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感觉给她们起名字,更像是起外号。
没想到这三人起身盈盈向三郎下拜,“多谢公子给我们新生。”
三郎连忙起身把她们一一扶起,“我们以后在一起自然随意就好,需要这么多繁文缛节。
我姓杜叫三郎,你们可以叫我三郎或杜哥。现在我要去看房子,看铺面,你们愿意一起去走走吗?”
这个地方相当于上世帝都的二环路,铺面房价高的离谱。
三郎出了城门去另一边,找了个房牙子,左挑右挑租了一间小房子。
地段不错,就是铺面太小,二楼前后各有一个小房间,楼下后面是厨房,一个屁大的小院。
买下这个房子要一千多两黄金,三郎调侃道:“卖掉一个姑娘才能换这一个破房子,京城果然寸土寸金。”
她们尴尬的微笑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三朗也感觉到了不宜开这种玩笑。转而说道:“这个地方你们也看到,愿意住在这里吗?”
惜春现在的李莫愁,认真说道,“公子,你不要试探我们了。我们什么苦没吃过?这个地方对我们来说也是天堂,我们当然愿意。”
三郎收起了轻蔑之心,花了七十两黄金,在这里租了一年。这个钱,在杜家庄姜姑可以很好的过上了一辈子。
不知道姜姑来了之后,看到我身边有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会有何种感想?
黄蓉迫不及待的询问,打断了三郎的思绪,“公子,我们要做什么买卖?”
三郎挠了挠脑袋,“在这个地方,我还真没想好。要不?开个杂货店吧。”
她们大吃一惊,“公子,开杂货店,恐怕连房租都赚不回来。”
“慢慢来,起码住这里总比住酒家强。”
三郎拿出一个本子,一支碳笔,开始画房间草图。
他指着纸上其中一个框框,把本子交给李莫愁,“等一下,我说你来记录。”
他用步子量出了房间的尺寸,让李莫愁记下来,宽四米,长六米。
又去了楼上,照样量了一遍。
开始坐在板凳上,写写画画。
她们看着奇怪,不知道杜公子在干什么?
一切画好之后,找来一个木匠,三郎指着图,教木匠师傅怎么干。
木匠师傅听完他一番介绍之后,拍着胸脯说道,“掌柜的想法真妙呀。
这个床这样做,我还真没想到,省地儿,下面还能放东西,真好。
你放心,这东西简单,我很快就给你完成。”
一切交代妥当之后,已是晚上。四人疲惫不堪的回到了酒家。
李莫愁的房间,三女聚在一起,楚念现在的程灵素率先开口,“我看杜公子也没什么钱,要不?我们每人凑一些,把那个房子买下来。”
李莫愁说道:“也不是不行,现在还未到时候。
我们和杜公子相识才两天,也不知道他的为人到底怎么样。
灵素妹子,我们吃了那么多苦,身上这点钱是我们唯一的凭仗,我们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黄蓉连忙点头,“莫愁妹妹说的有道理。我们尽心尽力帮杜公子干活就行,其它的我们要多留一个心眼。”
三郎房间里,他正在设计招牌门面。设计好草图让系统帮他润色。
夸张的色块,设计了大大的“潮流”两个字,旁边是方方正正的“珍宝”两个小字。
他本来想用,太阳能做个霓虹灯的招牌,想想还是放弃了,太超前了会招来很多的麻烦。
设计好门面开始设计珠宝,专挑那些一眼就能吸引眼球的款式,不追求极致的美。
太好了,在这个店铺里也卖不起价格,搞了一套,作镇店之宝展示。
接下来的时间里,店铺在装修,三郎独自在外面闲逛,一是了解外面的行情,二是购买一些所需的材料物品。
他现在最想把烟草做大,这东西一本万利,就像贩卖毒品一样。
他有独特的配方方法,别人想学也学不来。
现在就不知道那个无双公子的老爸,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希望他在上层社会,把的烟草给推广出去。
下午回来,到店里一看,李莫愁她们竟然都在店里,在里里外外的忙碌,现场有木工师傅在干活,也不知道她们在忙些什么。
三郎并没有和她们打招呼,自己偷偷跑回酒家,弄出了一台最原始的台式手动卷烟机。
装入浆糊纸张,在小漏斗里放入烟丝,摇动手柄,一支支卷烟就滚了出来。
这东西连续不断的摇上十个小时,至少能造出二千多支卷烟。
如果摆上十台机器,找十个工人转动,妥妥的现代化工厂。
这个利润不知道要比卖珠宝强多少倍,三郎越想越得意,在他的上一世,这可是名震天下的烟草公司。
首要问题解决,下一步就是弄一些,在别人能接受范围之内的印刷机器。
产品的包装比什么都重要,他现在没有太强的产能,只能走少而精的高端路线。
傅文臣对三郎找的这个铺面嗤之以鼻,怪他擅作主张,不和他商量。
三郎笑道道,“老兄,我口袋里就那么些钱,也只能办这么多事。”
傅文臣感觉有些愧疚,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杜兄帮了他,现在杜兄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
七天后,杜三郎的“潮流珍品店”正式开张。
当他揭开红布的时候,招牌上,色彩艳丽的“潮流”两个字,以及潮流下面的那一双大大的勾人心弦的大眼睛,引起了路人的围观。
只可惜,来撑场面的贵客只有傅文臣和他要好的两个学子。
还好,铺里有三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也不算太寒酸。她们穿着统一的服装,胸口戴着一只印有“潮流”字样的精美胸花,引来不少侧目。
杜文成有些不满,咕哝道:“这么重要的日子,无双公子竟然没来。”
三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又不知道,怎能怪人家嘛。到里面坐,中午我请你们吃饭。”三郎邀请另外两个学子。
铺子里的珠宝首饰很少,只有三十多件。
每件都放在通透的水晶展柜里,让人看见了就觉得高档。这里最便宜的珠宝都要十两金子,最贵的那一件竟然标价五百两黄金。
傅文臣看了直摇头,“你这里的东西恐怕也只有皇亲贵族才能买得起。”
他最终花了十两银子,买了十包烟,另外两个学子各自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把折扇。
中午三郎,请他们在附近最好的酒,家里吃了一顿饭,花去了十两多黄金。
回来的路上,黄蓉嘟囔着嘴唇有些不满,“小气鬼,拢共才花了十几两银子,害得我们倒贴了十多两黄金!”她的不满,主要的因为是傅文臣对她有意疏远。
三郎看出了她的心思,“每人都有自己的难处,都有自己的想法。
今天傅兄带着朋友来给我们捧场,就是给我们面子。不要太小家子气,做生意,我们要心胸开阔一点。”
此后的五天里,铺子里来往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要买东西的是一个也没有。姑娘们开始着急起来,比三郎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