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说自话的男人,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男人确实有些面熟,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而顾蓁则是一阵迷茫,迷茫过后就是莫名其妙,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女人好看的眉头皱起,眼神里也带上了不耐烦,忍不住顶了顶自己的的后槽牙。
m国是盛产蠢货和傻子吗?
之前刚来一个吉娜公主,蠢成那个样子,结果现在又凑上来一个傻子?
这种人干脆直接给精神病院打电话就行了,放出来影响她干什么?
她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我告诉你们,我们队的成绩非常好,之前的总成绩排在前五,就算你们两个厉害又怎么样,恐怕这次还是要输给我们了,哈哈哈……”
楚映北仿佛没有注意道陆景湛和顾蓁变冷的神色,反而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战胜这两人,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顾蓁强忍住想要暴砸对方的冲动,直接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眼冰冷:“你tm到底是谁呀?有病请去精神病院!”
在老娘面前逼逼叨叨干什么呢?
要不是估摸着这里是比赛现场,她一会儿怕老刘哭,她早一脚就踹上去了。
老刘的叨叨真的是一大武器,成功地让顾蓁和陆景湛都有所顾忌。
陆景湛也站起身,走到顾蓁身边搂着她的细腰,以保护着的姿态站在顾蓁身边,语气冰冷:“精神病院我可以给你联系,有病赶紧治,不用谢。”
说完搂着顾蓁就准备走。
身后,楚映北被两人接二连三的发言震惊到了,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面,脸色因为卡气憋得通红,眼神瞪得活像见了鬼。
“站,站住……咳咳咳……”
“咳咳咳,你们两个给我站住!”男人剧烈的咳嗽和极其败坏的声音传来,可惜陆景湛和顾蓁却仿佛根本听不见,脚步依旧不停。
楚映北见此,强忍着咳嗽的感觉,然后跑到两人面前拉住两人:“你,你你们两个居然不认识我?我是楚映北!”
见两人神情还是一副冰冷,显然还是没有想起他来。
楚映北脸色难看,怒气怨气一起涌上心头,忍不住吼道:“你们既然忘记了?我是那个因为你们两个人而被赶出墨育学院的楚映北!”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顾蓁和陆景湛,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两人居然就这么把他给忘了?
他当初因为和顾蓁打赌,最后输了然后被迫转学,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顾蓁,还有陆景湛!
如果不是陆景湛在背后给顾蓁撑腰,学校怎么可能会劝退他?
毕竟,他的学习成绩在这里摆着呢,学校还等着他为学校出力呢!
这一切都是因为顾蓁和陆景湛,都是因为他们。
因为他们,他才会那么灰头土脸的被墨育学院给赶出去。
结果,现在这两个罪魁祸首居然根本就不记得他了?恼怒和愤怒夹杂在一起,楚映北整个人的大脑因为过度愤怒都开始嗡嗡嗡的想。
“哈!”他冷嗤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道:“我因为你们两个人被赶出墨育学院,结果你们两个倒好,不仅仅忘了我,还在这里狼狈为奸,亲亲我我?我当时在墨育学院的时候就看出来你们两个有一腿了,果然,你们两个早就搞到一起去了!”
楚映北被气得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没有过脑子,但凡过点脑子,他都不敢和陆景湛这么说话。
陆景湛的身份摆在那里,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在Z国了,可是真的惹恼陆景湛以后,恐怕不管他在哪国,也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可惜,愤怒和怨怼蒙蔽了他的眼睛和脑子。让他整个都呈现出一种极端的状态。
楚映北在被墨育学院劝退以后,因为为人自傲,一直以为自己学习成绩很好,所以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居然会被墨育学院劝退,一段时间之内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本来他父母想给他转别的学校,但是看他状态一直都不对,最后没有办法干脆直接让他出了国。
楚映北父母给楚映北在国外找一个不入流的学校,虽然也算得上贵族学校,可是在贵族里面也排不上名次,然后把楚映北给转到了哪里,虽然楚映北自己十分抗议,可是最后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楚映北转到国外学校以后,虽然心里不平衡,可是也没有办法,好在他本身学习能力很强,在新的学校也十分受老师们的喜欢,于是没过多久,他又恢复了之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状态。
被墨育学院劝退一直都是楚映北心里面的痛,而他认为陆景湛和顾蓁就是导致自己被墨育劝退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顾蓁,如果不是因为陆景湛,就算是他犯了一点小错误,他相信,凭借他班主任对他的喜爱程度一定也不会让自己被劝退的。
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墨育学院畏惧陆家的势力,才会故意向着陆家,最后把他给赶出了墨育学院。
所以,楚映北看向顾蓁和陆景湛的视线里面带着浓烈的愤怒和怨愤。
就在他还准备长篇大论的时候,顾蓁已经受不了,她眼底染上一层戾气的血红,尤其是当听到楚映北说的那些难听的话的时候,直接抬起一腿踹了楚映北一脚。
楚映北直接被顾蓁给踹倒在地,整个人狼狈不堪:“嘶—咳咳,咳咳……”
就在他整个人挣扎着要起身的时候,地上撑着的手被一道黑色锃亮的鞋踩了一下。
“啊!”楚映北惨叫一声,因为疼痛整张脸都忍不住扭曲了起来。
唰的一下就将手给抽了出来,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陆景湛收回脚,眼神冰冷的看着地上的楚映北,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看的楚映北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想起来了,原来是你。”陆景湛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你居然在这。”
在对方介绍他名字的时候,陆景湛才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点印象。