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坐在办公室里，手边是一摞刚刚整理好的文件。
文件封面上印着几个醒目的字——“关于恶意造谣‘陆氏集团涉及危害国家安全’的初步取证报告”。
陆泽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
“老板，热搜炸了。”他把平板递过去，“有人匿名爆料，说我们海外项目涉及出卖国家技术机密。”
屏幕上，热搜第一：
【震惊！某集团海外合作疑似泄露机密！】
配图是陆氏海外工厂的外景，被刻意用红圈圈出几个区域。
陆时衍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又是顾言深？”
“不是他本人发的，但背后推手八九不离十。”陆泽压低声音，“而且，白玲的账号也在转发。”
苏念从沙发上站起来，把手里的薯片一放，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
“出卖国家机密？他这是嫌自己活得太长？”
陆时衍点点头，拿起电话，“法务部，十分钟后会议室集合。顺便通知网络监察组，准备启动线上取证。”
十分钟后，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法务总监推了推眼镜，“根据我们的初步调查，这篇文章引用的所谓‘证据’，都是经过剪辑拼接的视频和几张模糊照片。”
“《国家安全法》第二十八条，明确规定——任何个人和组织不得危害国家安全。”陆时衍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而《刑法》第三百九十八条，对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罪有明确刑罚。他们拿这个造谣，就是在玩火。”
苏念在一旁补刀：“不仅玩火，还是自焚套餐。”
法务总监继续汇报：“我们已经联系了网安部门，他们表示会协助调查源头。另外，我们的舆情监控显示，这次的造谣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陆泽打开投影，屏幕上出现了几张数据图。
“从转发路径看，首发账号是一个新注册的马甲号，背后Ip指向b市的一个写字楼，而那个写字楼……正好是顾氏集团旗下的投资公司所在地。”
“呵。”陆时衍冷笑，“顾言深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苏念站起来，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眼神凌厉，“那我们就成全他。直接发律师函？还是……直播？”
陆时衍摇头，“先不直播。这件事涉及国家安全，不是娱乐八卦，我们要用法律武器让他们闭嘴。”
他顿了顿，看向法务总监，“起草律师函，直接送到顾氏集团法务部，同时抄送网安部门。另外，准备一份详细的证据链，今晚之前交给媒体。”
“明白。”
会议结束，陆泽悄悄凑到苏念耳边，“嫂子，你刚才那句‘自焚套餐’，要不要我帮你上热搜？”
苏念挑眉，“免了，我怕某些人看完会直接原地爆炸。”
——
与此同时，顾言深的办公室里。
白玲正端着一杯咖啡，笑得娇媚，“言深哥，这次的爆料效果不错吧？我就说，这种话题最能引起关注。”
顾言深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效果是不错，但……陆时衍的反应太平静了。”
“平静？他肯定是慌了！”白玲不以为意，“这种事，他越沉默，就说明越心虚。”
顾言深没有说话，心底却升起一丝不安。
他了解陆时衍，那个人从来不会坐以待毙。
——
傍晚时分，陆氏集团官网更新了一条公告。
【关于恶意造谣陆氏集团涉及危害国家安全的严正声明】
声明中，详细列出了造谣账号、转发路径、证据截图，并附上了律师函全文。
最后一句，让无数网友直呼霸气：
【任何试图用虚假信息抹黑陆氏的行为，都将受到法律的严惩。我们不怕舆论，因为真相永远站在我们这边。】
网络上瞬间沸腾。
【卧槽，这证据链太完整了吧！】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不，陆氏是直接送你上法庭！】
【顾氏：我是不是该准备律师了？】
而在顾言深的办公室里，他看着那份声明，脸色越来越沉。
白玲也终于收起了笑容，“他……怎么会有这么完整的证据链？”
顾言深抬头，眼神冰冷，“因为，他是陆时衍。”
第二天一早，顾氏集团就收到了来自陆氏的律师函。
法务部的人看完，脸色全都变了。
“顾总，这份律师函……很麻烦。”法务主管小心翼翼地说，“他们不仅指控我们造谣，还附带了完整的证据链，包括我们投资公司的Ip地址。”
顾言深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
“更麻烦的是，网安部门已经联系我们，要求配合调查。”法务主管补充道。
白玲脸色苍白，“言深哥，我们……是不是太冲动了？”
顾言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白玲咬了咬唇，“要不……我们主动道歉？”
“道歉？”顾言深苦笑，“你觉得陆时衍会接受吗？”
——
与此同时，陆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却异常轻松。
陆爷爷正拿着一份报纸，笑得合不拢嘴，“时衍啊，你这招漂亮！让那些人知道，造谣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奶奶在一旁附和，“不仅漂亮，还解气！我昨晚看评论，笑得都睡不着觉。”
苏念端着茶走过来，递给爷爷奶奶，“这只是开胃菜，正餐还在后头呢。”
陆婉婉兴奋地说，“嫂子，你昨晚那条‘自焚套餐’的梗，已经被做成表情包了！”
“真的吗？”苏念眼睛一亮，“快发给我，我要收藏！”
陆时衍无奈地摇摇头，“你们啊……”
——
下午，网安部门公布了初步调查结果。
【经调查，所谓‘陆氏集团涉及危害国家安全’的言论纯属捏造，相关账号已被依法处理。】
公告一出，舆论彻底反转。
【造谣成本太低？不，是造谣成本太高！】
【顾氏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心疼顾总三秒钟，剩下的时间用来笑。】
顾言深看着这些评论，脸色铁青。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白玲冲了进来，“言深哥，不好了！陆氏……陆氏要起诉我们！”
顾言深猛地站起来，“什么？”
“他们已经向法院提交了起诉状，要求我们公开道歉，并赔偿经济损失！”白玲的声音带着哭腔。
顾言深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输了。
——
而在陆氏集团，陆时衍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城市。
苏念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赢了。”
陆时衍转过身，轻轻握住她的手，“不是赢了，是刚开始。”
“刚开始？”苏念疑惑地看着他。
“顾言深只是一颗棋子。”陆时衍的眼神深邃，“背后，还有更大的敌人。”
苏念挑眉，“那我们就——”
“怼到他们怀疑人生。”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然后相视一笑。
——
晚上，陆氏集团的官方账号发布了一条视频。
视频中，陆时衍站在镜头前，神情严肃。
“今天，我想说几句话。第一，陆氏集团永远遵守法律法规，绝不容忍任何形式的造谣诽谤。第二，我们会继续用事实说话，用产品说话，用实力说话。第三——”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造谣有风险，入场需谨慎。”
视频一经发布，瞬间登上热搜第一。
【哈哈哈，最后一句太绝了！】
【陆总：法律是我的武器，幽默是我的子弹。】
【顾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而在顾言深的办公室里，他看着那条视频，终于意识到——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