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里暗骂贾张氏,真是一个没脑子的东西。就算你怀疑,那也等院里边的人回来再闹啊。他们早就怀疑了,这不是没找到依据,才没找林夜的麻烦。
“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东西把你娘扶家去,用热毛巾敷一下。”
易中海暗叹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道。
贾东旭也是很无奈,这个哑巴亏肯定要吃了,以后找机会在搞林夜。
贾东旭小声的劝说贾张氏,这才没让贾张氏在闹腾,乖乖的跟他回家了。
院里边的住户见没热闹看了也都回家做饭。
林夜他们刚回东跨院没多长时间,闫埠贵就找上门。
“小叔,有人找你。”
“谁找我?”
林夜来到院里问道。
“人带来了,在门外。”
闫埠贵说完就去把人请了进来。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进来,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干部,也不像是普通的人家。
“这位先生,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夜客气的问道。
“我们听人说林医生医术挺厉害的,特意上门来看病的。”
老头客气的说道,说话的同时还在打量着林夜。年轻人看到林夜这么年轻,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心想这人比我年纪都小,真的能看病吗?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还没等他问林夜,闫埠贵就好奇的问道:
“你们是听谁说的?”
“老闫,你家还有事吧?有事就回去吧。”
林夜感觉这两人应该是刘光齐或者许大茂介绍过来的,因为贾张氏的事情,院里边的住户都不敢再去找病人了。
“我没事,你这来了客人,我在这也能帮忙招待不是。”
闫埠贵就当没听到林夜话里边的意思一样,就是不肯离开。
林夜也没办法,只能把人请进客厅。
林夜帮他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舌苔,笑着说道:
“你是不是精神恍惚,心神不宁,多疑易惊,悲忧懒动,时时欠伸,烦躁不安等多种症状,而且易精泄。并没什么大问题。我的治疗方式是养心安神,解郁悦志。”
“林医生,那需要多长时间能治愈?”
老头客气的问道。
“一般是三个疗程。如果抓的药药效不够,要多吃几个疗程。”
林夜实话实说,病人抓药去哪那是人家的自由。
“你是不是想要我们在你这抓药?”
青年人嘴里蹦出来一句话。
“那倒不是,我提议你们到协和或者友谊这样的大医院去抓药。这样药效有保障。”
林夜笑着说道。并没有因为年轻人的话而生气。
他把方子写好,递给老头:
“这药材也不是特别贵的药材,你拿着药方直接去抓药就行。吃完三个疗程,在过来复查一下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
青年人诧异的问道。
“嗯?这还能有多么复杂,怎么?你觉得我开的药便宜,要不我换成名贵的药材?”
林夜玩味的说道。
“开好药我们也不是承担不起。”
青年撇撇嘴高傲的说道。
林夜笑了笑没有说话,又写了一个方子,这个方子的药要比第一个方子贵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个方子吃两个疗程过来复查。”
老人笑着接过方子,笑着问道:
“林医生,这诊断费多少?”
“一百八十块”
林夜随口报出来一个数,又说道:
“复查免费。”
老头点点头,就让年轻人付了钱。
“林医生,我们就告辞了,过段时间再来叨扰。”
青年连忙扶起老头。
“好。”
林夜把两人送出东跨院,闫埠贵还没走,林夜笑着打趣道:
“老闫,你还不回去?我家可没做你的饭。”
“小叔,你看这?”
闫埠贵也不尴尬,还冲着林夜要好处。
林夜掏出一包烟,递给闫埠贵两根:
“这是你的报酬。”
“不对啊,不是说带过来一个病人给十块钱吗?”
闫埠贵看着林夜手里边的烟很是看不上。
林夜把烟收起来说道说道:
“这个病人是人家自己找上门来的。又不是你找来的。你只不过是在大门口领到我家,你还想怎么滴?你怕不是想钱想疯了吧。”
“这…”
闫埠贵被林夜说的接不上话。
“好了,现在连烟都没有了。”
林夜说完就要关门,闫埠贵连忙挡住了,一脸殷勤的说道:
“别啊,两根烟也不是不行。”
林夜又掏出烟递给他两根,这次闫埠贵连忙把烟收了起来。这也是聊胜于无。
林夜关上门就回去了。
闫埠贵本来还满脸笑容,在林夜关上门的那一刻,瞬间变的阴沉了起来,冷哼一声就往自家走去。
回到家,三大妈看到闫埠贵脸色不好看,关心的问道:
“当家的,谁又惹你生气了?”
“还能是谁,林夜这畜牲呗。你是不知道。今天来了一个病人,我把病人领到他家去。他给人看病一共就用了十分钟,就收了一百八十块的诊费。我跟他要辛苦费,他就给了我两根烟。你说这叫什么事。”
闫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病人是谁带来的?”
三大妈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谁都没有说。就是因为没人介绍,我才跟林夜要这辛苦费。要是知道了,我就去举报他们。”
闫埠贵拿不到辛苦费就感觉亏了十块钱。
“你注意一下,看看谁去东跨院找林夜不就知道了。”
三大妈出了一个主意。
“你说的也对。解成,解成。”
闫埠贵扯着嗓子大喊。
“爹你叫我。”
闫解成连忙跑到屋里。
“你带着你两个弟弟去中院玩,看看谁去东跨院。”
闫埠贵吩咐道。
“为什么?”
闫解成疑惑的问道。
“让你去就去,那那么多为什么。”
闫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闫解成不敢顶嘴,叫上闫解放、闫解旷就去了中院。
一直到睡觉的时候,闫解成他们才回家,走到闫埠贵面前抱怨道:
“爹,你让我们看啥,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有人去东跨院。”
“奇了怪了。难道真的是他们自己找来的?”
闫埠贵皱着眉头嘴里嘀咕着。
“爹,你说的什么?”
闫解成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赶紧睡觉去,没你的事了。”
闫埠贵把三人撵走后,他又悄悄的出了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盯着东跨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