦围旁画着木犁(南河省农民认得出),马淑贤旁画着算盘(闽省商人看得懂),陈纺娘旁画着绣绷(苏省女工能识别),巴特尔旁画着马头(蒙古族牧民认得),连不识字的老人,都能凭着图案投出自己的一票。

选举从辰时持续到未时,流动投票箱跑遍了大明的每个角落,也飞到了全球的大明属地:

——南河省的投票箱,由黄村公社的陈阳背着,踩着麦田的积雪,送到每个地头,农民们放下锄头,在选票上按上红手印,王耕田按完还说“选赵麦围,他懂种地的苦”;

——苏省的投票箱,由吴瓷姐的徒弟推着,走进每个织坊,女工们擦了擦手上的丝线,认真地圈出名字,王小丫圈完说“选陈纺娘,她懂俺们女工的难”;

——川省彝族山寨的投票箱,由阿古拉牵着马送过去,寨老们用烟斗在选票上烫出印记,说“选马淑贤,她能帮俺们运农械、盖学堂”;

——闽省的海外商栈,投票箱通过远洋船送达,华工们在船舷上写下名字,说“选朱静雯,她能帮俺们要回工钱”;

——粤省橡胶种植园的工人,通过无线电传了选票回来,每张选票上都写着“要能修公路、能通粮本的执政者”;

连黔省苗族的银匠们,都把选票刻在银片上,托人送到议事会,说“选林织娘,她为农民说话”。

未时三刻,张老田捧着选票箱走上台,他的手还沾着南河省的泥土,指缝里夹着麦糠,却把选票一张一张数得格外认真,声音洪亮得能传到大厅每个角落:“大明国皇帝候选人——赵麦围,全国、全球选票九百八十七万六千五百张,全票当选!”

大厅里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南河省的代表们率先站起来欢呼,赵麦围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的烟袋锅“当啷”掉在地上——这位南河省的老农,裤腿上还沾着麦田的雪,鞋面沾着泥土,他走到台中央,看着满厅的人,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带着南河口音的话,每个字都透着朴实:“俺是南河省种了四十年地的农民,没读过多少书,就懂种地、懂麦子的苦。俺当皇帝,不穿龙袍,不住皇宫,就干三件实在事:开春前,把种子粮送到南河省每个公社的地头,不让一户农民再用木犁耕地;夏天前,修好南河省到苏省的水渠,用青石砌,经冻,让麦子能浇上水,不旱死;冬天前,给川省彝族的山寨盖好学堂,架好梁,让山里的娃能坐在暖窑里认《国宪典》,不用再冻着手写字!”

没人觉得他的话朴素,苏省的吴瓷姐第一个鼓掌,胳膊上的“民生护卫队”红袖章还没摘:“赵叔这话实在!俺们工人要的不是穿龙袍的皇帝,是能让南河省的麦子丰收、苏省的布能卖出去、川省的娃能读书的皇帝!”

紧接着,唱票声继续,每一个结果都让大厅里的掌声此起彼伏:

“全国议事会议事长候选人——朱静雯,全票当选!”

朱静雯走上台时,手里还攥着南河省水渠的图纸,图纸上用红笔标着需要补的缺口,她拿起桌上的《大明国宪典》,指尖划过扉页上“民为邦本”的字句,眼神坚定:“我当议事长,绝不再搞‘一言堂’,绝不再让‘民生提速’变成‘民生添堵’。每个月初一,议事会大厅对所有百姓开放——南河省的农民能来提水渠的事,说哪段该补;苏省的工人能来谈织机的事,说哪台该修;川省的彝族能来论学堂的事,说哪间该加暖窑;闽省的海外华工能来诉工钱的事,说哪艘船该结账。每一项政策出台前,必须征求至少十个省份的意见,比如修轻轨,得问南河省的农民‘会不会占麦田’,问苏省的工人‘能不能出技术’,问闽省的商人‘能不能运材料’,问川省的彝族‘会不会过山寨’——不贴合百姓需求的,再好的政策也不上,再快的进度也不赶!”

“大明国副皇帝候选人——朱悦薇,全票当选;陈纺娘,全票当选!”

悦薇推着我的轮椅,和陈纺娘一起站到台中央。悦薇手里拿着轻轨修复图纸,图纸上标着苏省到南河省、南河省到川省的线路,线条画得格外细致:“我负责技术,一年内要干两件事:一是修复苏省到南河省的轻轨,用苏省机车厂的钢,结实,能拉麦子、能运织机,票价按百姓说的定,绝不涨;二是帮川省彝族的山寨修土路,能通马车,让学堂的课本、农械的零件能运进去。还要在每个轻轨站、每个公社都设‘民生意见箱’,百姓有啥想法,哪怕是‘想喝热粥’‘想修磨盘’,都能写下来,我每天都看,绝不漏一件!”

陈纺娘是苏省百姓大学校长,手上满是绣绷磨的茧,她举起手里的女童课本,课本上还夹着苏省织娘绣的小花:“我负责妇女民生,三个月内,要在南河省、苏省、川省各建十所‘女童学堂’,南河省的学堂设在麦场旁,苏省的学堂设在织坊边,川省的学堂设在山寨里,让娃们上学方便。还要给全国的女工做‘劳保手套’,用苏省的棉布、川省的羊毛,暖和,耐磨,再也不让苏省织坊的姐妹、南河省的农妇手磨出血!”

“全国议事会副议事长兼事务院总理——马淑贤,全票当选;全国议事会副议事长——林织娘,全票当选!”

马淑贤是闽省回族商队的代表,她穿着回族传统的蓝色长袍,腰间系着算袋,算袋里装着闽省商栈的账本:“我兼任事务院总理,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商道,让各省的货能流通,百姓能赚钱。要把朱高煦占的草原公社冷链箱还回去,让巴特尔他们的牛羊肉能通过闽省的商队,运到苏省、南河省的菜市场,换得来粮本;要开通闽省到川省的商道,用骆驼队、马车队,让闽省的药材、苏省的布能直接运到川省的山寨,省得中间被奸商加价,让川省的彝族买得起药,闽省的商人赚得到正经钱,苏省的织娘卖得出布!”

林织娘是南河省农民代表,手里握着一把改良过的织梭,这织梭能让布织得更快,她却更关心农民的事:“我当副议事长,就为农民和工人说话,谁欺负百姓,我就跟谁急。以后南河省的公社要是敢扣种子粮、拖粮本,农民能直接找我,我带他们去议事会评理;苏省的作坊要是敢拖欠工资、逼女工加班,工人能直接来掀我的桌子,我帮他们要回工钱;黔省的苗族要是买不到农械,我帮他们找农械厂,绝不让他们再用石锄种地——百姓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是南河省的麦,还是川省的土豆,都得让它们有好收成!”

所有当选者站成一排,在《大明国宪典》前站定。阳光透过大厅的彩绘玻璃窗,落在典籍的封面上,照亮了扉页上的五段话——那是《大明民主主义》《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核心要义,每一段都写着“民生”二字。赵麦围第一个举起右手,掌心对着《大明国宪典》,声音洪亮得能传到全国各省:

“我赵麦围,以《大明国宪典》为誓,以五大思想为根,守百姓的心:

以《大明民主主义》为纲——它说‘百姓的江山百姓选’,俺就绝不搞皇权独大,每月必去南河省的麦田、苏省的织坊、川省的山寨,听百姓说心里话,南河省的农民说水渠该修,俺就催着修;苏省的工人说织机该换,俺就帮着换;川省的彝族说学堂该加暖窑,俺就盯着加,绝不自己说了算。

以《韵澜思想》为尺——它说‘多民族搭伙过日子’,俺就帮闽省的回族商队通川省的商道,让他们的货能卖;帮黔省的苗族公社添农械,让他们的地能种;帮浙省的畲族山乡修水渠,让他们的草药能运,不让一个民族受委屈,不让一个省份掉队。

以《秀英思想》为镜——它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俺就支持陈纺娘建女童学堂,南河省的丫头要读书,俺就给学堂批木料;苏省的女工要同工同酬,俺就去作坊里盯着,谁要是敢欺负妇女,俺就带着农民、工人去评理,绝不让姐妹受气。

以《常静徽思想》为戒——它说‘权力要装在笼子里’,俺就接受议事会的监督,接受百姓的监督,要是俺忘了南河省的农民还在用木犁,要是俺没修好川省的学堂,议事会就废了俺的帝位,百姓就骂俺‘忘本’,俺绝不辩解,回南河省种地去,再也不碰权力。

以《朱静雯的百姓思想》为本——它说‘百姓要啥就给啥’,俺就把南河省的水渠修好、苏省的轻轨通好、川省的学堂盖好,百姓要种子粮,俺就送;百姓要农械,俺就给;百姓要暖窑,俺就建,要是做不到,俺就卸了皇帝的身份,回南河省种麦,再也不占着位置!”

朱静雯跟着举起手,目光扫过满厅的省份代表,每个字都带着力量:“我朱静雯,以《大明国宪典》为誓,以五大思想为行,护民生之路:

守《大明民主主义》的‘选举权’——以后皇帝、议事长、副议事长,都得让百姓一人一票选,南河省的农民、苏省的工人、川省的彝族、闽省的商人,谁的票都一样金贵,绝不许有人抢票、压票,谁要是敢破坏选举,就算是皇亲国戚,也得送议事会审。

行《韵澜思想》的‘互助道’——苏省的织机好,就帮川省的作坊换;闽省的商道通,就帮南河省的粮运;黔省的银匠巧,就帮浙省的畲族打首饰,让各省的好东西能流通,各省的百姓能互助,南河省的麦能卖到苏省,苏省的布能卖到川省,川省的土豆能卖到闽省,谁都不赚亏心钱,谁都能过好日子。

践《秀英思想》的‘妇女责’——支持女工同工同酬,苏省的织娘织一匹布,就得给一匹布的钱,绝不许扣;支持女童入学,川省的彝族姑娘、南河省的丫头,都得有书读,学堂的门要是敢对女孩关着,俺就去拆了学堂的门,绝不让‘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话害人。

遵《常静徽思想》的‘监督制’——议事会的每一笔钱,都要让百姓看得懂,南河省的水渠花了多少银子,苏省的学堂用了多少木料,川省的农械花了多少铁,都要贴在议事会门口,贴在各省的公社里,谁要是敢贪钱、挪钱,俺就带着百姓去查,查出来绝不轻饶。

奉《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民生本’——要是议事会的决策让南河省的麦子歉收、苏省的工人失业、川省的娃没书读,我就辞去议事长的职,回兵事谈议会当普通士兵,去守南河省的麦田,去护苏省的织坊,再也不碰议事会的桌子!”

朱悦薇和陈纺娘齐声宣誓,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的坚定,也带着对百姓的牵挂:“我们以《大明国宪典》为誓,以五大思想为尺,行民生之事:

循《大明民主主义》的‘公平’——修复轻轨不占南河省的麦田,多绕二里地也成;盖学堂不占川省的山寨地,选在荒坡上也成,绝不许为了进度占百姓的地、抢百姓的粮。

守《韵澜思想》的‘团结’——帮闽省的商队运苏省的布,不收运费;帮黔省的苗族运南河省的粮,不赚差价;帮浙省的畲族运川省的药,不绕远路,让各省像一家人,谁有难,大家帮。

行《秀英思想》的‘教育’——让南河省的女童能算粮本,知道自家该领多少种子;让苏省的女工能识字,能看懂工钱的账本;让川省的彝族姑娘能识草药,能自己治小病痛,不让她们因为不识字、不懂理受欺负。

遵《常静徽思想》的‘透明’——轻轨的票价、学堂的经费、农械的成本,都要跟百姓商量,南河省的农民说票价贵,咱们就降;川省的彝族说学堂经费少,咱们就补,绝不许瞒着百姓、骗着百姓。

奉《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实在’——百姓说轻轨站远,我们就把站挪近点;百姓说女童学堂少,我们就多盖几所;百姓说劳保手套薄,我们就用厚布做,要是做不到,我们就回苏省织坊当女工,回南河省公社当农妇,再也不占副皇帝的位置!”

马淑贤和林织娘也举起手,算袋和织梭在阳光下闪着光,声音里满是对百姓的承诺:“我们以《大明国宪典》为誓,以五大思想为责,为百姓发声:

持《大明民主主义》的‘参与权’——让闽省的商人能提商道的建议,说哪段该修;让南河省的农民能论农械的需求,说哪种好用;让川省的彝族能说学堂的事,说哪样该添,百姓的意见要是没被听,我们就去议事会替他们说,直到被听见。

行《韵澜思想》的‘共富’——让回族商队帮彝族运农械,让农民帮工人种粮食,让工人帮牧民修冷链箱,不让一个群体穷,不让一个省份苦,南河省的麦丰收了,分点给川省;苏省的布多了,送点给黔省,大家一起富,才是真的富。

践《秀英思想》的‘权益’——帮苏省的女工要工资,谁拖工钱,我们就去跟他要,直到要回来;帮川省的姑娘争学堂的位置,谁不让进,我们就去跟他评理,直到能进去;帮南河省的农妇要粮本,谁扣粮本,我们就去跟他吵,直到发下来,绝不让妇女受半点委屈。

遵《常静徽思想》的‘问责’——要是商道不通、农械不够、学堂没盖好,我们就辞去副议事长的职,马淑贤回闽省当账房,算清楚每一笔账;林织娘回南河省当农民,种好每一亩麦,再也不占着位置不办事。

奉《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初心’——百姓要啥,我们就做啥,哪怕是帮南河省的农民修一把木犁,帮苏省的女工补一台织机,帮川省的彝族钉一块学堂的木板,都绝不偷懒、绝不敷衍,百姓满意了,我们才算尽到责!”

宣誓声透过扩音喇叭,传到全国每个省份、全球每个大明属地,像一股暖流,淌进每个百姓的心里:

——南河省的麦田里,农民们停下手里的活,对着喇叭方向鞠躬,王耕田说“赵叔的誓言,俺们信,明年的麦肯定能丰收”;

——苏省的织坊里,女工们放下织梭,把誓言绣在布上,王小丫说“纺娘姐的话,俺们记,以后手再也不会磨出血了”;

——川省的彝族山寨里,寨老们把誓言刻在木头上,阿古拉说“马淑贤的承诺,俺们等,学堂肯定能盖好”;

——闽省的海外商栈里,华工们把誓言写在船帆上,马明远说“静雯姑娘的话,俺们盼,工钱肯定能要回来”;

——粤省橡胶种植园的工人,对着无线电喊“俺们等着轻轨通到种植园,等着粮本装满粮食,等着日子过暖”;

——黔省苗族的银匠们,把誓言刻在银饰上,石老根说“林织娘为俺们说话,以后农械肯定够了”。

宣誓结束后,我被悦薇推着轮椅,走出议事会大楼。广场上,各省的百姓正围着新当选的执政者,七嘴八舌地提建议,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

——南河省的方叔拉着赵麦围,手里拿着水渠的图纸,说“俺们公社的水渠得用南河省的青石,红石头不经冻,冬天容易裂”;

——苏省的小李找到朱悦薇,手里拿着轻轨零件,说“轻轨的铁轨得用苏省机车厂的钢,结实,能拉重货,还不容易锈”;

——川省的阿古拉走到马淑贤面前,手里拿着山寨的地图,说“俺们山寨的学堂要盖在晒谷场旁,娃们放学能帮家里晒粮,不用再跑远路”;

——闽省的马明远握着林织娘的手,说“俺们商队愿意免费帮南河省运种子粮,就是希望南河省的麦能多收点,俺们也能多卖点布”;

——浙省的雷蕾娜找到陈纺娘,手里拿着畲族的草药,说“俺们山乡的女童学堂,能不能请个懂草药的先生,娃们既能读书,又能学治病”。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是苏省机车厂的工人在调试轻轨——小李站在车头,朝我们挥手,车身上新刷的“民生号”三个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车头还挂着南河省的麦穗、苏省的丝线、川省的羊角、闽省的船帆,像一串沉甸甸的承诺,晃在风里。悦薇指着轻轨的方向,笑着说:“妈,您看,南河省的麦子,明年就能坐着轻轨到苏省的粮站了;川省彝族的娃,明年就能坐着马车去学堂了;闽省的布,明年就能运到黔省的山寨了。”

我点点头,看着广场上攒动的人影:南河省农民的土布棉袄、苏省工人的蓝色工装、川省彝族的绣花头帕、闽省商人的绸缎马褂、粤省华工的粗布短衫、黔省苗族的银饰、浙省畲族的蓝布裙,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了之前的焦虑,眼里满是对开春的期待——南河省的农民盼着种子粮,苏省的工人盼着织机更新,川省的彝族盼着学堂开学,闽省的商人盼着商道畅通,粤省的工人盼着公路修到种植园。

这时,南河省的张老田拿着刚印好的新粮本走过来,粮本上印着“全国民生保障”的字样,封皮还盖着赵麦围的私章——那私章是用南河省的桃木刻的,上面刻着“赵麦围,农民”五个字,边缘还留着刀痕。他笑着说:“姑娘,您虽然辞了职,但这粮本、这轻轨、这新选的执政者,都是您当年带头搞起来的。您放心,俺们南河省的农民会跟着赵叔,把麦子种好;苏省的工人会跟着静雯姑娘,把织机修好;川省的彝族会跟着马淑贤,把商道通好;闽省的商人会跟着明远,把货运好,咱们大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全国是这样,全球也是这样!”

我看着张老田手里的粮本,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其实我从未“辞位”,因为真正的权力从来不在议事长的位置上,而在南河省农民手里的粮本里、苏省工人手里的织梭上、川省彝族手里的学堂钥匙中、闽省商人手里的船票上、粤省工人手里的选票上。只要这些东西还在,只要百姓还能笑着提建议、还能盼着好日子,大明的民生就不会倒,我们用马克思主义改造的这个世界,就会一直往前走。

夕阳西下时,议事会大楼的旗杆上,升起了一面新的旗帜——旗面是苏省女工织的粗布,上面用南河省的金线绣着五谷,用川省的银线绣着织梭,用闽省的丝线绣着马头,用粤省的棉线绣着船帆,用黔省的银线绣着银匠的工具,用浙省的蓝线绣着畲族的凤凰,最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民”字,绣得格外厚实,针脚里满是各省百姓的心意。旗帜在晚风里飘着,像一双温柔的手,拂过南河省的麦田,拂过苏省的织坊,拂过川省的山寨,拂过闽省的商栈,拂过粤省的种植园,拂过全球每个大明百姓的心头。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没有了“议事长”的身份,我可以去南河省帮方叔修水渠,帮农民选种子;可以去苏省帮吴瓷姐修织机,教女工识字;可以去川省帮陈纺娘教女童读书,帮彝族山寨盖学堂;可以去闽省帮马明远理商账,帮华工要工钱。而那些新当选的执政者,会带着各省百姓的托付,把《大明国宪典》里的誓言,把五大思想的要义,变成南河省春耕时的种子、苏省冬夜里的织机、川省山寨里的学堂书声、闽省商道上的驼铃声、粤省种植园里的公路。

大明的世界,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世界,是南河省、苏省、川省、闽省、粤省、浙省、黔省……是全国、全球百姓一起建设的世界。只要我们始终抱着“认错就改、为民办事”的初心,始终守着《大明民主主义》《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根,就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建不好的民生。这,就是马克思主义教会我们的道理——民生不是数字,是百姓手里的粮本、身上的棉衣、孩子碗里的粥;权力不是特权,是为百姓办事的责任、是让日子过暖的担当。这,也是我们留给大明未来的,最珍贵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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